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天飞为了月女国立下汗马功劳,还因此失了武功,再加上以前月秋雪差点把凌天飞揍成了太监。这天下第一美女着实收敛了一段时间,但是实在是本性难移,这不,还不到一个月,她就故态萌生了。
凌天飞也不知道月秋雪这丫头脑袋里装些什么,看待事物的出发点和角度都与众不同,像刚才那话,凌天飞差点就摔个四仰八叉。
“人不是我伤的,我只不过本着救人一命胜造七个香炉的念头救了她。先不多说,我们先回去,给她找个大夫看看。”凌天飞没了武功,力气小了很多,这么背着一个西洋美女聊天实在是件苦差事。
众人游兴未尽,却不得不因为这个插曲而回城。
凌天飞所在的地方不是沐石国的京城,而是沐石国的一个小城市,叫做上河。这名字的来由更为简单,只因为城市在黄河的上游,所以就简称为上河了。
上河是个距离金阙国比较偏远的小城,这里离战火很远,就看上河人民的生活状态,打死也想不到这个国家正在遭受着战火的荼毒。这里环境优美,有山有水,凌天飞能跑这来,都是庞森的功劳。
上河,是庞森的家乡,如今,凌天飞等人就是住在庞森在这里已经逐渐废弃的庄园中。
凌天飞驾着马车,飞奔在回城的路上,扬起了浮尘一片。他望了一眼已经朦胧的大雁山,以及山上隐约红火的枫林,惋惜道:“看来这停车坐爱枫林晚只能延迟到下一次了。”继而又想,救了这个叫莫妮卡的法国女郎,到底是好是坏呢?
回到庞府,凌天飞继续客串担架这个角色,刚把莫妮卡扔在了一间客房里。刘三步走了进来,向凌天飞微微点头道:“老大,府上来人了,说是你的老朋友。”
“我靠,谁这么牛叉,老子是来隐居的,应该没人知道我住在哪儿才对啊,哪儿蹦出这么个老朋友来,是个什么人啊,是男是女,高矮胖瘦,你小子快说说。”凌天飞吓了一跳,话说庞森这老小子的老窝虽然当年很是风光,但经过岁月的摧残和时间的蹂躏,已经变得破落不堪,凌天飞这是潜龙于此,一般人儿怎么会知道,他朋友说来说去就那么些,以他超越爱因斯坦的智商都想不出这所谓的老朋友是哪颗葱哪头蒜。
“是个帅哥,五官很精致,跟个娘儿们似的,身穿白衣,骑着白马,端的是仪表堂堂风度翩翩。”刘三步说起那帅哥,眼睛都亮了。
我叉,看你丫这德行老子还以为你是背背山呢,说就说,眼珠子亮什么?凌天飞没好气的白了刘三步一眼,诧异道:“白衣白马,丫以为他是王子啊,骑白马的还有唐僧呢,奶奶个熊猫的,装到老子家门口上来了,你,快去找七八个城里最有名的大夫,来给这位姑娘看病,记住,最好找女大夫啊。”
刘三步一怔:“干嘛找七八个那么多?难道有这么多人受伤么?这个女人长得好奇怪啊,头发怎么是黄色的,还有眼睛……”
看莫妮卡对他友好的笑,刘三步魂儿都飞了。
凌天飞笑骂道:“少废话,让你去就去。”
“老大,”刘三步一张老脸整的跟苦瓜似的,“哪儿有女大夫啊?”
凌天飞没好气的白他一眼:“月女国,大夫都是女的,你没见过瑶娆么,北堂家的医术可是天下闻名。”
……
刘三步憋闷的说不上话,瞪大双眼不能置信的看着凌天飞:“不是吧老大,你让我去月女国找?”
凌天飞踹了刘三步一眼骂道:“找你丫的大头菜啊,要去月女国,等你回来黄花菜都凉了。去城里找,找最好的。”
刘三步哦了一声,正要离去,又被凌天飞唤住:“等等,那唐僧在哪儿呢?”
刘三步目中流出困惑之色:“什么唐僧?”
“就是白衣帅哥啊。”凌天飞无奈的看着刘三步,对这小子的智商表示深切同情。
“哦,在会客厅呢。”刘三步道。
“知道了,去吧。”凌天飞摆摆手,刘三步屁颠屁颠的去了。
给莫妮卡盖好被子,凌天飞温和一笑道:“你且等会儿,大夫来了你就没事了。”
莫妮卡唇角一翘,笑容已经洋溢开来,外国妞儿就是外国妞儿,笑起来都这么豪放,一点都不拘谨,凌天飞暗赞一声。
“谢公子救命之恩,莫妮卡永世不忘。”这洋妞儿看是在这六国待了不少年,要不这词儿整的怎么就这么标准呢?
