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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夜窗秘闻(2)

时光不知不觉地走进了深夜,新房里好静啊。一对大红蜡烛已是满身泪滴,一溜一道的,惨不忍睹。新郎进了婚房。新媳已歪在炕在最里边先躺下了,他的到来,新娘的反应如同零级风刮过湖面,连一点儿涟漪都没有泛起。他听了听,父母的房里,他们还在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儿。他关严了房门,吹熄了蜡烛,上炕脱了衣服。他摸到了媳妇的旁边,立时嗅到了一股异香,一股只有女人身上散发出来的发香。一瞬间,他像是得了鼻炎似的,一个劲的闻着。想想看,他朝思梦想的女人今天终于到了自己的炕上,这不是老天爷对自己的眷顾吗?他抬起上半身朝着新娘看着,窗户纸很白很亮。枕头上一朵乌云,轻微的呼吸令他沉醉。女人又翻了一个身,脸部由侧面换成了向上,丝丝缕缕的牡丹花的芬芳袭扰着他的灵敏的鼻孔。高耸的胸部让被向上拱起。他的心里痒痒得难受,冲动的热潮从脚底一涌一涌地向上冲撞,头发梢儿都注满了遏止不住的激情,跨下的那个东西更是迅速地澎涨。他的右手向他的高耸的地方潜过去,宛如战前的侦察兵。手感是准确的,手中揉搓的是棉滑的布料,是婚服的布面。呀!她根本就没脱衣服。不知怎的,手感的信息刺激了他进一步探究婚服包裹的欲望。他的手更加放肆起来。女人一个翻身的动作,送给了他一个冷冰冰的后背。后背上尽是满满的不屑和冷漠,隐含着无可名状的警告。但是,此刻的他视而不见了,他的视野里是一匹狂奔的枣红马,他是一个刚出茅庐的驯马的骑士,岂能让俊马在山林里肆无忌惮地撒野。那岂不被人笑话死?他的双手更是不安分地乱摸乱掏着,正在向里层突进时,手背上一阵疼痛,似刀划伤的疼痛,手即刻收了回来。女人低沉而又生硬地丢过一声喝:“离我远点!”

哟嗬!这个女人不仅是当地数一无二的美女,又是十分烈性的野马。人说,打是亲骂是爱。看来,他对我是爱的,听早结婚的男人们,再烈的女人,只要男人骑上一次,第二次,她就乖乖地投降了。今天。我何不趁此新婚之机,趁此圆月之夜,好好地驯服了她,让她的野心收一收。想到此,他毫气满怀,气冲宵汉,不管不顾地掀了被,鲁莽笨拙地爬在了女人的身上,忘情地啃着女人粉嫩的香脸,双手也是乱掏乱挠。女人的脸向两边躲闪,双手又推又挖的,腿用力地蜷起发动了一个凌厉的攻势,这个无与伦比的攻势为野马飞过悬崖画上了一个十分忧美的符号。

新郎飞了出去,飞的很是猝不及防。在炕面上方一尺半的空中飞过,很是潇洒,很是速度,还带着嗖嗖的风声,画了一个大大的类似于雨后彩虹一样的半圆弧。“呼咚”一响,重重的一响。好像这响声在拷问平滑的炕旮旯的硬度与否。这响声短暂而又不重复。此后,炕面和炕下一切又归于平静。除了突起的喘息声。

这突如其来的小小的地震,震波太弱了,最多波及周围数米。一般的人,在震级三级以下是感觉不到的,特别人在睡觉的时候,除非你按装了测震仪。但这小小的地震却波及了另一间屋。他们之所以捕捉到了这小小的震级,是因为大老林喝了酒,兴奋之极,一直缠着老婆听他絮叨。在大功告成的今天,他的话匣子打开了,从远古讲到眼下,从天上谈到地下,从山里诉到家里,从男人说到女人。什么小猪的****到小鸡的脖子,滔滔不绝。而妻子对白天新媳妇的表现一直耿耿于怀。对于另一间激烈的不大的地震格外敏感。三级以下的震级她首先捕捉到了。在家里任何一处的地震,对她来说,都会影响家里的安定团结,影响家里的经济发展,影响家里的人丁兴旺以及村人的评价。出于对灾情的极度关心,她马上第一时间对灾区进行了语音联络:

“哎,什么东西掉炕旮旯里啦?”

