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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捡了条金龙鱼(1)

萧怀英赶到族学时还没下雨,天暗得吓人,乌云沉沉的,时不时地还有张牙舞爪的闪电一闪而过。

她还没进院子,就听到萧爹中气十足的怒吼声:“……这是什么鬼东西,简直狗屁不通,你的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

教室里安静得可怕,学生们耷拉着脑袋大气不敢出。萧子澹坐在窗边,瞥见了怀英,挤了挤眼睛,用口型问她:“你怎么来了?”

怀英举了举手里的伞,指指越来越暗沉的天,无声地道:“我来送伞。”

兄妹俩正挤眉弄眼着,萧爹终于发现怀英了,板着脸咳了咳,挥挥手把跟前被训得面无人色的少年赶回座位。

那少年顿时如蒙大赦,回座时还悄悄向怀英飞了个感激的眼神。

萧爹今年三十六岁,看起来像二十八九岁的年轻人,他个子高,身形魁梧,嗓门也大,发起脾气像只喷火龙。不过他长得像个五大三粗的武将,学问却实在是好,不然,这萧家族学也轮不到他来执教。

“怀英来啦。”萧爹在外人面前严厉,可在两个儿女面前却是个慈父,一转身就换了张和善温柔的面孔,笑眯眯地与怀英道。他瞅见怀英手里的伞,立刻猜到她来族学的原因,顿时笑得像个弥勒佛,“这才几步路,一会儿我跟你大哥就算跑回去也不打紧,你还特意过来送什么伞。”

他这一笑,教室里的一群少年都打了个哆嗦。

方才被萧爹训斥的少年郎悄悄扭过头对萧子澹道:“每次你爹一笑,我浑身都起鸡皮疙瘩。”少年郎的话刚落音,萧爹好像察觉到什么似的,忽然转过头看了他一眼,他顿时打了个寒战,额头上的冷汗都沁出来了。

萧子澹一脸鄙夷地瞥了他一眼,小声道:“瞧你这胆子。”

少年郎龇了龇牙,不敢说话。

萧爹絮絮叨叨地跟怀英说了一会儿话,见外头起了风,又道:“你赶紧回去,不然被雨赶着了。这天气真是的,怎么说变就变,晌午时还有太阳,这才多久的工夫……”他一路将怀英送出了院子,目送着她渐渐走远了,才转身回教室,噼里啪啦地又开始训人。

怀英才出了巷子口,豆大的雨点就噼噼啪啪往下砸,几秒钟工夫,视线就被大雨遮住了。大风呜呜作响,怀英虽然撑着伞,却不敢强行赶路,只得寻了个屋檐暂且避一避。

“这鬼天气,恐怕是龙王翻身了……”怀英听到屋里有人在絮叨,她正欲接句话,忽地一声惊天动地的炸雷响起,吓得怀英脚一软。她还没回过神,那炸雷便一声连着一声响了起来,轰隆隆震天动地,仿佛整个天地都要被掀翻……

那震耳欲聋的雷鸣足足响了有近一刻钟,才渐渐缓了下来,雨也一点点变小,路上却积了深深的水,怕是能没到脚踝。虽然家里离得近,怀英却没法往回走,只得继续蹲在屋檐下,托着腮,静候积水退去。

怀英正百无聊赖地对着天空发呆,忽地有什么东西轻轻拍了她一下,她低头一看,竟然是条……鱼。

怀英不假思索地伸手就把那条鱼摁住了——明天可以加个新鲜菜,红烧好还是清蒸呢?

等抓到了手里,怀英才发现这条鱼跟她以前所见到的鱼不大一样。

它浑身遍布金黄色的鱼鳞,一丝杂色也没有,个头不大,体形修长,可上手却圆滚滚的,最奇怪的是它的鱼鳍……怀英说不清那到底是鱼鳍还是爪子,反正,样子挺奇怪。

越奇怪才越好呢,明儿托人送到钱塘去卖个好价钱,还能给家里人多做几件冬衣。

于是,怀英把这条胖鱼带回了家,到厨房就找了水盆把它养了起来。

胖鱼蔫蔫的,慢吞吞地沉在了盆底,黑眼睛直愣愣地盯着怀英看。被一条鱼盯着看,这种感觉实在奇怪,怀英心里头有点儿毛毛的,使劲儿撸了撸胳膊,打了个冷战,找了个锅盖把盆盖上,这才开火煮饭。

