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看吗?”
秦疏影松开她,把裤子撩了下来,弹了下烟头。
‘嘶啦’一声,骆思衣长袖T恤的衣领被撕开。
“你干什么?”
“啊!”
还没等她问完,一声惨叫振荡着整个房间。秦疏影拿着烟头,朝着她的锁骨处碾着。
“疼吗?”他的脸上泛出一丝笑容,看着她痛苦的模样,他心头一口恶气总算出来了!
“老子受了枪伤,在无药的情况下,靠着一瓶烈酒、一把火钳另把子弹拔了出来!”秦疏影便说便碾着烟头,她的痛处根本不够!
那是怎么样的一种痛,只有经历过的人才知道!他学过药理学,在大学的时候解剖课只做为选修课程,靠着那点知识,他另是把子弹拔了出来。亲自动手挖自己的肉啊,还好是没有伤到骨头。他一次次被疼的晕死过去,醒来之后又要重新挖肉,那种疼痛,他可以记一辈子!
“你活该!”
骆思语从牙缝里挤出这三个字来,她也疼得受不了,从秦疏影现在的做法,她知道秦疏影是不会轻易放过她的。这人像来心眼窄,他的疼痛要附加在自己的身体十倍以上!
“啪、啪、啪!”
几声脆响,骆思语的左脸上立刻有了红印子,她憎恶的看向秦疏影!就是这个男人,如果不是他,姐姐不会那样屈辱的离世!
“婊砸!”
秦疏影骂着,恨不得把她大卸八块!
“你和你姐姐都是一样的德性,万人操的种!”说到这里他的眼里却有些一丝的邪笑,不怀好意的打量起她的全身来“你喝了那药之后,被邵言玩的爽吧?不过我对你这种被他骑过的女人不感兴趣,还是你姐姐好,新鲜啊!”
骆思语不再还嘴,任由着他用恶心而粗俗的字眼说着,他只不过是过过嘴瘾罢了,还能有什么?
秦疏影这样的话能说上一箩筐,他算是看出来了,骆思语虽然是听在了耳里,可无非就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的状态,一句也没有往心理去。这样再说下去自然也没什么意义,还弄得他口干舌燥而已。
“邵言,已经被我杀了!”
秦疏影突然一转话题,看着骆思语惊讶而恐慌的眼神,他笑了,把不远处桌子上的枪拿了过来,在她眼前比划着。
“你看这上面还有他的血迹呢!”
骆思语看着黑黑的枪头之上,果然是有星星点点状的血迹。她的呼吸变得急促了起来,心头一口闷气憋在那里喘不过来,嘴里低声念叨着‘邵言、邵言!’
“哈哈,骆思语,你又害死了一个人,就像陈一世一样!”秦疏影看着她的表情大声的笑着,这样才有意思,痛快!
“哦,不对,和陈一世不一样!你和陈一世只是普通朋友的关系,没有和他上过床。但邵言可不一样啊,你们上过床,而且应该很相爱吧。眼看着自己害死心爱之人的滋味,怎么样啊!”
“你是畜牲、畜牲、畜牲!”
骆思语大声的骂着,眼里泛着红红的血丝,身体更是试图挣脱捆在自己身上的绳子!
“对,我就是畜牲、我就无耻了怎么样?你能拿我怎么样?”
秦疏影又一次的在她的脸上拍打了起来,他就是要让她的内心受到折磨!他知道骆思语最看重的是什么,那就是她的死穴!
“你再设圈套,让警察来啊、来啊!”
秦疏影是解气了,没有比看到骆思语整个人走在崩溃的边缘更另他高兴的事情了!
‘砰’的一声,门关上了,秦疏影走了,整个房间里只有骆思语一个人。
为了绑她来,他这半个月以来都神出鬼没,注意着他们的行踪,好在是有了机会,看着他们俩单独在一起。他是带着两个村民去的,并给了那两个村民,一个5000块,钱是他之前从家里拿出来的,除了自己买一些生活用品及药品之外,总共就剩下那点钱,也全给了村民。不过,现在有骆思语在他的手上,他还会怕以后没有钱吗?
骆思语傻傻的站在那里,正如秦疏影所预料的那样,她整个人处在崩溃的边缘,脑海中只有四个字就是‘邵言死了’!
清晨,一缕阳光透进车窗,邵言揉了一下太阳穴,极疼!
照了一下后视镜,他才看得见自己的太阳穴处已经肿了起来!
“混蛋!”
邵言怒骂着,秦疏影是拿着防真玩具枪在他的太阳穴处弹了一下,根本就没有什么子弹。而太阳穴处却是脑部最为薄弱的地方,靠着一股枪内发射出的气流就可以使他整个人晕了过去!
