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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同学聚会(1)

我话音刚落,尸体就睁开眼,紧紧的看着我。

我后背一阵发紧,连连后退几步,这尼玛什么情况?

为什么大头说叨有用,我特玛一说叨就起反效果了?

不带这么欺负人的!

胸前的玉佩也在瞬间变得滚烫,似乎在提醒我什么。

走吧,这地方没法呆了!

我看着那具尸体,用尽全身力气,慢慢的挪动脚步。

门口离我并不远,只要能开门出去,就算被开除我也不一个人给尸体清洗了!

我脚下移动,眼睛不敢离开那具尸体,好在他只是看着我,并没有其他动作。

可是就算这样,被一具尸体紧紧盯着也够渗人的,更何况,随着我的移动,他的脖子也跟着我的身体扭动。

这扭动的幅度也够大的,你也不怕把脖子扭断了!

既然你不动,那我心里就有点底了,不一会,我就移到门边。

心里一喜,只要门把一扭,我就能逃离这个地方了。

"啪嗒"……

打不开,锁死了!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我就知道!!!

特玛的就不会顺利的让我出去。

我转过头,看着他,他也盯着我。

这意思,不给他做完清洗,就不让我出去了?

既然出不去,我只能回头,慢慢挪到尸体跟前。

他还是睁着眼睛看着我,这样子我哪敢把手伸进你嘴里啊?

我试着跟他商量:"大哥,你看,我不走,麻烦你能不能把眼睛给闭上?"

等了好一会,他不理我不说,连特玛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

睁这么久,您就不累么?

他只是睁着眼,并没有别的动作。我就想,如果我上前给他眼睛抹上,也许就不会睁开了吧?

这睁着眼,实在是渗得慌。

我伸手,向他眼睛摸去。

他紧紧的盯着我的手,我手放到他额头上方,他眼睛也跟着往上翻。

"咕咚"……

我咽了口口水,手慢慢向下移……

摸到上眼皮了,手上冰冷的触感传来,我咬着牙,轻轻往下一抹。

手拿开,尸体的眼睛还是圆睁着。

尼妹!

真不配合,你这样让我怎么给你清洗啊?

商量说不通,用手抹也没效果,只能拿块毛巾把他眼睛挡起来,眼不见为净。

尸体眼睛被挡起来,那种被紧盯着的感觉也没了,我伸手捏出抹布,只见抹布上湿漉漉的,全是土黄色的液体,接着就是让人作呕的腥臭味扑鼻而来。

我皱着眉头后退两步,实在是受不了这怪味,怎么能这么臭呢?

稍等待了一会,味道散的差不多了,我盯着他那张开的嘴就犯了愁。

这要是手伸进去了,他突然咬下来怎么办?还真有这可能,又是心跳又是睁眼的,一看这哥们就是不安分的,只要他上下颚一用力,我这手指可保不齐就没了。

可是不清洗他又不让我出去,所以我也只能咬着牙上吧。

戴上透明手套,我先把毛巾淘了淘,然后挤个半干,在他嘴唇四周擦拭了一下。还好,没一点反应,嘴唇四周的黄泥被我擦了干净,露出尸体该有的乌青色。

接下来才是重点,我心里把如来佛祖耶稣撒旦求了个遍,只盼他看在我是帮他清洗的份上嘴下留情。

"咔哒!"

刚把毛巾放进去,尸体的上下颚狠狠的咬合在一起,发出让人牙酸的碰撞声。我放下毛巾,连退几步,嘴里更是"操"个不停。

不带你这样玩的,还真欺负我上瘾了?泥人还特玛有土性呢!

说实话我真火了,你自己醉驾掉河里淹死关我毛事,有必要这么一次次的吓我?摘下玉佩,我目露凶光,一步一步往尸体跟前走。

这家伙跟特玛食人花一样,咬了下毛巾又把嘴张大了,毛巾掉落在他脖子边上,他嘴里露出一嘴的黄牙。

我拎着玉佩上的红线,慢慢的放到尸体嘴唇上方,不知道要靠近多久才能有效果,我只能一点点的往下放。

一直放到碰到他嘴唇了,也没见有什么异常,难道玉佩也失灵了?

我心神恍惚之下,手上就不协调了,右手一抖,玉佩就直接掉到他的嘴里。

"咔嚓"……

"咕咚"……

大爷的,他居然给咽下去了!

我傻眼了,这下子玩大了!

玉佩啊!这可是我的唯一屏障了,这下可真是操蛋了!

怎么能咽下去呢,你是尸体好不好!

看着尸体的肚子,我已经考虑要不要给他开膛破肚了。

不行,要是这么做了,明天亲属非跟我拼命不可。

就在我纠结万分的时候,只见那尸体一阵颤抖,然后就不动了。

这是有效果了?是不是太晚了?你早点有效果,也不至于我丢失了玉佩啊。

我欲哭无泪,傻眼的看着尸体,心里怀着无限怨念。

玉佩没了……

我只能接受这样的结果,要不然还能怎么办?

