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来米的山坡路,对于现在的我来说,也不过是一瞬!更何况心中焦急之下,更比往常快了好几倍!十几米的山路,也不到十秒,就如同射出的箭羽一样,飞到了张朵儿眼前!同时就是一张符狠狠丢出,砸到了张朵儿身上。
“嗤”
符咒刚一触碰到张朵儿,竟然就是自燃了起来化成了灰烬!与此同时张朵儿木讷的面色一松,双目间的血芒就是无力闭上,身躯栽倒下去。我才刚想要过去将她搀扶,从女厕所门内,就透出了一股寒风!与其说是一股寒风,倒不如说是刺骨阴风!足以可以把人吹得倒飞出去,其中的阴风阵阵更可以撩人心神。
“吼!”
与此同时我只听到女厕所中传来了如同野兽咆哮的声响,刹那间血光一闪!心中危险直觉响起,就是想也不想的侧翻出去!但依旧是太迟了,血光从我胸膛中划过!我更可以感到锋利的爪子削铁如泥,轻易地破开了我血肉!从骨头中刮出了一道血痕!
我的身体是侧翻的倒飞出去!爪子锋利!月光下我无法看清只知道是一抹红光朝着我身边紧紧擦过!指甲破开了我的骨头,剧痛中我只感到身子是倒飞的,堪堪与死亡危机擦肩而过,我更可以清晰感觉到,指甲顺着我的血肉从中划开,带出了骨髓!剧痛中我狠狠地砸到了地上,感到尘烟冲进鼻孔呛人。
这也是把我恶心的够呛!却又毛骨悚然!刚才真的太危险了!我丝毫不怀疑那对锋利的爪子能否破开我骨头!要不是刚才我的身体是后仰倒退,现在最起码也是两截了!
站起来怒气冲冲的看去,仗着月色我更看清了三米外,一只头脑巨大的婴儿半爬在地上。一只巨大血红的眼睛,满带杀气的看着我,令人发冷。
之所以说得上巨大,是因为他的头颅太大了!身体也不过是一两岁而婴儿大小,但脑袋却是有小脸盆那么大!完全是不成比例。因为太过沉重的缘故脑袋都是微微下沉,一双眼睛月色下血红,更将人吓了一跳。而两只手的爪子,伴随着十指随着鬼婴围绕着我走动而微微动弹,足足有一尺长的弯曲指甲简直就比小刀还要长!
十只指甲比十把小刀还要恐怖,想起来令人发冷就知道有多吓人。
我眉心留着冷汗,看着五六米外的张朵儿静静躺在地上,呼吸还算均匀,就算是放心了。
学校怎么会出现这种鬼!还是百鬼排行榜八十九的血婴鬼!我微微皱起了眉头,虽然只是在八十九,但世上鬼魂万千,除却各种厉鬼是变数。本身能进百鬼排行榜,就足以见其恐怖!更何况还是排在了八十九!
这倒并不是我没把握对付他,干他丫的连半尸王都干过了,我还真不怕一只血婴鬼。只不过被他的大眼睛看得发冷,后脑勺都感觉到冒汗了。更何况旁边还有个张朵儿,我既又想引开他,又是怕还没转身就被一爪子拍过来,那时候可就真成了肉泥。
“咔咔咔”
这时候猛烈的脚步声也响起,王洪还有秦璐璐各掏着一把短匕首朝着鬼婴包围了起来。不得不说灵异组还真够牛逼,短匕首都是有了一定年份的桃木匕首,最起码比我手中的桃木剑一看就知道是好多了!
气得我想也不想,拔出桃木剑就是朝着血婴鬼斩了过去!
不得不说桃木剑就是先天克制邪祟,任由血婴鬼可怕。也被吓得不断躲避,但我更可以看出他是在见机寻找缝隙!果然在下一瞬,血婴鬼就是狠狠地化成了一道血光扑杀而来!
我刚刚一剑刺了个空,怎可能还有余力刺出?却也在瞬间把剑撤了回来,防御在了眉心。
“轰”
天空中炸出了一团金色的火花,与其说是火花,倒还不如说是我被血婴鬼一掌拍出去来得粗爆直接。血婴鬼一掌将我桃木剑拍碎,五根指甲也在一瞬间啪啪断了个干净,手掌被劈成了两半嘶吼咆哮!巨力中我也只看到了一瞬间的一幕,就被彻底掀翻出去,直挺挺的躺在了墙边咳嗽。
“吼吼”
手掌被斩断,这时候的血婴鬼咆哮起来就算不上狰狞,倒不如说是凄凉。这时候王洪秦璐璐一个照面包抄围了过去,但同时假山方向竟然两道火球术而来,我竟然是看到两张符咒燃烧化成了火球,直挺挺的朝着王洪秦璐璐而来!只不过符咒漆黑,化成的火光也漆黑得吓人!
“邪术!邪法快躲开!”
我竭力道!与此同时怀中丢出了两道符咒,化成了火球与之相撞轰隆炸开。
不过声响也不大,不然非得要震动学校不可!就是一团团大火燃烧。
邪术!这里这么会出现!这全然是不可能。我冷冷站起,怒气冲冲的看着来者,
与其说来者是一个修行邪术的人,倒不如说是个俊朗少年。五官已经不能说是精致了,完全就是帅气逼人。逼人到什么程度呢?我现在就有上去砍翻他的冲动,更可以看到他身边阴气缭绕。血婴鬼更趁着我们短暂发呆的瞬间,化成了一道刺目血光,跳到了俊朗少年眼前,发出了呜呜的凄凉吼声,宛若是在开口倾诉,一双血眼森森看着我们。这血婴鬼,竟然是他养的!修行邪术的人!
我眼睛朝着他狠狠看去,刚才那两个火球术要被砸中,王洪两人就等若要中了血咒。邪术万分歹毒,能不能救下还得另说,这可是存了杀人的心思!
而邪术一脉,起源至今,也是有了可怕传承!蛊惑人心事小,杀人于无形更深!更为可怕的是苗族蛊术;不过苗族蛊术相比起来,也可行医救人,所以就不太邪。反而是眼前这道士,本是修行的道家法术,却修行了邪法,浑身阴气森森,更驱使法术炼制血婴鬼!不可饶恕!
“你打伤了我的婴鬼,嗤嗤,我就要你性命。”邪门少年看了看我,冷嗖嗖的说道,足以令人毛骨悚然的冷风朝着我毛孔钻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