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他们拿着那张纸挨个着传了一遍,个个都是一副欲哭无泪的样子,最后传到我手里以后,我当场就被上面的八卦阵给搞懵了,高敏看着我们哥几个都一副很痛苦的表情,她自己也感觉画的有点难看,李燕从我手中接过那张地图,只看了一眼,就皱着眉头说:
“咦,高敏没你这是画的啥呀?”高敏不好意思的说:
“刘麻子家的地图呀!”然后徐薇和芹菜她们都接过去看了一下,大家的表情一致,很坚定的说高敏这张不是地图,但是事情已经到了当时那种情况,在拖延时间怕刘麻子在人间蒸发了,所以波哥不在乎看懂看不懂,当时就把那张鬼画符的地图放在口袋里,带着一群人浩浩荡荡的出发了。
那天张叔和张婶一直担心波哥他们会惹出什么事端来,当时我们哥几个都很牛逼的说,这事已经和他们家没有关系了,只和我有关系,张叔和张婶才让他们离开医院,当然李燕她们女生全部留下来陪着我和张叔这两个“病号”。
刚开始的时候看着高敏在这里,我心里还有点别扭,毕竟这丫头以前背着所有的人偷偷摸摸的给我写过情书,这事情才过去两三个月,现在她和芹菜在这里,我心里能不别扭吗?还好她们两个还很谈的来,那天她们一群女生围着我,让我讲那天的事情,个个都听得神采飞扬,听得最认真,最仔细地当然是高敏,后来她问我说:
“付飞,你们哥十三个,谁最厉害?”这句话好像以前秦雪也问过,当时是因为陈元庆,我们大家都说他最厉害,这次不是特意的在乎某一个人,我毫不保留地说:
“我们都很厉害!”她却说:
“不会吧,我怎么感觉你最厉害呢?每次看到你打架都很帅。”咳咳,当时她在芹菜面前说我帅?我的那个脆弱的心呀!差点没有跳出来,那个时候我还特意看了一眼芹菜,可那丫头当时就像没事人似的坐在那里,我靠!不会吧!这样她能那么淡定从容,我都快抓狂了,张婶却笑着说:
“呵呵,小飞是挺帅的。”额,我很无语,芹菜马上点点头说:
“是呀,是呀!”我靠!她们娘俩这是演的哪一出?李燕她们只在傍边偷偷地笑,我说:
“这还帅呀!身上都缠上白布了。”高敏也跟着笑,张叔想笑还是忍住了,因为他一笑胸口就疼,那天有她们几个陪着,时间也过得快,倒是波哥他们那天急匆匆从医院里出来,在一家包子铺里吃了二十多个包子以后就开路去找刘麻子,这一路上可是走的飞快,到了加油站那里,本来波哥是想拿出高敏画的那张地图找刘麻子家的,可是到了加油站那里哥几个看到一辆警车停在那里,警车加油很正常,可是加油站今天没有开张,离老远就看到一个很大牌子上面写着“暂停营业”。所以有点不正常,哥几个都很好奇地多看了几眼,马浩说:
“都别看啦!赶紧拿出那个地图找刘麻子才是正事。”六子说:
“不是,我想知道那天那些警察有没有调查那天的事,咱们要不过去问问?”六子说的有道理,那天是警察接入了,可是那帮孙子把我和张叔送到医院里,就他娘的消失了。还要哥几个亲自找到那些人,陈鹏和陈元庆也同意六子说的,旺哥和波哥商量了好久,波哥刚开始皱着眉头低头看着那张地图看了好久,旺哥在他边上说:
“波哥,我们是不是找那个警察问问那天的情况?”波哥想了想说:
“问了,他们也不会说,还是咱们自己找吧!”陈淼和王士凯说:
“是呀!他们可能都不会搭理咱!”马天阳却说:
“今天都不开业,这车怎么还来加油呀?”马浩说:
“还用说,这跟定是来找后门的。”波哥又低头看看地图说:
“好啦,你们都过来看看,看看高敏画的是不是这个加油站?”那天高敏画的那张鬼画符的地图,确实画了一家加油站,所以波哥很不确定的让他们再看一遍,当时六子一句话都没有说的,围着加油站走了一圈,然后说:
