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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3章

年轻人侧了侧身子,示意大臣们往金銮殿的偏殿去。

可是却没人动。

众臣互相看了看,表情犹疑,直到有人大着胆子发问:“敢问这位大人是……”

“我?在下并无任何官职在身。”

年轻人扬了扬眉,薄唇微勾:“在下只是大长公主的驸马。”

驸、驸马?!

韦尚德第一个睁圆了眼睛:“你、你是顾乐飞?!”

好像、好像是有点像哦!

顾乐飞以前好像是曾经长成过这个样子。

呃,不对,呸呸,是顾乐飞瘦的时候就是这个样子。

“他确是我的驸马。”

见众臣一动不动,大长公主的声音从众人身后淡淡响起:“诸位有什么问题吗?”

还、还真是顾家那个出名的大胖子?

他不是一个球么?

怎么、怎么不声不响就变成如今的模样了?

难怪大长公主自从出降以来从未嫌弃过顾乐飞,原来早就看出他样貌本佳、潜力十足!好眼力啊。

不知道,大长公主还瞒了他们多少东西?

所有人来不及收起脸上的震惊,倒是顾乐飞扬了扬眉,心里对于她的承认颇为欣喜。他的身形本就高挑,下巴微扬,目光越过群臣,直直锁定司马妧。

他的表情是毫不掩饰的愉悦,目光中的热度仿佛能穿越空气,传递到司马妧的脸上,引得她的脸也微微发热。

她只是说了一个事实而已。

至于高兴成这样么?

仿佛之前她有多冷遇他似的。

虽然,她确是有躲着他便是了。可是,那也不是因为讨厌,只是不习惯啊。

司马妧微微垂下眼皮,不自在地避开他的目光,道:“带路吧。”

见她不看自己,顾乐飞倒也没有灰心,毕竟来日方长,便扬眉笑道:“诸位大人请随我来。”

既然大长公主都发话了,旁边全是士兵守着,难道还能不去?群臣老老实实跟着顾乐飞往偏殿走,没人发现一个身影越走越慢,越走越慢,他偷偷掉到最后,然后忽然一转身,打算溜走。

“高大人,”顾乐飞好像身后长了眼睛似的,“您还是尚书令呢,理应打头,莫要躲在最后,让顾某以为你想溜号。”

诶,高延呢?

众人猛然发现这个自今日朝会就毫无存在感的高相不见了,目光一阵搜寻,终于发现掉在队伍尾巴的高延。

高延心中暗暗叫苦,他知道此行必定没有好事。他本来打算朝会之后就溜走,司马妧以女流之身摄政,根基不稳,人心不定,他尚有机会和北门将领奉新皇之令起事,趁这个女人没有防备之际灭掉她。

为了避免自己被她忌惮,他刚刚才会那样讨好她,想让她知道自己十分有用,要在朝政坐稳根基必须靠他。

可惜高娴君和黄密都太愚蠢,竟然在朝会上公然挑衅她,能得什么好?

而令高延万万没有想到的是,他居然连金銮殿都走不出去,朝会一散,顾乐飞就在门口等着自己!

——关于司马诚的死因有疑问,请诸位大人去瞧瞧?

废话,当然有疑问!

司马诚被伪装成上吊自杀,以淤青掩盖脖子上的致命伤,手法本就拙劣,时间又仓促,不仔细追究还好,一旦仔细检查……

“诸位大人请看,五皇子的脖子上虽有淤青,但是淤青却是死后才形成的,故而痕迹生硬。而他真正的死因,乃是某种利器扎破颈部血管,流血致死。”

“依老夫看,这种利器恐怕是花瓶一类的装饰,凶手临时起意,十分仓促,而且五皇子没有防备,看来是亲密之人。”

满脸麻子的老头,站在皇帝的尸体面前侃侃而谈,一口一个“五皇子”,听得众臣很是膈应。好像他们叫了那么久的皇帝陛下,一朝全被人否定,显得自己很傻似的。

“此人是谁?”高延皱着眉头喝道:“难道让一个无名之辈随便检查皇……皇族之人的尸体?信口雌黄?”

