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了啦,别人知道我是你的小老婆,怎么会欺负我呢?就是倩公主经常拿眼瞪我,哼哼,我知道,她是妒忌妍儿呢,其实姐姐们都妒忌妍儿和安安姐,因为只有我们两个是你的老婆啊,嘻嘻,她们虽然嘴上不说,其实可是很羡慕我们的,菲菲姐姐对我们很好,可能是爱屋及乌吧,她是真的很爱你哦,我经常拉着她问你的事情,菲菲姐说起你的时候,脸上的光彩透着幸福,很明显的深情哦,你可不能辜负人家。”妍儿就是一个小女孩,口无遮拦,漫无心机,所幸是没人欺负她,否则今晚就成了她的控诉大会了。
凌天飞听得好笑,捏了捏她的小鼻子,笑道:“什么小老婆啊,这话可不能乱说,小老婆不是好称呼的,菲菲姐对我好我知道,还用你这人小鬼大的丫头来说么?赶紧睡吧,晚睡会变老的哦。”
薇露妍眨了眨眼睛,辩解道:“人家本来就是你的小老婆嘛,姐姐比我大,我小,不是小老婆是什么?我才不怕老,反正再老也比老公的其它女人年轻,哼。”
凌天飞哭笑不得:,你还得意呢,小老婆不是这么解释的,罢了罢了,赶紧睡觉,再不睡打屁屁了。”
“要不……老公你陪人家睡好不好,人家真的很想你呢。”薇露妍直勾勾的看着凌天飞,野性的眸子里充满渴望。
“这个……”凌天飞只是想哄薇露妍睡觉,可没想要陪她睡觉,若是一哄不出门,其他人肯定就要骂他了,尤其倩儿,肯定要说风凉话的。
“老公!”薇露妍扭着娇躯开始撒娇,凌天飞一脸无奈。
薇露妍吐了吐小舌头,挥舞着柔润的玉臂笑道。
门外夜凉如水,月亮仿佛被咬去一半的蛋黄,洒下银亮的光芒,星辰点点点缀苍穹这片黑色的大幕帘上,诉说着宇宙的神秘。
“我要去谁那儿呢?”凌天飞陷入了沉思,有时候女人太多也是一个麻烦,一是宠幸不过来,对于凌天飞不存在这样的情况,只是都临幸过一遍来,就不用睡觉了。不过,这并不是他头疼的问题,他只是在头疼先后顺序问题。
先后的顺序在他选择有困难,若是选择权抛出去,自然而然就简单了许多。
凌天飞低头踯躅,行走于夜色之下,双眉间坟起一个漂亮的川字,食指拇指摩挲着下巴,微微扎手,毛发并不茂盛的他总是在惆怅郁闷的时候摸到胡茬子。
幽月之下,冷风之中,蓦然飘来一丝馨甜到惑人的香气,仿若通向地狱的路途上,开得如火如荼的彼岸花。彼岸花,花叶永相离,思念两生关。
这样的气息比起罂粟的魅力丝毫不逊色,微垂的头,视线蔓延处看到一个窈窕的身影,被月光勾勒的极美的阴影在地面上呈现出诱人无比的S形,凌天飞还未抬头,已经一头撞进了馨香主人的怀里,凌天飞抬头一看,一双细长的狐媚眸子正略带羞意又藏有野性的凝望着他,双唇红润无端,流畅的下巴弧线勾出一道圆润的抛物线,这样绝色的容颜配上巅峰魅惑的神情,除了白灵这狐狸精,还能有谁?
白灵受惊模样煞是可人,颇能让男人自尊心膨胀到没边,生出爱怜保护之意,细长美眸中的一分惊吓如小白兔一般。
凌天飞看得食指大动,有将白灵这婆娘就地推倒的冲动。
丫嘿嘿笑道:“白灵姐姐,你这是去哪儿呢?这么急匆匆的?”
白灵眼珠一转,眼波流转出春色无边,轻启芳唇,媚笑道:“奴家不小心听到了不该听的声音,不由得夺路而逃,谁知竟是转了一个圈,又走到这里,难道这是天意?”
凌天飞知道白灵这狐狸精所谓的‘不该听的声音是什么’,反正她本来就很好这一口,偷窥偷听,狐狸精都有这爱好么?
凌天飞脸皮厚得那是割一刀子白吱吱,都不带见血的,他才不会感到不好意思,附和道:“不错,白灵姐姐你说的太对了,这绝对是天意,我正在想你,想见你,好想见你,结果你就从我的心里跑出来了,这样的安排,不是天意又是什么?”
