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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此情正浓(2)

正如阿颜方才所说的那般,非我族类,其心必异。于整个宁朝来说,他就是一个异类。

屈易禀报完毕,卓印清只是轻轻颔了颔首,笑意淡淡地对他道:“我知道了,你跑这一趟应该也累了,下去歇着吧。”

屈易对着卓印清与俞云双行了个别礼,端着托盘大步如流星地走出了房间。

房门在他的身后即将阖上之时,屈易还是忍不住向房内望了一眼,不出意外,他看到卓印清从藤椅上站起身来,含笑着走向俞云双。

方才卓印清向屈易询问京兆府的事情时,虽然俞云双自始至终没有开口说话,眉目温婉地坐在那里品着茶,但是以她的聪慧,定然能将事情的脉络拼凑得八九不离十。

阿颜说得没错,卓印清在阁中的大小事务上,确实丝毫不避着俞云双。屈易追随了卓印清这么久,也从未见过他对谁如对俞云双这般。

但是屈易会驳斥阿颜最后的那句忧虑,不是因为觉得俞云双此人可信,而是因为他效忠的人不是别人,是卓印清。

时至今日,阿颜还将卓印清看成当年的公子,但是屈易早已奉他为隐阁的阁主。公子与阁主之间的区别并不只是在称呼上,只是阿颜被她对卓印清的感情所蒙蔽,没有将阁主这些年的变化看透罢了。

屈易坚信隐阁的阁主,如对自己的信任一般,这一点无论什么时候都不会变。

在这繁华峥嵘的凌安城中,屈易是个异类。但是在这个名为隐阁的竹楼之中,唯一的那个异类是谁,隐阁主只会比他看得更加清楚。

俞云双被卓印清牵着走进了内室,绕过横在中央的屏风,重新躺到了床榻之上。

因着卓印清今日劳累了一整日,加之方才服用的药剂有安神定气之效,喝过之后,卓印清的精神便有些发虚。昏昏沉沉地翻了个身想要再与俞云双说上几句话,还未开口,包围着两人的床幔便开始打转,床幔边缘的流苏都似是被血染了一遍似的,一滴一滴地往下坠,将他随意铺撒在床榻上的发染红了颜色。

卓印清阖住眼眸想要定定神,谁知再睁开眼时,初阳的光辉透过床幔的缝隙懒懒地照入,耳边能听到代表着新一日的鸟鸣声,声声婉转。

床榻里侧的位置已经空了,那里是昨夜俞云双躺的位置。想来自己一定睡得十分沉,就连她越过自己翻身下床都毫无感知。

掀开了轻纱床幔,卓印清伸手搓了搓上面的流苏,依旧是清透的月白色,色泽明净得如俞云双的眼眸一般。

视线越过昨日俞云双与自己玩闹时被合了一半的屏风,卓印清果然看到她已然穿戴齐整,披散着一头墨色的长发坐在内室的八仙圆桌旁,纤细的手指把玩着一把小巧的牛角梳篦,眼睛望着遮在窗牖处的纱幔怔怔地发呆。

与俞云双朝夕相处了这么些日子,卓印清不难猜出她此刻在发愁些什么。

与寻常养在深闺之中的小姐不同,俞云双十几岁时便随军出征,穿衣绾发于她来说都不是问题。只是战场之上军情急迫,所谓的绾发,便只是将一头乌黑柔亮的长发随意绾成一个发髻盘在脑后,再复杂一些的发式,俞云双便心有余而力不足了。

昨日俞云双是与裴珩一同来隐阁的,因为嫌着累赘,并没有带随身侍女,此刻要绾出个能在凌安城中见人的发式,便捉襟见肘了起来。

听到了床幔撩动的声音,俞云双回过神来看向那处,眼睛立刻撞入卓印清带着调笑之意的眼眸中。

“怎么了?”俞云双指尖轻轻触了触自己的脸颊,疑惑地问道,“可是我哪里不对劲?”

