勉强擦拭完毕,我搀着她的胳膊站了起来。
“疼!”还没完全站立,这丫头又发出一声呻吟,我只好把她放下。“祁峰,你把我抱我出去吧。”
“哦!”我得了她的吩咐,只好弯腰,一只手托住她的后背,另一只手伸到她的腿弯之下,把她抱了起来,这女孩似乎是变得大方了,竟然伸手把我的脖颈给搂住了。她的臀部一不小心竟然挤压着我的那一根,好疼。还好,浴室跟床之间的距离并不远,几秒钟之后,我把苍原惠子放在床上。
这女孩上了床,立即自己把身体卧进被子里,瞬间,那具极具诱.惑力的身子在我的眼前消失了。
我这才感觉自己的舌头好疼,刚才看了她的身体,牙齿咬着舌头保持清醒,现在痛楚才袭了过来,我下面的那个位置在痛楚的逼迫之下,瞬间恢复如初,不过我感觉那里凉凉的,这只有我自己知道,那里该是跑马了。
“祁峰,我的脚好疼,你真的懂医么?帮我看看怎么了”这女孩窝在被窝里,只露着半个脑袋,甚至连嘴巴都看不见。
“哦!我这就给你看看。要是能矫正就矫正,不能矫正的话,我就帮你叫家庭医生。”我往前靠一点,俯身坐在她的床跟前。
“嗯!”苍原惠子应一声,腿动了一下,那只雪白温婉的美足露了出来,我搓一下手,握住她的那只脚,她的脚踝有些肿了,原本白皙的位置变得青紫起来。我手指轻按一下,没有骨头断裂的痕迹。
“啊,疼!”就在我轻按的时候,这丫头又是一阵惊呼,那条腿也忍不住蜷缩了起来,被子在她腿的带动之下,挽了上去,她的整个下 半身完全展现在我的跟前了。
“啊!”突如其来的春光让我忍不住惊叫了起来,我为了保持清醒,故伎重演,牙齿紧紧的咬住自己的舌头,一阵刺痛过后,我才勉强忍住。
苍原惠子似乎是明白了什么,急忙用被子再次把身体盖住,只留下那只脚给我。
我心里一阵煎熬,有一种把她的被子掀掉扑上去的冲动,但是我不敢这么做,所以牙齿使劲咬着舌头,咬的自己都感觉有些麻木了。
好在我还是控制住了自己情绪,强忍着那股冲动的劲儿,双手扶住她的脚,对准位置,用力一抻再一顶,这女孩啊的一声惊叫,整个人哗的一下坐了起来。
“啊……疼!”坐起来的苍原惠子喊道,毫不顾忌她上半身的失守。
“怎么样了?”我摸一下她的脚踝,感觉她的脚完全恢复位置,才问道。
“咦?不疼了。真的就不疼了。”这丫头坐在那里,两座山峰裸露在外面,双脚来回的摇摆着。
“好了就好,好了就好。”我牙齿再次咬着舌头,不敢看她的前胸。
“祁峰,你,你的嘴怎么了?”这丫头突然间问道。
“怎么了?没怎么啊?”我不知所以。
“你,你的嘴巴流血了。”用手指着我的嘴巴,惊讶的说道。
我明白了,这是刚才控制我自己的情绪的时候把自己的舌头咬破了,急忙说道;“惠子,我没事,没事。”
“还说没事,你的嘴都流血了,给我看看。”这丫头说着就要爬过来给我擦拭。
“你别动!你快把衣服穿上吧,惠子你要是再这样的话,估计我的舌头都要掉了。”我可怜兮兮的说道。
“你!你什么意思?”这丫头端坐在那里,把被子围在身上,不解的问道。
“唉!没事,没事,睡吧。”我说道。
“不行,说,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的说清楚。”这丫头不依不饶道。
“这……唉!你这么漂亮,又没穿衣服,我一个大男人怎么控制的住?只好这样保持自己的清醒了。”我伸出舌头给她看。,
“你,你混……,你怎么能这样?”苍原惠子看一眼我血淋淋的嘴巴,混蛋还是没有说出口,眼泪哗的一下流了下来。
“没事,没事,这样做不就是为了不犯错误么!”说这话的时候,我感觉自己好伟大。
“你,你这坏蛋,你又不是没犯过错误,难道就这么怕犯错误么?”苍原惠子说着话,把被子一掀,朝我扑了过来。
我靠!这是什么情况?