“就是这里,后面确实有一条小路。”大家在看看那张图,然后都同意六子说话,那天哥几个在加油站后面不远的小区里饶了好几圈,才找到刘麻子的家,当时哥几个差点高兴地晕死过去,高兴就得意忘形,他们十几个像打狼似的冲进刘麻子家,当时进门后哥几个才发现是不是有点冒失了,但是想到我和张叔那个时候还躺在医院里,大家管不了那么多了,波哥他们进门就喊刘麻子和他的名字,刘麻子没有喊出来,却把他妈喊出来了,当时这女人看到一群孩子突然闯进她家里,显得有点惊讶,她惊讶,波哥他们更惊讶,还好他妈很客气的说:
“你们都是小强的同学吗?”波哥他们马上点点头说是,可是那女人态度马上大转弯说:
“啊!俺家小强去那里啦?他两天没有进家啦!”我靠!这又是什么情况?骗人吧!波哥说:
“是吗?他真的不在家吗?”那个女人睁大眼睛说:
“是呀!我们还在找他呢,今天我打算洗完衣服就去学校找他,他不在学校吗?”当时哥几个都懵了,这是演的哪一出?石头当时想了想说:
“波哥,这不对呀!该不会这小子藏起来了吧?”石头的一句话提醒了众人,哥几个马上吵着要那个女人把刘麻子教出来,那个女人一也下懵了。问清原因以后,才知道自己的儿子闯了祸,逃跑了,当时哥几个很不客气的要那个女人赔医药费,那个女气的嚎啕大哭,波哥他们都郁闷到了极点,刘麻子跑了,他妈肯定不承认。
那天哥几个都很沮丧的从刘麻子家出来,留下那个女人对着天嚎啕大哭,但是那句话怎么说的,进去容易出来难,那个女人没有轻易让波哥他们走,那天那个女人像疯了一样跑出来抓着马天阳的胳膊说:
“俺儿,打死人了吗?”靠!这女人怎么这样说,马天阳说:
“没有,打死人,把人打住院了,俺们是来要医药费的,你快点给吧!”那个女人要不傻,她那天又问了一遍当时的情况,然擦擦眼泪说:
“我知道俺儿和哪些人在一起了,俺儿不会打架的,你们要是要钱,我带你们去找那些人。”当时她说这样的话,无比是给哥几个打了一针兴奋剂,当时哥几个点头答应,那女人把大门锁好后,带着他们就找那帮打我的人,找到那些人比找刘麻子快的多,当时哥几个心里高兴到了极点,哥几个都做好了鱼死网破的打算。
好像上天故意给我们开玩笑,也不能这样说,差点忘记那天我出手很重,那天好像张叔和我打趴下好几个人,就是这些人也要住院呀!这一点我差点忘了,波哥他们也忘了。那天那个女人带着波哥他们去理发店找的老板就是那个染黄头发的那人,记得那天就是他和刘麻子先跑了以后才和黄毛打的电话。
那个女人带着波哥他们来到那家理发店,没有找到那个男人,店里只有一个十七八岁的小女孩,从那个女孩嘴里得知老板两天前头上包着纱布拿了钱就走了,去了哪里她也不知道,波哥他们当场就泄了气,那个女人马上反应过来说:
“你看到俺儿了吗?俺儿受伤了吗?”谁家的母亲不担心自己的孩子,她的一句话提醒了波哥他们,医院!他们也受了伤,他们也要住院,当时哥几个恍然大悟后,转身离开了那家理发店,后面她们的对话,他们都没有听,有了线索,找人是最总要的。
后来波哥他们返回医院没有马上来找我们,而是分头在医院里找了半天,也没有找到为了打架再进来的病号,直到他们垂头丧气地来找我和张叔,把事情的经过说给我们听,我和张叔躺在床上一起回忆那天他们的伤势,这回忆才想起他们那些人也伤的的不轻,里面还有一个被张叔扎瞎眼睛的,他们不会在这家医院里,他们也怕被警察抓,那天有警察的介入,他们也怕出事。
就这么回忆加上大家的商量,那伙人不在县里,但是后来我回忆到黄毛和分头那一段后,哥几个的眼睛又放光了,黄毛和分头最好找了,这一点当时被我忽略了。看来那次受伤还真的伤的不轻,波哥他们在医院里只待了一会儿,又去找黄毛算账,这就是兄弟义气,一辈子的兄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