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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1章 为女取名怀念容遇

“那么朕答允你,在他们面前只做慈父罢。”他笑:“你也正经想一想,给咱们格格择个名号才是。”

我如何舍得移开看这双孩子的目光,只道:“二爷喜欢哪个?”

“朕觉得静娴二字甚好。”

“静娴格格?”我低低念了几遍,回身笑道:“徽静也尚好。只不过……”

他笑吟吟牵过我的手,抱我在膝上,“只不过什么?”

我揉着额头,娇笑道:“礼部定的封号不过如此罢了,再好又能好到哪里去。”

莫千尘一个个读了几遍,不觉大笑。我故意叹口气,“左不过是位格格罢了,不拘叫个什么名字,好养活就行。”

莫千尘抵在我的额头上,“你这促狭妮子,明明自己对格格疼爱的紧,还拿酸话来堵朕的嘴。”他轻悄道:“咱们自己的孩子自己起个名字就好,你且想个好的。”

月白色的绣鞋轻轻点着地上的一盆秋杜鹃,“陛下给涵儿定的名字甚好,涵者,沉养也,希望这孩儿将来懂得海纳百川,有容乃大的意思。”

莫千尘颇有欣慰之色,自得道:“朕为咱们皇子的名字费了五六天的功夫,才定下这名字来。涵者,包罗万象,希望这孩子能不辜负朕的期望。”说罢,俯身慈爱地逗着予涵。

我心头突地一紧,隐约猜到些莫千尘的心思,却也不好多说,只低头抚一抚格格的小脸。许是我的刻意吧,我的眼中看去,这两个孩子的眉目颇有几分酷肖他们的父亲,皆是那样清嘉明和,有至真纯的眼神。

我不觉嫣然含笑,低低道:“就叫忆容吧。”

他朗声念了几遍,蓦地抱起摇篮中的小格格高高举起,大笑道:“朕与你这几年来心有灵犀,兮儿,到底是朕亏欠你,如今便全听你做主了。”

莫千尘这样高兴,窗外如血的枫色映在他的脸颊上愈加添了红润。近年来朝政固然忙碌,然而他亦夜夜笙歌佳人,又加之前些年误食五石散之故,昔年英挺的面庞上时时或有疲倦而苍白的影子。我几乎有些一丝恍惚。这些日子留心看来,他是真心疼爱这双子女,怎么会不疼爱呢?他是真以为是他的孩子,是他盼望了许久的皇子和格格是兆意祥瑞的龙凤双生。

心里忽然漫过一缕几乎不可知的冰冷的畏惧,如果……他知道这双孩子不是他的!我几乎是下意识地咬紧了嘴,生生把这一丝恐惧压了下去。不!永远没有如果!这,永远都是一个秘密。

秋光渐凉,连风吹过的余凉里都带着花清苦的气息。大殿内静得恍若一池透明无波的秋水,任时光无声如鸟羽翼,渐渐收拢安静。宫人们皆守在殿外,唯有纸鸢侍立在鲛绡纱帷下垂首拨弄着紫铜鎏金大鼎内的百合香。天气疏朗,殿内香烟袅袅飘忽不断,连眼前之景也蒙上了一层别样的柔和气息。

纸鸢见莫千尘抱了忆容一晌,笑着迎上前道:“陛下也抱累了,交由奴婢来吧。”纸鸢一色莲青的衣裳,身姿楚楚。鬓边簪一枝半开含蕊的秋杜鹃,倒愈加显得她一张秀脸白皙如玉,娇如荷瓣。莫千尘把忆容交到她手中,不由多看了两眼,道:“这丫头跟了你许多年,倒是长得有几分像你了。”

我斜靠在美人榻上,抱过一个十香团花软枕,轻笑道:“这话多年前陛下就说过了,说纸鸢的眉目长得像臣妾。”

莫千尘“嗤”地一笑,看着纸鸢退下的身影道:“从前只不过是个有几分姿色罢了,纵使眼睛像你,也是个只知穿红着绿的丫头。如今年岁大了,与你在气韵上也有一二分相似了。”

我索性靠在枕上不起,似笑非笑看着莫千尘道:“陛下今日怎么了,对着臣妾一个侍女就这样这样没口价的称赞,没的叫人笑话。”

