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屏幕里那个红点离十字线中点越来越近,最后卡在了中心偏一点的点的位置,这至少说明那个手机真的在上面这栋大楼里。
刘丙天收好手机,小心的打开圆形的井盖,可能刚才上面的大声响将这里的丧尸也给吸引了出去,整个昏暗的停车场里没有看见丧尸,被啃咬得不成样子的手脚倒是有几根,活像被龅牙吃了一半的鸡翅跟鸡腿,很给力。
刘丙天打头,傲雪断后,巴巴拉跟呼芦哇警戒两边,四个组成全方位的队形,快速向安全通道过去。不是刘丙天不想坐电梯,而是这个电梯太危险了,到了一层就是‘叮’的一声响,那跟丧尸开开饭铃没什么区别。
普通丧尸刘丙天几个不怕,但要是外面挤着一个蜘蛛丧尸,门一开就搞一张毒网来,神仙也得吓一跳,所以刘丙天不想去冒那个险。
这栋大厦还是一个写字楼,安全门外全是开放性的普通办公室,这里面的丧尸有不少,但却不像是在上班的,更像是逃拿到了这里然后被咬死变成了丧尸。
“这玩意怎么没动了?”
刘丙天再次看了一眼手机,那个红点还卡在十字交叉点附近,一动不动,这让刘丙天有些看不懂了,好奇之下还用手指滑了滑手机屏幕,但没有反应。
“不显示高度,这样怎么找?”
刘丙天一脸郁闷。
“那就从这一层开始找怎么样?”
傲雪能理解刘丙天现在的焦急,于是提了一个建议。
“也行。”
刘丙天放好手机,将砍刀从门缝里伸了出去,“省着点子弹,如果发现变异丧尸,第一时间用枪解释,注意安全。”
安全木门很快被打开,外面七个普通丧尸根本不是刘丙天几个的对手,几刀下去就被砍翻,没有了脑袋的它们,只能瞪着两个鬼眼开合的着嘴,对刘丙天跟三个华夏美女一点办法都没有。
刘丙天几个没去理关在高级办公室出不来的丧尸,专心拿着手机靠近手机屏幕里的那个红色信号点。
当刘丙天拿着手机来到了一个角落的时候,那红点与十字线的交叉点完全重合,这个时候屏幕缓缓斜了一个角度,里面用三维的方式表示出了交叉点与红点之间的高度距离,是九点六米。
“在楼上,再上三层楼。”
刘丙天一收手机,招呼在四周警戒的三个姑娘,立时冲进了安全通道,快速往上冲。
刘丙天还没打开眼前这层楼的安全木门,就已经听到了有东西在远处撞门的声,刘丙天皱了下眉头,门缝里突然移出三只半眼鬼红色的眼睛来。
刘丙天本能的就是一刀捅了过去,将那个脑袋给捅穿,身后两个小姑娘手里的子弹也几乎几时钻进了门后那个蜘蛛丧尸的赤果的身体里,是一个贼白贼白煤国妞的身体。
那蜘蛛丧尸头被通穿,身体也中了枪,只可惜没有打中心脏,自己将脑袋从刘丙天砍刀里拔了出来,砍刀背上的倒刺立时勾出一片成丝的脑组织。
刘丙天抽回砍刀的同时,整个人从地上弹起,双脚重重蹬在两扇木门之上,两个木门在刘丙天双脚的巨力之上整个从门框里飞出,将半米外张嘴想吐丝的蜘蛛丧尸砸倒在地。
刘丙天第一个冲了出去,一脚踩在木板之上,手里狙击枪喷出一颗子弹,击穿木板之后狠狠钻起了那蜘蛛丧尸的心脏里。
这边刘丙天踹门的声音一起,远处的撞门声立时一停,然后突然从拐角的天花板里爬出两个四手变异丧尸,还有两个长绿鳞片的变异丧尸来。
十来米的距离,刘丙天手里狙击枪两个盲狙过去,立时将从天花板里冲过来的四手丧尸给打爆,爬墙过来的一个绿鳞片丧尸也死在了傲雪的盲狙之下,剩下那个绿鳞丧尸跑得快,后腰跟腰被两个小姑娘开了花,但还是撞碎了玻璃爬到了外面的墙壁之上。
哒哒哒!
傲雪换上突击步枪,对着走来的丧尸群的脑袋一通扫射,立时倒下三十来个普通丧尸,傲雪来回扫了一趟,这个办公室里已经没有了可以动的丧尸,剩下几个走得慢的丧尸也被两个小姑娘点了名,全倒。
三个姑娘转身警戒着身后,刘丙天一个人走向前面的那个被撞变形的不锈钢铁门,那面墙上全是一些血抓印,显然是刚才那些普通丧尸给留下的。
那墙上有一个小窗户,里面加了很粗的钢筋作护网,刘丙天小心的往里面看了两眼,在里面看到了一排监控的电脑屏幕,这个房间是个监控室。
“有人吗?”
刘丙天对着窗户用普通话问了一句,还对正对着小窗户的那个摄像头挥了挥手,刘丙天换了几个角度往监控室里看,已经确定里面没有人。
就在刘丙天拿出手机准备再看一下定位信号的时候,里面突然出现一个电动解锁的声音,刘丙天立时靠在了窗户边,警惕着里面的情况,这种环境之下要防着别人拿着冷颜手机的可能。
更要防着是煤国草尼马拿着手机引自己上勾的可能。
里面一道厚重的铁门被人打开了一条缝,然后刘丙天就听见一个女人的声音,而且还是动听无比的华夏汉语。
“是冷思聪吗?”
那个女人问。
刘丙天大喜,因为那个声音听上去像冷颜的声音。
“我不是。”
刘丙天压着心里的激动,跟里面的人对着暗号。
“那你是谁?”
“我是冷撕蒜。”
刘丙天冲里面的人开着玩笑,“其实我就是冷撕葱。”
“真的是来救我们的人。”
里面那个女人对暗室里的人兴奋的说了一句,她刚想从铁门后出来,却又被另外一个女人拉住,然后从里面出来一个拿着手枪的女军人。
“你是谁?”
那个女军人走到小窗户后面看着刘丙天的问,同时还往外看,刚好看到了背对着这边的一大两小全副武装的倩影。
刘丙天认真的看了那人的瓜子脸一会,没在上面看到易容的痕迹,随即笑道:“这么快就听不出我的声音了?我怎么就没忘记你叫棉花糖呢?”
“是你?”
棉花糖又惊又喜,忙拉开监控室的铁门,招呼刘丙天几个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