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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羞赧难当,急忙起来(3)

“你笑话我?”那一抹轻笑仿佛是点燃了慕容雪儿最后一丝理智,她高喊了一声,伸手就要扑过来撕扯冷浣儿的薄纱,“我倒是要看看你到底长了一副什么鬼样子!”

冷浣儿的脸色一寒,正要退避,忽然就听到两声厉喝。

“住手——”

“住手!”

李长卿面色不虞地看着忽然从天而降的黑衫短打的精悍男子,他的相貌平平,但是身手却很利落,在出声阻止慕容雪儿的刹那间就横掠到了她面前,一手擒住她将她死死压在了李长卿面前的桌案上。

“你是谁?你要做什么?”慕容雪儿被突然冲出来的男子摁倒在桌案上,右侧的脸颊死死地贴着冰凉的桌案,上头的酒菜被她撞倒了无数,残羹冷炙夹杂着酒味一股脑都泼了她一头脸。

狼狈至极。

精悍男子没有理会慕容雪儿,只是擒着她的手腕稍稍用力,慕容雪儿顿时疼地脸色惨白,张着嘴连一声痛都喊不出来了。见慕容雪儿安静了下来,那精悍男子才转脸对冷浣儿低了低头,声音恭敬而没有情绪:“芙绸姑娘,我家主人请你到雅阁一叙。”

冷浣儿瞧了一眼疼得冷汗淋漓偏偏又说不出话来的慕容雪儿,心里觉得好笑,她将手中的百鸟朝凤攒珠翠玉金簪递到李长卿手中,叮嘱他:“这花魁娘子的簪子,就劳烦李公子替雪儿姑娘保管,我先告辞了。”

说完朝精悍男子点了点头,就要跟他去见见这位敢在青州郡内对李世家家主都这么不客气的“主人”。

“慢着!”

孰料刚转回身去,脚步尚未挪动,冷浣儿就被人摁住了双肩,停下了脚步。无需回头也知道是谁,冷浣儿微微侧过身来,肩头轻轻一晃,将李长卿的手躲开,对他道:“李公子,还有什么事情吗?”

李长卿将手中的百鸟朝凤攒珠翠玉金簪拿起,然后抬眸深深地看了一眼冷浣儿,对她道:“芙绸姑娘,这簪子……”

冷浣儿垂眸看了一眼还被压在桌案上的慕容雪儿,她的一双漂亮眼眸里现在早就是溢满了泪水和痛恨,那眼神仿佛要化作一条毒蛇,将冷浣儿生生地咬死。

收回看向慕容雪儿的视线,冷浣儿将那簪子扫了一眼,对李长卿道:“刚刚大家都看到了,雪儿姑娘才是今夜的花魁,这花魁娘子的簪子也是属于她的,理应戴在她的头上。”说着,冷浣儿就拿过那簪子,周周正正地插在了慕容雪儿凌乱不堪的鬓发间,衬得她愈发可笑。

“我们走吧,别让你家主人久等。”

精悍男子似乎是不满李长卿纠缠冷浣儿,手腕上的钳制一松,顺势将慕容雪儿重重地推进了李长卿的怀中,恭敬地催促着冷浣儿。

慕容雪儿平日里被一众男子追捧,今夜非但被眼前的女子夺去了蝉联七次的花魁娘子头衔,还被她当众羞辱奚落,更可气的是就连李长卿都被她迷惑,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和她纠缠不清,说什么她也要在众人面前扳回一点面子。

“长卿。”她委委屈屈地紧紧抱住李长卿的腰,将脸颊埋进他的胸口,对他诉苦,“长卿,你可要为我做主,他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欺负我,根本就是没有把你李世家的家主看在眼里!”

正要带着冷浣儿离开的精悍男子拧了拧眉,狠狠地瞪了慕容雪儿一眼,仿佛是在警告她不要搬弄是非。

“长卿,你看你看,他根本就是借着欺负我在挑衅你,他打我就是在打你的脸!”慕容雪儿被精悍男子的狠戾吓了一跳,带着哭腔往李长卿的怀里钻,这一句话,慕容雪儿挑的极高,在场的人都听得十分分明。

李长卿的脸色顿时沉了下来,他是天下闻名的四大门阀之一的家主,如果任由这精悍男子今夜在他面前大摇大摆的离开,定然会成为整个天下的笑柄。

“雪儿说得对,看来今夜你和芙绸姑娘都不能就这么走了,不然我李长卿如何面对世人。”李长卿说着,将怀里的慕容雪儿往旁边一送,然后掠出一步闪到了精悍男子的面前,劈手冲着他的面门而去,另一只手朝着冷浣儿伸去,要将她阻拦住。

