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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没什么是我割舍不掉的

远游两个月的周远泽终于有了归期。虽然翦墨热切地渴望见到他,却没能第一时间去车站接他,因为冉锋出事了。警方接到匿名举报电话说“南枫”酒吧卖摇头丸,警方突击检查,果然在小包间里抓到瘾君子——其中就有豆子。

酒吧被停业整顿,冉锋也被请到了警局。好在他不是卖家,事情交代清楚之后就被放了出来。翦墨大惊失色,把他抓回家追问到底是怎么回事。冉锋说自己是无辜的。

“你不给我说清楚,以后就别再见我!”翦墨气得浑身都在抖。

“你信不过我?你觉得我会做那种生意?”他急得脖子上青筋暴起。他为这事已经上了好大的火,喉咙嘶哑,嘴角起了一堆火泡。

翦墨看着他的脸,知道自己刚才的语气伤了他,于是放慢语速道歉:“我相信你,冉锋。但是你要向我发誓,违法乱纪的事一概不碰。”

“放心,我不会的。”他盯着她的眼睛,音调也降了下来。不能怪她敏感,她妈妈当年致死的原因就是一杯掺了大量毒品的咖啡。

“我还记得,当年冉叔叔因为生意的事跟妈妈吵架,他说他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家,为了孩子过上更好的生活。虽然我不知道当年他到底做了什么,可是,我想,一定是为了钱做了不对的事情。冉锋,我要你平安。你答应我,不要为了钱铤而走险,好吗?”

“好。”冉锋重重点头。

“还有,豆子的事你究竟知不知道?”

“不知道。”他叹了口气,“那小女孩到我这里时间不长,挺可爱的。没想到她会是这种人。”

“冉锋,你向我保证,千万千万不要碰那个。它已经夺走我妈妈了,不能再夺走你。”

“放心,”他表情严肃凝视她,“我不会。我会一直陪着你。”

看她又低头不语,他岔开话题问:“周远泽回来了吧,还走不走了?”

“不走了。”翦墨揪着衣襟喃喃自语,“希望是。”

自从选择了那个浪子,她就丧失了安稳的权利。

接下来的两个月,大家写论文、答辩、拍毕业照、吃散伙饭,哭哭笑笑送走了美好的大学时光——翦墨稍有例外。她读的建筑设计是五年制,要过一年才毕业,因此反倒被武宗岳蒋夫子他们嘲笑为“小师妹”。翦墨不恼,因为爸爸终于从日本回来了。

翦墨换上自己最喜欢的一条渐变色大摆裙,跟穿学士服的武宗岳、蒋伟帆、冉锋照了合影,最后才扑进周远泽的怀里,拍了一张甜腻腻的拥吻照。她不去听蒋夫子喊“我也要拍这样的”,她只听见周远泽说:“翦墨,你今天真美。我爱你。”她并不比其他女人高明,虽知那句话如水中月影无法长久,却屡屡纵身投入那一片虚幻的梦境。

很多时候,翦墨会听着范玮琪的《那些花儿》暗自庆幸,自己是个幸运儿。大多数人的毕业都伴随着分离,好朋友天各一方,就像歌里唱的“消失在人海茫茫,散落到天涯”,她却没有。虽然老友们多多少少有了一些变动,但是大致上他们还都散落在身旁。

冉锋毕业之后就把酒吧后面的一间小储物间收拾出来,做了自己的“单身公寓”。翦博谦劝他回家住,他婉拒了,但是每个周末他定会回家探望翦博谦,并且给翦墨买一大堆零食。

武宗岳去了设计院市场部做项目经理,但是,因为她妈妈和翦博谦一样也是Q大的教授,也买了博导福利房,所以他和翦墨住得很近,经常能见到。有时他们在设计院碰面,翦墨抱着一摞图纸,武宗岳则奔赴某场饭局,二人穿着工作装还会嬉笑打闹。

