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看见了枕边的檀木筷,于是心一软,哽咽的说:“谁叫你丢下我就不管了!”
他扳过她的身,面对着她,眸里幽亮而深沉,没有当年那淡漠的静明,却多了一份对她的柔情。
“想说,却不愿意你担心!”
倏地坐了起来,牵扯到了伤口疼的裂开了嘴,他忙上前扶着她,“会疼的,就做着好生说!”
还是依旧的惜字如金,还是那样的冷逸,却让心里感到一股莫言的欣喜,他对她依旧!
不等开口询问他为什么会丢下她,金御风便已经说话了,“以后,世上再没有觉痴!”
惊诧地看着他,一脸的不明白,“你又要走了”
他深深地看着她,摇了摇头,“以后再不和你分开了!”
“那你为什么要说世上没有觉痴了”
“觉痴没有了却有个叫金御风的人!”
“哦,是你改名字了啊!”
很是自然的搭着话,下一刻却瞪大了双眼,拽着金御风的手臂惊诧地说:“你不过是王爷的义,何苦连自己的名字都不要了难道你真的是王爷的……”。
他看着她,心里却很想笑,笑她脑想的都竟是乱七八糟,只见他忍住了想要笑的冲动,接着问她,“我是王爷的什么”?
很是机警的看了下四周,见没有丫鬟在,才又压低了声音,很是神秘的说:“难道你真是王爷的私生”?
金御风看着她。幽深的眸烁烁发亮,那明显是强忍笑意而造成的。
“你怎么知道”?
忙拽着他的衣袖,“那照这么说就是真的咯”?
“什么真的”?
“外面传言,你是王爷的私生,王妃病倒也是因为你!”
金御风起身去给她倒了杯热水,顺手递给她,她正喝水时,却听见金御风说:“我的父亲与康王爷同胞!”
抬头像是明白的点了下头,可下一刻却将口里的热水喷了出来,她被水呛着,不住的咳嗽,金御风也不说话,只是小心地帮她拍着背。
等这气缓和了过来后她拉住了金御风地手,“你是说,你是当今皇上的儿也就是皇”
金御风的脸上竟是淡薄之色,仿佛他在对她说一件别人的事,见问,便微微点头,“嗯,可以说是!”
对于这个震惊的消息,还有些接受不了,挠着头“不会吧,我是被那康安和丁丑打的产幻了么又或者是说你是在和我开玩笑”
金御风也不言语,只是将一件外衣给她披在了身上,任其像只麻雀般的叽叽喳喳。
像是想到了什么,皱起眉头,“慢着,据我所知,当今皇上只有一位皇如今也才五岁啊!”
金御风笑了下,也不反驳她,还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要不就是你骗我要不就是你是皇上的私生,难道你的娘亲……”
本是想说他的娘亲是皇上在明间临幸过却有忘记地女可一想这是他的生母,把接着要说出口的话吞了回去,却只是看着他,等待他来解释。
他带着感激的笑了下,淡淡地说:“我的生母便是曾经的柔妃,那个被人诬陷与人私通的可怜女。”
他说的轻描淡写,却犹如一记响雷劈向了,那只觉得头脑都是晕晕的,从金御风嘴里说出来的这些实在是叫人难以置信,她就那么呆呆地看着他嘴里喃喃自语道:“从认识你到现在,就没见你说过一句骗人的话,可我该相信你么”
金御风轻轻地握住了她地手,“可以信可以不信,无论我姓什么,对你都是一样的!”
这句话一出倒是笃定了他刚刚说的话,也不再他是否说话的真实性上面花功夫了,只是问他,“那你现在为什么要叫金御风了”
他深深的看了她一眼,烁烁其华叫人砰然心动,随手帮她捋顺了贴着面颊的发丝。
“从我记事的时候,我就认命自己孤儿的命运,却在我五岁那年,一位武功高强的人收了我为徒,他就是我现在的师傅唐剑鸿,他一直传授我武功直到我成年时,他告诉我并非是孤儿,相反,我身份高贵,是当今皇上地皇,而我母亲便是被人陷害的柔妃,当时娘与我都被打入了冷宫等候发落,可却被宫里一位最得宠的妃所救,于是我的师傅就将娘亲隐匿在一所尼姑庵,将我送去了大悲寺,这么些年来,师傅和四叔一步步地部署,为的就是要我回宫,让真相大白,还娘一个公道,也让我能认祖归宗!”