精悍男子也看出了李长卿的意图,一边侧头闪过李长卿的袭击,一边伸手去阻拦李长卿伸向冷浣儿的手,两人就这么一来一往在戏台下大打出手。

“哎呀别打了别打了!”花满园急得团团转,但是她微弱的呼喊根本无济于事。

慕容雪儿整理了一下自己的仪容,对花满园凉凉地道:“花妈妈,你就别喊了,这事关男人的颜面,不打个你死我活怎么能行呢?放心,长卿武艺出众,他输不了,倒霉的只能是那个混蛋!”

花满园愣了一下,张了张嘴还没说话,冷浣儿就拦住了她:“雪儿姑娘此言差矣,我敢和你打赌,李长卿必输无疑。”

不仅会输,而且会输的很难看。

“唔。”

就在慕容雪儿和冷浣儿说话的工夫,只听到一声闷哼,精悍男子就被李长卿打了出去,倒退几步跪在地上,嘴角沁出了一丝血线。

慕容雪儿朝冷浣儿扬了扬下巴,一副趾高气扬的得意神情。冷浣儿摇了摇头,懒得和这目光短浅的女人一般见识。

“初一。”

此时,******内响起一道低沉有力的声音,这声音似乎隐含着万钧之力,只是短短二字就让******里顿时鸦雀无声。李长卿也跟着一愣,抬头望向二楼的雅阁,只见雅阁门口负手立着一道赤红鎏金锦袍身影。

精悍男子一听男子唤他,急忙转身向雅阁方向跪下:“属下办事不力,请主人责罚!”

疾风掠过,众人都没有看清眼前发生了什么,就见那赤红鎏金锦袍的男子遽然出现在了戏台下,他轻缓漫步而来,就像是欣赏着路上的风景,唇边挂着淡淡的笑意。

“你是该罚,不过有人比你更该罚。”他带着笑意对初一说道,然后优哉游哉地走到了冷浣儿面前,凤眼仔细地打量了一番冷浣儿,然后点了点头,称赞道,“不错,不错,果然是人间绝色,只需要这一双眉眼就远远超出一般的庸脂俗粉。她,根本连给你端茶递水当个粗使丫鬟都不配。”

他修长的手指随手一指,恰恰是指向了慕容雪儿。

“多谢公子夸赞。”冷浣儿朝来人施礼,但是精神却丝毫不敢松懈,这衣着华贵富丽的男子周身挟着慑人的气势,让人不敢轻视。

华丽衣装的男子对她笑了笑,然后转开眼瞟了一眼李长卿,脸上的笑容顷刻间凝固褪去:“方才这位雪儿姑娘说得对,这事关乎男人的颜面,我不该让初一代我出手。”

李长卿的长眉一挑,戒备地看着站在他对面的男子。

“来,你我二人一掌定胜负,输了的人要向芙绸姑娘跪下,连喊三声姑奶奶。”华丽衣装的男子提议,然后不等李长卿答允就朝他挥去一掌,李长卿不敢怠慢,也一掌击来。

两掌相接,瞬间分开。

李长卿铁青着脸,急急地喘了一口气,紧抿着唇。慕容雪儿扑到他身旁,拽着他的衣袖问:“长卿,长卿你没事吧?”

“你输了。”华丽男子淡淡扫了他一眼,“提醒你一句,这口血你最好尽快吐出来,不然只会更糟。”

李长卿双手紧握成拳,将全身的重量依靠在慕容雪儿的身上,然后狠狠地瞪了华丽男子一眼,步履蹒跚地朝外走去。只不过,只走出了五步,他就坚持不住,“哇”地吐出一口鲜血,歪倒在地不省人事。

华丽男子看着李长卿栽倒在地,无辜地看了他一眼,然后耸了耸肩:“我早就告诫过他了,那口血憋着对他没有好处,早点吐出来为好,是他不肯听劝,那伤了内府就怨不得我了。”

慕容雪儿慌手慌脚地推搡着李长卿,但是李长卿已经昏迷过去,任凭她怎么呼喊也无济于事:“你,你,还有你!你们胆敢伤了李世家的家主,此事绝对不会这么善了!”

说完还狠狠剜了冷浣儿一眼:“尤其是你!”

