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看看新儿,小手吓得冰凉”太后抚摸着乐灵的手说。
“至于母后美不美倒不重要,不过你的父皇真是个有情有意的男人,虽然我们没有轰轰烈烈的事情,虽然他是个皇室贵胄,但我们之间平平淡淡、朴实无华,我心有你,你心有我”太后说着这些,眼睛里充满了满满的幸福。
是啊!真正地感情就是这样,实实在在,真真切切。
“感情当然是细水长流胜过惊心动魄啊!新儿好羡慕母后呢!”
“羡慕母后什么啊?”太后抬起眼就看见南荣晟进了院子,向正殿走来,看着他太后继续说:“谁不知道我们晟儿是最专情的,曾很早就立誓不娶侧妃,是新儿幸福才是,还羡慕母后呢!”
“嗯!能做晟的妻,是新儿的福气,不过这还是要感谢母后生养出,这么绝佳的儿子呢!”
“新儿真是会说话,明明是夸自己的夫君,却夸得母后心花怒放呢!”太后开心的打心底都笑开了花。
“新儿不是会说话,是说的真心话啊!”乐灵哄逗着太后开心。
“是何真心话啊?”南荣晟从外面走进来,听见乐灵的话,便问了出来。
“你的新儿夸你呢!”太后替乐灵回答着。
“哦?”南荣晟看着乐灵,他知道乐灵爱他,但还真没听过她夸过他。
“没有啦!我是羡慕母后生养你这位绝佳的儿子呢!”
太后看着南荣晟说:“晟儿!快坐”说完,转过头对乐灵说:“新儿若羡慕就赶紧也生养一个哦~~”
太后的一句话不要紧,乐灵小脸腾一下红到耳后,南荣晟见了,忙过来解围“母后勿要挂心,那是迟早的事”说完将乐灵牵过来坐在他的旁边。
乐灵红着小脸忙转移话题“你忙完了?”
“嗯!这不过来看看新儿与母后都聊些什么”
太后戏谑的说:“哎呦~晟儿!还怕母后吃了新儿不成?”
“……”南荣晟看着乐灵没有答话。
南荣晟的到来,这使得乐灵左右为难,不知道该不该开口问当年的事,问?又觉得不好开口;不问?又找不到答案。
正思忖着,南荣晟以跟太后告辞,牵着乐灵出了寿禧宫。
两人出了寿禧宫,乐灵回过神来“咦?怎么出来了?我还有话要问母后呢?”
“哦?我见你无话坐在那里,以为新儿无趣了,便出来了。新儿有何话要问母后?”
“哎……也没什么,回去再说吧!”乐灵看看反正也出来了,再回去也是不可能的,想想还是下次再问吧!
两人回了王府,乐灵跟着南荣晟去了书房,南荣晟一扬手,还没等乐灵问他,要干什么?景卓不知道从什么地方闪了进来,进来后便施礼“景卓见过主子,主子有何吩咐?”
“去派夜查寻当年的清媛皇后,要密查”南荣晟淡淡的说。
“是!属下告退”景卓转身出去了。
等有了清媛皇后的消息,也许就能知道锦的身份了,幸亏今日没有问太后,乐灵心下暗暗的窃喜着。
南荣晟派夜查寻清媛皇后也有几日了,乐灵有事无事就去南荣晟的书房,她想等待夜调查的结果。
真是功夫不负苦心人,这日,南荣晟在书案前忙着他的事情,乐灵则拿着一本天寻通史要录,正无聊的翻着,夜由门外进来通报:“属下拜见主子”
南荣晟放下手里的文书问“可有消息?”
“属下查寻清媛皇后出宫后的地方,但都查寻不到,清媛皇后当年出了宫便没了音信”
“哦?”南荣晟听此禀报,隽永之色涌满双眸,他摆了摆手,夜抱拳退下。
乐灵见夜出去后,一个跳跃便来到南荣晟的身边“没了音信就说明有问题哦~~~~~”
南荣晟拥着乐灵与其同坐,然后说:“新儿这几日,什么都不做,就是在书房,原来就是为了等夜查回的消息?”
