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赵成光的离去,原本围在一团的人群也相继散开。
“徐老师,你没事吧?我刚才在办公室里面工作,突然有学生来找我,说你在外面被人打了,他们人呢?”
“你们刚刚谁报的警?不是说这里有人打架吗?怎么没人了?”
等到事情彻底结束了以后,校长和警察这才终于姗姗来迟。
只见双方一脸好奇的模样,打量着他们三个人,对着他们询问道,很好奇那所谓的打架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明明他们有人来告诉自己,结果等到了现场以后完全是风平浪静的,根本看不出来有任何打架的痕迹。
除了那几个,到现在都躺在地上没有起来的那几个混混以外。
“已经没有什么事情了,就是一群混混,在学校门口蓄意闹事,然后被我碰见了,然后我也只是适当性的教训了他们一顿,警察先生,你们可以叫他们给带走了。”
徐哲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对着面前的这几个人说着,对于刚才的事情,却并没有将赵成光给牵扯进来。
警察看了一眼面前的徐哲,又看了一眼的躺在地上的那几名混混。
虽然是有些不太相信,但事实就这样摆在眼前,由不得他们不信。
实在是没有想到,他们眼前这个看似如此文弱,就像是被风一吹就能够飘走的男人,竟然会有如此大的本事,一个人对付了几个混混,而且这个男人的身上,丝毫也看不出来有任何的伤痕。
“行吧,那剩下现在事情就交给我们来处理了,小兄弟,没看出来,你年纪轻轻如此瘦弱的样子,竟然会有这么大的本事,那人我们这就带走了。”
“等一下,我去拿一下我的手机我手机还在他们某一个人身上呢。”
伴随着警察的这番话给说完了以后,张允儿突然间想到了自己新买的手机,还在其中一个混混的身上。
她赶紧出声叫到,快速的跑到了那些人的身边,找到了那个拿她手机的混混,成功地将自己的手机给拿了回来。
这可是她刚买的新手机,若是再丢的话,她真的是欲哭无泪了。
直到所有的事情都搞定了以后,警察将那些地上的记者统统给押到了警车里面,给带回了局里。
“徐老师,你真的没什么事情吗?如果有什么事的话,现在就到医务室去看看吧?李潇潇同学,徐老师今天刚来他要是有什么事情,你记得……”
“不用了!”
李校长的话现在都还没有来得及说完的时候,张允儿便已经迫不及待的插上了嘴,打断了他那还没有说完的话。
伴随着她的声音,几个人的目光,通通都被她给吸引了过来。
一副很是好奇的样子看着眼前的这个女人,李校长因为不认识这个女人到底是谁的关系,所以看见她的目光当中也不免带着一丝疑惑不解。
“他自己本身就是一个医生,如果有什么事情的话,他自己就能够着自己的不需要劳烦去医务室了,那样也很麻烦的。”
经过张允儿这么一说,校长和李潇潇这才终于反应了过来。
原来是这个意思,说的到一点也没有错。
徐哲自己本身就是一个医生,如果受了伤的话,他自己就能够处理了,也不需要别人担心,也更不需要什么校医了。
其实,他们所有人不知道的是,张允儿之所以会这么着急的想要拒绝的原因,根本不是应为这个理由。
而是因为听到了,校长竟然说要让面前这个叫做李潇潇的女人,带着徐哲去医务室,他她当然是无比的抵触的了。
而且刚才这个叫的李潇潇的女人,刚才再也明显不过了,任何一个女生都能够看得出来她是什么意思的。
她喜欢徐哲。
虽然在努力的控制着,努力的掩饰,却还是没有办法掩饰住,她在看向徐哲时候,那眼底透露出来的那一抹怪异的目光。
似依恋,似爱慕。
不管是哪一种,对于张允儿来说,都是没有办法接受的。
“你看我,太紧张的关系,竟然把这件事情都给忘了,徐老师自己都是医生,确实是不需要这个的,那如果徐老师,你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地方记得告诉我,我还有点事要处理,就先走了。”
李校长对着轻轻的点了点头,脸上带着一抹和善的笑容,说完了这句话之后,他便转过了身体,朝着校园再一次的走了进去。
直到校长都离去了以后,然而面前的李潇潇却仍旧是站在这里,一动也不动的。
目光灼灼的,盯着他们两个人,看上去一副根本就不打算离开的样子,张允儿眉头不悦的皱在了一起,大致的猜到了这个小姑娘,站在这里,是想做什么了。
果然是很棘手。
张允儿忍不住的在心里面默默的评价着眼前的这个女人。
“行了,李潇潇同学,你也可以回去了,老师已经没有什么事情了。”
徐哲似乎什么情况都没有察觉出来一样,对着面前的李潇潇说道。
张允儿看到他这个样子,第一次感到,他对感情如此迟钝,是一件多么好的事情。
最起码,其他女生就算是喜欢上了徐哲的话,她也不用担心徐哲能够及时发现了。
就算是发现了,这个愚钝得男人恐怕也不会做出任何的反应来的。
就比如他在对待自己的时候。
“老师,今天的事情是因为我而起的,还是我请你们两位吃一顿饭,就当做是补偿好了。”
果然。
就知道这个小女生不离开是有目的的。
这下可好,露出了她自己的魔爪了吧。
竟然当着自己的面公然的勾搭徐哲,真是无法忍受!
“我看还是不用了吧,你们徐老师,不喜欢随随便便的欠别人人情,而且他身为老师,为你们做出这样的事情来也是理所应当的。”
张允儿再一次的挺身而出,就像是小时候玩的游戏一样,老母鸡护着小鸡似得。
看到她几次三番的阻挠自己,分明就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