“并没有。”卓印清初醒,琥珀色的眼眸半睁半合,其中的困意还未完全消散,看起来尤为慵懒,“我的夫人很美。”

俞云双嘴角弯了弯。

半靠在床头醒了醒神,卓印清从床榻上起身走向她,口吻温柔地说道:“我是极少见你发愁的模样,方才乍一见到,便觉得有些稀罕。”

“那你表达稀罕的模样倒真与旁人不同,怎么看怎么像是瞧人笑话的。”俞云双故作嗔怒的模样,眸中却有潋滟波光涌动。

“今日怎么起得这般早?”卓印清坐到了俞云双的身侧,伸手掬起她那一头鸦翼般的长发问道。

“便是睡着睡着觉得热,触在床褥上的一面出了许多汗,怎么翻腾都不舒服,便索性起来了。”俞云双话毕,似是突然想到了什么,噌地从八仙桌旁起身,三步并作两步地绕到了屏风后面。

昨日凌安又下起了夜雨,隐阁中人担心两人睡着会冷,除了外厅与内室交界处燃着的大熏笼,还多加了几个炭盆。两人所在的房间炭火十分充足,熊熊燃烧了一宿。

黎明时分俞云双起身,因身上的燥热还没有褪去,便将房间角落里的一扇小窗开了个缝儿透气。

此刻卓印清只穿着一件单薄中衣出来,初醒时身上的热气未散,若是再见了风,必然又会着凉,俞云双这么火急火燎,是去将那窗牖合严实的。

待到俞云双从屏风那处绕回来时,卓印清已经披上了自己外衫,正垂头系着腰际处的绶带,黛蓝色的官袍将他的身形衬得更加玉立挺拔。

俞云双走到了他的身畔,抬手为他理了理衣襟处的褶皱。

卓印清亦垂头看她,瞳色清浅,却像一张看不见底的网,温柔地将她牢牢拢住。

两人情愫流淌间,门外传来蒙叔的轻唤:“公子,您与双姑娘可是已经起身了?”

“起了。”卓印清回答道,“你进来吧。”

蒙叔招呼人将装着热水的盆子端了上来,两人皆梳洗完毕之后,面带满足的笑意在两人身上打量了一圈,伸手轻轻拍了拍卓印清的后背,又向着俞云双点了点头,这才随着小厮们一同退了下去。

两人皆知蒙叔方才那意有所指的动作是为何,想必昨日两人在房中的动静,不止阿颜一人听见了。

俞云双面上飞红,捂唇低咳了一声,对着卓印清道:“看你已经换上了官服,应该马上也要去大理寺了吧?如此这般,我便先回长公主府了。”

卓印清却开口将她唤住,视线停在俞云双披散着的飘逸的长发上:“你就这般回去?”

俞云双将鬓角的碎发拢到耳后,沉吟了片刻道:“要不这样,你再借我一个有兜帽的大氅,我穿着它回去,也没人能看出我的头发了。”

“上次那两件外衫还未给我,如今又问我借大氅?”卓印清声音仿佛润着一块温玉,琅然带着笑音,“倒也不是不可以,只是我的大氅都是男子的样式,你这个时辰穿着它,若是被其他人瞧见了,没误会也该生出误会了。”

此时恰逢寅卯交界,凌安街道之上不乏赶去上朝的官员,一不当心被这些人看到了,闲话传得比市井坊间还要快。

俞云双撇了撇嘴:“本宫与自己的驸马在外过上一夜,竟然还要如此偷偷摸摸,当真是令人无奈。”

卓印清执起俞云双的手,牵着她到方才的八仙桌旁重新坐下,开口问道:“你方才手中把玩的梳篦呢?”

俞云双闻言,从袖中将一个牛角梳掏出来,举高了手臂半转回身在卓印清的面前晃了晃:“在这里,怎么了?”