相比镇里其他人家,萧家不算穷,略有祖业,萧爹又在学堂里教书,每月有束脩。家里请了个姓宋的婆子帮忙做家务,不过她昨儿请了假回老家奔丧,怀英这才当家做主起来。

怀英只有十三岁,却个子高挑,小模样也不错,依稀是个美人坯子。

萧母去世得早,怀英幼时学过做饭,手艺不错,不过半个时辰她就做好了三菜一汤。

平日里一家人在小偏厅里用饭,怀英刚刚把饭菜摆好,就听到厨房里传来“砰”的一声闷响,好像什么东西掉了。她朝院子里看了一眼,院门关得好好的,萧爹和大哥都没回来。

怀英没多想,抬脚就去了厨房。

天色已经暗下来了,厨房里越发的黑,怀英刚到厨房门口,又听得里头传来“哗哗”的响声,声音还挺大,肆无忌惮的样子。她心中无端一悸,胳膊上起了层鸡皮疙瘩,迟疑了一下,又回屋点了支蜡烛,这才推门。

厨房里水流了一地,缓缓淌到怀英的脚边。原本装鱼的大水盆里赫然坐着一个两三岁的光屁股小孩儿,身体胖乎乎、圆滚滚的,屁股雪白雪白的。

他瞪着怀英,艰难地扶着水盆站起了身,好像很生气的样子:“愚蠢的凡人……”他语气阴沉又带有压迫感,一双眼睛黑漆漆的,只可惜嗓子细嫩细嫩的,还带着一股子奶腔奶调,一瞬间就把所有的诡异感冲散了。

看到小孩儿的时候,怀英还有些慌乱,不知所措,现在她是一点儿也不害怕了。

“那个……”怀英忍住笑,小声提醒道,“这天气怪冷的,你光着屁股多不好。”

“住嘴!”小孩儿气得要命,抬起又白又胖像藕节一样的小胳膊指着她,怒道,“你好大的胆子,不想活了是不是。”他嘴里这么凶着,另一只手却悄悄地捂住了“小鸟”,样子实在滑稽。

见怀英还在笑,小孩儿终于忍不住了,忽地张嘴吐出一团火,“嘭”的一下就点着了水盆边的锅盖,一眨眼竟把那锅盖烧成了灰烬。

怀英笑着的脸立刻就僵住了。

“怎么回事?”院子里传来萧子澹的声音。

他们怎么这会儿回来了!怀英还没来得及出声阻拦,萧子澹就已经进了厨房。抬眼瞅见屋里的情形,萧子澹立刻就愣住了,他指着光屁股家伙讶道:“这……这是哪家的娃娃,怎么连衣服也不穿,这多冷啊。”

萧子澹一边说话一边上前去抱那小孩儿。小孩儿却有些不乐意地皱了皱眉头,躲过他迈开步子往怀英扑过去,一把抱住她的腿,仰着天真的小脸,奶声奶气地道:“抱抱——”

怀英:“……”

见怀英不动,小孩儿用力地抓住她的裙子,使劲儿地往她身上爬。眼看裙子要被扯掉了,怀英无奈,只得一手拽紧了裙子,一手抱住他。有点儿沉,于是怀英又把另一只手搭上了。

怀英打小就是听萧爹说些妖魔鬼怪的故事长大的,对这突然冒出来的小孩儿倒也不怎么怕,更何况,他身上软乎乎的,摸上去手感还挺好。

兄妹俩一起往回走,萧子澹都忘了问刚刚看到厨房里火光一闪的事了。

“这孩子哪儿来的?”他悄声问怀英。

“那个……”怀英干笑了一声,绞尽脑汁地回道,“我……那个……在路上捡回来的。兴许是谁家孩子走丢了,明儿就过来找了。”她想着这妖怪十有八九在萧家也待不长,何必说实话吓着他们,于是说了个谎。

要是、要是没人来找,那她就把他扔河里头去!

萧子澹皱起眉头,有些狐疑:“这孩子瞧着面生,不像是我们镇上的。”右亭镇是萧家族人聚居的地方,镇上多是萧家族人,若真是镇上的孩子,又生得这般漂亮,没道理认不出。

萧子澹看了看小孩儿的光屁股:“怀英你也真是的,既然抱了他回来,怎么不给他收拾收拾,万一冻坏了怎么办。你摸摸他的手,多……”“冰凉”这俩字还没说出口,萧子澹就摸到了光屁股小孩儿的胳膊,暖暖的像个小火炉,不会是发烧了吧?

偏厅里早燃了灯,萧爹正坐在桌边倒茶,一抬头瞅见他们仨愣了一下。萧子澹赶紧解释道:“这孩子不知是从谁家走丢的,怀英就把他抱了回来。对了,你叫什么?”

小孩儿眨了眨眼,小声道:“锡泞,龙锡泞。我家里人都叫我五郎。”

怀英淡淡地瞥了他一眼。还龙呢,分明就是一条鱼,姓虞才对!

