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初夏和Joe两人合力将白乔溪扛到了总统套房内,望着躺在床上睡得深沉的男人,唐初夏的心里说不出的疼。
尤其听了宋随刚刚的一番话,她更是心痛如绞,当年白乔溪淋雨站在她家楼下的画面仿佛又浮现在她的眼前。
这个男人从来不愿意多跟她说什么,只会在背后默默为她打点一切,他大概是不想为自己突然的失联找借口,却不惜连自己的命都不要的来找她。
“初夏?”床上的男人开始无意识的呓语,Joe见此情景,对唐初夏说道:“唐小姐,白总今天晚上就麻烦你多照看了,我就先走了。”
说完不等唐初夏答应,急匆匆的就出了房门。
“哎?”唐初夏还没反应过来,偌大的房间里就只剩下了白乔溪和她两人。
Joe临走前还不忘将门替他们带好,他忍不住在心里偷笑:白总,可别说我没帮你?
“初夏?”床上的男人模糊间睁开眼,就见唐初夏的身影正离自己远去,下意识的他一把就紧紧抓住了她的小手。
“你又要跑到哪里去?!”白乔溪大力一扯,唐初夏一时不防,直接就摔进他的怀里。
四目相对,墨瞳迷离幽暗,水眸清澈见底,两人就这样对视许久。
“你醒了?我?我去给你倒杯水。”唐初夏被他看得有些不好意思,伸手推了下他,想要起身去,却不料她刚一动,小手就被他牢牢抓在手里。
“不许去。”他霸道的命令。
“你怎么喝这么多酒?”唐初夏的一双水眸里满满都是心疼。
“我可以理解为你这是在关心我?”白乔溪挑眉,眸底一片猩红。
“你?”唐初夏被他握住的手蓦地收紧,“你在加拿大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白乔溪优雅的眉蹙起。“你怎么会知道?”
“宋随都告诉我了。”一想到他曾经在异国他乡生死未卜,她的眼就忍不住有些灼热。
“那些事情没必要说给你听,你不需要知道。”
在他心里,男人在外面的事情没必要都说给女人听,免得让她白白担心,她只要安心待在他为她建造的堡垒里就好。
“什么叫我不需要知道?!”唐初夏挣开他的手,握起拳狠狠的砸在他坚硬的胸膛上,“当年明明才受了枪伤,为什么还要淋一整夜的雨?!白乔溪你是不是疯了?!”
“没错!我就是疯了!从当年你对我投怀送抱的那一刻起,我就已经疯了,疯得彻彻底底!”
他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一双墨瞳早已被猩红浸染。
蓦地唇上一软,竟是唐初夏主动吻上了他的唇,她柔软香甜的唇轻轻在他唇上细细厮磨,青涩又笨拙的接吻技巧,却轻而易举的撩起了白乔溪最深处的欲望。
白乔溪的眸子瞬间一阵剧缩,攫住她小巧的下巴,迫使她张开檀口,他俯身强势的长驱直入,不断加深加重这个吻。
如同两只受伤小兽般,他们疯狂的让这个吻变得越来越激烈,两人都只想从对方身上获取更多安慰。
这个吻持续很久,久到两人似乎忘记了时间,也忘记了横在他们之间的那些伤痕。
蓦地,唇边一片冰凉,白乔溪睁开眼,双眸已完全被鲜红覆盖,唐初夏从他透亮的眸底清楚的看到自己绯红的脸上挂满泪水。
“怎么又哭了?”即使是醉着,他也见不得她伤心流泪,心间一阵刺痛,他俯身细细吻尽她的泪水,“别哭了,我不碰你就是了。”
她的泪却越流越多,怎么样都止不住。
“这是怎么了?”见她越哭越厉害,白乔溪慌了神,迷离的眼底满是心痛。
唐初夏想要忍住眼泪,却不知怎么的,越是想要停住就越是哭得伤心,到最后因为想要忍住不出声,把一张俏脸憋得通红。
白乔溪见她把自己憋得脖子根都红透了,心疼得手足无措,只能用手轻柔的拍打她的背部,却突然感觉到一只颤抖的小手伸进了他的衬衣里。
“你?”她的手柔若无骨,顺着他的肌理线一路下移?
白乔溪忍不住浑身一颤,粗喘了几声,迅速按住了她不老实的小手。
他既难耐又惊喜,难耐的是她来了月事,现在无法要她,惊喜的却是她突然的主动。
即使是以前两人热恋时,唐初夏都不曾这般主动,她总是清冷得有些疏离,偏偏白乔溪那时爱得横冲直撞,又正直血气方刚的年纪,所以每每将她压在身下从来不知节制。
唐初夏每回都被他折腾得死去活来,梨花带泪的在他怀里哭着求他,却不知这般柔媚的样子更是激起他肆意的侵略和占有。
所以唐初夏向来抵抗与他的情事,从来都不曾像今天这般 。
“让我摸摸你的伤疤。”小手逃离他的大手,顺着他的腹部继续缓缓向下?
终于唐初夏触到了那一块有些凸起的皮肤,细细感受着那粗糙不平的触感,她好不容易止住的眼泪又开始汹涌而下。
这个男人到底在想些什么,七年过去这伤疤还如此之深,可想而知当年的伤势该有多么严重!他却不知死活的跑到她家楼下淋了整整一夜的雨!
白乔溪因着她的抚摸明显呼吸急促起来,难耐的低吼了一声, 他对她的触碰尤其敏感,何况这是她第一次又是献吻,又是主动撩拨他,他是个再正常不过的男人,哪里能受得住?
“唐初夏,你绝对是故意的!”他俯身再次吻住她因抽泣而颤抖的唇,大手再也忍不住,直接从她的衣摆下方探了进去。
她去海边吹风,本就穿得宽松随意,这下正好方便了白乔溪,他大手一路向上,几乎毫无阻碍。
她伸手搭在他的肩膀上,第一次没有反抗他,也没有逃避。
不反抗压根就等于邀请,白乔溪没了顾忌。
细密的吻仿佛烙印般的烫在她敏感的肌肤上,留下绯红的旖旎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