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温暖的阳光穿梭于微隙的气息,到处飞扬着悦耳的鸟叫虫鸣,飘荡着令人陶醉的香气,让人心生懒意,而天岚学院的学员们正进行着每一天的修炼计划,为了排名,为了荣誉,为了成为强者,每一天学员们奋斗着,这个大陆是崇拜强者的大陆,弱者永远会受到鄙视,受到欺辱。
一缕缕阳光从窗外射入窗内,在屋子里形成一圈圈光环。而在这个屋子中正有一个人躺在床上,嘴角微翘,一丝微笑挂在挂在脸上,这人正是刘天,不知在梦中梦到了怎样的好事?
忽然刘天坐地而起,两眼望前,两行泪水划过脸庞悄然滴落,口中喃喃“妈妈,我对不起你!我真是连累了您一世,而现在却是身死魂也穿越,没有孝敬您一时一分,我真是个不孝子,我对不起你,我对不起你…”
本来刘天在娅静的治疗下,身体全身舒舒服服,不由就睡了过去,也是这几年最安稳的一个。在睡得过程中,他梦到了他母亲,梦到自己躺在母亲怀抱中,那是多么得温暖、温馨,但是突然他看向母亲,发现母亲的脸皱纹堆积、白发抓抓。不由想起前世妈妈一直为他东奔西走、早出夜归,而他却是这么不争气…越想就越感觉对不起母亲,就越感觉心堵头闷,终两行之泪滴落而下。
“天哥哥,你怎么了?”清脆的声音让人精神不由一振。
“我没事”说完后,就拿出胸前一个斑驳的吊坠,吊坠上有点点锈痕,却充斥着一股古朴的气息,好像很久之前它就存在一般。
这是他前世从小就带着的吊坠或者是前世带着同样的吊坠,心里很奇怪这是什么做的,他翻遍了读书馆也没见过这种材料,看着这古朴的吊坠,心里不由得又想起了前世的家。
真是“想家睹古物,睹物又思家”。
既又想起那个还没见过面就去世的父亲,听母亲说这个吊坠就是父亲给自己的,吊坠是祖祖辈辈留传下来的宝物。摸了摸那个斑驳的吊坠,紧紧抓住放到胸前,感受着家的气息,仿佛感到了一丝丝前世妈妈的温柔一般,仿若看到一个慈祥的女人正抱着自己,摸着自己的头,说着些什么…
“天哥哥,天哥哥”清脆的声音又响起,把刘天吵醒。
看了看娅静,那娇小玲珑一般可爱的小脸,娇嫩的玉鼻,心中趟过一丝暖流,低低叹语“前世已过,物是人非,不必在刻意追之。今世之人之物,就让自己好好珍惜,不要再错过,不要像前世一般悔恨,不要让自己这一世留下遗憾。做自己想做之事,让自己潇洒行人间。”
“天哥哥,你能不能把吊坠给我看看?”娅静弱弱的声音响起。
刘天看去,娅静两眼睁睁,眼中露出丝丝期待。
取下吊坠,刘天递给娅静,急忙询问:“你知道这吊坠的来历?”
刘天一下激动起来,这么多年过去了,他发现自己带的吊坠根本就如前世一摸一样,他隐隐猜测到,他穿越而来就是因为这个吊坠,若是解开了吊坠之谜,那么他就有可能回到地球,回到母亲的身边。
这样一想,刘天身体却是开始颤抖起来,心里越来越激动,干巴巴的看着娅静。
接过吊坠,娅静伸手抚摸,看着吊坠眼中露出一丝亲切,又把吊坠放在心头好像在感应着什么。
“这是什么?知道吗?知道吗?”刘天一下握住娅静的手,急切的问。
“天哥哥,我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但是我却感觉到亲切熟悉一般。”
“哦”看她不知道,没接着问,刘天一下倒在床上,重重的吁了口气,刘天微闭双眼,仿佛一下虚脱了一般。
记起自己被朱缪气势压迫到全身快要爆裂般,后来被火老挡住,自己突感全身剧痛而昏,要不是自己身体强度远超同辈人,自己可能直接把命丢在那了。
“哼,朱缪,你欺我年轻,但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你等着。”刘天本想潇潇洒洒行人间,但是却也不能让自己受辱、受罪。
“如果我有强大的实力,谁敢辱我,谁敢打我?”忽又想到这里,“到魔兽山脉去强大自己这个计划应该早点提前了,早一点拥有强大的实力,早点不用受辱,也不会受到轻蔑了。”,心里暗暗自语,其实那天凌薇的轻蔑对他还是有点刺刺的感觉,但是他那时心境不同。但是想到别人如果轻蔑自己,而自己却也在意,又不能让人闭嘴,那何谈潇洒?