“嗯!嘿嘿!”乐灵傻笑着。
“此消息,令新儿想到了什么?”南荣晟眸间闪出了狡黠。
“当年之事是清媛皇后所为,而目的与皇位有关;而今的盈月宫行事,虽没有和皇位有直接的关联,但刺杀与你,而你又有天寻的兵符,这间接也和皇位有关。而锦是盈月宫的宫主,虽和清媛皇后,没有证据表明他们有直接的关系,但他们的目的似相同。所以我大胆的猜想,锦会不会是皇伯的子嗣?”
南荣晟听了乐灵如此一说,狭长的眸子里闪现出惊讶的眸光。
“我也由此怀疑,但皇伯没有子嗣”南荣晟笃定的看着乐灵。
“那可不一定,我曾去宫里查阅过当年的记录,皇伯当时只临幸两位女子,一位是清媛皇后,另一位是妍贵妃。而皇伯、清媛皇后、妍贵妃都没有服用过避孕汤之类的药,却都不曾有孕,最奇怪的是有人曾改动过药方,且及不易人察觉。所以我就想,改动之前是什么呢?会不会是皇伯给身边的女子都服用过避孕的汤药?而皇伯为何又要这样做?再有就是到底是谁改动的药方呢?目的是什么呢?”
“哦?新儿真是聪明,这些我还真没有查过,当时妍贵妃随皇伯而去,现下只剩下清媛皇后了”南荣晟有些惊讶,更多的是赞许的看着乐灵。
“对啊!这些都不得而知,我就大胆猜想,会不会皇伯驾崩时,锦已在母亲的肚子里了呢?如我的猜想,锦是清媛皇后之子成立,那锦就一定想夺皇位。所以我便在书房等清媛皇后的消息,但无音。我便将我的猜想说与你听。”
“嗯!这也是可能发生的,不过若清媛皇后知道自己有孕,为何要隐瞒呢?”
“也许一开始不知道,等皇伯驾崩后才知道,不过那也没有隐瞒的必要,所以那天在母后那你牵我出来,我说还有话要问母后,就是这事”
“新儿真是聪明到,我都不知道怎么夸奖才是呢!”南荣晟赞许地看着她,手在她的肩头摩挲。
“那当然了”乐灵臭屁的看着南荣晟笑。
“我们现在就进宫问母后,如何?”
“好啊!我也是这样想的呢!”
两个人进了宫,来到了寿禧宫拜见太后。
太后一见他们一起进来就问:“今儿你们怎么同来呢?”
“自然有事请教母后”
“哦?先坐下”太后诧异,不知道二人何事问她。
“新儿有一事不明”南荣晟看了一下乐灵,示意由她来问。
乐灵耨下鼻子,搔搔头,这个南荣晟让她开口问,真是无语,不过想想也是,此事没有定论,若由她问便是叙家常,而他问定义则不同。
“新儿何事不明?”太后见乐灵没有问,便追问了一句。
“新儿还请母后先原谅新儿的口无遮拦,新儿才敢问”乐灵怯怯地说着。
太后笑眯眯看着乐灵说:“无妨、无妨、但说无妨”
乐灵顿了片刻,然后吸了口气问“新儿想问皇伯驾崩之时,年岁也近三十,为何皇伯没有子嗣呢?”
“新儿就这事不明?”太后叹了口气继续说:“哎……也是,这事就连他们三兄弟都不知晓,也从没人提起过。哎……此事说来还是你皇伯十八岁时候的事呢!那时你皇伯刚登基不久,不想日防夜防,却没能防住,一次蛮夷人在你皇伯的食物中下了毒,此毒甚戾,名为盈月销魂,中毒后并无症状,月圆的前一夜,当时的谭太医也就是丁太医的恩师,察觉不对,遂把脉方知中毒,想尽各种办法,都没能解毒,险些丢了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