白灵娇笑一声,给凌天飞抛了一个媚眼,做思索状:“听凌郎这么一说,奴家也觉得这是天意呢。”
“我就说吧,既然天意安排我们在此相遇,我们不能辜负了上天的安排,我的房间就在前面,如果白姐姐有闲,不如和小弟一起探讨一下人生的问题,”
“讨厌,这儿夜黑风高,奴家身体娇弱,凌郎怎会这般狠心呢?还是去你的房间吧,奴家怕冷。”白灵说着,身体跟着配合的颤抖了几下。
凌天飞很知趣的一把搂住白灵,一脸正气的说:“姐姐冷,弟弟热,咱们抱抱,亲热亲热,热交换一下,就你不冷我不热了。”
白灵紧靠着凌天飞,白灵的声音幽幽传来:“还是有些冷呢。”
“别怕别怕,很快就不冷咯,让寒冷不敢近你身。”凌天飞握起一只拳头,正义感十足的说。
“真的么?”白灵喜不自胜的说。
“自然是真的,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凌天飞拍着胸脯保证。
确实是真的,凌天飞在这上面没必要骗人,白灵也相信凌天飞的能力,她是个狐狸精,矜持起来可以是个圣女,但放开起来就惊人了,简直就是惊为天人的那种。
……
……
最后,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候,他轻车熟路的摸进了雪清影的房间,那个除了欧阳菲菲之外最先为他倾心的女子,那个倾城四姝中拥有一席之位的绝色美女,那个曾经他不舍得不肯拱翻的萝莉。
雪清影睡了,凌天飞蹑手蹑脚的走进去,动作轻柔的没有引发一点儿声音,就是开门,常规性的‘吱呀’都被他以神通解决掉。若让他去楚留香的时代,盗帅之名或许还属于楚留香,但盗神绝对是他凌天飞。
雪清影侧身向外睡着,美丽的侧脸被幽亮柔和的月华修饰得梦幻感十足,凌天飞静静矗立于月光之下,给雪清影的脸庞笼上小片阴影,她秀眉微蹙,雪肌似的脸蛋透着淡淡的晕红,嘴角微微向下压着,似乎有满腹的委屈想说,却因为某些原因无法说出,只得强忍,将委屈和血吞下,倔强的不让眼泪流下来。
“飞哥哥。”静静欣赏着月下的美人春睡,凌天飞满目柔情,这时忽然听到雪清影喃喃唤了一声,声音并不具备多么高的清醒度,但就是这种慵懒的深情,分外让人有感觉。
“嗯,影儿,我在这儿。”凌天飞蹲在床边,握住了雪清影伸在被子外面的小手。
“我好想你哦,你什么时候来看我,你回来两天了,我们都没有好好说话,人家只是想和你说说话,想和你……你和好多人那样了,都不和影儿做,影儿真的很想给你,记得以前,你没有那么多女人时,你每天都会哄影儿睡觉,给影儿讲故事,那时候真的好幸福哦……”雪清影继续喃喃的嘟囔,表情中有神往有遗憾还有委屈,她的眸子,没有睁开。
凌天飞听得心中某个柔软角落微微刺痛了一下。人的精力确实是有限的,而且无法平衡,更无法平均。起初身边就这个妮子的时候,追她的时候,自然是很落力很付出,得到了,有了新的目标,就难免忽略了影儿的感受,她呢,只是一个十八岁的小女孩……十八岁了呢,终于十八岁了,她十六岁的时候就想把自己的身体献出,可当时自己矫情,装逼,美其名曰养肥了杀,现在呢,妍儿才十二岁,就被他拱了,这不是刺影儿一刀么?她长大了,没有去申诉,没有去哭闹,只是默默承受,独自委屈。
然后在这个夜半无人私语的时间说着梦话,说与青天明月知,可是苍穹无语明月亦无言。
轻轻在雪清影玉颊上印上一吻,凌天飞捻起一缕划过秀美颈子的发丝放到鼻子下面嗅了嗅,怡人的清香,有夜色的味道。
“对不起,影儿,我发誓,以后一定会好好待你,不再让你这么委屈难过。”凌天飞这话不是说给雪清影听,而是说给自己。
说完,他便爬上床,钻进了雪清影的被窝,将雪美人儿拥入怀中。
雪清影在梦里闻到了熟悉的味道,那是她一直迷恋的男人味,她嘴角裂开,露出美绝人寰的笑脸。
“飞哥哥,以后不要离开影儿。”雪清影喃喃道。
“嗯。”凌天飞用力抱紧雪清影,重重点头。
花满楼天字第一号房间内。
“你不困?”蓝恒灵玉挑着眉,打量着性质不减的牲口哥,疑惑问道。
“不困。”牲口哥摇头。能够独自面对一个美女通宵,那是他想都不敢想的事情,困意不是不来,而是被他强悍的压制在范围外,开玩笑,这么关键的时刻,睡觉就是白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