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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初入校园却厌学

我来到数学老师家,轻轻地叩了一下门。老师慢慢的打开门,看着是我来了,高兴地说:“老师好久都没有看到你来了,怎么不想我吗?”我拿着《红楼梦》放在老师的书架上,然后对老师说:“学生来呢?是拜访老师来了,也顺便把书还给老师。也感谢老师对学生的关照,我永远不会忘记老师的。”老师告诉我说:“想知道那本《性与生活》的作者吗?其实我就是那个作者,我叫苏素贞,只因感情受创,才落得在小学教书。那时我看到你,又笨又傻的样子,很是好欺负。所以没有认真给你讲课,不过现在你使我对你的看法改变了很多。我也试着重新写作,就在昨天,我得知我的小说已经获得很多人的关注,销售可观。你使我看到不一样的精神。鲁迅有一本《阿Q正传》,那个人是用嘴巴沾便宜,行动来安慰自己。而你是沉默不语,暗暗用成绩征服别人,改变别人对你的看法。你的确可以赢得别人对你的尊重。你傻你笨你脑子反应极度迟钝。可是你用别人十多倍的时间来赢取别人的关注。这足以使我佩服不已。”我笑着说:“老师过奖,学生缘是一个受家庭抛弃的人,我极度内向,不爱说话。甚至还不理别人,我看蚂蚁的时间比我睡觉还多,那是我小时候消遣孤独的事情。但是现在你看,我摆脱那个看蚂蚁的场景,而且也不用每天去看,有朋友和我聊天。虽然事事不如意,馨怡惨死。也着实让我痛哭不已。这些改变老师也有功不可没的,只是觉得人死了,我还活着。觉得生死其实也蛮简单。”老师呵呵地说:“人倒小,还参悟生死呢?别多想了,你这小脑袋留着好好学习吧。”我说:“不过,老师既然是苏素贞,那么以后可能不会再教书了。以后再见面也是难上加难了。”老师说:“也不是见不到,还没分别,就伤感起来了。你这小脑瓜子想些什么?来我把四大名著都送给你。以后啊,好好读书,听见没有。”我点头说:“我会好好努力。”就这样我们聊了很多,关于人生、关于生活、关于理想什么的?一直聊到天要将黑的时候才回家去了。

我们三个一路说说笑笑,倒也不担心路途遥远。我们走的是很有名的丝绸之路,它途径高桥五尺道,在经过豆沙镇的唐摩崖,也就是历史书上所说的僰人悬棺的地方。我们看着这很有历史的地方,却被人们的无知践踏的所剩无几了。我们站在五尺桥上,向下张望,高度使我们头晕不已。我笑着说:“先前听人们讲,古代有一个著名的妓女。她因长得极其漂亮,于是被当地的富豪霸主抢去做小老婆,但因她觉得那老头已经很老了,做她老爷爷都不是没有依据的。她抵死不从,她怕是嫁过去就要守寡一辈子。葬送了年轻貌美的年华,但是富豪霸主穷追不舍。于是她就从这五尺桥上跳下去。人们以为她死了,其实她并未死去。而是在水下深潭的大石上活着,一个年轻的小伙子,救了她。于是她隐姓埋名的与救命恩人过日子。最后被富豪霸主发现,于是就双双惨死了。她们的爱情感动了上帝,于是上帝赐名‘柳颜桥’,以记住这生性豪强的女子。于是这座桥也叫‘柳颜桥’。”张艳和韩琳听得津津有味,于是站在“柳颜桥”上大声的喊着,那边回荡着她们的回音。

我们一起走到盐津一中,我看到盐津一中高墙耸立,就像裹小孩子一样,裹住我们这些求学者。我一阵眩晕。稀里糊涂的跟着他们一起报了名。是一个年轻的姐姐接待我们,给我报了名。她问我:“你叫什么名字?”我指着录取通知书上说:“这里比我说的还清楚,你可以看这个。”那个老师不乐意了。生气地说:“怎么我问你?有点不耐烦是吧。”我笑着说:“老师不会连中国文字不认识吧!我可以把这三个字拼写给你。”老师拿过录取书,随便填了报名表。

我气得把行李扔在地上,大骂道:“这是什么学校吗?**得很嘛。我不读这所学校了,怎么了?这世界还缺了学校吗?”张艳慢慢捡起我的行李,慢慢地牵着我的手,她说:“我们不要管别人,再说我们只要心平气和的说了。那她也不敢说什么?”我看着张艳和韩琳,心情也好多了。我慢慢拿起行李,和她们又重新报名去了。这次我走到报名处,对她说:“老师,我叫剑如春,烦请给我报个名先。”那个老师抬头看了我一眼,看了我一下。用手拿了一张纸给我,态度极其不好地说:“你自己写清楚,不要让我看不清楚。”我点着头说:“好,老师我是免费来读书的吗?我写清楚一点。老师真的是太客气了。学生受不起。”老师恶视了我一下说:“你要不要读书,废什么话?”我看她一脸发怒的样子,真想一行李砸过去,可是张艳拍了我的手一下。我慢慢说:“你真聪明啊,看来不用我说了。”我拿起纸张,我用甲骨文写了我的名字,然后拿给老师说:“这样就可以了。”老师看了一下我,然后说:“你是什么时候的人,难道你以为你是古代人物。”我对她说:“你爱报名就报名,不爱报名呢,我还难得跟你废话呢?”这时韩琳过来对那老师说:“来,我来替他报名吧,他叫剑如春,今年十三岁。老师有什么问题尽管提?”我看着韩琳就这样为我报了名。