“许大夫乃是为端贵妃……也就是当今太后看诊之人,多亏他的妙手才能让太后怀上新皇,高大人明明知道,就不要装傻了。”

顾乐飞看了一眼脸色阴沉的高延,目光中射出冷意。随即他扫了一眼面色复杂的群臣,微微笑了一下:“许大夫查出来凶手是谁了么?”

知道,就是高娴君——许老头很想这么说,不过在事先的串词里,他被要求的台词不是这样。

于是他仿佛很老实的样子摇了摇头:“老夫不知,但是五皇子死亡的时间应当是昨日酉时左右,查阅那时候的皇宫进出记录可以发现,仅有高延高大人一人入宫。”

“所以事情非常奇怪,明明五皇子已死,为何高大人要瞒而不报,反而在昨夜踏上城头,谎称自己奉了圣旨代君决断?”

“一派胡言!”高延一声怒喝,上前一步:“哪里来的蒙古大夫,信口雌黄!太医院的太医皆可证明陛下死因乃是上吊自杀,你随意在尸体上制造几处伤口,亵渎皇族,还敢诬陷老夫!”

“殿下,老臣冤枉!还请殿下将此人拿下,还老臣一个清白,也能安一安诸位大臣的心啊!”

高延变脸比翻书还快,他上一秒尚在怒斥许大夫,下一秒便扑到司马妧的脚前,痛哭流涕:“老臣一心为国为民数十载,昨日的举动确是得了君令才做,如今被一个江湖骗子诬陷成罪人,若不还老臣一个公道,恐怕寒了文武百官的心啊!”

他料定群臣在场,司马妧必定不会当场对自己翻脸,想来此时他没有生命安全,若不趁现在让司马妧暂时留住他的命,走出这个侧殿之后就难了。

“请殿下明察!若因为一个骗子的话定了尚书令的罪,以后岂非人人自危,噤若寒蝉啊!”高延一边号哭,一边将文武众臣全部拉到自己一边,好像司马妧不问青红皂白问罪,就是****,就会让群臣反感。

高延知道顾乐飞有备而来,他没能指望自己可以彻底洗刷掉脏水,他只是想要争取时间。

只要,只要今天让他出了这扇大门,他就能……

就能翻盘。

高延一面号哭不已,一面在心底不住地筹谋着、计划着。

“高大人颠倒是非的本事,倒是一如既往的厉害。”

说这句话的不是司马妧,又是顾乐飞,他踱步朝高延走来,步履从容,说的话却字字诛心。

“诸位大人在场做见证,也都看见了。尸体就是最好的证据,如今真相大白,高延,你竟然还想抵赖?”

顾、乐、飞!

高延咬牙切齿,老夫就知道,上次没把他杀掉是个大大的错误!

高延暗恨,猛地一个转身,正想说些什么——

却突感身体一凉。

有什么冰冷的东西插入了高延老迈的身体,并且在他的身体内缓慢旋转半圈。

温热的鲜血随之涌出,一开始是涓涓细流,随后越来越多。

“啊!”户部尚书李嗣成胆子小,见状不由得一声惊呼。

“杀、杀人了!“

这一声喊出,群臣顿时慌乱起来,有人想要转身跑出去,却被门口早已得了吩咐的侍卫拦了回来。

“顾乐飞!”韦尚德皱着眉头一声高喝:“你这是想干什么,想把我们都杀了不成!”

“韦大人稍安勿躁,”这一回开口的是司马妧,她敛去眼中同样的震惊,面无表情地为顾乐飞背书,“高延意图弑君,其罪当诛,既然是请诸位做个见证,自然要看完。”

韦尚德铁青着一张脸,却不再说话,不仅他不说,连一向嘴皮子快的赵源也一言不发。众臣无奈,只能眼睁睁看着顾乐飞把一把短匕捅入高延的胸口后慢慢旋转,旋转出一个大口子,腥热的血随之汩汩留下,染红地砖,触目惊心!