莫千尘失笑,摩着我的肩道:“做母亲的人了反而小气起来,她若不是你的近身侍女,朕还未必肯说这几句话。不过是见了纸鸢想起熙儿来,那孩子越来越大,样子倒有几分像你了。”

我扶一扶髻后欲堕未堕的一枝白玉珠钗,道:“其实熙儿是像陛下多些,与臣妾并不十分相像。”

莫千尘凝眸于我,声音轻柔得如新绽的白棉,“熙儿的下巴很像你,隐隐有两分傲气。”

我心下微微刺痛,熙儿这孩子,我缓缓道:“熙儿是天之骄女,从小在淑妃悉心照拂下长大,有两分傲气也是理所当然,臣妾却是自问并没有傲气。”

莫千尘的手指绕着我散落在脖颈间的几绺碎发,手势温柔,“你们母女虽都是傲气,熙儿的傲气是因为金枝玉叶,是朕的掌上明珠。你却是身有傲骨才有傲气,有时候,朕对你的傲骨真是又爱又恨,无可奈何。”

他这一语很是真心的样子,我不觉伤感了,伏在他肩上。他的衣间袖上,隐隐还是熏香的气息,闻得久了,仿佛还是在旧日时光,初入王府的那几年迷醉不知的日子。心下一酸,恍然抬头间见窗纱外一树红枫如泣血一般,离宫那年的情景如锥扎般扎入心底,我不忍去想,就势在莫千尘肩上咬了一口,面向他时已是且娇且嗔的神色,“臣妾也恨不得狠狠咬一口陛下才解恨呢。”

他不怒反笑,轻轻抚着我的垂发道:“朕是真心疼你。如今你有了三个孩子,除了熙儿暂时养在淑妃处,这对新生儿只怕也让你分身不暇。”他停一停,“所以朕也是为难。你与熙儿是骨肉相连,若一直由淑妃抚养,只怕你们母女情分上生疏得很。可若是接回承欢殿你亲自带,一来这两个孩子已经够叫你操心,二来熙儿和淑妃情同母女,这样生生分开了,熙儿哭闹恼恨不算,淑妃也要伤心的。三来……”他的声音渐次低柔下去,透着无限宠溺,“这是最最要紧的,朕还想再给涵儿添个弟弟。”

我“嗤”地笑一声,别转头道:“陛下后宫佳丽虽无三千,数百还是有的,还怕没人给涵儿添好多弟弟么?别的不说,眼前钰妃也是快要生产的人了。妹妹福泽深厚,必能为陛下诞育麟儿。”

莫千尘揽我揽得更紧,他的叹息如微笑落在耳边,一点凉一点暖,“朕只要咱们的孩子。”

我一时无言,倒不知如何答允才是,良久,方轻若无声道:“只是熙儿她……”抬头见莫千尘的眸色深沉如暗夜,倒影着我妃色锦绣的华衣,仿佛有一抹乌金流转。我晓得他心下转折为难并不亚于我。熙儿是数位帝姬中最得莫千尘欢心的,他断不肯叫她受委屈,也不肯叫我难过。

而我,心中更有另一重不安,堆如累卵。敬妃……我微微沉吟,低头靠在他怀里,“熙儿总是臣妾的女儿啊!”

他点点头,“也是。终究是你的女儿。”他停一停,“等熙儿长大些再说吧。”

莫千尘的话说得平淡而诚恳,我不觉停下手中针线,缓缓看牢他,仿佛不这样,便不能平伏我此刻复杂的心思。良久,他亦这样望着我,目光深邃而澄明。不是不感动的,仿佛,还在那些年岁里,玲珑阁春深似海,醉人的甜蜜仿若能将整个人淹没,那时,我们都还年轻。我微微一笑,起身去握他的手,温然道:“总在屋子里闷着也不好,外头秋高气爽的,咱们去瞧钰莹罢。”

莫千尘挽过我的手,从架上取过一件披风搭在我肩上,一同漫步出去。

熙儿的事每日总是悬心,加之淑妃的缘故,时日一长不免成了一桩极要紧的心事。我身子渐好,也常与来请安道喜的嫔妃应酬,如此过了十来日,承欢宫日日门庭若市,热闹非凡。

趁着清闲,我好好思量了一番,向为我梳妆的海棠道:“等下去请淑妃来说话,就说几日没得空了,今日天气好,请她挪动玉步来殿里一聚。”

