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冬!”
按响门铃,可惜没人应!
“砰”
“砰砰!”
狠狠敲两下,依旧没人搭理。
“乔未央!”
“啪”一脚踹过去,门根本没有上锁,孟琴一个踉跄跌进满是淡淡牡丹香的客厅中,触眸便是那个淡紫色花瓶中的牡丹花。踩着枣红色的地毯,巡视四周,半响,淋浴室中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
“乔未央!”
“乔未央--”
咄咄走向浴室,微微敲两下,NND没有人应声,只好麻烦她的脚“啪”一下踹开,看看里面到底藏着什么鸟人?
“你!”
乔未央脸色倏地煞白,呆怔10秒左右,才匆忙用双手捂住重点,眯着阴险的眸瞟向正懒洋洋叼根烟火棍翻白眼的狂野女人。“亲爱的弟妹,有没有人教过你‘礼貌’二字的涵义?”
“没有!”
“你……”
“你弟用他的具体实践教我,进前不需要敲门,我很有礼貌才敲两下,谁让你像哑巴似不肯回答?”孟琴开始强词夺理,他越护着那个部位,她倒越好奇地瞄一瞄,半响,撂下一句令他吐血的话。“你的东西,似乎没有乔未歌嚣张!”
“孟琴--”
“嚷什么嚷,说实话,犯法呀?”
“好,你真狠!”
乔未央干脆一松手,骄傲地挺直腰板,任清澈水冲刷他尚算健美的身体,再优雅地擦了擦浑身,甩开湿漉漉却性感无比的头发,俊美的容颜上布满邪恶而魅惑的笑,按上喷头,优雅走向她,将她扑向浴室的墙壁,双臂温柔却强硬地将她禁锢住……
舒展开眉梢,嘴角上扬,他温柔问道:“宝贝,你看够了吧?”
“请别大言不惭,我可没有心情看!”
“哦?”
他挑眉,修长的指勾上她乌黑的发丝,一根根的在鼻下嗅,像个等待偷食的高贵波斯猫,浑身透着魅惑的优雅。“我的身材,可是人人称道!”
“屁!”
“和我的古板弟弟比,没有胜算?”
“果然大言不惭!说实话,你真的没有他有料,尤其……”孟琴的拳像闪电一样像他袭去,可惜半途,被他碍事的粗糙大掌包裹住,滚热的胸膛,带着催眠的魔力,令她浑身不自在。“你这种动不动就断别人根的臭毛病,真该有个人好好教训教训!”乔未央略微谨慎而凛冽地斥道。
“放心,轮不到你。”
“如果,我偏要呢?”
“那见鬼去吧!”孟琴很不留情地将头向前一撞,磕的乔未央的脑门“嗡”“嗡”作响,捩着嘴凝视这个难驯的母狼。浑身的湿漉漉,感染着她的甲克,顺着胸膛摸索下的那两颗甲克纽扣注目。
逐渐地,胸中有种窒息感!
喉中开始干涩,脑海中不健康的画面越来越侵蚀他的感官。
“该死的!”
他低咒,此时,耳畔传来孟琴的暴躁喊声。“喂,乔未央,你赶紧松开我!”
“恐怕很难!”
他说!
“你不松开也成,给我管好你的宝贝,再敢硬邦邦乱碰,别怪我帮你隔了它!”
“你……”
乔未央顿时语塞!
MYGOD!
有没有谁告诉他,这句话是他的噩梦?
世上哪有这样狂放的女人,讲这种话讲的像开机关枪!
如果他有本事控制。
那估计他就不是男人!
如果他是个正人君子。
那估计他会很潇洒地放开她。
可惜,他是只披着羊皮的狼,况且,他现在浑身不舒服,像有熊熊的火焰燃烧,再不找个照顾他的,估计熬不到见明天早晨的太阳。
“喂,再戳我试试看!”
孟琴威胁道。
“你闭嘴!”
乔未央愤懑一哼,保持的贵公子形象,在顷刻破灭,看着他满脸危险的模样,和那种天生的男性蛮力,孟琴不由浑身一抖。论本领,他和她不相上下,甚至她略胜他一筹!可论力气,她真的甘拜下风!“喂,其实我和你没有仇怨,迄今为止扯平了吧?我是想问问,我们家那个拳王大爷,有没有来找你?”
“没有!”
“NND,他不找你找谁?”
“找女人!”
乔未央回的水到渠成,而她却听的异常刺耳。“乔未央,你以为每个男人都和你一样靠下半身活着?”
“不,至少乔家的个个这样!”
从他爷爷,到他爸,个个外面情妇成山,到他这一代,作为乔氏继承人,沿袭一样优秀的种马家族传统,除了乔未歌那只7年变异的基因,没有谁逃的掉“花花大少”的名号……
“切!”
