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胖子见苗灵发难就赶紧也跟了出去只,见那混小子在苗灵家屋子前面转来转去见到苗灵出来以后,倒是喜笑颜开的马上就迎了上来,他对苗灵说:“灵儿你出来了,陪我去喝杯茶吧,你这好不容易回来一趟咱们得叙叙旧。”
苗灵怒气冲冲地对他喊道:“你给我滚,滚的越远越好,老娘才不想看见你,你再呆在这里的话小心老娘的鞭子把你打了个遍体鳞伤。”
平时苗灵对我说话都是挺温柔的,虽然有些刁蛮的时候也不至于现在这么粗俗,所以我心想她大概是恨透了这小子吧!
那混小子哪里能够听了苗灵的话就罢休了,见苗灵对自己世也就更加起劲了。干脆就绕过了苗灵直接坐到了屋子里头,苗灵来不及拦住他就让他进屋了,所以十分的悔恨,我们三个人赶紧进屋去,只见他大大方方地坐在苗灵家的沙发上,一副男主人的样子。
苗灵赶紧跑到沙发上,然后揪着他的衣领想把他拉起来,可是那混小子好像是跟沙发粘在一起一样,死都不肯起来。我见苗灵一个人吃力就打算去帮他,结果那混小子一见我过来了也就自己站了起来,并指着我道:“灵儿,这就是你招的上门女婿啊,我看不咋样嘛,还不如在我们村里找一个,比如说我。”
苗玲满脸通红,被他说得又羞又怒,便一鞭子打了过去,那混小子的手上立刻有了一道伤痕,可是那伤痕对他来说好像并算不得什么,他还是那样没皮没脸的说道:“看来我说对了,他真的是你的上门女婿,那你们仪式举行过没有啊?他有没有种下我们苗族的蛊啊,没有的话可不算是你的上门女婿哦。而且必须是一夫一妻的,你确定他在外面没有女人吗?”
苗林干脆就一巴掌打了过去,我在旁边看着也受到了小小的惊讶。
那混小子终于是怒了,对着苗灵道:“你有本事!你有本事就让这小子随我过去让族长看看他是不是中了蛊,如果不是他就不是你的未婚夫,凭什么留在我们这里,如果你没有男人那我照样可以追求你,你有什么权利赶我走。”
说着那小子就要拉我走,我自然不同意,辽宁也一直拉着我,一直和那混小子做着抵抗。我在一边看着实在受不了了,便推了那小伙子,还指着他的鼻子道:“你省省吧!不要热脸贴冷屁股,滚回你的老家去。”
混小子见我动手了大概心中的那股暴力劲就上来了,也对着我推推搡搡的,我们两个人干脆就在苗灵家里打了一架才罢休。待两个人的力气都用尽我掸掸身上的灰尘站了起来,混小子干脆就躺在地上不愿意起来了。
苗灵朝着他的胸口踩一脚,并对他道:“你给我起来,你给我滚出去。”
混小子不仅大口呼吸着而且还是死贴着地:“我要出去很简单,你要这小子跟我走,我一定要检查一下。而且你忘记了吗,组长当初在我们小时候就给我们定下娃娃亲的,我们两个就是一对,你有什么好反抗的。”
苗灵破口大骂:“什么娃娃亲,不过是大人们口头说着玩的,再说了现在这个时代还找什么娃娃亲啊,脑子昏掉了吧!”
混小子就是混小子,对于苗灵的狠话并不在乎,我在旁边看着苗灵这么为难,就主动说:“我们两个不是夫妻我也不是她的上门女婿,你有权利追求她的事你没有权利呆在他家,这个道理总是懂的吧!”
混小子见我说话了便把自己的眼光转到我这边,他很不屑的看着我然后回答我道:“我们苗族的规矩不需要你这个外人来说,你懂什么?男人追女人就是要直截了当才好,难道像你这样磨磨唧唧的,才算是男子汉大丈夫吗?”
我一时不知道怎么反驳他,也只好在旁边闭嘴了。苗灵却是越听越生气,直接拿鞭子在他身上戳了好几回,那混小子身上立刻多了好几道伤痕。这回连我都看不下去了,对苗灵道:“你别抽了,把他打死了也不好。”
“他要呆在这就让他呆着吧,我们走便是了,况且你又不是一直住在这,我的身体也快好了,今晚我们就买了票明天就走吧!”
