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明明什么问题也没有啊?刚刚拉她去给这个医院德高望重的老医生检查,对方却说她可能是x症后遗群患者,妈的,这个是什么病,听都没听过,还有的医生对他说最好带她去看心理医生。他看她的心理健康的不得了,那个医生才应该去看心理医生。
“我又不是机器人,怎么可能被打两下就把零件给打散了,更不可能是脑震荡!”莫上霜还嘴道。他的想法真是太畸形了,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江惩拿了药,拉着莫上霜往车里走去。
“什么嘛,检查了这么多道程序,最后居然只有几道消炎药!”莫上霜觉得无语。
“那你还想要什么?”江惩反问。
“我什么也不想要,最好消炎药都别用。人家医生刚才说休息一下,过几天就会消肿,你干嘛还拿药啊?”莫上霜口气是不满。
“我怕你回美国没消肿,会和护照上的照片有很大区别。等下别人一定会认为照片上的你是人类,现实中的你是非人类,说不定把您当稀有动物抓了也有可能。”
“什么嘛!哪有那么大的区别!”莫上霜抗议。
两人争吵的声音在车门关上的那一刹那消失了。车内,两人继续进行没完没了的争吵。
接下来的夜晚里,莫上霜都因为痛到不行的脸而辗转难眠,浮肿的脸让她直到走的那天也没出过门,连跟父亲告别都是在电话里进行。也就是在走的那天,莫上霜的脸才恢复正常,终于可以见人。
机场的大厅里,江惩正在办理登记手续,莫上霜坐在凳子上等着他。记得上次走的时候,一堆人来送他们,这次由于谁也没有通知,所以也没有人来送他们。当然楼未央是知道他们今天走的,但是莫上霜却叫她别来。机场里过年的气氛非常的浓。都到了过年了,他们却准备离开了。想起父亲和阿姨,她不免有些失落。两位老人这回要两个人过年了,他们也只能去美国与高越时文彦过年了。是他们不孝吧,对不起了,爸爸,对不起了,阿姨!
“你在想什么,该登机了。”江惩拉起她的手,提着简单的行李往登机口走去。他现在似乎很习惯牵她的手,她似乎也很习惯了被他牵着。
美国。
机场里,时文彦和高越在悠闲地等待着江惩和莫上霜的到来,两人边等待边交谈。
“为什么他们没过年就回来了?真是奇怪。”当一个礼拜前接到江惩的电话说他和莫上霜这周就要回来时,他不由得发出了一句很有建设性的感叹:为什么?
“我也觉得很奇怪,走的时候就说好了要过了年才回来,两周前给他打电话,他也说要过完年。”时文彦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是不是他们两看我们孤身两人在这儿过年,有点于心不忍啊?”高越猜想着,并且是毫无根据的猜想。时文彦对于他这个毫无可能的猜想不置可否的撇开脸。他江惩会于心不忍?呵呵,别开玩笑了。高越也觉得自己的猜想很无聊,所以最后也只有悲哀性的摇摇头。
“哎,他们到了。”时文彦指着机场的出口。江惩带着一顶鸭舌帽,穿着黑色宽松休闲服,左手提着简单的行李,右手拉着莫上霜往机场门口走去。
“惩,这里!”高越叫着他。两人看到他们,于是改道,走到他们身边。
四人上了高越的车,高越边开车边问江惩:“你们不是说要在中国过年吗?怎么提前回来了?”
莫上霜没开口说话,江惩开了口:“这件事说来话长,到家慢慢跟你说。”
高越和时文彦谁都没开口问,知道肯定有什么事情发生了。接下来的路程中,四人随便聊了些无关痛痒的事情。
回到美国的公寓,莫上霜在经过两个小时的飞机后觉得有点累了,所以洗洗澡后就直接上床睡觉,叫他们做好晚饭直接叫她。他们三个男生则坐在客厅,听江惩讲这回国的短短时间里发生的种种事情。
“惩,快点说,你跟莫上霜之间发生了什么事?”谈话一开始,高越就按捺不住自己的好奇心,问出了他的疑惑。当他看到他们出机场的时候亲密的动作,就知道他们提前回国肯定与这件事有关。
江惩没有马上说话,而是很悠闲的喝了一杯茶,然后徐徐张口道:“和我老娘闹翻了!”
一句话,把两个人弄得莫名其妙。
“为什么?”高越反映迅速的问道,因为他实在很好奇。
“我睡她房里,被老娘逮到了,强烈要求我们分开,然后我就跟她say——goodebye,拉着她离家出走了。”江惩的语气轻松,毫无悔改与悲伤之意,连一点点遗憾后没有。
“原来如此。”高越仿佛大彻大悟一般,发出了感叹,但随后嬉皮笑脸道:“我说江大少,你是不是已经和咱们莫帮主私定终生了?”
江惩没开口,拒绝回答他这个无聊至极的问题。高越见他不语,接着调侃:“哎,咱们的时大少爷,他脆弱的恋情还没开始就夭折了!”
“跟我有什么关系?”时文彦不明白为什么高越突然把自己拖下水。
高越不语,只是阴笑。他知道时文彦对咱们的莫大帮主有意思,但是咱们的莫帮助有心有所属。哎,爱情这东西啊,真是让人头痛啊。还是自己聪明,只是玩玩,绝不动真情!
“她不是帮主了。”江惩突然说道。
高越没有理解到他的真正意思,笑着说:“也对,她只是前任帮主,现任帮主是楼未央嘛!”
江惩不急着解释,再次饮下一杯茶以后,缓缓说道:“楼未央也不是帮主了,‘天葵’、‘地煞’解散了,学生会也进行重组了。”
“什么?”江惩的话勾起了高越和时文彦的好奇心。“发生了什么事情?”高越接着问。
江惩还是不疾不徐,慢慢开口:“记得咱们高二的时候吧。那时候,她刚刚当选‘地煞’帮主,这回回去我才知道,原来她当初竞选的目的就是为了改变学校的制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