蒋伟帆考了另外一所名校的哲学系研究生,还立志要硕博连读,为了方便起见开始住校,但是周末也常常会回到Q大的家里跟父母团聚,时不时发短信让职场达人们请他喝酒。

景灏在公安战线上出生入死,藏起朋友面前嬉笑怒骂的本真面目之后,他是非常骁勇善战的一位虎将。

至于周远泽,变动就更不大了。他没有考研,也没有找工作,继续和树树一起帮上官秋打理画廊。大学期间,周远泽参加了不少美术大赛,获过拿过几个颇有分量的奖项。他的山水画在画廊很受欢迎,很多日韩的客户会指名要他的画买来收藏,说是颇具升值空间。上官秋笑说“肥水不流外人田”,就与周远泽签订了长期提供作品的协议。

翦墨的身份还是学生,大学五年级,但是她留在学校里的时间很少很少了,设计系安排了外出考察的机会,翦墨和同学在老师的带领下走遍全国去看各种古建筑、新建筑。这还不算,她还在设计研究院实习,总要去施工现场,时常还要到外地出差,不管多冷或者多热 的天都要顶着安全帽穿着厚厚的工作服在工地跑前跑后。各种忙碌。

陀螺一样团团转的翦墨最快乐的时光就是外出归来,奔到画廊,踢掉高跟鞋,丢下手提袋,扑进周远泽的怀抱,被松节油的味道熏得连打喷嚏也在所不惜。

某个时刻,她甚至觉得这就是他们“婚后”的生活。他们会在山脚下买一个小院子,周围当然是环绕着高大伟岸的枫树。红艳艳的叶子落在院子里铺上红地毯,一条黑色的藏獒一条白色的萨摩耶帮他们看家、看孩子。周远泽在家画画做饭,她从满是粉尘噪音的工地回家来,咬一口饭菜,咬一口他,生活多么美好。吃过晚饭,她冲个舒舒服服的热水澡,换上摇曳生姿的吊带裙,从“钢筋水泥工程师”变回“风流妩媚小女人”,周远泽把电吹风调到最小档慢慢帮她把头发吹干,在花香四溢的暖风中,两个人一起酣醉着睡去。

她喜欢这样缩在他怀里,手指头在他结实的胸膛上一圈又一圈地画开去,描述着上述种种细节。那些想象中的“婚后生活”在她一遍遍的勾勒中几乎要变成真的,连家中的窗帘款式、地板材质、窗子大小、床单图案她都想到了。她追着问他“好不好好不好”,他笑着捏住她的手指头轻轻叼在嘴里,咬一个浅浅的牙印。

“你这头猪,干嘛咬我?”她抽回手,在他脖子上回咬一口,“周远泽,你快向我求婚啊,你快求啊。你这个猪头故意装傻!你答应过我毕业我们就结婚的。”

“结婚啊,不急吧。”他略一沉吟,“翦墨,我还想出去玩,你同意吗?”

“啊?又要走多久啊!”她从他怀中翻身坐起。

今天树树有事不在画廊,翦墨又刚巧不用去工地,他俩很放肆地大白天就在小画室里销魂了片刻。听他这句话,刚才还满是绕指柔的她恨不得使出铁砂掌来狠狠拍他两下。

“不会走太久,出去采采风而已。”

“别走了,好吗?我很快就毕业了,我已经跟设计院签约了。我们不是说好了吗,要一起设计一座山脚下的枫林别墅。”

周远泽也坐起来,在身后抱住她,吻她的耳朵:“傻姑娘,一个生日愿望而已,我都没在意,你还念念不忘的。”

“我当然不会忘了,那是你二十岁的生日愿望呀,我就是为了这个才学建筑设计的。”她扭转身环抱住他的脖子,看他还如何走得掉。“远泽,别再离开我了,好吗?我需要你。我们结婚吧,我们生两个聪明的孩子,再养两条可爱的大狗。”

画廊的座机响了。为了图方便,离间的小画室也接了部分机进来。翦墨和周远泽正缠绵到一处,她嗤嗤笑着拦着不让他接电话。他说:“别闹,耽误了上官师姐的生意多不好。”翦墨想想也是,灵巧跳下床去,随手就按了免提,又嗖地一下跳上床。

对方自报家门说是C市的一个买主。C市,翦墨最敏感的城市。那是俞珏所在的城市。买主问周远泽在不在,翦墨问什么事。对方说,那个百合花的美女图,他非常喜欢,可不可以再画几幅给他。周远泽满口应下来,草草挂了电话。