没精打采的把他口腔清理干净,这下子倒老老实实的躺着了,早干嘛了?

给他清理干净,又给他换好冥衣,我就看也不看他一眼,省得越看心越痛。

第二具尸体就老实多了,动也不动的任我摆布,我也没心思磨蹭,利索的给他清洗好,然后换上冥衣。

一切收拾妥当,这两具尸体就放在清洗室了,明天直接拉到告别厅就行。

把清洗室的灯和门关上,我垂头丧气的回到火化班。

我愣愣的坐在凳子上,玉佩没了,我以后怎么办?

没失去的时候还没觉得,可这一下子没了,我的心真的可以说沉到了谷底。

心里一直有个声音跟我说:"去吧,把尸体肚子剖开,把玉佩拿出来,反正他已经是个死人了!"

但是理智告诉我,不能这样做,即使是死人,我也没有权利剖开他的肚子。

可是机会只在今晚,到天亮后,推到告别厅再火化,就真的没机会了。

我该怎么办?

看看手机上的时间,才22:00。

还有时间,我得好好衡量一下。

"尊重尸体",这是我们行业的底线,这条底线,我能不能踏破?

大头正好有事,老王头烂醉如泥,只有橙子……

橙子在……

万一进行到一半,橙子进来看到了,怎么办?

她肯定会制止我,然后告发我。

这种事很恶劣,馆里不光会开除我,甚至会报警,我会被抓起来。

怎么办?

我痛苦的揪起头发,头上的冷汗不停的往下滴。

玉佩不能失去,绝对不能!

橙子,该死的橙子……

"碰碰……"

谁在敲门?

我抬起头,拭去头上的冷汗,问:"谁啊?"然后站起来开门,是橙子。

橙子脸色苍白,说:"菠菜,你怎么把门锁了?"

我有些不自然的笑了笑,说:"没注意随手带上的吧,你脸色怎么这么难看?"

橙子皱着眉头说:"不知道怎么了,身体不舒服,我可能要去医院看看了。"

心里莫名一喜,脸上可不敢露出来,我关心的说:"要不我陪你去医院吧?"

橙子连连摆手,说:"不用不用,我自己过去就行了,反正也不远,馆里也不能没人,你还是留守吧。"

我也就是客气一下,她既然这么说,我也没再提,说:"那你去完医院,就回去休息吧。"

橙子无奈的点点头,说:"也只能这样了,需要整容的客户,只能交给白班了,你明天帮我交接一下,谢谢你了。"

橙子你真不用这么客气,我还要谢谢你呢……

橙子走了,我也做好了决定,反正工具齐全,缝合的话,我应该也能做好。

站起身,我的眼中闪过一丝阴狠………

昏暗的天空,塑风阵阵。

我茫然四顾,荒山,怪石,我这是在哪?

除了山还是山,这是什么怪地方?

为什么我会突然出现在这么陌生的环境?

不对,我应该在哪?

我是谁?

脑子里一阵轰鸣,我摇摇欲坠,赶紧抓住一块石头,脚底下就是万丈深渊,这可得小心点,万一掉下去,肯定得摔个粉身碎骨。

"啪,啪"

身后一阵奇怪的脚步声传来,我诧异的回头。

一个身穿蓝色长裙的女孩,正两眼流着血水,慢慢向我走来。

如此陌生的环境,如此突然出现的女孩,我应该害怕吧?可是为什么我会觉得这么熟悉呢?

"小菲……"

莫名其妙的叫出一个名字,我有些讶异,小菲是谁?

脑中又是一阵轰鸣,我痛苦的两手捂头,无力的靠在身边的怪石上。

为什么,为什么这个女孩感觉这么熟悉,我就是想不出她是谁?

女孩慢慢走到我的面前,手指着我。

"韩小波。"

女孩面无表情,语气冰冷。

韩小波?韩小波是谁?

是叫我吗?我叫韩小波?

女孩跟我认识吗?为什么她的表情越来越狰狞?

她慢慢的凑近我的身体,在我的耳边低声说:"你去死吧!"

我还在震惊她说的话,她却已经伸手推我。

不要!我身后就是万丈深渊!

可是这女孩的力气好大,我根本抵抗不了,被她推得直接栽下了悬崖。

"啊~~"

我惨叫着,最后看到的,是女孩慢慢翘起的唇角。

小菲……

推我的是小菲?我是韩小波?

我想起来了,可是,小菲为什么要把我推下山崖?

我没办法问她,因为我在高速坠落,耳边都是塑塑的风声。

"啊~"

我惊叫了一声,从椅子上坐了起来。

大口的喘着气,我打量了一下四周。

是火化班,我趴在桌上睡着了吗?那么,刚刚是一个梦?

梦里我在一个陌生的环境,小菲把我推下山崖……

为什么会做这么奇怪的梦?

我摇头苦笑,拭去额头的汗水。我的小菲,怎么可能把我推下山崖?