“宝贝,我知道,我的腹黑弟弟抛弃你和侄子,到外面花天酒地,何必找他,有个现成的我吧?”乔未央猝不及防吻上她的唇。
“啪”
一巴掌,打的他顿了顿,却执拗继续!
“啪”
第二巴掌,他的吻依旧没有停滞,反而变本加厉。
“啪”
第三巴掌,打的他面颊红肿,顺着嘴角的血丝被他推入她的口中,利用身体的天生优势,禁锢住她的挣扎。
“啪”
“砰”
当第四巴掌落下时,没有再打到他,反而听到他撞上墙壁的声响,接着,他的身体像柔软的棉逐渐瘫软下来,倒向湿润的地板。
“喂……”
孟琴赶紧拦腰将他扶住,看着那苍白的脸色,再瞥向他颤抖的唇瓣,试探性摸摸耳根,烫的她直缩手。“乔未央,你不是生病了吧?”
“恩!”
“有没有搞错?生病你洗屁澡?穷干净什么?”
“呵呵!”
他温柔含笑,眉梢上扬,看清她眼睛的并非冷漠,而是斥责和关怀,才舒缓合上眼睛,任她将他扶上柔软的床。“呼……”他长吁,心中暖烘烘的,有个时常骂骂他的流氓,似乎是另番舒心的滋味。从上一次的误会开始,他的心情异常不好不坏,有两根利刺,一直在他心中作祟。
一个是双儿,一个是她!
那一日,从双儿离开,他便走进酒吧,独自斟灌,从没有酗酒的嗜好,而他却喝的几乎腾云驾雾。
那一日深夜,外面下起了漂泊大雨,醉醺醺的他,走进湿漉漉的街道上,被淋的一塌糊涂,接着便开始感冒发烧。
一连半月,一直晕忽忽的躺在公寓中。
直到今天,他才偶尔发现,他病的很恐怖,浑身像被抽了筋骨,轻飘飘的再没有了着地的塌实。
好困!
好想睡一觉!
就这样,他缓缓合上了双眼,粗糙的指勾住孟琴的衣袖。“哇靠,有没有搞错,高烧40度你想烤全猪呀?”
……
“等一会儿,不准睡!”
……
“药呢?你感冒药放哪了?”
……
“有没有药?”
……
“NND,你连感冒药都买不起!”半响,孟琴认命地踢翻床边抽屉,将乔未央的身体艰难扶起,令他的手臂搭在她的双肩上,几乎是背着将他背出门,再招呼一辆TEXI,累的她大汗淋漓。“小姐,他没有死吧?”师傅瞄了瞄,忧心地扭着方向盘。
“死了!”
“啊?”
“死?不可能!他死的话,世上就没有坏人了!”孟琴边将他的头抬向她的双腿上枕着,边冲冲着师傅调侃说一句。她相信好人不常命,祸害贻千年,像她,像乔未歌一样,绝对千年祸害万年龟!
“哈哈,你老公?”
“呃……”
“那就是你情夫喽!”师傅倒多嘴的一个劲唠叨,摸摸乔未央滚烫的额头,再替他将衬衣向严拉拢,心中一阵莫名焦急!“喂,师傅,你废话别那么多,赶紧开你的车,你的破老爷车,和牛车速度有的拼。”
“我哪有废话?”
“少罗嗦两句,我不会把你当哑巴!”
“不满意你找别的车……”
师傅开始不满,刚打算将车向路边一停,孟琴恼了,眼看着乔未央这家伙烧的要见阎王,赶紧将话放硬,修长的指抵住他的脖子,命令道:“开你的车,收你的钱,如果,你想要你的命!”
“你……”
“我的手,就是一柄最利的刀!”她的威胁果真奏效,看着她表露的流氓模样,师傅不敢再罗嗦,赶紧加速,将他们送进就近医院!
办住院,挂急诊,打挂瓶,她忙的焦头烂额,此时,家中的乔未歌正哄着小梁儿荡幽车,对着窗外的艳阳,眉梢越皱越诡异,面色越来越铁青,拳头越攥越紧,而表情也越来越骇人……
傍晚的风,徐徐吹拂,池塘中的涟漪一波漾过一波,一片片的嫩叶,不堪负荷硬性坠入其中随波逐流。
金色的晚霞,漫天的璀璨!
荡漾的秋千,藤缠木,木绕藤,花枝柳绿迎春风而招摇。那抹墨绿色的长影,似禁锢于秋千上一样,风衣的飘摇和荡漾的高度,和谐的无可挑剔。
他,乔未歌,健美的身材令人称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