“远泽,如果我没领会错的话,买主是要买俞珏的画,对吗?你去了C市请俞珏当模特,对吗?你答应过我,不再画她的,你不记得了?”翦墨几乎是瞬间乱了方寸,刚才笑嘻嘻的面孔全然不见。周远泽最不喜欢她连珠炮似的追问,这几年跟她说过多次,并无改观,此刻又被追查,他完全丧失了耐心:“是,我确实是去了C市,见了俞珏,请她做模特画了画,卖了。”

“你答应过我不再画她了。”

“翦墨,我是个卖画的,有买家要买,给出的价钱又不错,为什么不画呢?你一直盼着我的画能卖钱,现在能卖了,你又不高兴,你想让我怎样?”

“但是我不想让你画她!”

“我除了画画没做任何不对的事。不信你就去问冉锋。”

“冉锋?”翦墨头脑一阵发晕,“这跟冉锋有什么关系?”

“翦墨,我除了画画还能做什么,还敢做什么?你派了那么多爪牙跟踪我,不管我在中国还是在日本,你总能找到我,我怎么走都逃不出你布下的天罗地网。既然你对我不放心,何必假装大度地放我出去呢?你在手机里装个跟踪装置监视我,是从电影里学来的吗?你这么做有意义吗?这就是你爱我的方式?我消受不起!”

翦墨愣住。他几时开始这样评价她的?什么中国日本,什么天罗地网,什么手机跟踪……没错,上次他出发前她送了他一个新手机,那个手机,是冉锋帮忙买的……

“周远泽,你冤枉我了。我没有派任何人跟踪过你,我哪有那么大的本领?武宗岳是全家去日本度假,顺路去探望你和爸爸,绝对不是要监视你呀。那个手机是冉锋帮我买的,要是他做过什么手脚,他也是出于一片好心。你在外面经常忘记打电话回来,我又找不到你,担心起来就什么事都不想做。冉锋和我从小一起长大,一直护着我,不忍心看我为你牵肠挂肚的。若是你多体谅我一些,就该知道我等你等得多辛苦。”

翦墨掩藏在心底的委屈终于发泄出来。她从来没有向他抱怨过什么,也很少把工作中的种种艰辛和委屈说给他听。他在外面游山玩水的日子里,她要去建筑工地上吸粉尘听噪音,有时遇到民工讨薪闹事的危险场面,她紧张得满头冷汗心里打鼓,却从不在电话里向他提及,只怕他担心。看样子,他从未担心过她,却一味憎恶她的牵挂。

看到翦墨的眼泪,周远泽意识到自己当了一次“小人”。

“好了,别哭了,是我不对。”他把她揽在怀里轻声道歉。

她哭得更凶,把这几年积攒的委屈通通都发泄出来:“你说过不会离开我的,你却一次又一次离开我。你这个大骗子,我讨厌你!”她抡着独一无二的翦式王八拳敲打他。

他嬉笑任打,不忘软磨硬泡地哄着:“女孩子说讨厌,就是要多讨厌一点,是不是?”热热的嘴唇凑上去,她想躲,却怎么都躲不掉。他才是真正的武林高手,熟练使用四两拨千斤,总能让她轻而易举缴械投降。

“周远泽你这个大骗子,一次又一次骗我!”

“别乱讲,小疯子,我几时骗过你,你总是这么疑神疑鬼的我真的受不了了。”他把光溜溜的小银鱼压在身下,打不得,骂不得,恨不得,想不出更好的办法来惩罚她。

“你才是疯子呢。你这个猪头。猪头……”没说出来的嗔怪都被他的吻堵回去,喉咙里只剩下无奈的咕噜声。只有在这最接近的时刻,他完全才属于她。她不再多说,牢牢抱紧他,生怕这是好梦一场,醒来之后他又远在海角天涯。

“翦墨,相信我,不要胡思乱想。”他把她揽在胸前。

“不是我胡思乱想,我就是不想你见她。她就像个女鬼,这里有她,东京有她,C市有她,总浮现在我们中间。远泽,我不迷信第六感什么的,但是我很害怕她,我真的很害怕。你不要再见她了,好吗?”翦墨把胳膊和腿都压在他身上,藤蔓一样捆住他。

“你这个脑袋啊,可以把数理化算得那么清楚,在人事上怎么就钻牛角尖呢?”他用手指头戳戳她的头,“俞珏之于我,就像那把刀之于你,我画画时面对一个漂亮模特,你练武术手持一把宝刀,没有任何其它的感情。你怎么就不明白?”

