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让洛以尘感觉到生气和愤怒的事,至今为止他都没有办法从那个女人那里得到一丁点儿关于自己想要的消息。
“她的背后一定是有什么人在指使的,这边结婚的时候,对方不可能不出现,可是至今为止却一点儿消息都没有究竟是什么地方出了错!”
就是因为这么多的矛盾和痛苦让洛以尘纠结万分。
也连带着他的脾气越来越糟糕,越来越差劲。
洛以尘正在烦躁的时候,顾悠然也很郁闷。
她从外面买了一些东西回来都是准备结婚时候用的,其实结婚典礼什么的都有婚庆公司那边策划,她倒不用这么操心,只要挑选一些样本就可以了。
但是让顾悠然生气的是,至今为止,洛以尘都不肯去试验结婚那天穿的礼服,洛以尘只是说什么衣服都可以,只要她能穿的下去就好。
而且根据顾悠然所了解,洛以尘甚至没有安排结婚时候的伴郎,这让她觉得对方根本不重视和自己的结婚。甚至只系想一想,倒是有一些敷衍的成分。
“亲爱的,结婚的礼服已经出来了,明天我们过去试一试好不好?若是不合身的话也还可以修改的!”
顾悠然从外面回来,缠着洛以尘说。
“我不是说了吗最近的事情比较忙,你只要忙好你自己就行了。至于我的礼服,我的身材比较大众化,没有什么特殊的地方,所以也不需要什么测量,差不多就行了。”
顾悠然心里一阵难过,看了看她,然后轻声的说道:“那你能不能把淘淘接回来,我们结婚的那一天他总要出席吧!”
自己的妈妈和爸爸结婚做儿子的怎么可能会不出席呢?这也是顾悠然想要家接淘淘回来的最重要理由。
“这个嘛,我可决定不了淘淘不想回来,我有什么办法?我并不想勉强她,而且据我所知淘淘跟冷子涵出国去了,现在也不在国内,估摸着那天也不会回来的。”
“那怎么可以,若是按照你这样说的话,我们结婚岂不是没有收到祝福了。”
“收到祝福,你还想收到什么样的祝福呀?我已经和你结婚了还要怎么样?你如果想收到祝福,就把你的亲人和朋友都请过来呀。”
洛以尘也很郁闷在这里,他其实和顾悠然虚与委蛇,就是想要知道她的亲人和朋友,换句话说,想要知道她背后的人,偏偏顾悠然不肯介绍她的朋友认识,这样洛以尘自然很生气。
“我,我不是那个意思的!”悠然也忽然有些迷茫起来,她也应该会有朋友的,可是为什么在记忆当中却说不出哪一个朋友的名字?好像这个世界对她而言都是孤独寂寞的。
“不管你相信与否,我是真的记不记得朋友叫什么名字?好像我都比较喜欢独来独往!”顾悠然回答得有些颓废,但是,在她看来,她所说的也是事实。
“笑话,人出生之后怎么可能一个朋友都没有,就算是蜻蜓点水的也该有吧,我就不信你真的连一个人的名字都记不起来,还是说你根本就不想让我认识他们,我看真正不想结婚的人是你吧!”
“是说你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怕他们知道,或者是怕我知道,所以才不想我们见面!”
“没有绝对没有这样的事,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这样说,可真的没有这样的事!”顾悠然急忙解释道,这一会儿,她开始焦头烂额起来。
“我很累了,我也不想听,你好好想一下,至于儿子,他不想回来就算了,我不想做任何勉强他的事。”
洛以尘态度冰冷地转身上楼,就在她上到楼梯一半快要转身的时候,眼角的余光却看到,站在,楼下的顾悠然身体晃动了一下,然后整个人朝着地面摔了下去,洛以尘以为她是故意装晕呢,没有放在心上,扭头回到了书房里,但是呆了一会儿之后似乎想到了什么,又站起身,悄无声息的走了回来,却发现顾悠然依然躺在楼梯下面,她是真的晕了过去。
洛以尘匆匆忙忙的把顾悠然送到了医院,到了医院之后,顾悠然就被送到了加急的病房,洛以尘也说不清楚是怎样的心理状态,即希望顾悠然从此后消失。
但是又担心,若是这样这消失了的话,那么,顾悠然背后的真相就永远都解不开了。
这让他们永远都处于被动中,没有人知道过几天会不会再出现一个顾悠然,毕竟,现在的医学这样的发达,随便制造一个一模一样的人出来简直是太容易了。
抢救就进行了差不多三四个小时。当医生打开抢救室的门走出来时,洛以尘的心也狠狠提了起来,不管是死是活,这个时候都是到了审判的时候。
“医生,顾悠然的情况怎么样!”洛以尘沉着地走到了医生的面前,努力的想让自己平静下来,然后问道。
“她已经暂时脱离了危险,但是,情况并不是很乐观,她的肾脏衰竭的厉害,而且肝脏功能也有些弱,按照我们初步的判断,她应该活不过三年!”
“什么?怎么会这样?”洛以尘有些傻眼了,整个人也有一点蒙圈,他不明白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一个病得这样厉害的人怎么可能会是顾悠然?
他非常确定面前的这个人绝对不是她真正所爱的那个女人换句话说,她不是当初与他相爱的那个袁丝丝。
即便确定她不是袁思思?可是知道这个女人就要死去,他还是觉得心里有些不舒服。
“根据我们的初步判断,她的心脏和肝脏曾经受过病理方面的残害,也就是说,她的这种病不是一天两天了,最起码有二十多年的历史。”
“很有可能是先天程度的,而且我们发现她的血液里有一些很古怪的物质。”
“我们现在能做的就是维持她的生命,让她可以尽量减少一些痛苦,其他的我们也是无能为力!”
医生说完转身走了,只剩下洛以尘傻乎乎的站在原地,一时半会儿都不知道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