冷浣儿却不管她在说些什么,走过去将手指搭在李长卿的手腕上,然后转身对******的众人道:“诸位,李公子与这位公子切磋武艺,大家有目共睹。只不过李公子武艺略逊了一筹,方才这位公子已经告诫过他如何减轻伤势,他刚愎自用不愿听从,因此伤重昏迷。大家可都是看见了,此事与诸位无关,与******无关,与花妈妈和我也是无关!”

******里的众人一听,纷纷点头称是:大家都忌惮李世家的势力,但是冷浣儿方才一席话将大家捆绑在一起,如此一来法不责众,李长卿哪怕再生气,也不能拿这么多人出气。

“花妈妈,李公子伤势沉重,万一有个三长两短我们担待不起,还是赶紧送回李府吧。”冷浣儿安抚好******众人,转头对花满园道。

早已吓得不知所措的花满园被冷浣儿一提醒,立即晃过神来,连连点头:“是,是,李公子受了这么重的伤,理当赶紧送回李府里诊治静养,一刻也耽搁不得。来啊,备车马。”

慕容雪儿也顾不得再和冷浣儿纠缠,先扶着李长卿离开了。冷浣儿想着她得赶在他们之前回到李府,她这个李夫人还得出来主持大局,转身也要离开。

“芙绸姑娘这就要走了吗?我还没有和姑娘把酒叙话。”华丽男子看出冷浣儿的离意,抢先一步挡住了她的去路。

冷浣儿不想与这身份不明的男子多做纠缠,匆匆向他施礼:“公子今夜帮了芙绸一把,芙绸日后必有重谢。但如今芙绸还有要事,请公子让芙绸先行离去。”

她话里说得客气恭顺,但去意已决,华丽公子瞅着她的眼睛勾唇笑了一下,然后展臂一送:“既然如此,那凤某就等着芙绸姑娘来日相聚。”

冷浣儿点点头,就急急地往******外走去。临到门口,就看到花满园特意在那儿等着她,看到她出来急忙走过去,神色焦急地问:“芙绸姑娘,我今夜可都是听了你的安排,可现在成了这样,雪儿寒了心不说,还得罪了李公子,以后我这******可真的要关门大吉了!”

“花妈妈你放心,李公子现在受了伤一时半会也不能拿你怎么办,至于慕容雪儿她暂时没了李长卿的庇佑,断不敢轻易离开******。而且,花妈妈你没有瞧出来那个公子来头可能比李长卿还大吗?你只要把他招待好了,就背靠大树好乘凉。花妈妈只要记住,芙绸是匆匆而来又匆匆而去,其他一概不知便可。不然……”

花满园急忙点头连连称是。

回到李府附近时候,冷浣儿跳下马来,独自走近府门前。门口灯笼高挂,家丁守在大门外。冷浣儿心知不能从正门大摇大摆地走进去,正思索如何避开门口的家丁混进去,就被人从身后拍了拍肩膀。

“别怕,是我。”楚郁不知何时出现在冷浣儿身后,冲她微微一笑,然后竖起食指叫她别出声。楚郁揽着冷浣儿,两人悄悄走到李府的围墙处,楚郁握着冷浣儿的腰肢,用力一提,两人便犹如腾云驾雾一般掠过围墙,落进了府内。

神不知鬼不觉地回到两倾阁,冷浣儿随着楚郁进到地底密室,将今夜发生的事情尽数告诉了楚郁。

“你想怎么做?”

“自然是让我这个有名无实的夫人成为真正的李家主母。”冷浣儿道,“比起让李长卿轻而易举地死掉,不如让他亲眼看着他在天下身败名裂,如同丧家之犬。”

楚郁的密室里应有尽有,冷浣儿在他这儿吃了些点心,稍作歇息,约莫着时辰差不多了,才顺着密道回到两倾阁内。

冷浣儿换下那身薄纱,着了中衣睡下,等着小莲来通报消息。果然,就在天色欲明的时分,两倾阁外传来急切的脚步声,小莲在门外轻轻地敲着门:“夫人,夫人?你在吗?”