我坐在操场边上,看着四面围墙的校园,心里蛮不是滋味。这时张艳和韩琳走过来,坐在我的身边,张艳说:“刚刚怎么了?我们不是说好了吗?”我用手指着围墙说:“你看一下,这些所谓的校园,简止就跟监狱无所差别,有什么地方值得炫耀的。”我看着那边又高又厚的围墙,就把我给吓住了。这时一位女老师听见了我说的话。走过来亲切地说:“这位同学,可以借一步说话吗?”我看了一下她,皮瘦如骨,似乎不经风吹就能倒的样子。她摸着我的脑袋说:“喜欢读书吗?你看这校园每一个角落都透漏着生机,却被关在这样的校园绽放美丽。它的一生都将关在这里,没有自由、没有明天、没有希望。但是它却依然绽放得很美丽。在没有任何希望下,活得很精彩。”我突然抱着老师说:“老师,我错了,刚才我对报名的老师发脾气了。可是你看满园的景色,却是只能在四面围墙的世界里绽放。”老师拍着我的背说:“既来之则安之,不要有任何抱怨。好不好?”我哭着点头说:“老师,我知道了。我会调整过来的,属于我的命运,逃也逃不掉。老师,我好了。”我站起来看着围墙外面,灯光闪烁,叫嚣的买卖声。听着怪诱惑人,可是我却注定要这样被锁进这校园五天时间。我走过去和她们各自收拾行李去了。

我们被分到优秀的班级里,我和韩琳一桌,张艳在我旁边,她的同桌是一位有钱的公子少爷,一副目中无人的样子,看样子就知道是败家子一类。这时老师进来了,我一看就是昨天安慰我的那个老师。原来她就是我的班主任老师,教我们语文的老师。老师抬头一扫眼就看见了我,她突然抿嘴一笑。站在台上说:“同学们都是来自各个地方的人,性格各所不异。要互相包容、互相帮助、互相忍让……”我转身看了一眼张艳,她也看了我一眼,我们彼此抿嘴一笑。我快速扫了一眼全班的同学,只有张艳和韩琳堪称美女,也就是她们俩是我们班的班花。

下课了,那个有钱的公子,拦住张艳说:“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张艳望着她说:“你想做什么,请你收起傲慢的姿态。你以为有钱就可以为所欲为。”他试着伸手搭着张艳的肩膀。我快速过去抓住他的手,恶视着他说:“别给我太嚣张,见过死的样子没。如果没有见过,我可以让你见识一下。”那个公子说:“你是她什么人?凭什么敢管我的事?”我笑着说:“我是她什么人?你有资格知道吗?那么好奇的话,我建议你去百度。”说完后,我拉着张艳的手和韩琳去外面露台看风景。那知道那个人一拳砸过来,我眼明手快的抓住他的手。提起一脚就要踢他的肚子,可是我想到老师说的话:“既来之则安之。”我又放下脚了。那个人却提起脚踢了我的肚子,我疼得汗水直冒。我突然恶视着他,眼露凶光。提起脚飞快直踢他的后背,举起右手砸他左脸。他瞬间牙齿被砸掉两颗,全班一起为我鼓掌。这时老师上来,张艳和韩琳一起扶着我为我解释,全班同学也都为我解释。我看着他被老师带到治安室里,我用手托着背。我趴在桌子上,慢慢地用手揉着背,张艳和韩琳一股劲地骂着那个有钱人。

我经过那一打,学校里早就传开了。说初一班有个人特别能打,把当地富豪的儿子给打了,传得沸沸扬扬的。我像出名的明星一样,走在那里都被人认出来。我索性就在图书室里看书,或者在卧室里睡觉。就这样躲过那些人的指指点点。我坐在操场上,看着外面的穿流的人群。我看着天上说:“馨怡,难道这就是我要的生活吗?我多么希望此刻你能陪在我的身边,安慰我、鼓励我、提醒我。可是一切都不如意,刚来学校没几天就闯祸了。和人打架。虽然那个人调戏张艳,但我还是不能出手打人的。”这时班主任老师走过来说:“一个人在这里瞎想什么啊?我一直都在观察你,觉得你好像有心事一样,回答问题总是用别人想不到的答案告诉我,思维怪异。”我望着老师说:“我的心事恕我不能说,不过能够得到老师垂怜,学生感激不尽。”老师说:“你喜欢文学。我听报名处的老师说,你用甲骨文写出名字给她。可又是一个自由主义者,不愿就此锁在校园里。渴望自由,但是却被四面围墙的校园锁着;渴望文学,总在风景优美中感受灵感来临时,优美的句型;渴望爱,因为你的内心缺乏一种关爱。是友情、是亲情、抑或是爱情。”我望着老师说:“老师你的语文不错嘛!是作家还是诗人。还能够透析别人的内心世界。我得赶紧离你远点,不然我的世界没有任何秘密了。”老师呵呵地笑着说:“唐老师,永远都会帮你的,记住不要用极端的方式解决问题了。老师就在你的身边。”我们聊得很开心,她是我走向文学的助力,她把她所学的东西,毫不保留的教给我。