不过,他知道秦疏影并非是不敢杀他,而是需要一个通风报信之人,再说在国内凭他现在这样的处境弄到枪支也是件难事!
他现在最为担心的是骆思语,于是一下就拔通了安一阳的电话!
“什么,思语被绑了?”
安一阳本来早上还有些困意,昨晚是陪着翟萍多喝了几杯,今早就困意浓浓。听到这个消失,他像是被打了鸡血一样的振奋了起来!
“是的,我想秦疏影会来电话的,我们在骆家汇合吧!”
“嗯,好!”
邵言简短的说完便挂上了电话,启动车子朝着骆家的方向开去。
骆家大宅内,骆霆业对于这样一个消息,感到十分的震惊,如果骆思语再出点事情的话,那骆家就真是后继无人了!
“爷爷,您也不要太过于着急,秦疏影抓她,无非是想让自己能逃出国内警方的追捕,只要他来电话,我们就有和他谈的余地!”
邵言虽然嘴上是这样说,但心理却很是担心!他还记得秦疏影对他说过什么,而且他知道秦疏影可是一个什么事都能做得出来的人,难保到最后不会狗急跳墙!所以,只要是不伤害骆思语,邵言几乎是什么样的条件都可以答应!
“嗯!”
骆霆业阴沉着脸,没多长时间安一阳就带着警方的人赶了过来。邵言把昨晚的事情和安一阳详细的说了一下,也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安一阳却直摇头。
“怎么,有什么问题吗?”
“我之前也和秦疏影接触过,这个人是一个情绪非常不稳定的人,通常这样的人他们更容易受到情绪的控制。所以我们要非常的小心,他来电话谈什么,都我来接吧!”
“可是,你上次是逮捕他的警察,他如果听得出来,会激怒他的。还是,我来接吧,我会控制好自己的情绪!”
“嗯,那也行!”
安一阳算是同意了,因为在他的眼中,邵言也是一个很冷静的人。再者,他也真是怕自己一开口就惹怒了对方,毕竟秦疏影现在都能做起劫持人的事情了,想必伤也好得利落了。在不去医院的情况下,他能把子弹挖出来,估计也是吃了不少的苦头,而这些苦头都是拜他所赐!
时间在一点点的过去,秦疏影的电话却迟迟不来!
秦疏影根本不着急给谁去打电话,他要把骆思语折磨成似人非人的状态时,才会去打这个电话,那时他一定要让邵言他们知道骆思语快不行了,只有这样他们才会一步步的按照自己的计划而来!
“骆思语,你想好了吗?”
秦疏影又晃悠到了她的眼前,看着她半眯着双眼,脸上肿了起来,而锁骨之上有着发红的痕记,那是昨晚被他用烟头烫伤的,估计会一直留在她的身上,这也不得不说是一种很好的纪念吧!
骆思语这一整夜都在经受着心理上的折磨,眼里全是邵言倒地的情景,血流不止,就像他以前解剖过的那些尸体一样,没有了生命的迹象,冰冷的躺在地上。
“你想说什么?”
骆思语抬眼看了他一眼,他能做什么、他想要什么,她心理清楚的很!
“呵呵,等我折磨你够了,我就把你放了!”秦疏影走上前去,看着她的眼睛里含着泪水,估计这一夜的折磨也不好受吧!
秦疏影捏着她的下巴,一副不屑的样子。
“骆勋都被你整得进了监狱,看来你的本事确实不小啊,啧、啧……”秦疏影砸着嘴,对于这样一个结果,他还真是始料未及!
他没想到骆勋最后败得一塌糊涂,竟被整得进了监狱!
“我真是小看你,如今你落到我手上,我倒想要看看你怎么逃脱!”
秦疏影放开了她,站到一旁,点上一根烟继续抽着。
骆思语闻着烟味,脑袋有些疼。他这样捆着她,她怎么可能逃得掉,一想到邵言,她眼里的泪水就流了下来。她要逃走、必须要走、必须要警察把这个疯子给抢毙,为邵言报仇是她活下去的唯一希望!
“我知道你想要的,我们谈谈可好?”
“呵呵,你倒说说看,我想要什么?”
秦疏影转过来身来,弹了下烟灰,饶有兴致的问着。其实他想要什么,以骆思语的聪明又怎么会猜不透?但是他想要听她说,他要看看这个女人能聪明到什么程度!
“在国内已经没有你可以呆的地方了,你把我绑了,无非就是想用我来要挟骆家,让他们给你办好一切出国的手续,交准备一大笔钱,让你出去!”
