陶云鸢在院子附近找了一会儿并没有找到陶云清的踪影,只好回到院前等着苍华回来。
刚瞧见苍华,陶云鸢就急切的问道“怎么样?找到了吗?”苍华凝着一张脸愧疚地摇了摇头,陶云鸢的脸霎时白了几分,心里一直在告诫自己不要自乱阵脚,只是眼神一直搜寻着陶云清。
这时村民们陆续地从院子里出来同她道别,她强迫自己镇定起来应付村民们,但内心却如烈火热油在烹煮她的心脏般。
一盏茶后,村民们散尽。陶云鸢把村子一家人送走后立马回到院子里询问苍华霁月细节。“你们找到什么了吗?”
苍华皱着眉头思索,半响后道“属下在青山的小道上发现了有重物被拖过的痕迹,还有几个脚印。”
他说完后,霁月也是急切地说道“主子,属下发现院里的青石板上有血迹!”陶云鸢不在时都是霁月陪着陶云清的,现在他不见了怎能不急得挠心挠肺,说到血迹时声音出现了点点颤音。
陶云鸢心知陶云清肯定是被人绑架了,只是不知道是被谁,按道理说她们姐弟没有得罪什么人才对,如果说得罪了的不过是钱知府和贾掌柜,但上次他们大闹两府做得什么隐秘而且已时过两月之久,怎么会突然就把人给绑走呢?
陶云鸢越想越找不到头绪,太阳穴凸凸的痛。“霁月!你问了那些和清儿一起玩的孩童没有?”
“问了!但是他们都没有看见。”陶云鸢面色异常凝重,找不到理由地绑架是最可怕的。
她抿着嘴唇思索,清儿是个懂事的孩子,断然不会自己乱跑出去;今日宴请的都是村民,应该不会有外人混进来才对。那么是谁把清儿带走的呢?
陶云鸢的手指敲着桌子发出极为清脆的响声,苍华霁月面色难看地跪在地上两人自责不已。
片刻,陶云鸢抬起头说道“不是外人,肯定是村里人!”想通后豁然起身,脚底生风地往外走去。苍华和霁月彼此对视了一眼,也连忙站起来跟着陶云鸢。
如果不是内心焦急陶云鸢断然不会到陶家的门口,根据原来的记忆在这里可发生许多让陶云鸢气愤难当的事,在陶家的院门前陶老太和她的两个媳妇可没少折磨她的娘亲锦筝,但现在却顾不得这么多了!
“砰砰砰!”陶云鸢毫不客气地把陶家的门敲得震天响,少倾里面就传来难听的咒骂声“是那个混蛋小子,不要脸的贱人!作死的!门敲烂了有你们好果子吃!”
陶老头一脸铁青地开门,自从那日陶云鸢发狠教训了他们两个,他们是汤药不断,他的两个儿子竟然不愿意出医药费,所以这些日子都是他们用自己的体己钱付着药费不光银钱身体也日渐力不从心起来,两个儿媳的心变大了都想掌家,两个妯娌之间相互使绊子,弄得家里乌烟瘴气,且每日每夜地指桑骂槐嘟囔他们两个老的早死。
陶云鸢瞧着眼前枯瘦干瘪的老头,没升起多少的同情心,她可不会傻到去同情一匹饿狼!陶云鸢睥睨陶老头冷酷地说道“把清儿交出来!”
陶老头开门见到的是陶云鸢很是诧异,这死丫头怎么会突然到他家来,还为等他问出声就被陶云鸢说的话干懵了,扯着嗓子道“你这个死丫头乱说些什么?陶云清不见了你跑到我家来作甚?你给我滚出去!黑心黑肚的小贱人!”
陶云鸢的眉头已经皱得快夹死一个苍蝇了实在不想再和陶老头废话,一把推开他闯进了陶家。陶老头今日消瘦得可怕,一时不防被陶云鸢推倒在地,他可不像那日在村民面前装可怜,虽然是干瘦但竟然也是一鼓作气一个鲤鱼打挺地从地上爬起来,抓起一旁地笤帚就发狠地往陶云鸢身上打去。
陶云鸢练了这么久的内力可没有白练,眼耳口鼻地灵敏程度可大大提升了一个境界,还未得笤帚碰到她,她就一个闪身躲过,一手成爪一把抓住了笤帚一用力就把笤帚从陶老头的手里夺过去往地上一摔冷声道“只要你把清儿交出来,今日我陶云鸢是断断不会再为难你的!”
陶老头一个踉跄差点又栽倒在地,堪堪地扶住了石桌。他两三次被陶云鸢教训面子上实在挂不住但又怕陶云鸢再次动手只好涨红着脸叫嚣“贱丫头!老子已经说了,这里没有陶云清!你跑到这里发什么疯!赶快给我滚出去!”
陶云鸢充耳不闻,而是一间一间踢开房门,苍华和霁月紧随其后把陶家搜了一个遍。屋子里除了躺在床上要死不活的陶老太没有其他人,根本就没有陶云清的身影。
陶云鸢看到这样的情况,怒极攻心一个箭步冲到陶老头的面前,抓着他的衣襟手指泛白阴测测地说道“你们家的人呢?”陶老头用着他浑浊地双眼看着满脸煞气的陶云鸢,吓得一个激灵,他又被衣领勒得喘不过气,只好结结巴巴地说道“你大伯一家不知道去哪里了,你二伯他们去了他岳丈家了。”
陶云鸢听着陶老头竟敢还厚颜无耻地说陶之贵和陶之安还是她的伯叔,怒极反笑把陶老头渐渐举离了地面,然后把他像破袋般扔在地上。“日后你要是再说一句攀亲戚的话,我就送你去见我爹,让你们好好聊聊!还有你最好祈祷清儿的失踪与你们没有关系!”
陶云鸢说绕过陶老头,掀起一场寒气,冻伤了陶老头。陶云鸢刚踏出陶家的院子,迎面便碰上了陶云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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