金御风一口气说完,眼有些黯然,带着许多的无奈,在面对她时却又多出了一抹炙热地专注。
听了他娓娓道来,心动容,这些被他说的轻描淡写,可这其的心酸,又有谁明白!
“你心里也愿意回宫”她轻轻的问他,却满含着关怀。
他看着她,眼含笑,“只有你懂我!”
“呵呵,那是,我是谁啊!”很是得意地笑着说。
“可那只是以前我的想法,现在我却不想了!”
“为什么”
金御风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沉声说:“为了你!”
嘴张的老大,用手反指着自己道:“为我怎么会”
“嗯,只是不想你再次涉险!”
“我的危险和你当皇有什么关系”
金御风的双眸变得很幽暗,叫人看不真切,却握住了她的手,那暖暖的感觉让她很心安,心却跳的更快了。
“当拥有了整个天下,又有谁胆敢来威胁你!”
被他说的话震慑了,此刻的金御风变得好陌生,可那样的话语却叫人好生感动,只见她捂住了嘴,一双水灵灵的眼睛等得大大的,带着感动和难以置信!
金御风笑了,“怎么这样看我怕我做不到”
她忙摇头,“从来就没有你做不到的事情!”
“那你为何这样”
“我那是……”
突然住了口,她也不明白刚刚自己为何要那样,对于他,她从来都是信任的,哪怕是当初的不告而别,她也一直笃定他会回来找她,而刚刚她的心里像是被什么东西包裹了,那一刻,她觉得属于自己的心,又像是不属于自己了,当向金御风回答时,她却住了口,双颊染上了羞涩的红晕。
金御风低头看着她,与她对视,暖暖的笑了,“害羞了!”
被他一语说了心事,那羞涩的感觉就像潮水般朝着她涌来,若是一般女,定时想此刻有个地洞直接就钻进去,可她却是独一无二的,为了掩饰自己此刻的羞窘,硬是用力推开了金御风,翻着白眼,嘴硬地说:“你臭美,我才不会的!”
那日后,康安和丁丑便离奇的消失了,这让王府里的很奇怪,后来还是花翎出来告诉大家,是王爷在其他地方有产业需要打理,就派了二人去了,至于事情到底是怎么样,恐怕王府里也只有金昊翎、金御风、和花翎知道了,而花翎因为在府上地位极高,又因为是徐氏最信赖的人,康安下台后,她自然也就成了康王府的总管,而整个事件的来龙去脉,也一一的告诉了她,从此以后,她与更是情同姐妹,两人的平日里来往也甚是亲密,这也让府内的丫鬟们猜测不已,弄的两人是哭笑不得。
至于那厨王大赛,也因为醉月楼在一场大火后成了废墟,那主厨也不得下落,最后顺理成章的成了这一届的厨王。
看着眼前这白花花的一千两银托着腮发呆,不时的还用手掂量着一锭锭银。
“哎……现在我进了王府,开店的事又怎么来弄呢”
以前是没有银开店而发愁,现在是有了银也发愁,此刻蹙着眉,哭丧着脸看着这些银,刚巧这时候花翎进来了。
“哇……这就是厨王争霸赛获得的银吧!”花翎的眼睛灼灼发亮,“你以后可不用愁了,就这些够你这辈花的了!”
抬起眼皮,无力地回答:“什么叫不用愁啊,我现在正发愁呢!”
“呃……有钱你还发愁”花翎一副恨她不知足的样。
站起身来对花翎说:“怎么不愁啊,当初我参加这厨王争霸赛,就是为了能有钱开家饭店,如今我在王爷府里做事了,又怎么出去开店啊”
“呵呵我当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呢,亏你平日里机灵的跟猴似的,怎么遇上这事儿就能叫你犯了愁呢”
听她说这话像是有办法来解决,眼睛忽地一亮,眨了眨眼,谄媚的对花翎说:“好姐姐,我知道你是有办法的,快说给我听听啊!”
花翎得意地笑了,“哼,论厨艺这辈我怕是都比不上你了,但若是说到出主意,怕你可是比不上我了!”
“那是、那是!姐姐你脑本来就我灵活的多,赶紧说说你有什么办法啊!”
花翎狡黠的一笑,对她说:“要我帮你也可以,只是你得答应我一件事情!”
“什么事”
“其实也不是什么难事,只是你要将每次给我家小姐做的膳食菜单写一份给我,叫我留个底,上面要清清楚楚地写上需要哪些材料,烹制的方法一切细节你都要写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