骆思语抬起头来,盯着他一字一句的说着,他还要折磨她,只有把她折磨得够本了,才能更好的要挟骆家!因为他清楚的知道骆霆业对于她的重视程度,这个男人的心思也就是如此吧!
第一百七十二章
“呵呵,你果然聪明,不过你猜猜看我要怎么达到这样一个目的?”
秦疏影笑着,这样一个女人如果真得被自己所用,那真是再好不过了。可惜他们终将成为仇敌,而且是那种对对方恨之入骨的仇敌!
“折磨我!”
“我可好些天没沾女人了……”
秦疏影面露轻挑,一步步的向她逼近,可却迎来骆思语一丝轻笑,她似乎并不害怕。
“如果你真的想要拿到出国的护照、签证,就不应该这样做。骆家在全球都有遍布自己的企业,而且和当地人民的关系很好。他们给你办的护照、签证也必定是他们所熟悉的地方。如果你对我有不轨的行为,那么等我接手骆氏之后,你猜我会怎么做呢?”
“该死!”
秦疏影听完她的话,马上暴怒了起来,伸手就去扯她本以撕坏的衣服。
衣服上的口子,显露出她里面穿的粉线色衣服。秦疏影毫无怜惜的在上面拧了一把,疼痛让骆思语更加鄙夷的看向他。
“我就要把你折磨得半死不活,即使你以后追杀我,我也会这样做!”
秦疏影说着的时候就已经俯下身去,在她的脖颈处咬了起来,像吸血鬼一样,仿佛那里真有血液让他狂吸着。
骆思语纹丝未动,她的眼里充满了苦楚,如果他真得胡来的话,她该怎么办?那将会是怎么样的一种折磨,她有些承受不住!
“怕了吗?”
秦疏影放开她,凶狠的眼光像要把她吞掉一样。他对这样一个女人,其实一点意思都没有,他所要做的就是吓她、直到把她吓崩溃为止,让她成为精神病,被关进去!骆家再没人也不会让一个疯子去继承家业吧!
当然,他知道骆思语的意志足够强大,心理承受能力也超好,那他就只能一点点的瓦解!
“我要一点点的折磨你,看你痛不欲生!”
秦疏影说完之后,就走了,他打算现饿她三天,然后再把她放开,看着她像狗一样的去吃腐烂的食物!
骆思语深吸了一口气,她心理知道秦疏影就是个疯子,一个疯子就是什么事都能做得出来!
她稳定住了自己的情绪,确定他走远之后,看了一下绑在自己手腕处的麻绳,使劲的晃动了几下,一点松动的意思都没有!
她觉得自己还是不能心急,要一点点来。
骆家的客厅内,安一阳有些不安,看着电话还未响动,有些心急。相比之下,邵言倒是冷静了几分。
“要不干脆,我打给秦疏影试试吧?”
“你有秦疏影电话?”
“嗯。”
“那你不早说!”
安一阳看着他那副处事不惊的样子,都不知道他怎么想的,还真是冷静啊!
“主要是我想让秦疏影主动来电话,如果我们打过去,就有向他服软之嫌,那么到时他想怎么样都可以。如果他打过来的话,就不一样了!我不想,我们处于被动的状态!”
“我们已经处于被动的状态了,思语在他的手里,他说什么、做什么我们都要服从!除非,我们能找到他的所在。”
“其实,要找到他的所在之处,也并非难事。他应该是呆在骆勋为他找的地方,之前我们有过几次会面,他都会从那个地方直接来见我们!他不回家,也是怕我们找到他,所以也只有那个地方可去!”
他的话,引起了骆霆业的注意。
安一阳看了一眼骆霆业和邵言,其实邵言的心理是明白的,只要找到骆勋,问一下秦疏影的所在地就可以。但是他似乎不愿意这样做,毕竟有求于骆勋,那是思语所不愿意看到的事情。
“我让骆宇去问下骆勋吧!”
“爷爷,我想骆勋一定会拿这个来要挟,说不定会让骆家动用什么关系把他解救出来,那么思语之前所做的一切努力都白搭了!”
骆霆业微眯了一下眼睛,他所说的情况是必然的“那你说该怎么办?”
“我们再等等吧!”邵言琢磨了一下道“我先给秦疏影打个电话,和他谈谈。他不杀我,也会念在我们的关系上。”
“你和他有什么关系?”
安一阳微眯着眼睛,此时的他比任何时候都紧张,他的大脑处于高速运转的阶段,只要有一点线索,他都会收集起来,尽快找到骆思语!
“他应该算是我堂弟,我怀疑秦克并非他的亲生父亲,有可能是秦克捡来收养长大的。秦克,是我二叔!”