海棠用篦子仔细的篦着我的头发,淡淡笑道:“娘娘终于下定决心了么?”见我但笑不语,又道:“若是淑妃娘娘带着熙儿过来,只怕就不好说话了。”

我随意拨着梳妆匣中数十枝步摇,拣了一支玉鸾步摇簪上,轻描淡写道:“我这几日总对淑妃淡淡的,她不可能觉察不到,自然明白我有话要单独对她说。”

淑妃来得很快,盏中的茶水还未凉下来,锦绣帘幕一闪,她娉婷的身影已然端庄伫立在面前。

我屏息,静静看着这个女子走到身前。淑妃出身望族,幼承庭训,软而轻盈的织金飞鸟染花长裙,清爽的攒心广玉兰花样上垂着疏疏的蜜蜡珍珠,若稍稍走得乱些,便会有簌簌的声响。然而她缓步行来,静如寒潭碧水,那是宫中女子的“莲步”,意韵姗姗,风姿袅娜。她走得一步也不错,恰如一枝亭亭的剑荷凌波湖上,次第开放。

初次见她,她还是明哲保身的冯贵人,安居北离一隅,与所有人都若即若离。然而因着从前对德妃的恨意,因着她的三妃之位,更因着我与熙儿,她也终于落到是非泥淖中来了。

走得近了,才发觉她玲珑如蝉翼的鬓角微微蓬松,心下明白她得我邀请,必然急遽赶来。淑妃素来闲雅,于装束上也较寻常嫔妃简约些许,常常是六七分新的衣裳还穿在身上,连珠翠也简单大方,何况她与我是这样熟络了。而今她来正装而来,却在这简素随意中多了不少生疏。

我心下微凉,我与她,到底也是生分了。

待她走近,我已然微笑起身,“难得今日有空,咱们姐妹好好说说话罢。”

淑含笑道:“贤妃娘娘盛情相邀,我怎敢不到?”说罢瞧着我,“贤妃娘娘生育,又要应付种种礼仪琐事,只恨不能分身,我也不敢常来打扰。”

我凝眸睇她一眼,笑道:“姐姐如今叫我娘娘,可见是真要生分了。我和姐姐是一样的人,“贤妃”不过奴才们嘴里叫一声,我如何当得起姐姐这句‘娘娘’呢。”

淑妃微微有些不忍,拢好袖口,曼声道:“纵然妹妹客气,到底尊卑还是在的。”她半是道喜半是感慨:“四妃之位虚悬十余年,到底是妹妹成了第一位贤妃,可见陛下是真心疼妹妹,还破例准许保留封号,那可是贵妃才有的礼遇啊。”

我亲自斟了一盏茉莉花递到她面前,笑吟吟道:“若论起品德资历来,姐姐难道做不得四妃之一么?何况……”茶香袅袅如雾,有着清逸怡人的温热芬芳,“何况那个兮字……”

淑妃怔忡的瞬间,竟流露一丝浅浅的艳羡之色,“那是个很好的封号。”她的手安静伏于膝上,白得与丝带上系着的一块羊脂缠花玉玦一般无二。

我淡淡一笑,手指划过平滑如肤的缎面裙幅,平静道:“陛下过分赞誉了。年轻的时候,谁不是容色倾城、颠倒众生,否则如何能在宫中占一席之地呢?”

话一出口,殿中沉沉静了下来,都有了几分尴尬。

红颜未老恩先断,斜倚熏笼坐到明……并不是不知道那样的日子是怎样熬过的,红颜弹指老,刹那芳华而已,谁又能挽得住最好的年华呢?再好的皮相也总有朽败的一天,不过是眼睁睁看着君恩如流水,匆匆不回头而已。

宫中的女人,不过就是这样的一生而已。

站在开头,就已经猜到了收稍。

四目相对的刹那,都有几分难堪,不约而同避了开去,只卷起帘栊看着窗外秋色如妆,澄明欲醉。

承欢宫内地气和暖,刚入九月宫中早已遍笼暖炉,走到哪里都是春意融融的温暖。加之莫千尘嘱咐承欢宫中务必花树要常开常新,因而所植诸如樱花、照水梅、丁香等皆为上品,还特命御苑花匠送来五色梅、折鹤兰、玉蝶洒金等奇花异草赏玩。因而眼下虽近初冬,承欢宫内仍是繁花似锦、盛意无限,兼之这几日天气晴好,花树吸饱了明璨日光,愈加明媚。更有两株南诏进贡的名“夜落金钱”的花树,开金黄如稠的花朵,色泽艳烈如火鸟,每每入夜到清晨前,花朵缤纷落地,尤如地面遍撒金钱,令人惊叹不已。