“枕头!”新媳妇的嗓音甜美脆快。

没有收到人员伤亡,财产损失的新闻,老两口的之间的交谈继续,夫人下达了最新指示:“时候不早了,快睡吧。”

白亮白亮的月光在窗外很是散漫,无处不在。所到之处,一切都镀上了透明的水银,清凉明净。好动好事的月光很想窥探一下屋里的秘密,顺着和自己的颜色相近的窗户向上爬去,终于找到了一个指头肚的小洞,拿出了从孙悟空那儿学来的72变的本领,摇身一变,变了一个长把的小圆镜,固定在炕上的花被上,那是新娘的胸脯起伏的一点儿。新娘的腿再一次蜷起了腿,为第二次地震做了准备。

在炕旮旯里,黑灯瞎火的地方,新郎一节一节地由矮到高,甫才地风掣电驰的跟斗云,他是坐怕了。他摸了摸,左臂比右臂明显地粗了。原本斜的嘴角更斜了,这还不算,还不断地流着哈瘌子,炕下的哈瘌子与炕上的哈瘌子是不一样的。他嘟嘟噜噜地含混不清:“什么枕头。你家的枕头这么大吗?有鼻子有眼吗?”

他呲牙咧嘴地匍匐上了炕,窸窸窣窣地掩没在了炕的另一头,卧在了新娘的脚旁,中间隔了一个人的距离。成了一个名副其实的“枕头”。

长把的中圆镜不在变了,它开始了移动,比蜗牛的速度还要慢上好多倍。若是移动上巴掌那么大一块地方,也要让人等上好久好久。新娘轻手轻脚地下了炕,拉开了沉重的房门,整个人儿就暴露在了洁白的月光下,一纸剪影在移动。她在找院子里的厕所。她在呼吸着夜风中的凉气,月儿西斜了。秋虫在树底下唧唧唧地地怯怯地叫着,好像怕吵醒了熟睡的人们。远处的狗吠声时有时无,不远处有一只鸡啼了第一声,很是有出风头的意味。草灵长长地出了一口闷气,蹑手蹑脚地经过了一扇大窗户,两脚竞叉不开了,若窗是个大吸盘。

“我说老婆,你别睡,听……我说。我喝得是多了点儿。但清醒得很……人这一辈子,有些时候,就得耍……一点儿阴谋。你看看,我这一……耍阴谋。儿子的媳妇……不就来了吗?”

“你别乱说,让她听见,他不骂死你才怪呢。”

“骂……我?她现在是鸡已进了锅,米已经……成了米饭。过了今夜,她……就不是原装的大……闺女了,就成了咱家的……儿媳妇了。煮熟的鸡……还能……飞了不……成?”

“将来的事谁也不敢说。你看她白天那个泼劲,我的妯娌按着她磕头。她可倒好,往后踢了人家一脚步。还把人家的脚背跺肿了。那可是她的婶婆婆呀。”

“闹是要闹的,闹够了……就好了……你不知道……为了得到这个儿媳妇。我是花了……多少钱买通了……张家庙的四人小痦子……就是他……们,在半路上……专门劫了她的爹爹……又按我的要求……猛要赎金。让她家拿不……起。这才成就……了儿子……这一段……婚姻。我这还……不是为了……咱的儿子吗……”

“快睡吧,你这叨仨不着俩的。你不睡。我可要睡了。”

“嘿嘿嘿……我大功告……成了。”

草灵目视了一下天上的月光。月光泻在身上很冷很冷的,冷得她的上身一个劲的抖。秋虫的声闷哑。声声地刺在她的心里,好痛好痛。她急剧地向街门处走去。身后的的房子是一座宽大的坟茔,而窗户就是一个坟茔的茔门,在狰狞地瞟着她,等着吃她的肉呢。