“我做不了前世地球上那种‘走自己的路让别人去说’的伟人,就只能做一个强者了,不让自己受欺、受辱,这样自己活得才潇洒。”
他虽想了很多,但却是心思转如心电,这么多问题也是一刹那之间。
……
人总要一个寄托,那样才会活得有希望,不然生活就像一潭死水一般,毫无生气也毫无变化。
武之大陆的武者把变强的希望寄托在他的绝世功法上,或是惊天动地的武技上,有或是那不俗的天赋上,也或是自己那持之以恒的勤奋上,但大多是却是这些东西的综合,天岚学院学员大多数都是这一类人。而有极少数的人却把变强的希望放在其它东西上,就像刘天。
奥妙的手法虽好,但是却存在着隐患,例如根基不稳、修炼反噬等等,这对以后的成就很不好,所以在这个大陆上奥妙手法虽为众人所追寻,但是却也不像表面那般疯狂修炼,只是在逼不得已或毫无寸进的时候再来修炼,突破现有的瓶颈。
但是奥妙手法就像一个充满无限魅力的美人一般,时时刻刻诱惑着人们,让人心里总是存在这样的想法:“若是我修炼了它,我就将变得更强大,或者我就会变成绝世强者。”
所以在这个大陆上,专走这种邪道的也不少,绝大多数都难有作为,少数或残或死,极少数却是成为仰望的存在。所以说奥妙的手法就像是一把双刃剑,利用得好你就会取得很大的成就,不好的话就有可能将自己的命也搭进去。
但是刘天却没想这么多,他是逼不得已的,而且这些东西他也没考虑太清楚,因为他完全被那五神手法所吸引,也可以说是那其中的变态的功效所吸引。
受到朱缪的气势压迫,刘天也知道他与真正的强者那是不能比的,别人随意就可以秒杀他。所以他要加紧修炼,勤奋练习那五神手法,希望早日能够小成,早日去魔兽山脉历练,夺些魔核来吸收,让自己变强大,这样他就不会这样被欺负了。若是有强大的实力,谁还敢这样欺辱他?
当然与朱岩父子的仇怨,他放在心里面,当实力足够时,那时就是他做主了,想怎么报复就怎么报复。
“朱岩父子,你们等着。”本来他不是一个记仇的人,而是一个有仇就报的人,但是现在实力不行,他也不会像傻子一般去要打要杀,只有以卧薪尝胆的姿态来报仇。
但是他奇怪的是,他受了那么重的伤,却在他醒来时就痊愈了,当疑问是不是受伤昏迷很久了,却发现自己只是睡了一晚上而已。
想起前面一次受伤,听若水说是娅静把他的伤治好的,他心里猜测这一次应该也是这小丫头把他的伤治好的,想到这,又想到刚醒来时,那丫头关切的眼神,刘天的心里暖流阵阵。
“我一定要变强,一定不让那可爱的丫头受到一丝伤害。”心里暗暗发誓,变强的欲望无比的强烈,当然了他没有问他昏迷之后的事情,他认为是那五位长老把朱缪赶走的。
盘身坐下,深深呼出一口气,排除杂念,平静自己的心态,双眼微闭,刘天就在这树林之间开始修炼起五神手法。
双眼微闭,刘天全身的武力随着自己的意识缓缓运转起来,五彩般的武力在主经脉之中如龙蛇游泳一般,向四周其它的经脉行去。
半个时辰之后,刘天全身的武力都调动起来,以恒定的速度在身体之中运转循环起来,感觉到这样,刘天双眼突睁,长长的吁了一口气。
“是时候了。”心里微动,手上却是叠了一个玄奥的手法,手法复杂无比,刘天却是熟练至极,看来他早就在这方面下了苦功夫。
随着手法叠成,刘天暗运武力,将其慢慢行向手臂经脉,却是在手腕处停下,微微停顿下来,刘天急忙运转功法,将全身武力激活起来,一冲而去,就将前面的关卡冲破了。
武力继续前行,但是却在手掌与手指之间好像有着一堵厚墙一般,牢牢的将前进的武力堵住。
“只要冲破这个关卡,就能将武力运行于手指之间,那时再多加练习武力在手指间控制流转,这个手法就小成了。”想起卷轴上面的东西,刘天暗暗自语。
“只要冲破这堵墙,这手法我就小成了,我的天赋就回来了,那就让它冲击吧!”想到这里,刘天满怀激情,变强不再是梦。
全身的武力蓄势待发,随着刘天的一声令下,犹如百万大军一般,气势汹汹的冲向前面阻拦它们的厚墙,口里好像在呼喊“当我者死,杀,杀,杀。”气势冲天,威风大作。
“轰”随着全身武力的冲击,刘天的身体中好像响起了一声炸雷一般的声音,震得刘天的手指颤抖了几下,但是他心智坚定,仍然维持这玄奥的手法,若是学院其他人的话,全身武力聚集在手掌心那,其中那种剧烈的涨痛早已经把他痛昏过去了。
但是,他是刘天,他是身体早就修炼了几年的刘天,其中忍受的痛苦何其之多。
刘天赶紧向手部经脉查看,却看到厚墙却仍然在那里,没有一点开裂。
反观武力,却发现它们犹如百万大军遇上五百万大军的阻挡反击一般,被打得丢盔卸甲,如潮水一般退去。
“再来。”紧咬牙齿,刘天仍然没有丧失信心。
听到刘天的指令,全身的武力立刻停止了后退,一整军容,准备重新进攻。
军队一整,气势仍在,一声令下,全体冲击。
刘天却是双眼紧盯,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
随着武力急速冲进,前挤后拥,颇有一番为君死而无憾的大无畏牺牲精神。“轰”百万武力大军撞向了了那一堵犹如几百万大军用盾牌武装的厚墙。厚墙震动一下,却是毫无损伤,而反观武力大军,却好似被反击了一般,丢盔卸甲,冲得快,退却得也快。
“草,谁说这个和容易的?书上面真不可信,照这样我还怎么冲破这个关卡?”刘天口里小声骂道,问候了一下创造这手法的前辈。
口里虽这么说,却仍然集结自己身体残留的武力重新冲击,谁叫他只有这么一个希望呢?
“没想到,穿越了,哥还这么命苦。”心里苦笑道。
“轰”仍然是失败,仍是毫无作用,手却是一次次变得更大,但是刘天却仍然在进行着…
“轰”,“轰”…
一个时辰后,由于灵魂的消耗,刘天的意识早已模糊了,双手手掌膨肿如圆球一般,双手之间的手法,看起来非常怪异,但是他的五指却仍然是那个最标准的玄奥手法…
但是“轰”声却一直存在,但是却一次比一次弱,一次比一次没冲击力,最后甚至是完全消失,不久刘天也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