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央他很好……”
“傻瓜!”
看她被骗的团团转的小样,孟琴怜惜戳下她俏鼻,这丫头好善良,估计被乔未央玩弄于鼓掌却不自知。
比她更傻!
哎!
同病相怜,怜上生怜,令她狠狠按住她纤肩大斥道:“双儿,笨蛋丫头,你真是无药可救的笨呀,查查乔未央吧,派个专业的侦探,查查他的劣迹,你就知道,他根本就不是所谓的温柔绅士,他是狼,一匹狼,不,一匹色狼,我孟琴说话算话,从不需要违心的报复,诽谤和污蔑!”
“未央他……”
“取消和他订婚吧!”
“我……”
“否则你会后悔的!”孟琴冷冷提醒一句,刚转过身,一张放大版未央脸正近在咫尺,他双臂环胸,状似优雅问道:“琴儿,正和我的好双儿聊什么?”
“哼!”
“等等,你的伤好了吧?”
“让开,省着我动粗!”她狠狠剜他一眼,从那双微眯的眸中,看清腾腾杀气。“遇上你,算我晦气!”
“哦?”
“躲开,种猪!”
“好啊!”乔未央绅士地闪开,在单双面前总那副好好先生模样,轻勾住她纤腰,叮嘱道:“双儿,不要和她有太过瓜葛,好吗?”
“为什么?”
“知道什么女人最令男人讨厌吗?”
“不知道!”
乔未央轻吻她发丝,回道:“她这样的。”再挽挽衣袖补着:“知道什么女人最没有男人肯要吗?”
“……”
“她这样的!”饶有兴趣瞥向正濒临崩溃的孟琴,他倒退两步,推开房门,问道:“知道什么女人最悲哀吗?”
“……”
“她这样的,双儿乖,别和她有瓜葛,小心将来,哇,可爱的双儿变成最受男人嫌弃的流氓妇,哦?”
“可……”
“没有可是,谨记,谨记!”乔未央的话,透过门板,令她听的清清楚楚,边灌满嘴的酒精,边忿忿咬紧牙!
好他个乔未央,明明是只兽,却装的那么儒雅,敢侮辱她,敢说她是世上最悲哀的女人,NND,找死!
叼根香烟,脑海中回想乔未歌的话,今晚就算是龙潭虎穴,她也要闯一闯,只为报复这个混帐……
深夜,静谧而寒冷!
冷飕飕的秋风吹上纤肩,冻的孟琴不停打哆嗦。
一楼的一间卧室前……
懒洋洋穿着吊带的她,正不间断地徘徊,指尖叼着一根香烟,浓浓的烟圈,正萦绕于挺俏鼻尖。
揉揉蓬松的长发,披散过肩,打过削背,在纤细的小蛮腰上尽显风姿。
黑色的眸,盯着门板,脚步忽急忽缓,挣扎和犹豫借着指上磕下的烟灰缓缓流泻……
“SHIT!”
她低咒,将烟掐熄,抖抖双肩,边戳着冰凉的小爪,边踱到门槛,等待狂躁的心跳逐渐地平复。
该死的!
明明只是一道门,为什么却像下地狱?
浑身冷飕飕的,有种从毛孔中渗开的刺骨阴森……
“砰”
正徘徊时,门板被拽开,孟琴维持撞门的姿势,迅速撞进一副结实的胸膛,这一刹那,门,阂上,寒冷刹那侵袭。
孟琴抬眸,皱皱眉推开泰然自若的乔未歌。
咳道:“我来了!”
“我知道!”
他很冷酷地回一句,意思是,他长着眼睛,看的清她的横冲直撞。
黑绸睡衣中,身上正“滴答”水珠。
他的长发,湿漉漉贴在酷脸上,宛如雕刻的英俊,薄唇微抿,幽眸中射来一阵犀利的窥探。
睡衣领稍微敞开。
哇靠!
这身材……
比7年简直恐怖的要命,脱胎换骨,从小古董化作型男,他真煞费苦心啊!孟琴孳孳嘴,漫不经心欣赏他的身材。
“老板,说说我们的交易……”
“大哥的订婚典礼,我有办法帮你报仇,而你,需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怎么报?”
孟琴爽直问道。
“暂不透露。”
他酷酷地甩给她四个烫金大字,气的她眼皮一翻,“扑通”一屁股坐上柔软的大床,揉揉太阳穴剜道:“什么办法?什么条件?什么诡计?”
“喝酒吗?”
“哦。”
“白兰地?威士忌?人头马?”乔未歌从冰箱中取两个玻璃杯,边倒酒,边冷冷问道,从他的腔调中,感受不到任何温度……
“白兰地!”