萧子澹皱起眉头问萧爹:“阿爹,咱们镇上有姓龙的人家吗?”

萧爹摇头:“除了咱们萧姓外,就只有周家和陈家,也才那么几户。”萧爹伸手想捏捏龙锡泞的脸蛋,被他躲开了。于是,手又落在了龙锡泞的屁股上,全是肉,舒服极了。龙锡泞瞪着萧爹,半张着嘴,好像又要吐火,被怀英一把捂住了。

“这就怪了。”萧子澹按了按眼角,又问龙锡泞,“你跟谁一起来的?怎么会走丢呢?你家在哪里?”

龙锡泞眨巴着眼睛看着萧子澹装傻,一会儿不耐烦了,索性转过身把脑袋埋在怀英怀里,小胳膊紧紧地搂着她的脖子。

装吧,装吧!死妖怪!怀英咬着牙,心里头暗暗地骂。

晚饭还算丰盛,怀英放了山药和香菇炖了一锅排骨汤,香喷喷的。龙锡泞一个人喝了三碗,一喝完就往怀英身上一趴,睡着了。

萧爹好奇地摸了摸龙锡泞的肚子,不解地小声嘀咕:“吃那么多,都去哪里了,肚子一点儿也不见大。”顿了顿,他又叮嘱怀英道,“明儿你去街上问问谁家丢了孩子,这么个大胖小子,家里头该多着急啊。不过,他怎么连衣服都没穿呢?”

怀英呵呵地傻笑,随口附和道:“就是啊。”

好在萧爹没再追究,萧子澹还回屋把自己小时候的衣服找了出来。可幼时的旧衣服都被萧妈生前送了人,余下的都是他十岁以后的衣服。这衣服往龙锡泞身上一盖,从头蒙到脚,还能再拖一截儿。

怀英道:“大哥别找了,你的衣服他穿不了。一会儿我去找找我的,前几天还瞅见几件呢。”

“说的也是。”萧子澹点点头,把旧衣服收回去了。

到了睡觉的时候,怀英把龙锡泞抱到自己屋里——万一这家伙忽然现了原形,还不得把萧家父子吓坏了,她好歹还有点儿心理准备。不过怀英没给他洗漱,只找了几件旧衣服给他包了包,就放地上了。

她才不要跟个妖怪睡一起呢!

晚上她睡得不大好,天亮的时候还被个噩梦惊醒了,满头大汗地猛地坐起身,却又想不起到底梦见了什么。她低头一看,龙锡泞乖巧地躺在地上,小圆脸红扑扑的,长长的睫毛覆盖在眼睑上,显得特别单纯可爱。

他这个样子还真不像个吓人的妖怪。

怀英看了一会儿就心软了,把他抱到了床上。等他醒来若发现自己躺在地上,就他那个坏脾气一定会发怒,怀英可不想被他喷一把火。对了,家里的锅盖被他烧了,今天做饭用什么?

要不人们怎么老说妖怪危害人间呢,古人诚不欺我!

怀英起来熬了粥,又蒸了馒头,整了两碟小菜。萧爹和萧子澹吃完早饭去族学,临走时萧爹还不忘叮嘱怀英去街上问问:“吃了早饭再带他出去,别饿着人家。”

怀英呵呵一笑,点点头,不自然地瞟了屋里一眼。

太阳老高了,龙锡泞才起床,揉着眼睛,光着脚从屋里出来,见了怀英,很自然地走到她面前道:“早饭呢?”

他长得实在漂亮,皮肤又白,穿着怀英小时候的衣服,简直是个漂亮姑娘。

就是粉色的小衫有点儿大,宽宽松松地搭在身上有点儿不伦不类。

怀英忍住笑,指了指厨房。龙锡泞就打着呵欠过去了。

怀英搬了桌椅在院子里练字,才写了十来个字,就听到厨房里“砰”的一声响,扭头一看,龙锡泞气冲冲地从厨房里跳了出来,一脸愤怒地指着怀英道:“你这大胆的凡人,居然敢给本王穿这种衣服,是不是不想活了?”

怀英吓了一大跳,扔了笔就往屋里躲。龙锡泞气得直跺脚,大叫着追过来,一人一妖绕着堂屋里的桌子转了半天。怀英终于跑不动了,索性拽了把凳子一屁股坐下,抚着胸口气喘吁吁地道:“不行了不行了,我跑不动了。你爱干吗干吗吧。”

就这会儿的工夫,怀英已经发现了,这个小妖怪嘴里喊得厉害,却并没有张口喷火的意思。怀英琢磨着他昨儿那一下十有八九是最后一击,故意吓唬她来着,要不然,他昨晚能睡那么沉,睡那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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