厚厚的大街门打开了,它在开的时候很是机警地吱呀了一声,似是风刮动的声响。草灵的婚服在手里团成了一个包,她狠狠的往街角一塞,向着大门吐了一大口唾沫:“老鳖精,老妖精,老不死的,老浑蛋。想叫我做你的儿媳妇,除非冬雷阵阵夏天雪;日头西出月落地;大海干涸山成河;朽木发芽草成树。”

草灵轻盈的身影遁入了无边无际的月色。

夫人边照镜子边挣断了一根头发,说:“儿子都结婚了,我也有白头发了。日子真不抗混呢。趁我现在还能动弹,赶紧让我的媳妇给我生个孩子,多好啊!”她从门缝里向对面张望了一眼,说:“天都大亮了。儿子和媳妇还在睡呢。”

“你探头探脑地瞅什么呢?人家小两口也许折腾了一夜,起来的晚点有什么要紧。现在又没什么事。难道要一大早向你问安吗?”大老林打了一个哈欠,鼻涕眼泪都溢出来了。昨天的酒精的残兵败将顽固地坚守在眼角里,鼻尘上,脸腮上。甚至他呼出的空气里,还充斥着难闻的酒味。

“我的心里咋空落落的。昨夜的他们房间里的动静好大,好响。是不是……”

“你别胡思乱想的。人家小两口的动静大,与咱有什么关系?你忘了,咱俩结婚的头一夜,动静比这还大呢。算了,你把我的鞋拿过来吧。”

门“咣当”撞开了,儿子一条腿长一条腿短,膀子一个高一个低,衣衫不整,眼角的两泡眼屎吊吊着,嘴角斜得更歪了:

“爸,妈,跑了!”

“什么跑了?”母亲的脚一伸,布鞋出溜溜到了男人的脚前。

“媳妇跑了!今早我睁眼一看,炕上空荡荡的。我认为她去了厕所。可一等不来,二等还是没见影儿。我出去一看,大门敞开着。我只找到了这些衣裳……你看看……”

“你不好好看着她吗?你干什么去啦?”母样的声音一下高了八度,就差火星了。

“我哪知道她要跑哇。我总不能像个跟屁虫似的粘她腚上吧。”儿子很是委曲。

“那你说说,昨夜是怎么回事?你俩不是挺好的吗?她说连枕头都掉……”

“妈,别问了。现在得赶急找哇。”

“那就快去啊。还在这儿磨蹭什么呢?你认为磨蹭磨蹭她就能回来吗?快去——”母亲吼道。

“回来!”母亲又把儿子叫了回来:“她刚来,人不生地不熟的,你还是顺着来的路上细细地找吧。河流里,大湾里,路旁的深沟里,都好好找一找。人要是一时想不开,也……”

看着儿子一耸一钻地窜出了大门。母亲嗵地坐在了炕沿上:“你看看,这个媳妇,真让人操死心了。从昨天的婚礼上,她直撅撅的,不弯腰不磕头,对咱家不理不睬的,像欠了她200吊钱似的。我就琢摸着,她不是咱家人。果真让我猜个八九不离十……”

“她能跑到哪儿去?在这周围,像咱家有钱有势的大户不多呀。我估计,她早晚还得回来。她家里能赔得起这么多的聘礼吗?”

“对啊!今天是她回二日的日子。男亲家肯定赶着毛驴儿来接闺女回娘家。咱的儿媳妇要是找不到,我们怎么向人家交待?”夫人一急,嘴上起了一层火燎泡。

大老林眨巴着聪慧的小眼睛,说:“着急也没有用。俗话说,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找着更好,找不着咱也有办法。指不定,是他家和闺女串通好了,一门心思图咱家的财产,名义上是把闺女嫁到咱家来。实际上,有可能是放鸽子。咱们告他们图谋林家财产,一女许二夫……”

“目前,你又没有证据。媳妇又是在咱家丢失了的。这么多人都看见咱家举行了婚礼。别瞎想了,快穿上你的鞋。帮着儿子找媳妇吧……哎哟哟!我说老林呢,你说咱们咋摊上了个这么个媳妇啊!上大火了。传出去丢人呢。我刚强了一辈子,还得熊儿媳妇手里。”

林夫人青着脸,魂不守舍的样子,拉着老林,跟头骨碌地跌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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