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连续两耳光,接着又把她揍了一顿,当然并没有用力只不过意思意思替彤彤出口气而已,最后也扯破了她一只袖子,同样露出了雪白香肩,这叫以牙还牙,抓头发嘛就算了,大男人才不玩小女人那一套,至于尿了一身,这事不好办,就算了。
但那两耳光下去,也够她受的,那美女雪白的脸立马肿了起来。
那美女眼冒金星,“你TM敢打我,你等着。”
说完,她冲出去就跑了。
“完了,完了,文东,你闯祸了。”
应若溪眼里满是恐惧,身子还打着抖,此时,她已穿戴整齐,也帮赵彤彤穿戴整齐,将她扶起。
“哦,此话怎讲?”文东问。
“你可知道,你刚刚打的那女孩是谁?”
“管她是谁,欺负彤彤该打。”文东云淡风轻地说。
“可她就是本校第三大校花梅傲君,人称母老虎。”
“呵,母老虎?小爷打的就是老虎。”
“文东,你听我说完,这个母老虎可不简单,你知道她的后台是谁不?”
“谁?”
“就是本校第一霸外号‘笑面佛’的杜涛,这么说吧,梅傲君是他女朋友,现在你打了他女朋友,他不会放过你的。”
“什么?刚刚那个人是母老虎?”赵彤彤吓得浑身剧烈抖了一下,猛拍了自己的脑袋,“哎呀,我该死,她一直打我,我根本就没看清是她,糟了,英雄哥,咱们真的闯大祸了。”
“哦,笑面佛?看你们那么怕他,他有那么可怕吗?”文东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怕过谁。
“当然了,别看他一直在笑,可是当他对着你笑地灿烂的时候,你就要倒大霉了。”“哦,什么大霉?”
“不说了,不说了,咱们快走吧,估计母老虎去叫那个笑面佛了,快走。”
提到那个笑面佛,应若溪就说不出的怕,赶紧拖着赵彤彤走。
“喂……你还不走?”
赵彤彤又拉着文东走。
两个女孩拖着他打起了小跑,文东哭笑不得,“喂,有那么可怕吗?”
刚出卫生间门口,文东就看见一个小矮子正对着他笑,笑地很灿烂,他身边正是母老虎和四霸。
他的笑似具有不可抗拒的力量似的,文东很快就被他的笑容给吸引了。
“喂,还看?”应若溪赶紧捂住了文东的眼睛,文东这才恍过神来,刚刚那一眼,让文东想起很多战场上厮杀的往事,战友一个个在他身边倒下,他悲从心来,怒发冲冠,被应若溪捂住了眼睛,才猛然发现刚刚那一切全是幻觉。
高手,******绝顶高手,用眼神和笑容就可以让人产生幻觉,这种幻觉足可以杀死他这个万军之中取上将首级的一代兵王。
“大哥,咱们追!他欺负了大嫂可不能饶了他。”邹世杰叫道,他恨不得现在就上去活劈了文东。
他这么一说,其他人纷纷要冲出去。
杜涛却手一提,笑容满面地说:“很好,游戏这么快就开始了。”
母老虎却骂道:“喂,你还是不是个男人?人家看了你女人还打了你女人,你就这么放他走了?”
杜涛轻轻一笑,看了她一眼,“我是不是男人,你还不清楚吗?你放心,我当然不会放过他,但不是现在。”
“为什么?我现在就要他好看。”母老虎气地匈前剧烈颤动着,王力宝看着,干咽了一下,娘啊,会不会掉下来?
“呵呵,我自有打算。”他笑着走了。
四霸面面相觑,心里都在说,这个大哥可真能忍啊,自己的女人都被看了,还能忍?不过,却无不佩服他如此沉得住气,老大就是老大啊,永远这么深不可测,永远这么难以捉摸,这才是老大。
邹世杰还是忍不住说:“我说什么来这,我提醒过他的,可他不听,他还要等,大嫂惨了,哎……”
待其他人走开,聂少雄在他身边说:“可不是,我更是明着提醒了,可他就是不听,看了算是轻的,下次要是给上了,那才真叫惨,这个大哥,哎……”
三个人走进了包厢,夏忆雪就发现赵彤彤的惨样。
“彤彤,怎么回事?”夏忆雪问。
“小姐,说来话长,我们遇见笑面佛了,咱们快走吧!”彤彤道。
“什么?”夏忆雪嗖地站了起来,脸色大变,“走,快走。”
“喂,这么快就走了?”妙云都还没有尽兴。
文东笑了笑,“你们可真怕那个小矮子。”
“嘘,你不要说那三个字,他最恨别人骂他那三个字,要是被他听见,可不得了。”彤彤脸色铁青地说。
一行人慌慌张张地离开了酒店,还好,没有再遇上他。
车里。
妙云就问:“你们说的那个笑面佛是什么人?你们干嘛这么怕他?”
应若溪这才细声细语道:“说起这人啊,本校无人不怕,实话跟你说吧,他就是本校第一大恶霸,外号‘笑面佛’,其实笑面佛是对他的美称,他还有个不好听的外号叫‘笑面阎罗‘。”
笑面阎罗四字一出,大家同时打了个寒战。
妙云和忆雪都挤到了文东身后。
“哦,为什么说是笑面阎罗呢?”文东问。
“这个是大家私底下传的,他不看你或是只是轻笑,说明你是安全的,可是当他对着你笑的灿烂的时候,你估计离死期不远了,也没有人见他亲手杀人,可是凡是得罪他的人,都是无缘无故地、莫名其妙地死了。
前年死了两个,一个是跳楼死的,另一个是上吊死的,去年又死了两个,一个是吃安眠药死的,另一个是撞车死的,都死地不明不白,可是这几个死的人都有个共同的特点,那就是得罪过他。
可是谁也没有亲眼见到他杀人,也没有任何证据显示他杀了人,所以警方和校方都拿他没有办法,但我相信,这些小道消息是真的。”
彤彤说:“当然是真的了,大家都这么说的。”
“嗯,我也信,刚刚他看了我一眼,我就产生了幻觉,这个人真不简单,哦,对了,原来在桥上他跟我说了一句话,我之前不明白,但现在明白了。”文东心有余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