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么严重吗?”听了老女人的话之后,我有些怀疑的问道。
老女人冷哼一声,却也没有再说话,只是默默的看着我们,心中不知道在盘算着什么,不过我看她的眼神,也能猜出来,绝对不是什么好事情。
深吸一口气,我二话不说,一脚朝那老女人的脸上踹了过去,我觉得这种时候留着老女人也没有什么用了,还不如直接干死算了。
可是,出乎我意料的是,我那一脚竟然踹了个空,也不知道为什么,就让那老女人给躲了过去。
这是怎么一回事?
我皱着眉头,盯着老女人看了半天,结果却遭到了琪琪的一顿鄙视:“你真差劲,瞧好我的!”
说着,琪琪也朝那老女人的脸上踹去,结果琪琪却不偏不倚的就踹到了老女人的脸上。
而且,更重要的一点是,琪琪踹的时候,我就感觉不像是琪琪踹到了老女人的脸上,而是老女人的脸自己挨到了琪琪的脚上,这让我觉得简直太不可思议了。
不行,我一定要研究一下琪琪觉醒的,究竟是什么类型的魔法,因为根据我的所见,我感觉琪琪觉醒的魔法,可能比我举行的强化吗魔法还要厉害一些。
在我想这些乱七八糟东西的时候,琪琪已经将那老女人狠踹了有好一段时间了,那老女人已经被琪琪踹的只有进气没有出去,眼看就要活不长的样子。
不过我也清楚的知道,那老女人虽然看起来受伤颇为严重的样子,实际上并没有什么大碍,只要放她休息一段时间,就能恢复如常。
毕竟,能被我和琪琪攻击到的,就已经不是活人了。
“你们这样对我,会遭到报应的!”老女人突然大喊起来,估计是被琪琪给踹的太狠了,自己害了怕了,希望能借着大喊的机会,能让琪琪放过她。
我怎么可能让那老女人如意?我站在琪琪的旁边指导了一句:
“琪琪,你放心打,反正你打不死她。”
“我打不死她吗?”琪琪一听我的话踹的更带劲了,“我今天就让你看看,本女王究竟能不能踹死这个老女人。”
“啊!你这小丫头这样对弈老太婆,会遭报应的啊!”老女人尖叫的大喊起来,“我诅咒你们,不得好死!”
“哦。”我淡定的点点头,不屑的撇撇嘴,笑道“我真不知道,你哪只眼睛看到我们是活人了?”
“什么?你们竟然是鬼?”老女人指着我,半天之后才憋出一句话,“为什么!为什么你们不早告诉我?”
我白了老女人一眼:“你又没问我,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老女人一口老血喷出好远,捂着自己的胸口,指着我,一字一句的狠狠道:“你,你骗一个老人家,会遭报应的!”
“你这样对几个无辜的学生,你才会遭报应呢。”我不屑的说道,再看包厢里那荒唐场景的时候,却发现,那四个光溜溜的人已经倒在地上,口吐白沫,不省人事,显然能不能活着,也是一个很大的问题。
“傅子欲,他们,还活着吗?”林秋雨走到我跟前,小心翼翼的问道,我看得出来,其实林秋雨还是很在意她的室友。
我有心过去看一下,却又害怕自己承受不了,于是只能对林秋雨说:“我估计没死,也快不行了。”
“唉,我们又见面了。”我的话音刚落,一阵熟悉的叹息声传入我的耳中,“傅子欲,我真想不通,为什么我们哥俩今天会见到你两次?”
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白无常,白主任。
“我也不知道啊,白主任。”我也跟着叹口气,“你说我今天咋就这么倒霉呢,五条鲜活的生命啊,就这么在我的面前没有了,你说我这是造的生命孽!”
“你造不造孽我们不知道。”黑无常笑着说,“不过,我看你捡了一个宝贝哦。”
“啊?黑主任,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哪里捡到宝贝了?”黑主任的话让我有些疑惑不解。
结果黑主任指着还在踹老女人的琪琪对我说:“如果我看得不错吗,这小丫头觉醒的魔法,是传说中的压制型魔法,女王降临。”
“女王降临?”我直接惊呆了,“难道这根琪琪自称女王有关系?”
“也许吧。”白主任点点头,“按照一般女王降临的尿性,但凡是觉醒了这种魔法的人,都会自称女王。”
我一听,直接汗颜,我真没有想到,竟然会有让觉醒的人发生变化的魔法,这简直是太神奇了。
“好了,这几个人我们都要带走了。”看看时间差不多了,黑无常突然说道,同时手腕一甩,一根粗壮的黑色铁链便从他的袖口里飞了出来,径直朝琪琪丢了过去。
琪琪抬头十分淡定的看了那铁链一眼,然后继续踹老女人,这让我突然产生了一种错觉,琪琪不会是踹上瘾了吧?
从黑无常袖口里飞出来的铁链被琪琪看了一眼之后,直接调转方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瞬间捆住被琪琪踹的不成人样的老女人,轻轻一拽,就拽了过去。
“小姑娘,这家伙可不能让你踹死哦。”黑主任开玩笑的对琪琪说,“她可是重刑犯,必须在十八层地狱安家落户才行。”
“哦,这样啊黑大叔,那你赶紧抓走吧。”琪琪十分无所谓的点点头,然后问了一句让黑无常差点没吐血的问题,“黑大叔,你和那个白大叔是警察吗?”
“算,算是吧。”黑无常有些尴尬,赶紧转移话题,“老白,我记得新学期开始招生了,我们赶紧办完事还得去招生呢。”
“啊,对对对,要招生,要招生了。”白无常也赶紧应道,“老黑我们赶紧走了。”
说罢,从白无常的袖口里飞出四根细长的银色丝线,丝线飞入地上那四具身体,缠到脖子上,然后轻轻往外一拽,四个人瞬间被拉得站了起来,像是梦游一般,慢慢朝白无常走了过来。
这四个人不知道什么时候,身上多了一套白色的长袍,长袍长到足以拖到地上。
而在另外一边的地上,依旧躺着四具,不着一丝的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