“惠子,惠子,你……”因为苍原惠子的那柔顺绵软的身子已经紧紧的把我给抱住,一对丰满的娇峰积压在我的身上。
“祁峰,我,我不知道该怎么报答你,你那样的帮我,我却一直在折磨你,你救过我两次,我却还变本加厉得……今天,我要把自己给你。”这丫头说着话,双手紧紧地抱着我,手撕扯着我的衣服。
“仓总,别,别这样。”我制止道。
“怎么了?给你你还不要?”这丫头从我的怀里挣脱了出来,身子微微的有些颤抖。
“要,要!你不会有附加条件吧?”我当然想要,不想要的除非不是男人或者是同志。
“哼!这以后再说。”这丫头摁灭了床头的灯,拉着我的胳膊,把我拖到床上,柔软的嘴唇压在我的嘴上。
我的衣服被她扯掉在地上,这丫头就跟疯了似的,整个人骑在我的身上,癫狂起来……
这一晚,我和惠子几乎没有睡。
我在品味苍原惠惠子的ji情,品味她缠绵忧伤后面温存的另一面。这女人是难得一见的女人,平日里冰冷威严,骨子里却是热情似火,夜里她做的一切,让我知道了日本女人的风情,尽管她血统不是日本女人。
惠子几乎也没有睡,她情绪不算很稳定,时哭时笑的,让我觉得她受了刺激似的,越是这样,我越是要满足她,想用极致的温存,去抚慰她这受伤的心。我俩做了很多次,记忆最深的一次是做着做着她就哭了:“祁峰,我,我以后该怎么办啊?”
当我听了她的那句话,心里就想好了,如果她愿意的话,我就娶她,但我绝对不会主动的,毕竟我跟人家门不当户不对的,我可不想落一个吃软饭的罪名。更何况,我不想为难这女人,这是一个开放的社会,决不能因为发生过几次关系就非要去逼着谈婚论嫁。
早晨,一缕日光射进窗子,周围静悄悄的,除了偶尔几声鸟叫。我慵懒的爬起床,看一眼外面的日光,感觉跟龙江的日光确实有些不同,显得红扑扑的,该是外面少有雾气雾霾的缘故。
“祁峰,你你醒了?”我刚爬起来,苍原惠子也做了起来,没有了往日的羞涩,双手把我的脖颈给抱住了。想着昨晚她那疯狂的样子,我忍不住有些动情,在她的后背上捏了一把。
“别伤心了,有什么事情我会跟你一起面对的。起床吧,该去看老爷子了。”我说道,其实我这是推辞,昨天晚上做的次数太多,我已经是一点精力也没有了,生怕这女孩还要。
“嗯!起床。”仓井雪子并没有我想想的那个样子缠着我再来一次,而是下床去穿衣服,看着在镜子跟前穿衣服的苍原惠子,我有些怀疑,这是昨天晚上和我在极致疯狂的那个女孩子么?有点像做梦,看着地上片片的纸巾,我知道这毋庸置疑。
突然,我想到了一个严重的问题。
“惠子!”
“嗯!”这女孩回过头来,略带疑惑的眼神看着我。
“惠子,想个办法去买点事后避孕药吧。免得再……”我不敢回首那段让我内疚很久的往事。
“不用,我几天正处在安全期。”惠子朝我笑一下。这是我这次来日本第一次见她的笑容。看着她笑了,我一阵心动,从床上跳下来,紧紧的把她给抱住了。
她并没有把我推开,而是顺着我的搂抱也把我给抱住了。同时,嘴里发出一声叹息。
这一声叹息,把我俩拉回现实。这一次来到日本,任务很重。特别是苍原惠子,不但是要和我完婚,还要接受她老爸病故的现实。
想到这些,我把她搂的更紧了,同时,心里再次做了决定,如果这女孩愿意,我就好好的对待她一辈子。
“祁峰,怎么办?爸爸催着结婚怎么办?估计今天就该订结婚的日期了。”惠子被我搂抱着,下巴耽在我的肩头,轻声道。
“结就结吧,反正一切都听你的。”我说道。
“好吧!就是怕坏了你的声誉,我是无所谓的,在日本离婚不算什么。”苍原惠子苦涩一笑道。
这个时候,我好想说。雪子嫁给我吧,可是我还是没说出来。只说道;“惠子,为了你,我什么都可以做,也没什么可以顾虑的。我们安心的结婚吧,就算是为了老爷子。”
“祁峰,谢谢你。”苍原惠子从我的怀里挣脱了出来,看着我的眼睛,苦涩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