谁也没有想到,顾乐飞竟然敢在众目睽睽之下杀了高延!

而且似乎是得到大长公主授意!

这对夫妇疯了不成!

高延确实行为可疑,高娴君昨日囚禁大臣也需得追责,但是也不能当场就把人杀了啊!

顾乐飞好像根本不在意群臣谴责的目光,他勾了勾唇,凑近,在高延的耳边低低道:“高大人,顾某一向是有恩报恩,有仇报仇之人。”

这声音很轻,除了高延和耳力很高、隔得近的司马妧,恐怕无人能听见。

高延死死抓住顾乐飞的手,瞪着他,眼神充满不甘。

“老夫……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必向你和司马妧索命!”

顾乐飞轻轻笑了笑:“冤有头债有主,别去找妧妧,顾某等着你。”说话间,他将短匕狠狠抽出,往后连退几步,立时鲜血直喷,高延老迈的身躯支撑不住,倒地不起。

数滴鲜血溅到顾乐飞的衣袍上。

离高延不远的地方,便是司马诚冰冷的尸体。

这对狼狈为奸的君臣,倒是可以在黄泉路上做个伴了。

顾乐飞如此想着,擦了擦手上的血迹,转身,回头,便撞入司马妧微微错愕的目光。

他忘了告诉她。让她受惊了。

不过,高延连一天也不能留,他太不安分,借着颁布诏书的机会,杀一儆百,正好。

此外,待新皇登基仪式完成,高娴君也就不需要了。

挡在她面前的障碍,他会一一将其扫除,不择手段。

“妧妧,还没完呢。”他望着司马妧,弯着眼睛笑了笑,眼里却并无任何笑意。

是啊,还没完。

既然她为避免伤亡过重,而选择了后患无穷的摄政,就应当在这些后患还未成气候之时,彻底抹杀。

顾乐飞做得很对。他替她下了她犹豫不决的决定。

司马妧定了定神,缓缓开口:“传本公主命令,主谋高延谋杀五皇子司马诚,证据确凿,现已伏诛。”

“大理寺卿听令,命你彻查前太子司马博死亡真相,以及司马诚被杀之案,牵涉到昨晚掩盖真相、引起南北禁军内讧、假传旨意之事的所有人,全部杀无赦。除高家一系,与此案无牵涉者,男子皆罢黜官职,流放辽东,三世不得归京。”

高家一系的男子,也包括高峥呢。

顾乐飞想,她这是下定了决心么?

其实,按照顾乐飞的观念,不仅高家人应该一个不剩,连高党一系也应该诛杀,可是司马妧却不愿意那样做。

连坐之罪,是掌权者担心有人报复自己,故而宁可错杀一千,也不放过一个。

司马妧上一世也曾是连坐的受害者。

可是轮到她自己掌权的时候,她还是不得不步前人的后尘。她让高家男子全部流放,虽然可以告诉自己,这是做给在场众臣看的雷霆手段。

这已经是连坐了。

其实,她若狠狠心,将这些人都杀了,也是可以的。不过,那只能证明怕死的、胆怯的是她自己而已。

可是,不管怎样,她已经走上这条路了。

这条天底下最孤独、最高处不胜寒的道路。

即便她顶着的只是摄政的头衔,但是天下事实上已经在她的掌控中。

人们渴望权力,渴望的只是权力本身。

司马妧却从未想过拥有这一切,因为她并不喜欢。

她总是看到权力背后的责任,会让人被压得喘不过气的责任。

群臣告退后,她走出鲜血遍地的侧脸,走在殿外的长廊。风吹散了她身上沾染的血腥味,司马妧以手指缓慢触摸着一根又一根汉白玉石柱,微微出神,心底没有任何喜悦。

司马妧知道,在卸下这份重担之前,她永远也不可能像以前那样笑了。

虽然她也不常笑就是了。

“妧妧。”

有人在背后唤她。

是顾乐飞。

“为何不等我?”