凌天飞心道:“你不用永世不忘,只要以身相许就好了。”嘴上却说的漂亮:“莫妮卡小姐太客气了,在下不过举手之劳,哪用得你念念不忘了,江湖一家亲嘛,你且休息下,我找几个丫鬟来服侍你,你也听到了,我有个老朋友来了。”
莫妮卡点点头,还要起来行礼,被凌天飞连忙按下,这妞儿的肩膀都无比圆润,恐怕在法兰东,这也是极品小妞儿,比前世那号称法国第一美女的艾莉婕小妞儿也不遑多让。
“公子去忙吧,我没事的。”莫妮卡很是善解人意。
凌天飞微微一笑,这才去了。
走出客房,便是一条青色的石板路,石板路边的青苔已经处理干净,院子里高大的树木已经是三人不可合围,老庞家这宅子可是有年头了。走过石板路的尽头,是一排青砖青瓦的房舍,墙角的砖头已经被风雨岁月侵蚀的面目全非,斑驳去了两层,路出粗糙的外壳,有不知名的虫子惬意的钻出来,跑到另外一个洞中,去和老情虫约会去了。
这庄园颇大,假山嶙峋,几可乱真,池塘,泉水,花园,一应俱全,风景倒是优美的很,便是深秋,也是一派细柔的绿意葱葱,花园里则是一味的雪白,雪白的菊花吐蕊怒放,美得不似人间。
这里开始是破旧的,家具都成了古董,不过一文不值,被某些强悍的虫子当成了锻炼钻洞的好工具,搞得桌椅板凳全部千疮百孔,破烂不堪。还有那床,躺上去随时都有可能塌陷。
凌天飞本着有钱能使鬼推磨的真理,大撒金钱,买了桌椅板凳等一应用具,换了床,拔了比人还高比小树还粗的杂草,将院子打扫的干干净净,那扇破旧的大门也修葺一新。
若不是时间不允许,凌天飞肯定要将这里拆掉重盖了。
只是三天,整座庄园已经完全改头换面,虽然说不上焕然一新,但和初来时的荒芜模样,简直是天壤之别。
凌天飞收拾心情,带着满头的雾水,去见那传说中的老朋友。
推门而入,一个长身玉立,身着白衣的人正负手而立,欣赏着墙壁上一副八骏图。
看这身影有些眼熟,应该是老朋友吧,可是又是谁呢?
凌天飞蹙了蹙眉,笑道:“哎呀,老朋友前来,有失远迎实在是罪过罪过啊。”
那人身躯一震,缓缓转过身来,那是一张宜喜宜嗔,精致无伦的脸蛋,细腻晶莹的肌肤吹弹可破,漆黑湛亮的眸子宛若晨星,一头乌黑秀发随意的搭在肩上,说不出的洒脱,挺翘的鼻梁笔直如玉,薄薄的唇瓣微微分开,上扬,整齐的贝齿若隐若现,眸中那一抹狡黠的笑容说不出的亲切,这……******不是好久不见的龙须菁龙小妞儿么?哪儿是什么王子。
凌天飞愣愣看了半晌,脸上的笑容绽放成了一朵花,丫肉麻的说:“菁菁,你瘦了。”
龙须菁的化妆技术还是超级一流的,凌天飞以往看电视时看到上面那些女扮男装的,一个个都假的很,喉结都没有,还好意思说是男人?偏偏那些男主角,一个个比傻子还傻,愣是看不出人家是男是女。
凌天飞一直在怀疑祝英台的化妆技术,还有女驸马,还有花木兰,这些都是女扮男装界的泰山北斗啊,那可歌可泣的爱情,惊天动地的亲情,感动了多少痴男怨女色 情男女啊。
倒是眼前这小妞儿,喉结有,这个游龙神相不只是在相术上有超人之处,女扮男装技术更是纯熟,凌天飞那点易容术,比起龙须菁来还相差甚远啊。
想起起初认识龙须菁时还以为她有龙阳之好,看到她笑就心里发毛呢。
龙须菁看凌天飞还是那个一表人才的帅哥,依旧挂着懒洋洋的笑,眼神依旧坦诚而淫 荡,说话还是那么贫,不由粲然一笑道:“凌少更帅了。”
凌天飞嘿嘿一笑:“那是那是,不帅点我的龙小妞儿不就移情别恋了么。”
凌天飞说着便走上去亲热的拉住了龙须菁的光滑细致的小手,不停的摩挲,一脸的心疼表情。
龙须菁象征性的挣扎了两下,见凌天飞强牵手的愿望极其强烈,这室内又无他人,便任由他拉着了。
龙须菁无奈的白了凌天飞一眼,蹙着好看的另类的眉毛,道:“你这人哩,都没有武功了,还这么没正经。亏得我还担心你因为失去武功会沮丧低落呢,现在看来,倒是我多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