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都地处东南中心,而天埔国在正东方向,所以我们虽一路向东朝着天埔国出发,途中却可以经历很多风景宜人的小商朝的城镇,以往未有机会游历,倒是借着这个机会好好看看这个国家的各处风光。
这走着走着,竟走出一种全国游的感觉。而且小商朝似是国富民强,处处一副生机勃勃的样子,让人见了心生欢喜。
直到离开君都的第四日,我们到达一个中心城镇,那时我正在小贩摊前吃着热丸子,小贩看着我脸上若有所思。临衡、临衡在我的惊呼声中将我拖走,没让我吃完最后一个丸子。
后而他一边在我错愕的眼神中给我用黑纱裹了面,一边痛心疾首的说:“浅笑啊,浅笑,你被通缉了啊!”
“嗯?什么?”
临渊将我拉到一面墙面前,那面前正贴着一张通缉令,上头画了个女子,旁边写着什么国库盗窃者。
我大怒:“这也太、、太不负责任了。”
临衡安慰着我:“莫生气,莫生气,确实,怎么可以把你写成盗窃犯呢,应该写成、、、。”
“这画的是我么?我有那么丑么,鼻子有那么塌?嘴巴有那么大?这画师也忒不负责!完全抽象派,就这样你们也能认出来?”
临衡讶然:“若是旁边没注上你的名字,我还真不太认得出来。”
“有机会一定要认识认识这个画师,后而让他给自己画幅肖像画。”
临渊低低的笑了,临衡表示赞同。
不料我感受到越来越强烈的目光,往后面一看,才知道我们后面聚集了许多人。
人群中有人小声讨论:“这姑娘很是熟悉,身姿似这画、、、”
竟还有人表示赞同。
我准备上前与之理论,临渊、临衡拖我离开:“我们还是快些离开这里。”
这些天过的当真悠哉悠哉,全然忘了我是从宫内逃出来的身份,况且因为钥匙的缘故,处境应是相当危险,我不禁气恼自己全然不把自己当回事。
临渊、临衡带我速速离开那处城镇,到达荒郊:“看来以后得小心行事了。”
我点头称是:“可是我们是同伙,为什么只通缉我一个人?”
临衡朝我翻了个白眼,后而解释道:“我和临渊本就图纹所画,随时可以隐掉气息,外人便看不见我们真实面貌。只有你,因钥匙在你体内,你能看到。况且,既然君莫兮发放的通缉令上写着的是盗窃罪,就是不想某些别有用心之人趁机发难。”临渊表示赞同。
“原是如此,可是你们究竟还有什么能力是我不知道的?”
“我和临渊也就只能隐掉自己的气息,对改变他人的面貌也毫无研究。”
我切了一声,准备奚落他们两句。
不料,忽然就从四周涌过来很多守卫模样的人,大约有二三十人,各执兵器,目光凶狠。
我和临渊、临衡被吓了一大跳,又不禁感叹这来的也太突然了些。
为首那侍卫,向我喊道:“温浅笑,快快随我们回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