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说着的时候我们已经来到了那个地道的洞口,下面有一丝光亮打照了下来,不过在往洞口看的时候突然发现了两条巨大的蟒蛇,盘在洞口上而且发出了嘶嘶的的声音。
不过再仔细一看,这两条蛇确实有不一样的地方,因为这两头蛇浑身都成红色,而且连眼睛都是红色的,在他们的头上好像还有一个咒印,虽然看不懂那是什么,好像那个东西就是控制他们的法印,他们两个是被人给控制住了。
不过看起来那两个东西到是挺厉害的,他们嘴里的獠牙就和匕首一样尖利。
而且右尖又长的,给人看起来觉得不寒而栗的感觉,不过你这不能怪我啊我从小就怕蛇,尤其是怕那种大蛇。
可是今天这一下子就让我看到了两条又粗又大的蛇,而且还是两条大蟒蛇,我能不害怕吗,跟你说,别的我不怕,可是我就是怕这玩意儿。
“不用害怕,这两条东西是我的家蛇,也是火蛇,是我看门的宠物,不过现在他们好久都没见到我了,肯定已经很想我了。”
那个白莲教的老头子一边说着一边微笑着挥了挥手,而在洞口盘踞的那两条大蛇立刻爬了下来,而且爬到他的腿上一圈一圈的缠绕着,看起来很是亲切,我的心里一阵呕吐。
没有想到这人还有个蛇这么亲切的啊,而且这个蛇怎么这么喜欢这个老头子呢。
只要这两条蛇不会攻击人就好了,不过我在抬头看的时候突然头皮就有点发麻啊,因为那个洞口上突然密密麻麻的出现了无数条的蛇,虽然这个时没有这两条蛇大吧,但是数量特别的多,已经密密麻麻的把洞口给覆盖住了,现在我就有点儿无语了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而且那群蛇的颜色和这两条大蛇一样全都是红色的,不过眼睛却不一样。
他们的眼睛全都变成了黑色,而且看起来十分的恶毒,那些惹密密麻麻地覆盖在洞口上,有的甚至已经朝着那边爬过来了。
这我就忍不了了,真的有点忍不了了,因为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为什么会突然出现这么多的蛇。
这些蛇到底是干什么的呀,我只不过是想打个酱油而已,出来这么多蛇干嘛呀。
不过现在也不是想这个的时候,因为那些蛇还没等我们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朝着我们爬过来了,而且越聚越多。
洞口已经被他们堵的水泄不通了,这个时候所有人的脸上都大惊失色,谁也么有想到会出现这么个情况啊。
“不好,没想到那个娘们居然启动火蛇阵,而且这些蛇全部都被她黑化了,全部都用了她的力量,这两条蛇根本就镇不住这些小蛇了,大家做好准备吧,他们的牙上都有剧毒,如果被它们咬到就会中火毒而死的。”
这一下我真的有点无语了,而且有点无奈。
心想这个老混蛋实在是太缺德了。你说你没事闲的在这里弄这么多蛇干嘛呀,现在反而吃了自己蛇的亏了。
而且那个娘们本人来就是蛇人族的,让他来控制一点蛇那不是小菜一碟吗,今天我们是必死无疑了呀,这么多的蛇在一块儿我的心里都有点发颤。
别的不怕,可是我就怕这些长长的东西,实在是太恶心了,现在小爷的腿都有点发抖。
“你是不是害怕了呀,那双腿怎么,这么抖啊,不会吧,大风大浪都经过来了,你居然怕这些蛇呀。”
宁之芊在背后推了推我,感觉这个丫头在我这嘴偷偷的笑呢。
这一下我就忍不了了,这个丫头居然敢嘲笑我,本来就是嘛,这些长长的东西多么的恶心啊。
我不是怕这些东西,实在看着他们太恶心了,再说了,这件事情不怪我,只怪小时候的时候,我爸爸带我去一家饭馆吃东西,结果吃了一道菜特别的好吃,可是当问到原料的时候,厨师却告诉我这是用蛇尾做的。
当时把我给恶心的呀把苦水都给吐出来了,之后我的心里就留下阴影了,只要是看到关于蛇的字眼,心里就十分的恶心,而且就十分的害怕和胆怯,再也不知道是为什么我觉得这也是得心理疾病了。
不过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了,因为那些蛇越聚越多。
这个时候已经爬到我们的脚面上来了,在黑暗之中我突然发现发过来的几根银针,刺在那个蛇的七寸之上,那些蛇摆动了两下子立刻就死,这个应该是宁之芊的银针吧,可是他的银针有限,总不能这样打呀,而且这些蛇这么多,这样打总不是个事儿越打越多呀。
“大家不用怕大家不用怕,蛇是冷血动物,只要我们用火攻就不用怕了而且用火攻肯定会把他们给吓跑了。”
这个时候老陈举了一个大火把冲了过来,而且不断的对着那些蛇群来回的摇晃,没想到他这个方法还真的挺管用的。
那一大群围住我们的蛇这个时候还还真后退过去。
一会儿居然还真的往后退了回去,不过蛇实在是太多了,虽然击退了一帮蛇,但是后面的一大片蛇又立马冲了过来。
“你们的那个方法都不管用还是用我的这个方法吧,我这个方法虽然挺老土的但是直接管用。”
这个时候我感觉自己的后背突然发过来了一股黄色的粉末,而且那个粉们还特别的难闻。
这个时候才意识到了,那个应该就是硫磺粉了,而且那些粉们一落到地上立刻起了一层白,一样而且那些蛇都发出了一阵奇异的怪叫紧接着就往后退。
没么有想到这个东西还真的挺管用的呀,看来这个硫磺粉还真的是蛇类的克星啊。
要是下次我遇到这个娘们的时候,直接买二斤硫磺粉洒在她的身上不就行了吗,可是这也只能是想,想因为他根本就不可能给你这个机会, 而且要知道现在那个东西可是一个半人半妖的东西啊,一般的人对付不了他,如果实在不行的话那可是要命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