“电话你先别打,让我想想。”
安一阳沉思着,这无非是一个非常有用的线索,可是要把它用在那里,怎么用却成了关键!
邵言也在思索着,秦疏影现在是属于什么也不怕的一种状态,而往往这种人最可怕!
“那秦疏影知道这件事吗?”
“我想秦克应该不会告诉他,他的身世吧。如果告诉了,秦疏影不会是现在这样一种态度。其实之前,我和思语一直都在想是不是要利用一下秦克,再把他引出来。但思前想后,我们没有这样做。主要是觉得秦克时日也不多,而且当初秦疏影走时,他很放心。也就是说,如果秦克再出现什么问题的话,他就应该知道这是我们故意把他引出来,他也未必会上钩!”
“嗯,你们做的对。”安一阳点了点“现在秦疏影最在乎的也就是自己能活命,这一点了!我们也只能在这上面做些文章!”
“是的!”
骆霆业在一旁听着他们的分析,心思更加沉重了!这真是自己造得孽,到最后兴许落个没有继承人的下场,他一生创办的事业,难道就要交付于他人了吗?
“我先给警局打个电话,让他们设法证实一下秦疏影是不是秦克的亲生儿子!如果不是的话,我们也好利用这一点,把他逼疯,当然这样也会将思语逼向更危险的境地!”
“嗯,你做吧!我想思语也会尽一切办法来逃脱的,我们应该相信她有这样的能力!”
“呵呵。”
安一阳无奈的笑着,其实他们都知道相信是一回事,但他们也要尽快的展开营救行动!
中午时分,秦疏影带回来一桌子的菜,摆放在骆思语的面前,也不知道他是从哪儿找来的。
“饿了吗?”秦疏影看着被绑在木头上的骆思语,冷哼着“我知道你昨天和邵言去吃了大餐,看不上我这农家饭,但我想你这么久没吃东西,应该是饿了的。不知道这人在饿急了的情况下会不会去****啊?”
骆思语的确是有些饿了,不光是饿,还有些渴,又加上一晚上的折磨以及滴水未进,她整个人相当的不舒服,有一种要虚脱的感觉。
“你的钱应该都用完了吧?摇尾乞怜的去附近的村落里要饭,不知道昔日的大总裁沦落到这个地步会是怎么样的感受?”
骆思语冷笑着,用着犀利的言语还击着他。其实她很不喜欢这样说话,但是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她只能去激怒他!
“我看你的嘴还能硬到几时?”
秦疏影在她面前大口大口的吃着饭,桌上的饭菜确实是在附近的村落里要回来的,虽然不理想,甚至有些难吃,但是总比饿着强。这日子以来,他一直都这样。
他吃饭时也带着怒气,他觉得自己这一生也是被骆家给害了,先是骆勋,后是她,他们骆家没有一个好东西!
骆思语咽了一口吐沫,嘴角干的都有了吐沫所留下的白色印迹。
在秦疏影吃完饭之后,他又一次的走到骆思语的眼前,松开了她手、脚腕上的绳索。
“你干什么?”
骆思语略显惊谎的问着,她知道接下来肯定没有什么好事!
“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秦疏影很快的把她身上的绳索解了下来,双手按住她的胳膊,拽着她大步的向门口走去。骆思语使劲儿的挣扎着,想甩开他的手,即使她知道成功的机率很小,但她也要试,这也许是她的机会!
“想逃,没门!”
秦疏影觉得这样带着她有些费劲,所以干脆把她的头往一旁的栏杆上撞。
头部的疼痛让骆思语眼晕,她仍保持着清醒,很快便不再做无畏的挣扎。
秦疏影很容易的把她拽到一层,拖进了一间屋子。这应该是一间卧室,在屋子的中间有着一张宽广的大床,床上还有几件脏乱的衣服,那应该是秦疏影的。
“你等着,一会儿由你好看的!”
秦疏影使劲儿的把她往床上一推,骆思语整个身体跌到了床上。这是那种木板床,木板很硬,这一跌,她有一种骨头架子都要散了的感觉。
“哐铛”一声,门被关上了,秦疏影走了出去。整个屋子里只有骆思语一人,她很努力的从床上爬了起来,直奔窗子而去。她想去看清这是哪儿,可是外面呈现一片未开发的荒野,其它的根本看不到。
这里给人的感觉就是一个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可即使这样,她还是要逃出去!
屋子里除了这张床之外,她根本找不到任何可以砸碎窗子的器具。
“要怎么办?”
她摸了一下自己的身上,原来放在口袋里的手机已经被秦疏影拿了去,可她必须要赶在秦疏影回来之前从这里逃走,否则她感觉一定会有大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