“给……”
他将酒杯递给她,边啄着透明液体,边瞥向疑惑地皱着小脸的孟琴,宽敞的睡衣若隐若现,似勾引的魔咒。
那种冷酷却魅惑的神态,便像一挤烈性酒,令周遭沉浸于他的喘息中。“这是我和你的第一个协议,我保证帮你达成所愿,而你……满足我今晚的所有需求……”
“切,搞什么协议?”
“签吧!”
乔未歌咄咄逼道,一杯酒,透明的液体晃荡,他的指尖,像变魔术,总拖的牢牢,不任一滴流溢。
鹰般的利眸,正盯着她笨拙的动作。
看清她字体的扭曲,他宛尔一笑,冷酷如斯,表情的淡泊,和嘴角勾勒的鬼魅,是那样鲜明的对比。
如果说,他是无害的!
那估计大错特错,他撂下酒杯那一刻,注定一场报复的游戏,真正拉开帷幕。
熊熊的烈焰燃烧,摧毁一切!
他倾身,迅速压住她,近在咫尺的酷脸,吹拂的气息,令孟琴浑身一颤。
下意识挥拳,却被他包裹住!
“琴儿,准备好了吗?”
“什么?”
她被问的一愣一愣,脑袋像被打中一样晕忽忽!
“你该喝的更醉点,那样,会过的更模糊……”
“喂,乔未歌,我要你的条件,不要你,滚开,我讨厌男人的味道,尤其是你们乔家的。”
孟琴冷冷命令一句!
“琴儿,你不该穿衣服的。”
“什么?”
那鬼魅的魔音,像穿破耳膜,震的她浑身一颤。
忽然,有种不详的预感……
“我的条件是——”
募地,乔未歌俯下头,俊脸压下,薄唇微张,吻上她错愕的唇瓣。
吻,像热情的火焰,盘踞所有的热情,麻痹潜在的暴力,令彼此的每一根神经,都随心跳而狂躁。
“强——了——你!”
乔未歌呢喃一句,伴着一阵狂暴火辣的深吻,某种小小的糖粒被她强迫吞入腹。
“滚开!”
那一刹那,孟琴“啪”给他一巴掌。
他不躲,也不闪,干脆扛下。
不咿呀,不愤恨,仅捩开嘴,愈鬼魅扯开唇一抹冷笑,酷脸上清晰的痕迹,是他对她此时的忍耐……
他整个身体呈绝对的优势禁锢住她。
他默默看着她!
伸开修长的指,摩挲吻的红艳妖娆的唇瓣。
孟琴惊呼:“乔未歌,你喂我吃了什么?”
“药!”
“什么药?”
她小脸憋红,意识越来越模糊,连说话都像自言自语,很想再甩给他一巴掌,可惜却根本是徒劳。
“一种麻醉药,麻醉你,催眠你,却让你保持清醒。亲爱的,小琴儿,比当年我吞的药更有趣。”
“你……”
喊,喊不清。
动,动不了。
打,纯粹是枉然。
孟琴只有静静躺在床中央,被他牢牢压着,感触他的咄咄逼迫,和他邪魅的似笑非笑。
何等冷酷的脸?
何等轻佻的举止?
当他褪下她的睡衣,他确定,她很久没有碰过男人……
那一刻,夜深了,酒香扑鼻,他伴着狂暴的掠夺,绘下最狂野的魅惑。
那一刻,床板响颤,情火翻腾。
而却注定是一场独角戏。
他的掠夺,她的忍耐,他的报复,她的朦胧,满腹的仇恨,在这一刻,仿佛消退大半。
夜很深,深邃如墨。
他抬眸,轻柔擦干她脸上的汗,问道:“累吧?”
他知道,她不会回答。
可他依旧接而冷冷道:“事隔7年,恩怨加倍,今夜,你暂时还我一份,将来,你照样需要还……”
“混帐!”
孟琴心中暗斥,NND,趁人之危,他小子真有样学样,给她来个以其人之道,还其人之身,再厚颜无耻地要求翻倍。
靠,世上哪有那么便宜的事?
“乔未歌,你混帐!王八蛋!畜生!”
月儿高高挂,喘息声越来越重……
乔——未——歌!
仿佛听到她心中默默的诅咒,下半夜时,他放过她,替她盖好棉被,才转过身,逐渐入睡。
梦中的他,依旧是冷的,连棉被的温度,依旧难以融化……
清晨,鸡鸣破晓。
阵阵的喧闹传入卧室,扰的孟琴烦躁翻翻身,下意识打个哈欠钻入他胸膛中。
“未歌……”
乔未央轻轻扣响门声声叫道:“未歌,订婚典礼要开始了,赶紧起床收拾收拾,和我到现场布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