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众人惊艳的目光下,一辆黑色的加长版的迈巴赫停在了傅家别墅的门前。
一个男人连忙跑到车边,躬着腰,十分恭敬地将车门打开,而傅祁琛在车门打开的瞬间便将他漆黑的见不到底的深眸落到了在人群后站着的苏婉婉的身上。
几天不见,这个女人出落的越发得美丽了!
如瓷般白皙的脖颈在阳光绿草的映衬下泛着洁白的好看的光芒,尖俏的小脸上,大大的眼睛里是一片清明,没有一丝的惊艳,亦没有以往为了刻意讨好他而装出来的温柔似水。
傅祁琛整个人站在众人的眼前,黑色的英伦式风衣将他衬托得俊逸非凡,影影绰绰的光线下,男人脸上坚毅的线条呈现出一种很好看的色彩。
这般好看的男人,不同于亦冷寒的不合于世,这个男人无论在谁的身旁,都只会让别人成为他的衬托。
呆愣了半晌的苏婉婉收回了自己的视线,他那天晚上都那么强迫自己了,就算自己是他的情人,他名义上的未婚妻,可是,在她不愿意的情况下,逼迫她,就属于——婚、内、强、暴!
更何况,他还把她现在最恶心的人杨一凡绑在她的眼前,让那个男人看着他们上床的过程!
苏婉婉突然血气上涌,一想到傅祁琛那天晚上的所作所为,她就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处于一种羞辱的状态,她恨他,超过了对杨一凡的恨意!
至于恨意为什么那么深刻,她也不明白。
苏婉婉转身欲走,一声娇滴滴的“傅总”,让她瞬间整个人都没了血色。
耀眼的阳光下,Nancy是搭在傅祁琛的身上的,一如曾经的她。
“傅总,人家身上很痛,”女人上手满满地在男人的身上滑下,完全不顾及他们现在站在傅家所有佣人的面前,肆无忌惮的亲热!
“哪里痛?”傅祁琛微微勾起薄唇,温柔得溢出水的目光看着Nancy,声音沙哑,带着****。
苏婉婉浑身上下都在抖,她自然知道以傅祁琛的身份地位在外面肯定有很多女人,她之前作为他的情人的时候,也见到过,但是她都未放在心上……
泪水一下子滑落,苏婉婉有些怔怔然,急忙转身,快速离开,心口好疼,现在的她是在意了么?
可是,她现在不还是傅祁琛的情人么?
那般玩笑般的订婚、结婚,就像昙花一现般,岂能当真?
傅家别墅门口,Nancy还在往傅祁琛身上靠,傅祁琛却表现得很淡然,吴秘书调查了A市最近的不正常的现象之后,告诉他Nancy可能跟宫非夜有关。
所以,他才打算将Nancy带在身边的。
刚才下车时,看到了那个女人,一个星期没有见到她的他,很想她,可是,她呢?她只是呆呆地站在人群的后面,看了他一眼之后,还打算丢下他离开,他怎么可以接受?
所以,当Nancy投怀送抱的时候,他才没有拒绝,可是,她竟然再次走了?
为什么她不可以像其他的女人一样,跟他吃醋,发些小脾气呢?男人的脸很黑,Nancy很聪明的和男人保持了一些距离。
一路走来,没有一个人敢看向傅祁琛,但是大家都在朝着Nancy看,很好奇的目光打在Nancy身上,让Nancy不禁在众人审视的目光下,挺直了腰板得意地笑着。
这就是跟在傅祁琛身边的感觉,在哪都是焦点,享受这万人瞩目的快感,更何况她身旁的男人还那么的优秀,那么的耀眼,满满的幸福感。
Nancy的内心被欲望充斥着,穿着暴露的她对傅家的一切都起了贪欲,除了苏婉婉,她是第二个进入这间别墅的女人,只要没了苏婉婉,只要没了那个女人,那,Nancy抬头看了眼宛若神邸的男人,这个男人身边站着的女人一直是她那该多好啊!
Nancy的目光亮亮的,进大门时,傅祁琛看了吴秘书一眼,吴秘书立马恭敬地扶住了Nancy,十分的小心,声音里带着十分的谦卑,仿佛他从来都不是他扶着的这个女人的上司一般,“Nancy小姐,小心台阶。”
Nancy抬起她精致的高傲的下巴,甚至没有看吴秘书一眼,尾巴仿佛都翘到了天上,步子优雅的跟在傅祁琛的身后。
两人一进入傅家大厅,大厅里的水晶灯就被全部打开,傅祁琛给Nancy准备了一个最完美得烛光晚餐。
绝世的男人,优雅典致的环境,还有众人的伺候,几乎在Nancy刚靠近饭桌时,吴秘书就以他十分的工作态度,为Nancy拉开了凳子,请Nancy入座。
真是讽刺!
苏婉婉本来是打算去自己的卧室休息的,不想傅祁琛直接找人堵住了她的去路,理由竟然是,傅祁琛回来了,身为他的未婚妻的她,应该尽到自己作为未婚妻的职责,在傅祁琛的身旁伺候。
让她伺候傅祁琛?
苏婉婉看着高高坐在Nancy对面的傅祁琛,男人的眼中此刻仿佛只有Nancy一个人般。
男人优雅地笑着,随手拿起一个水晶玻璃杯,玻璃杯中的83年的红酒鲜红似血,男人抬眼,温柔地看着Nancy,抬起酒杯,似是在邀请他对面的美丽的女人一起共进晚餐一般。
Nancy很抱歉地看了一眼自己面前空了的杯子,吴秘书眼疾手快,正要为Nancy倒酒。
妩媚的女人轻笑着,看向站在傅祁琛不远处有些发呆的苏婉婉,红唇轻启,“不知道,苏小姐可不可以给我到杯酒?”
尴尬、羞辱、无处安身……
作为傅祁琛的未婚妻,给他带回来的女人倒酒,如果是一般的女人肯定是待不住的吧!
可是,苏婉婉偏偏可以朝着Nancy笑得极其淡定,身上隐着的是一片安定祥和,如果不纠其过往,只按照合约上的关系来看,她不过是傅祁琛养在傅家的一个情人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