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师妹若肯与我拍拖,我就终止与女友的关系。”
杨师兄也太好笑了当着众师兄的面前、还有那是个人来人往的电影院,开了个那么大的玩笑?
难道他想挽救什么呢?或是落井下石或者……不可能,不可能,他这原是一句有口无心半开玩笑的话,师兄都把她当小师妹不单杨得志在开玩笑,王美和如凯也跟着来几句,气氛也就变得十分热烈的。
“不是你想的那样的。”
“师兄,不是那样是怎样?”
刁娅娅说着怔今住了,在众师兄中杨得志应算是对她最有心的一个,就说那天若没他给她通风报信的话,或者她还沉溺于其中,自己也就不会受那场刑了,也许生命的意义就失去了。
一个人若走在先街被另一个指手画脚说她说:难道天下的男子都死光了,非要抢他这个有妻之夫……那么,不疯掉也会发疯了。
按良心说她并没那样做,她也爱刘春开可她并没想到要破坏他们的家庭,真的从来也没有——
可是没有——郑一敏信吗?当然口说无凭,固她退出了彻彻底底地退出了,也没想到自己的这一退出几乎要了她的生命?
不!她现在能回来可以说是九死一生的。不过,她很自豪,起码郑一敏对她尽弃前嫌,如今已用另一种方式接纳刘春开……他们的破镜重圆有望,她的苦心并没白费。
若生命能再来一次的话,她会走这条路吗?那条九死一生的路?当然答案是肯定的,从内心上说,她在祝福他们她并没反悔,因那不正应验了她并不想破坏他们家庭的话吗?
“我是说,就在你失踪了很久——渺无音讯的时候,刘春开到处找你也到你父亲的灵堂闹起来,我知道他是要找你找不到而心情不好的原因……特别我这个最后与你见面的人更成为他怀疑的对象,他天天逼我问你的情况下,我就差被逼狂了,后来,为避开他,我一个阶段还把自己下放到乡下去——”
“可你……别说刘春开要找你,我见你走了那么久却连一个哪怕是半个的音讯都不带给我,我在无法回答刘春开问题的同时,自己就差要疯掉了。”
“师兄!真的很对不起,我?我?我?时刻都想带信息给你,却苦无机会?”
“无机会?不会吧?现代的信息那么发达,就算你无时间打`电话或怕让刘春开知道了破坏你的计划,你也可以发条信息给我让我心中有数,那也只不过手指轻轻一点的事……还能误得了你许多时间不成?”
杨得志说得恨铁不成钢的。
“师兄有所不知道,我此次被困狐窝!”
“什么?你这柔柔弱弱的女子‘被困狐窝’?还能从里面走出来?不可能吧?别开玩笑了!师兄不爱听!”
杨得志像看怪物一样看着她:她别的可以糊弄他,就是这“狐窝洞”是糊弄他不过的,还记得小师妹有次说的那句话吗“师兄是百事通”的话吗,若说“铁牛”是大家送给刘春开的罩号的话,那么小师妹也并没说错大家就叫他“百事通”,既是“百事通”那有连“狐窝洞”也不知的?
那里可是集狐妖在一起的人称为鬼子埔的地方,可不是人所能去的地方,曾在上世纪未听说一对青年男女想要探索“鬼子埔”的,结果尸横遍野的抛在洞穴出口处,好惊险啊!他和刘春开曾有一次也想过要到那儿去探险,结果由于思虑欠缺无疾而终的。
杨得志现在听到眼前这柔柔弱弱的女子说是从“狐窝洞”走出来无异于听到了地震。
“真的,”刁娅娅不缓不急的把她刚才对刘春开说的话对杨得志说了,杨得志还是半信半疑地说。
“探索狐窝洞一直就是刘主任和我的志愿,那好,等我与刘主任约定个时间后,再探讨探险的细则!”
“刁娅娅?你这次得来的这些书料太有价值了。”
“……”
郑一敏不知从何听到刁娅娅回来的风声?当她听到这个消息,完全不亚于刘春开听到刁娅娅从“狐窝洞”走出来的消息。
“难道她当自己当初的许诺是放屁啊?或是当她不存在的想见他就见他?不受谁的制约?不行不能让她这么下去了。”
郑一敏在心里对自己说。
若刘春开与她破镜重圆也就罢了!只是目前……只差那么一点点,就是那么的一点点都让她头痛了……咦!
总之刁娅娅是她的克星,是她架在她和刘春开最大的克星,她一来她就无戏了,这是她可以肯定的。
本来昨夜她都与刘春开彻底谈开了,还谈得好好的“等缓些时他们就复合……”这时刘春开对她的一个许诺,可为什么刁娅娅专拣这个时候来呢?难道她昨夜偷听到他们谈话的内容了?或是有耳目?
咦!不可思议真的是不可思议!
今早郑一敏把刘春开赌在门口。
“刘春开?干什么去?”
她现在已改变了策略策述,彻底地改变了策略策述,那个以前的凶婆妇不见了,此刻站在刘春开面前的是一个温柔有加的怨妇,对,是温柔有加的怨妇,尽管心里很激动却不在表面上显示。
“我的事何时沦到你管?我是你什么人?你是不是管得太多了?”
这些时在刁娅娅离去的日子里,刘春开就把她当冷空气球放了这次也不例外的,例外的是郑一敏说话越来越有气度了,也夹杂着些许的温柔。
刘春开在心里对她道:“别吃力不讨好我是不吃你这套的。不然你以为我是什么人啊‘一个当徒小浪说话不算数的人?’我给你说不是的不是这样的,我刘春开‘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是个说话算数的人,既是说话算数了当初给刁娅娅承诺的是不会更改的,若有改变也要看刁娅娅!”
也即是说目前在见不到刁娅娅的情况下,刘春开是不会与郑一敏谈谈复合的事,她就是再温柔也无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