“当然不一样了!”翦墨说得激动又要坐起来,硬是被他按在怀里,“要是我能舍弃那把刀,你能舍弃俞珏吗?你能舍弃流浪的生活,跟我在一起吗?”

“这么做没有意义,翦墨。”

“有,就有。”她终究挣扎着坐起,拉过旁边一条薄毯盖住自己,“就这么定了,周远泽,我把刀卖给景灏他爸爸,挣一大笔前。你以后再也不要去画俞珏了,不卖画了都没关系,我们结婚过日子,好不好?”

他无奈笑笑,胡乱说了声好,闭上眼睛休息。翦墨把毯子盖在他身上,自己穿好衣服,跳下床去给景灏的爸爸打电话。她说她要卖刀。

上次在景灏家里提到那把刀之后,翦墨倒是没有特别上心,反倒是景灏的爸爸牢牢记住,甚至亲自给翦墨打电话问过此事。翦墨把刀拿去请他长长眼,景爸当场就赞不绝口,还很郑重地拍了照片,后来一连好几次追问翦墨能不能把刀卖给他。翦墨不想卖,那是上官秋送给她的礼物,而且这也是她的心爱之物。可是,周远泽的话激起了她心中最不理智的波澜。

卖刀之前,翦墨给上官秋打了个电话,这礼物毕竟是她送给她的。上官秋听翦墨说了前因后果,笑她孩子气:“翦墨,刀我已经送给你了,随你怎么处置。我只是认为你这么做太过执拗。远泽他是个天生的艺术家,志在四方,绝非池中之物。他爱你,这不是谎言,但是他更爱远方的风景。你为这样一个浪子赌上自己最珍爱的东西,怕是不值得。”

“可是,师姐,你也说过,爱情是感觉,不是生意,很难计算值不值得。”

“没错,我是说过。所以,傻妹妹,你想卖刀我不拦着你,但是我不希望你为远泽这件事流太多眼泪。毕竟,你这么做,自己可能会受到伤害。”

翦墨心头一震。难道是巧合吗?那个遥远的十八岁的夏天,那柳丝成行的美妙的相恋夜晚,他第一次吻她,说的也是这一句话:“傻姑娘,我怕你受伤害。”她果断回答:“我不怕。我要和你在一起,我们永远不分开。”当伤害接踵而至,他一次又一次道别,翦墨不知是该痛恨这句谶语,还是怪自己明知故犯、自作自受。

不过,翦墨的倔脾气上来,终究是卖掉了那把刀。

景灏的爸爸实在不好开口讲价,问翦墨要卖多少钱。翦墨还记得自己曾经大言不惭地说过:“最精贵的宝贝是无价的。”没错,比起来,任何宝贝,若是能留住周远泽在身边,她都在所不惜。她不懂行情,只说要卖刀。她不在乎钱多钱少——后来的事实证明,他给的太少了——翦墨只要向周远泽说明一个问题,没有什么是她割舍不掉的,任何东西,再珍贵、再华美,跟爱情比起来,都是她的身外之物。她已经失去了妈妈、冉叔叔,甚至失去了冉锋,为了留住周远泽,她不惜再失去一把宝刀。

然而,卖刀的收益和凭证并没有留住周远泽的心。几天后,周远泽终究是背了行囊出发了。他把前段时间卖画的收益都留给她,还把爸妈给他的“娶媳妇买房子”的钱都交给她,说是把“家”交给她,然后一个人轻装上了路。

翦墨捏着一张单薄冰凉的银行卡,心开始变得单薄冰凉。她并不恨他,只恨自己,为何要痴缠一个留不住的浪子。上官师姐说得真透彻,他爱她,这不是谎言,但是他更爱远方的风景。她不得不承认,她的爱确确实实是场幻觉,自己是个饮鸩止渴的人,是个自欺欺人的人,她付出无数的努力和忍耐,究竟是为了什么?以爱的名义,真的可以不计得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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