苗灵在我的安慰下渐渐地把怒气都消散了,平静了下来,而且听从我的建议先到外面逛逛,这混小子他要在家里做什么就让他做吧,反正屋子里也没什么值钱的东西。庆幸的是我们出去的时候还想着没有跟出来,于是我们也就花了一个多小时的时间把苗灵的村寨给转了一个遍,然后认识了他的一些朋友,倒是挺开心的一个过程。
就在我们准备回家休息,并且买票的时候,苗灵发现他家的门口多了几个老人。我是不认识那几位老人是谁的,但是苗灵见了以后便快步的走了上去。而且很恭敬的对着那位几位老人打招呼。我感觉到事态的严重性,所以脚上的步子也严肃了起来,不敢玩乐了。
那几位长辈对着我看了一看,几乎是把我从头到尾都看遍了,然后对着苗灵道:“灵儿啊你这一天到晚出去和男人鬼混可不行,现在小六已经告诉我们了,你出去就是和这两个男人鬼混的,这可不是我们这里的规矩,你要和他出去可以,那你就必须和他结婚,是有夫之妇才能跟着丈夫一起出去打拼的,要么你就留在这个村子里和小六结婚,你自己选吧!”
苗灵很是为难她一面不想惹老人家生气一面当然也是做不出选择,所以踌躇了一会儿一句话都没说。
我走到他身边,察言观色想帮她说些话却发现在她的村寨里我实在是说不出任何话,作为一个陌生男人来讲,我插手他们的事情也是不礼貌的。之前虽然和苗林刚刚认识的时候接触过他们的村寨可是没有像今天那么深入甚至谈到结婚的事情上来,我的心里也很是尴尬的。
苗灵终于说话了,她道:“你们让我考虑考虑好吗?”
那几位长辈也点点头,这就放过苗灵了,不过我们都清楚这不是永远的放过,说让苗灵考虑考虑他们明天还是会来的,而且在没有作出决定之前,恐怕我们是出不了村子的,别看那几个人老,但是也是一个一个人精,否则怎么统领着千奇百怪的苗族村子呢!
终于送走了那几位老人,我和苗灵还有胖子进了屋,混小子也达到她的目的了所以离开了苗灵家,不过我们三个人兴致却高不起来,精神也不好。
特别是苗灵,她完全陷在了纠结的情绪中。我们三个人沉默了一会儿,还是由我来开头说话:“苗灵,你真的要听你们那几位老人的话挑一个结婚吗?你就不能再今天晚上和我们一块逃出去,凭我们这点本事还逃不出你们村子吗?虽然我知道那几个老人可能会在路口加强防备的,但是我们这么多鬼怪都打不打过来了,我就不信过不了这一关。”
苗灵摇摇头:“不是这样的,要说打还真是打得过,可是我不想让几位老人伤心,他们是族里长老,几乎人人都对他们很尊敬的,我从小就被教育要对他们恭敬顺从,这一点已经在我的骨子里形成烙印了,你劝我都改变不了。”
我皱眉:“那你打算怎么办?真的嫁给我或者是那个小六,你知道我们是不可能的但是你不可能嫁给那个小六的。”
苗灵哀哀地抬头看着我,她的眼神似乎是在同我商量有没有回旋的余地,可是我实在不能对不起我的龙儿。作为她朋友,我也不能看着送掉一生的幸福。
胖子这时候建议道:“你们两个磨磨唧唧的,既然不愿意那就做个假夫妻不就行了。”
我回头看着胖子,问他:“假夫妻?你以为假夫妻有那么好做吗?要是他们在洞房之夜还派人看着我们,我们两个人要怎么办?假戏真做吗?你想的真简单。”
胖子见我说的有些偏激了便道:“你那么凶干什么?假夫妻只是为了应付她们只要她们放开了村口的关卡我们就可以出去啊,至于那几位老人可以向他们解释,既然你们结婚了那就继续事业,不便在村寨里逗留了,这样不是不伤他们的心了吗?”
我有些不同意胖子的建议便不再说话一屁股坐到了沙发上。
苗灵道:“你不要为难了,我是不会让你和我举行仪式的,我们的仪式需要在手臂上种下特有的巫蛊,这个巫蛊会一辈子生联系着你和我,我不想要那么卑鄙,明天长老来的时候我会向他们解释的,大不了下跪磕几个头,他们也是很疼我的,我是村寨里最年轻的一批还懂的蛊之术的人,说说软他们也就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