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听你唱歌。”
那时候为了救她举办的婚礼上,她的眼神让他每每午夜梦回都会疼得惊醒,她边唱歌边走出去的风流姿态,就算漫天喧嚣也依旧惊心动魄。
#走吧,我留不住你了。#
曼雅呆了很久,慢慢的开口,三年来第一次唱歌,沙哑的厉害,也好听的异常。
权火烈却,“我不想听这个。”
他突然跃起来,用完好的那只手把她压在身下,寻着她的唇,曼雅终于哭出了声,三年来第一次哭出声,她睁着眼睛,静静地流泪,细细的哽咽,任由他的舌头卷着她的。
“除了你,我从来没有碰过其他女人你懂吗?除了你,我心里从来没有住过人,你懂吗?”
我的心一如多年前那个被你救下的夜晚,完完全全只有你一个啊,孩子。
“我想过的生活淡如水,除了舞台的日子,大部分日子是平淡地过,可是,突然你闯入我的视线,打破往日的平静,渐渐地,我沉浸在突如其来的“幸福感”里无法自拔,接受了你给的糖,也迎接了毁灭,而我心甘情愿,只是,孩子,我的孩子,你在我孩子死去的那一天,和我的仇人结婚了。”现实让我们有一种被无数鞭子抽着向前走的急促感,寂寞和孤单的感觉如影随形。
真的还能回去吗?
“金曼雅,那也是我的孩子。”权火烈委屈,那时候她被关着,他的势力都被压制,除了从长计议,他想不出更好的办法。
而且,他和那个女人只是合约婚姻,他给她三次使用权家通道的机会。
而她,在曼雅被判刑后,用黑玛的势力,把曼雅救出来,他没想到,那个女人摆了他一道。
外面的响声让两个人同时噤声,曼雅快速的吧火弄灭,绷带和血衣小心翼翼的收了起来。
带着权火烈躲在一旁的草丛里,曼雅一只手放在枪柄上,权火烈把她护在身后。
金曼雅,你知不知道,为了遇见你,已经花了我一辈子的运气。
自从有了你,我的心中有太多的牵挂,我的生活不再孤单。
不会再羡慕权志赢,他再不济也有一个家,而他一个不该存在的人,活在所有人的白眼下。
他喜欢那样的缘份,犹如那是一个可以预见的梦一样,明明知道你已为我拔涉千里。
假如人生不曾相遇,他不会相信,有一种人可以百看不厌,有一种人一认识就觉得温馨。
所以,你叫我怎么放手?除非黄土白骨。
一群人拖着一只猎犬,带头的金曼雅认识是啊金。
“那个小子到底被谁带走了?”
“不会是他的想好吧?”阿银坏笑。
“他的相好已经死了。”
“你说那个小歌星?一个男人怎么会只有一个相好。”阿琳冷哼。
“去,把人给我找到。”阿琳放开烈犬,让闻了权火烈的衣服。
“嗷!”烈犬跳跃兴奋,权火烈用手表对准猎狗,在它狂奔的时候发射。
莫入的声音被风声掩盖,猎狗呜咽一声,朝着另一个方向跑去。
两个人潜伏到快天亮才出来。
“下山是不能了,翻过去这座山,我们到这个地方去。”
曼雅拿着地图,在地图上画圈圈。
权火烈竟然有种开心的情绪,他咧开嘴笑,“不丢下我了?”
“要。”再权火烈脸色没完全变黑的时候,她又说,“我得去城里买些吃的,你找地方藏好,天黑汇合。”
“不行!”权火烈抓住她,“不行,不要走。”
“你的伤没有药,不用别人杀你,你自己就发炎而死。你放心,我如今不比当初,我没事,我去买些干粮和药回来,你等我。”
权火烈没办法拒绝,曼雅做了一些伪装后下山了,她把山洞里的衣服穿在身上,忍受着奇臭无比的味道,泥巴调成糊,擦在脸上,擦的均匀,改变了肤色,还看不出一点别扭,看的权火烈啧啧称奇。
曼雅下山,混进早上摆摊的人群,黑玛的人,玛呐的人,还有另外两股势力都在找权火烈和救走她的人。
每个卖药的地方都有黑玛的人守着,曼雅只买到一些草药,数量还很少。
水,压缩饼干,可以快速补充能量的东西,还有两套衣服。
她的速度很快了,但是赶回去的时候已经四点多,和权火烈汇合,各自换了衣服,乔装成山里的农民。
权火烈手臂有伤,不能吃干巴巴的饼干,快到晚上的时候,找一了地方做过夜点。
曼雅,想办法烧了一锅水出来,把肉干丢进去煮。
权火烈不许曼雅只吃饼干,在曼雅强烈拒绝的情况下,他把肉含进嘴里,不吃是吧?爷用嘴巴伺候。
曼雅被权火烈固定在怀里,嘴里的汤混合着他的味道喂进她的嘴里,还有他的舌。
“唔……”
曼雅抗议,最终还是任由他折腾好一会。
“不如我们牵手散步,像从前一样,你给我讲讲那些无关紧要的故事。”
曼雅下意识拒绝,被权火烈看透,“别跟我说什么回不到过去,你跟爷从来没有分开过,也别说什么邹菊,她根本不是事儿。”
从前,这是她和他之间比较典型的一幕:
她因为某件事情不开心了,如果他不在身边,她会自己默默承受,可一旦他的电话打来,或是和他见了面,她的坏情绪就突然泛滥了,委屈像一百颗刺扎着自己的心。
曼雅没再说什么,只是跟着权火烈转悠这座山。
其实,她心里也明白,他和她最大的阻碍是她的心,当你以为你是用你的全世界来爱他,其实却是将你和他与全世界生生隔开。
并非是他在左右你的情绪,是你自己不肯放过自己。
曾经她在网上看到过的心灵鸡汤,很应景啊。
权火烈和她讲这些年她没有参与的时光,很单一,他一个人的拼搏,他一个人面对权老爷子和黑玛两座大山,他对她的思念。
他们说了很久的话,像是要把这三年都补回来。
其实他知道,他是在诱导她说出她在组织的事情,可是,她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