“我来帮你绾发。”卓印清将那牛角梳篦接过,扳着俞云双瘦削的肩头让她坐正,而后执着篦子为俞云双细细地梳理了起来。

“你竟然会绾发?”俞云双绷紧了背脊,神色吃惊却又不敢转过身去看他。

“不会。”卓印清笑道,“这也是我头一次帮人绾发。”

三千青丝柔亮滑顺,执着它的手文质修长,精致得仿若最美好的羊脂白玉一般。乌发如流淌着的锦缎,从梳篦细密的齿缝一点一点漫过,偶尔有几缕不听话的,便被卓印清以手重新理了回去,发丝绕指间,柔和了他指缝处那一道结了淡红色痂的伤痕。

阿颜端着卓印清的药进入厢房时,刚巧将这一幕缱绻场景看在了眼中。

脸上的血色蓦地退下,阿颜迅速地垂下了头,脚下后撤了几步退回到内侍与外厅的衔接处。

从俞云双的角度,刚巧能看到她身着月蓝撒花裙的身影一闪而过,向着她的方向侧了侧身,俞云双开口笑道:“颜姑娘,可是来给公子送药的?”

话音还未落,卓印清扶住了她的肩膀,金石相撞一般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带着些许无奈道:“莫要乱动。”

俞云双乖乖地应了一声,小声嘟囔道:“你站着不累吗?我脖子都僵得发酸了。”

声音带着软糯的娇意,听起来似是抱怨,却因着尾音婉婉,别有一番滋味挂在心头。

卓印清执着梳篦的手一顿,修长的手指又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轻轻擦过俞云双纤巧的耳垂。

动作十分隐蔽,俞云双的耳垂却更红了,咬牙道:“再多折腾一会儿,你的药就要凉了!”

阿颜这时将药端了进来,刚巧听到了俞云双最后的那句话,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建议道:“要不让我来为长公主绾发,公子先喝药吧。”

“不必了。”卓印清头也不抬,手下顺着俞云双长发的动作亦不停歇,“就快好了。”

阿颜抿了抿唇,将手中的托盘放到了两人身边的八仙桌上,低眉敛衽候在一旁。

卓印清口中说着就快好了,确实也没再花多久的时间,待到他执起昨日被俞云双赌气扔到一旁的金镶玉蝶步摇时,俞云双忍不住提醒道:“这回你定要小心着些。”

“放心。”卓印清道,将那只步摇插入了俞云双的发间,意有所指道,“昨日与今日情形不同。”

俞云双背脊又是一僵。

卓印清为俞云双梳好了发后,俞云双凑到了角落里的黄铜镜前,左右看了看,口中满意道:“倒真的不像是第一次为人绾发。”

“以后常常为你绾,便能更熟稔了。”卓印清道。

俞云双匆忙摆了摆手:“隐阁主日理万机的,这点小事就不劳烦阁主了。”

卓印清将手中的梳篦抛给了俞云双,面上的表情似笑非笑。

俞云双刻意起这么早,便是为了避开上朝的百官,是以并没有多留,又与卓印清闲话了几句之后,便由屈易送出了隐阁。卓印清默默地注视着俞云双的背影消失在主楼大厅的门口,这才重新回到了内室。

阿颜依然在原地负手等候着。

卓印清将眸中的笑意敛了敛,扶着竹木桌案坐下,捂唇低咳了一阵。

阿颜揪心地看着他,待到他抬起头来后,迅速收敛了面上的神情,垂头恭敬地将药碗向着卓印清递去:“公子喝药吧。”

“嗯。”卓印清伸手接过药碗,却并没有送到唇边。

“公子?”阿颜疑惑道。

卓印清将药碗放回桌案上,又低咳了几声,方抬起头来对着阿颜道:“无论怎样,规矩不可废。以后入我的房间,皆需要先行通传,你可记得了?”

