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德!完了,是敌是友都没搞清楚。咱们两个倒霉,这次可算是遇到一个大麻烦了。”江炎抹了一把脸上的汗水。
成鸣又惊又怕,拍打着箱壁,“有人吗?快来人啊!救救我们!……”
江炎长叹一口气,“别叫了!省着点力气,像我一样,盘腿坐下,氧气应该会耗费得慢一点。”
“……”成鸣更加害怕,“炎哥,你是说,我们两个会死在这里?”
江炎翻了一下眼皮,横了成鸣一眼,“你不作死便不会死!坐下!等着设下机关的人来弄我们出去。”
成鸣听他这么一说,放松了些许,像江炎一样盘腿坐了下来。
江炎和成鸣被关在巨型箱子里,什么都做不了,氧气迟早有耗尽的时候。
想想就觉得害怕了不是?
可是,更害怕的事情又发生了。
江炎携带的手电筒电量越来越弱,最后挣扎着亮了几下,灭了!
于是,现在他们两个完全被黑暗笼罩。
虽然离对方很近,却都看不清对方的脸。
“呜……”成鸣的声音在呜咽。
“哭什么?我们还没死!”江炎喝斥道。
“我怕黑……还怕鬼!”
“你又忘记我是驱鬼大师,不用怕鬼!黑也不怕,不睁开眼睛就行了。”
“……”
哪能他说啥就是啥?
人家还是很怕很怕的好吗!
又过了一会儿……
“炎哥,你说这里不像是有人住的地方,为什么会有人在这里设下机关啊?”
黑暗中,成鸣忍不住开口说话,如果不说话,他怕自己支撑不了多久。
胆子小的人就是这样,分散一下注意力,或许还好一点。
“我要是知道这里有机关,就不会被关上了。不过,说到这个,倒是让我想起一件在江湖中流传已久的事情来。”
“什么事呀?”
“听说邪医黄柏并没有死。”
没有混过江湖的成鸣,从未听过这个名号,于是,好奇的问道:“炎哥,这个人很厉害么?”
“赫赫有名的邪医黄柏,不但医术精湛,玄易之术也很厉害。能把一个死去的人救活的人,你说厉害不厉害?只是,他在二十年前好像得罪过什么人,被别人给灭了全家。连他自己也一被灭了。”
成鸣很是纳闷,“一个被灭了的人,怎么又活了呢?”
“这个……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出道的时候,听人说他还活着。”
“哦!那他也不一定就是设下机关的人吧?”
江炎不干了,“嘿!你小子还敢质疑我?你忘记我是什么人了吗?”
“……”成鸣很是无语,“炎哥,我知道你是驱鬼大师,没有质疑你的意思。”
“驱鬼大师的预感很强烈你懂不?”江炎在黑暗中吼道。
成鸣虽然看不见他恼羞成怒的样子,却还是从他的语气里听出怒气来。为了不让江炎再发火,可能闭上了嘴巴。
心里却在腹腓道:预感这种东西靠不住的!之前若是不要听信你的预感,说爽儿姐进了过间院子,我们现在也不会被困在这里了!
“唉!不说了,说多了耗氧气。”江炎双眼一闭,呈打坐状态。
成鸣没有打坐的习惯,这才盘腿坐了没一会儿,双腿酸痛得不行。
正在这时,突然听到头顶上方有人路过的脚步声响。
“炎哥,有人来了!”
“听到了!”
江炎从地上一下子站了起来。
成鸣想站起来,却发现双腿麻得没了知觉,“炎哥,我的腿坏了!”
“什么腿坏了?我看看!”江炎蹲下身去察看。
“麻得厉害,起不来……”
“真是服了你!”江炎只得用双手帮他揉捏。
好不容易成鸣的腿有了一些知道,从地上扶起站好。
可就这么会儿功夫,头顶上方的脚步声,早已远去……
他们失去最佳呼喊救命的机会!
成鸣自知有错,为了将功折罪,拼命大声喊:“来人啊!救命啊!这里有两人快要被憋死啦!”
可是,不管他怎么叫,就是没有再听到脚步回来的声音响。
就好像之前的脚步声根本就没有响起过一样。
氧气真是越来越少了!
成鸣开始觉得呼吸有些困难,头有些发晕。
江炎也觉得有些胸闷头晕,“别在那儿折腾了,躺下来休息,等下一次有人路过再叫。”
“可是,下一次要等到什么时候啊?咱们不会真的死在这儿吧?”成鸣不敢想像自己死在这儿的悲惨样子。
“嘘!别说话!”江炎突然一亮,精神抖擞,“听!是不是又有人过来了?”
成鸣听不到,“炎哥,可能是你的幻听。我没听到,没听到……”
声音越来越弱,身子一软,滑到地上去了。
江炎这次不再去顾他了,只管用手中的手电筒在金属壁上猛烈敲击,并拼上吃奶的力气,大声呼喊:“救命啊!这里有两个大活人!快来救救我们……”
这一次路过的人是夏爽,她正拿着手机给江炎打电话呢!
可惜不管她怎么拨打江炎的号码,总是听到里面传来机械女声,“您拨打的用户不在服务区,请稍后再拨……”
“不在服务区是怎么回事?江炎这小子去哪了呀?”夏爽万分焦急,一边嘀咕着,一边快步走,“我这还等着他来救人呢!千万别跑太远了……啊!”
一声惊叫,夏爽的身子不受控制的朝地上砸去。
刚才没注意看前方的路,被一块石头给绑了一下。
“吧……”的一声,人摔地上,手机也摔出老远去了。
夏爽忍着痛,一边很是艰难的从地上爬起,一边嘀咕道:“唉哟!真是倒霉的人喝水会塞牙,走路会摔跤啊!我这是倒了哪门子血霉了?等会儿找到江炎,一定要好好问问他,我到底得罪了哪路神仙。然后我去买点钱纸啥的,让他帮我打点打点。”
萧逸和韦萍听了她这段话,四眸相对,很是无语。
这个异时空穿越而来的灵魂,思维跟确实他们这个世界的人不一样。
自己走路不看路,摔一跤,却怪在虚无的事物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