听人说梦都是相反的,也许是我太思念她的缘故吧。

坐直了身体,我敲了敲酸胀的腿,怎么坐这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前胸有些烫,我拉出玉佩,看了两眼,不禁有些皱眉。

为什么玉佩上有股腥臭的味道?

实在受不了,我站起身,拿到水池冲洗了好久,才感觉味道淡了些。

然后我又珍重的把玉佩戴好,坐回椅子上。

好像有什么事情没做?

对了,大头说他儿子离家出走,我得一个人去给客户清洗,完了还要帮橙子给客户做整容。

这么多事压着,我居然跟猪一样睡着了?真是没心没肺!

焦急的站起身,我拿起透明手套,往停尸间走去。

路过清洗间,我居然看到两具清洗好的尸体躺在那里。

咦?这是谁清洗好了?是我?

我怎么不记得什么时候清洗了?

脑子里一阵发晕,我扶着墙壁,慢慢的往回走。

不会是又人格分裂,把尸体清洗好了自己都不知道吧?

这事得瞒着,要是同事们知道,又要用怪异的眼神看我了!

对了,去找橙子,她那边还要我帮忙呢!

到了整容班,找了一圈也没看到橙子的身影。

今天晚上真是奇怪,怎么一个个的都溜了?

就留下我一个人守夜?这些没良心的!

突然意识到只有我一个人,感觉后背一寒,我连忙缩着脖子溜回了火化班。

这么大个殡仪馆,居然只有看大门的跟我两个人了,唉。

又回到火化班趴了一会,看看时间也快到下班的点了,站起来出去转了一圈,咦,外面居然下起了小雨。

大头不在,只能我去交接了,好在也没什么事,三两句也说完了。

荷花也上班了,不过脸色有点差,不知道是上次的事还没恢复好,还是还有什么别的事。橙子不在,我也听不到什么小道消息。

荷花问我橙子哪里去了,我支支吾吾的说不出来,反正那位需要整容的客户还躺在那,只能麻烦荷花了。

荷花也跟橙子一样,是九零后。现在这些九零后也真是彪悍,给死人做化妆,不知道男朋友知道了会有什么感想?

不过这些也不需要我操心,我自己身上一摞事还没整明白呢,昨晚怎么给两位客户做的清洗,我的玉佩为什么一股怪味,这些我都是一头雾水。

不管了,既然交接完了,也该下班了,我推上电瓶车就往外走。

小雨淋漓的,也不需要披雨披,空气里一股清新的味道,这时候已经是夏末,炎热的天气也没几天了。

到了小区,跑去吃了个炒米粉,辣乎乎的吃出一身汗,真是痛快。

刚开门进屋,手机就震动起来,拿出来一看,是个陌生号码,划开一听,是个女声。

"喂,韩小波?"

"嗯,我是,请问你是哪位?"

"哟,连我的声音也听不出来了?"

我去,长这么大,还从来没女孩子在电话里这么说过呢。

我应该听出你的声音吗?

这话可不能说,我只能"呵呵"傻笑两声。

对方也没为难我,直接报出了名字。

"好吧,告诉你得了,我是雷蕊。"

雷蕊?我脑海里出现一个穿着花格衬衣,脑袋后面扎两个马尾,身材单薄面容清秀的女孩。

"雷大班长啊,你好你好!"

"哟,还真记得我呢?韩小波,你这号码可真难找,全班我都找齐了,就差你了!"

我有些奇怪:"找我?找我干嘛?"

雷蕊有些不高兴,说:"瞧你这话说的,同学聚会啊!好歹我们也是三年同学吧?怎么了?发财了不理老同学了?"

这屎盆子扣的有些莫名其妙,我是真不觉得自己跟他们有什么好聚的,毕竟在学校里一直被他们孤立,这会怎么想起找我了?

雷蕊可能听出来我有点犹豫,说:"好啦,韩小波,同学们都找齐了,机会难得,我也知道大家以前对不起你,这样,晚上我们给你敬酒赔罪好不好?"

雷大班长都说到这份上了,我也没办法拒绝了,只能爽快的答应了。

雷蕊看我答应,也笑了,说:"就你跟刘小光号码难找点,好在都通知到了,记着啊,晚上7点,'汇通酒店',不准迟到啊!"

得得,既然答应了,我又怎么会迟到呢?只能爽快的答应下来。雷蕊又跟我扯了两句,就挂了电话。

挂完电话我还在想,刘小光?怎么这名字听着这么熟悉呢?

刘小光……刘小光……

这名字一直在我脑海里转来转去,他肯定是我中学同学,这毋庸置疑的。

等等……

刘小光不是小胖吗?

他不是自缢死了吗?

他的尸体还是我抬出来的!

他的追悼会上,那倒八字眉的媳妇,那神色忐忑的小叔……

他伤心欲绝的父母……

一股寒气从我脚底升了上来,我站立不住,跌坐在床上。

刚刚雷蕊是提到刘小光了?

接电话的时候我有些心神恍惚,不行,得再确认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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