学校要求每个班级出一个黑板报,必须是学生们自己的作品,这样做是因为要让每个学生把优点都展示出来。让老师们了解每个学生的优点。而且每个星期换一个版面,不带重的。很快就轮到我和张艳、韩琳。我们一起和另一个同学,完成了任务。我把自己的诗歌写上去,张艳画了一副画,韩琳把剪纸贴上去,另一个人写了一个笑话。都怪自己一时聪明,很快学校又传我的事,初一班有个著名诗人。我很讨厌这种感觉,可是又不得不接受。只能默默承受这一切,因为你要做,你就必须得接受别人对你的称谓。谁叫自己一时冲动就那样做了,怨不得别人。

终于可以回家了,我连所有的书都装进书包里,只带了换洗的衣物和书包就匆匆离开校园。在前面的十字胡同路口等她们,因为我昨天就给她们说了。我在那里看着一个师傅用棉糖画着蝴蝶,然后用竹签插进去,一个活生生的蝴蝶就诞生了。我买了三个,等一下我们三个一人一个。我再走过去看一个年老七八十的老人,用红纸剪着各色图案的剪纸,我看得呆了。这时张艳和韩琳拍了一下我的肩膀,我说:“干嘛,看得正起劲呢?”等我转过身一看,发现是她们,我呵呵的一笑,拿出蝴蝶糖说:“是不是很漂亮,如果戴在你们的头上,我还以为是蝴蝶停在你的头上,你看是不是像我这样飞啊!”我用双手在头上做了个蝴蝶飞翔的姿势。她们噗嗤一声笑了,张艳呵呵笑道:“这几天见你也没这么高兴,一出来形色必露。不知道地还以为是打哪家的疯狗没拴好,放出来的。”我笑着说:“看你说的,这几天都闷死了。你看从早上七点半到晚上八点,一点气也不让喘。而且中午还让睡在床上,像一头猪一样,吃了睡睡了吃。靠,她奶奶的,什么**学校啊。世界末日也没这么惨吧!嘿。”她们听着我的牢骚,都不停地呵呵的笑。

张艳和我们分开了走,我们约定了时间碰面。韩琳拉着我的手,走进了她的家,虽然有几天没有住,但是房子依旧是那么干净。我看着昔日奶奶教我读书的地方,摆设依旧如初。我和韩琳一起做着饭吃。也像奶奶和我一起做饭一样。我看着韩琳说:“韩琳,要不收拾东西到我家住。一个人住在这里,我很不放心,上次我也提过,这次和我去吗?奶奶托我照顾你,没想到会有这样的结果。你看房子我们把它锁好,主要的东西我们收拾好,放到隐蔽的地方。我们定期来看一下,好不好?”韩琳望着我双眼说:“你的家也未必是安全的,上次就差点被你哥欺负了,这次去也未必是好结果。”看到她那样说,我顿时没有话说了。

我推开门,径自一人向家里走去。我想起奶奶托我照顾她,可是我却无能为力,不知道要怎么做?我索性坐在河边,想着昔日遇到的那个女孩。拉着我的手一起上山喝酒,难道今日也要一个人独醉吗?我讨厌上学,我讨厌为什么要变得那么聪明?如果我还是那么笨,也就不明白七情六欲会有这么苦恼。我为什么会进去学校读书?读书有什么用?就连馨怡都无法挽回。

我靠着石壁,慢慢喝着酒。为什么今夜的酒那么难醉?我喝了那么多口,都只有一点点的醉意,无法使我入睡。我把酒瓶喝光了,重重摔了出去。我闭上眼睛慢慢入睡。渐渐地我看见了馨怡向我走来,馨怡牵着我的手。一起在草坪上,互相追逐嘻玩。渐渐地她的身影就在我追她时,越追越远。我再也追不到她,我拼命地喊着馨怡。我拼命地跑向馨怡消失的地方,突然我一跤跌倒,却再也看不到她了。我哭着,我要去问馨怡,为什么会不要我?我有什么地方不好?突然一阵雨把我淋湿了,我看着天空不断飘着的雨,似乎那就是我在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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