侍奉在侧的人早被我打发了出去,淑妃的宫女亦远远陪侍在殿外。我缓缓地剥着手中一个蜜橘,偌大的承欢殿,繁丽空寂得如一座空城,静得可以听见指甲掐破橘皮时汁水迸溅的声音。寂静里淑妃的声音缥缈如一抹淡淡的云烟,“秋光沉醉竟胜春朝”,她随手拾过床边的一柄秋扇,“都深秋里了,贤妃妹妹身边怎么还放着扇子?瞧这做工精细,想是平日赏玩的。”

我瞟了那团扇一眼,生丝的白绢面,水墨画着个凭栏美人的侧脸,淡淡几笔,似工笔描绘的白牡丹花儿,清约可人。旁边题着两行簪花小楷,正是李易安的句子“此情无计可消除,才下眉头,却上心头。”那柄是白玉镂空刻花的,底部垂着一股杏子色的流苏,落在淑妃清雅素丽的衣袖上,隐隐显得单薄。

我微微一笑,“哪里为着好看呢?不过是为了时时给自己提个醒罢了,秋扇见捐,连班婕妤绝世才情都不过落得个独守长信宫的下场,遑论咱们姐妹。”

淑妃微微变色,尴尬笑道:“贤妃妹妹都说这样的话,可叫我们怎么好呢?”

“姐姐如何与我一样?”我微笑注目于她,“陛下给我这样高的位份荣宠,外人看来何尝不是花团锦簇、烈火烹油,然而姐姐心细如发,知道我已无娘家可靠,不过是风雨飘萍,如履薄冰而已。”

“陛下他…”

我的声音平静而冷冽,“登高必跌重。如今我越是风光,来日一旦被谗言所害,必定摔得粉身碎骨,万劫不复。”我看着淑妃手中的团扇,轻轻道:“喜欢的时候便是出入君怀袖,动摇微风发;一旦不入眼了,便是一般弃捐箧笥中,恩情中道绝,不过和这秋扇一般罢了。”

输得微笑道:“旁观者清,妹妹也听我说一句,陛下心里有妹妹,才会这样几年放不下。”

“那么……”我索性挑开了话头,“淑妃姐姐一向慧智,又对世事洞若观火,既然明知陛下对我还不算轻视,为何还要与我作对?”

淑妃的脸色在刹那变得雪白,沉默着低下头去,明晃晃的日影投在她左侧脸颊上愈见肌肤的透亮,如白瓷一般,几绺柔柔的碎发从螺髻底下垂落下来被冷汗腻在脖颈中,发髻上一只温润厚重的和田白玉凤凰口中衔着一长串绞了珊瑚珠和青玉碎的璎珞,几乎是纹丝不动。

而她此刻的心情,未必有这样平静。

须臾,她抬首牢牢看住我,神色败若死灰,静静道:“你都知道了?”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姐姐历来沉稳,可是如今失算了。”我停一停,“海棠与林公公之事,便是姐姐告诉皇后的?”

她不语,只深深看了我一眼,神色无奈。我徐徐道:“我一直在想,当日是谁走漏了风声闹出这样大的风波来。林公公和海棠都是谨慎的人,处处小心。唯一的破绽便是那一日那日林公公的饰物被你看出了。当日在场之人除了我唯有钰莹和你,钰莹自然不会在这些事上留心。而淑妃你,却在那些日子前时常出入皇后的椒房殿。

她的声音有些哑涩,手指紧紧蜷着手中的团扇柄骨,似要把它捏碎了一般,凄然笑道:“贤妃冰雪聪明,既然都已知道,何必再来问我。”

“姐姐为何不否认?”

“如今你圣眷隆重,自然有你的耳目灵通,我否认又有何用?”淑妃长叹一声,忽而一笑,“你知道了也好,免得我终日悬心为难,寝食不安。我这样害你,终是我对你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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