他问,语气有些委屈。

司马妧顿住脚步,犹豫着如何解释,却感觉一双手轻轻从背后环住她的腰际,将下巴靠在她的颈窝。

姿态亲密。

即便这里是皇城前朝,是金銮殿外,守卫众多,但是无论这两人做出任何亲密姿态,都是无人能管的。便是守卫们,也是装作视而不见的样子。

“别拒绝,让我抱抱你。”

顾乐飞贴着她的耳朵,恳求一般地说道,他的气息并不稳,不知道是因为来得太急,还是一夜未睡太过操劳。

司马妧没有拒绝他。

可是……

可是背后那人却得寸进尺,还将毛茸茸的脑袋往她的颈窝里蹭来蹭去,蹭得她很痒,很不自在,偏了头去,小声道:“不要这样,我……”我好些日子没洗澡了,脏,气味不好闻。

行军攻城压根不顾上沐浴,便是入城后也只是匆匆换了身衣服,她虽然没有闻出自己身上有异味,却很担心顾乐飞闻出来。

不过顾乐飞好像会错了意,他蹭她的动作停下来,低低问:“妧妧讨厌我?”

司马妧不解:“为何讨厌?”

“因为我刚刚杀了人,就在你面前。”

她摇了摇头:“高延意图暗杀你,我知道你早晚会报复回来。”

“但是我选择那样一种方式,你不会觉得我心狠手辣?”

司马妧缓缓道:“我流放高家全部男子,难道我不心狠手辣?”

“那不一样,我以后,恐怕还会杀更多的人来扫平道路,对于威胁到你的人,我都不会放过。这样的顾乐飞,难道不残忍可怕?难道还是你的小白?”

他轻叹一声:“我只希望你以后,不要讨厌我才好。”

“你本是这样的人,该习惯的是我,你无须为此感到抱歉。”

顾乐飞低笑一声:“那我当着你的面杀高延,你不生气?”

“不生气。”

“我再问一个问题,”顾乐飞的热气喷在她的肌肤上,他轻轻咬了司马妧的耳垂一下,低低道:“你是不是在心疼高峥?”所以才不等我。

“士兵搜过高家,他不在,”想起那个白袍俊朗的单纯青年,司马妧犹豫了一下,方才道,“想来他也和此事无关,若是找不到他,就不需要找了。”

箍着她腰部的手猛地一紧。

“你果然心疼他了,”顾乐飞的脸色骤然变得阴沉沉,口里全是酸味,“难道我不比他好?”

他这是……吃醋了么?

这个人,是从什么时候对自己这样在乎的,她竟全然没有察觉。

司马妧没有答话,她轻轻叹了口气。

便是这一口气,叹得顾乐飞心里七上八下。

“妧妧,我……”他不安地唤了她一声,却不知接下来该说什么弥补。

他想自己是不是说得过分了,毕竟他以前从来没有在她面前流露过这样一面,也从来不会得寸进尺地吃醋争宠。

顾乐飞有点儿后悔,后悔自己不该因为她一句“他是我的驸马”而高兴到现在,高兴地得意忘形,在她面前说错了话。

司马妧轻轻按住他放在自己腰际的手,开口道:“小白,当时我提出摄政,除了为士兵和镐京百姓考虑之外,你知道我还想到了谁么?”

懊恼不已的顾乐飞突然听到司马妧说话,还叫他小白,一时又不知所措起来。

那一声熟悉又久违的“小白”叫得他心花怒放,半晌没回过神来,傻乎乎地问:“想到了什么?”

“你。”

司马妧抬头望了望蓝天下张扬华丽的皇宫飞檐,轻轻道:“那时候我突然想到,你不喜欢我做女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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