冷浣儿白日里只是吩咐了小莲去准备马匹,却并未告知她到底是何用途,更没有把她的计划告诉她。小莲毕竟不同于楚郁,冷浣儿还不能轻易信任她。

装出一副大梦初醒的模样,冷浣儿披着衣裳走到门口打开门栓,看到微微发亮的天空底下,小莲急的发白的脸庞。轻轻掩唇打了个哈欠,冷浣儿对小莲问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看你心急火燎的。”

小莲显然是一路跑到两倾阁的,胸脯剧烈起伏着,说话还带着喘息:“夫人,快,不好了,公子被人打伤了,雪儿姑娘将他送回来了。”

没想到这慕容雪儿还当着送李长卿回来不说,竟然还在李府里登堂入室了。冷浣儿一边跟随着小莲往李长卿起卧的青云居走,一边想着待会儿要如何应对。

踏进青云居的时候,冷浣儿眼见着仆从们急匆匆地进进出出,他们都手里捧着东西,低着头步履匆匆,没有一个人瞧见李府里的夫人过来了。小莲看他们都这么没礼数,咬了咬唇悄悄看了一眼冷浣儿,发觉她似乎对这个毫不在意,只是领着她往青云居里的卧房去了。

“哎呀,你们快点儿,笨手笨脚的!”

一道熟悉的声音从卧房里传来,小莲最先反应过来,悄悄提醒冷浣儿:“夫人,里面这位白色羽衣的就是******的花魁娘子慕容雪儿姑娘。只不过,她怎么穿成这样……”

冷浣儿刚刚还在******里和慕容雪儿争夺花魁娘子的头衔,自然是认得出她来。无所谓地笑了笑,冷浣儿带着小莲迈进了卧房内,对着卧房里乱成一团的仆从丫鬟们吩咐道:“出什么大事了慌成这样,都给我一个个停下站好了!”

一声娇喝,顿时卧房里的众人都停下手中忙活的事情,循声往冷浣儿这边看了过来。

慕容雪儿也没有料到会忽然有人冒出来,她一手扶着李长卿,一边抬头往门口看过来,见卧房的门口立着一名娉婷婀娜的少妇,她云鬓微垂,全身倒是朴素地很,但是即便是这么朴素平凡的打扮依然挡不住周身散发出来的高贵典雅和倾国丽色。

“你是……”慕容雪儿隐隐约约猜出了来人的身份,但是她又不敢确定。记得李长卿曾经和她提起过这个李府里迎娶的夫人,李长卿用八个字形容过她——胆小怯弱,痴傻蠢笨,但是他从未告诉过慕容雪儿,冷浣儿是一个娇艳如花,皎洁如月的人物。

冷浣儿迈进门槛来,快步走到床榻边,一手推开慕容雪儿,然后伸手将李长卿扶住,一边回头利落地给仆从丫鬟们分配了各人的差事:“夫君怎么受了这么重的伤?你们一个个还愣着做什么?你们三个分别去周遭延请大夫来看诊,你在厨房守着等大夫开好药方就即刻煎药,你和她立即去准备一桶干净的热水,我要替夫君清理伤势。”

被指使的仆从丫鬟们面面相觑,他们自然是认出了这少妇就是过门有些日子的夫人冷浣儿,但是她自打过门之后就被公子安置在了荒凉破旧的两倾阁里,平时连个伺候地人也没有,更没见公子带她出席过重要的场合,显然是个不得宠的主子。

她的话,要不要听呢?

“都愣着干什么,我的吩咐都没有听到吗?怎么,如今夫君伤了,你们一个个就当这李府没人看顾了么?”冷浣儿见仆从丫鬟们似乎对她的命令毫无反应,当即柳眉一竖,声调也扬了起来,“罔顾主母吩咐,这李府里还有没有家法了!小莲,你去通知账房,他们几个人从这个月起月例减半,要是再这么目中无人,就统统打出府去!”

小莲清脆明朗地应和了一声:“是,奴婢这就去办!”

几个仆从和丫鬟见小莲都这么听话,顿时不敢轻视了这位不常露面的夫人,立即点头哈腰地领了吩咐跑了出去。冷浣儿淡淡扫了他们一眼,伸手扶着李长卿稳妥地躺下,掏出帕子来给他擦拭了唇角渗出的血迹,小莲在一旁替她举着烛台,主仆二人忙着照顾李长卿,愣是将慕容雪儿当做了空气。

“咳。”

实在是无法忍受这种被人忽视的滋味,慕容雪儿故意咳嗽了一声,冷浣儿这时才停下手里的动作,抬眼看了一眼杵在一旁的慕容雪儿,然后不悦地对小莲道:“小莲,长卿的卧房里怎么有这么衣装奇异的女子,叫旁人看见了成何体统,还不叫人给我打出去!”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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