卓印清口中说的这条规矩,其实阿颜以前也犯过一次。当时她年纪尚幼,性子活泼莽撞,冲进卓印清房间的时候,他正在与人议事。当时的卓印清便只是笑着提醒了她一句,叮嘱她以后莫要再犯,并不如今天这般严厉。

而方才阿颜会忘记通传,是因为走到了昨日听到卓印清与俞云双声响暧昧的地方,心中一个晃神,才迷迷蒙蒙地直接闯了进来,其实并不是故意而为之。

只是卓印清会以这般严厉的口吻说她,她一点都不觉得委屈。卓印清在隐阁之中便是如此,他允许属下犯错,只要不涉及原则问题,再大的错误他都可以云淡风轻地笑着原谅,但是同样的错误若是再犯第二遍,他便没有那么好说话了。

更何况方才在房间中的除了卓印清自己,还有俞云双。

阿颜将头垂得更低,狠狠咬了咬唇,而后低声道:“阿颜记下了。”

卓印清的容色缓和了一些,重新端起白瓷碗,将里面的药汁一饮而尽,连着托盘一同递回给阿颜:“有劳了。”

“公子不必客气。”阿颜低声回答,却立在原地没走,“听大哥说公子昨日回来的时候面色不是很好,我还需重新为公子把把脉。”

卓印清闻言,对着阿颜做了个手势:“请坐。”

阿颜提着裙裾坐到了卓印清的对面,伸手探向他腕间的脉搏处。

卓印清的脉象与平常人不同,脉势缓且虚,若是不凝神细查,很容易便失了准头。阿颜的手在卓印清的腕间轻移,只觉得那脉象相比与前些日子又怪异了几分,凝眉再探,眼神一颤,便锁到了卓印清指缝间的那道结了一层薄痂的伤口上。

卓印清转过头来,顺着她的视线看去,眸中漾起了一丝不易被人察觉的微笑,解释道:“昨日取簪时不小心割破了手。”

卓印清束发的簪都是温玉制成,边沿圆润,完全没有可能划伤人,那簪究竟是谁的,不言而喻。

阿颜心头微缩,面上却没有显露出丝毫,低声道:“公子如今失了触觉,虽然感受不到痛,但还是应该小心一些才是。一会儿我再去拿些纱布来,为公子将手上的伤口包扎一下。”

“这倒是不必了,小伤而已。”卓印清笑着拒绝道,“方才看你表情不对劲,可是我体内的毒又严重了?”

“并没有。”阿颜匆忙道,“只是今日来探这脉象,觉得公子的脉象滞涩,藏头露尾,与其说是毒更加深入,倒不如说它停滞在了某处不动,着实不知为何。”

卓印清闻言,沉吟了片刻,摊在脉枕上的手腕微微一抬,食指与中指蓦地合拢,正正地压在了那道伤口上。一时间,手上的伤口又一次裂开,有血珠顺着指缝缓缓滴落下来。

“公子?”阿颜低呼道,“你这是做什么?”

卓印清将自己的手从阿颜的掌心下抽出,仔细观察着手上的伤口,笑道:“莫要担心,昨日我被割伤的时候曾隐隐觉察出一丝疼痛,但因着后面再无所觉,便没有放在心上。方才我又重新试了试,果然还是能感觉到这个伤口的。”

阿颜闻言,惊喜道:“这是否说明公子被五觉散侵蚀的触觉又一次恢复了?”

秦隐身上中的毒,名为五觉散,初始只会让人身体虚弱,然而在体内潜伏久了,这毒就会越来越霸道,逐渐吞噬人对于外界的一切感知。

失去触觉,便是毒性已然扩散至全身的早期症状。随着五觉散继续在体内蔓延,触觉、味觉、嗅觉、听觉与视觉只需三年左右的光景就皆被侵蚀。到了那时,中毒之人离九重黄泉只差一步,即便不死,也是一个生不如死的活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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