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一个交代吗?弄的好像自己欠了他多少银子似的。
叶蔓蔓看着苏子瑞如此的烦,喋喋不休的模样,越发觉得这家伙就是一个事儿妈。
这么执着,有什么好的,又不能执着出银子来。
整个的就是个腹黑的主,想法设法的让自己赔本。
“夫君你想要什么样的交代,只要俺叶蔓蔓能给的,且又能够做到的,都会答应。除了你不能让俺伤害自己,因为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俺没有权利损伤分毫。”
叶蔓蔓忍不住的把古人极其信奉的一句话给搬了出来,她就不信这么相信孔夫子话的苏子瑞能不顾圣人的教诲。
挑着眉看着苏子瑞,她就不相信了。这家伙儿还能怎么和自己算账。
等着苏子瑞说话,叶蔓蔓都觉得累的很,连连的打了好几个哈欠。
照顾了林莲儿一整晚的,她觉得比自己赶个文案的还要累人。
就这么一会儿的,她这眼皮就已经上下的在打架了。
这没有良心的家伙既然都还不让自己睡觉,自己这么悲催到底是因为谁啊!
这苏子瑞到底有没有想过,她这是在替她擦屁股,若不是他那脚的,用的着她那么辛苦吗?
叶蔓蔓觉得自己真的是有史以来穿越女中,那个混的最惨的一个,而且还是没有之一的那一个。
勉强努力撑着,有点晕晕乎乎的感觉,这苏子瑞再不开口的,她还就真的要睡着了。
身子已经快要站不住了,歪歪斜斜的,就在她上眼皮和下眼皮快要亲密接触的时候。
叶蔓蔓终于听到了苏子瑞低沉的撩妹妹子的声音,可惜他不是音控,对这免疫。现在的只想好好的睡一觉。其他的事情只要不是与自己有关系,都麻利的各的妈去,她要撂挑子了。
“在家从父,出嫁可从夫,娘子现在尚且还没有怀过子嗣,自然就没有什么从子之说。那就是现在,娘子你所有的一切都是为夫的,那为夫又怎么会舍得让娘子你受到一丝的伤害呢?”
叶蔓蔓听到苏子瑞说不会伤害自己,与周公约会的心,又追回来了一大部分。
七分的睡意,立马去了三分,这会儿的就等着苏子瑞接下来要说的话,好让叶蔓蔓安心。
“惩罚向来就不是伤害,只是一种纠正错误的手段。娘子先伤害了我,作为苦主的为夫,自然是要给娘子讨一丝的安慰不是?”
叶蔓蔓听的瞬间想讲苏子瑞拽过来不客气的揍上一顿,好解解自己心中的气。
叔叔可以忍的事,这婶婶绝对不能够忍,叶蔓蔓想着地面吐了一口唾沫,使劲的在地上来回的擦了擦。
很想满满的回敬回去,这说的都是什么屁话,啥话到了苏子瑞这张破嘴上,什么事都是有理的,什么话又都是合适的。
这样的歪理她还真的是第一次听说。她读书少,不带这么忽悠的。
尤其是如此胡说八道的话,苏子瑞他都能站住脚,叶蔓蔓这心里的小宇宙十分的不淡定。
愤怒的火焰,直直的向外喷去。
要收拾自己,还要给自己树立一个不错的形象,叶蔓蔓特想给苏子瑞一通喊娘骂爹的问候。
他这是在说俏皮话吗?来娱乐一下吗?惩罚不是伤害而是手段,这么高大上的手段,她怎么就不知道,甚至都没有往这方面坐想的,果然是没有最无耻,只有更不要脸。
这苏子瑞就是这样的一个人,手段在他们的面前,全靠的就只是一张能说会道的嘴。
叶蔓蔓很是怀疑,这苏子瑞整自己的法子,是不是都没有甚至是都不带重样的呢?
那法子是一套接着一套的,苏子瑞这人绝对是有病,与他合作?绝对是她迈入苦逼日子的第一步。
挽起来碍事的袖子,叶蔓蔓良好的涵养瞬间抛到了九霄云外。一步并做两步的跨到了苏子瑞的面前,一把扯着苏子瑞的衣领。
声音特别的大,大口呼出的气,让叶蔓蔓的情绪被推到了最高。
“苏子瑞,你这是说的什么屁话,惩罚还有这种定义的,这是哪个白痴傻蛋说的。你给别人你巴掌,啥青红皂白是是非非都不过问的,你就给了惩罚,最后却来个这个是个手段?”
“你特么的把别人都当做白痴对待了吗?要不是你这个混蛋家伙,俺用的着累的前胸贴着后背的吗?”
“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谁阿啊!你不把你那高贵的一脚踹出去,俺用的着给你擦屁股吗?”
面对叶蔓蔓一口一个屁不屁的字眼,苏子瑞面上的表情依旧是风轻云淡,没有半丝的不同,甚至是一点生气的表现都没有。
似乎这叶蔓蔓口中被问候了一堆的人,不是苏子瑞一般。
叶蔓蔓骂的心里是痛快了,可这幸福还没有维持太久,下一秒的她这表情已经快要哭了。
“娘子,心里如此多的不满,为夫居然什么都不知道,实在是太不称职了。但是为夫向来是一个勇于认错的人,既然这些都是为夫的错。那么就请娘子你责罚就是了。”
苏子瑞不慌不忙的从院子里面找来了大小不一定几根棍子,摆在了叶蔓蔓的面前。
手指扫过一根根的木棍子,“娘子这些棍子,你随意只要拿着顺手,你都可以拿起来往为夫的身上打去。若是觉得这样不够诚意,为夫可以把外衫和里衣都给脱了,敞开胸膛的任凭娘子你处置。”
叶蔓蔓要晕了,要不是知道苏子瑞没有提前准备过这些东西,而是在自己的面前挑拣出来。
她还真的就以为这些有细有粗的木棍子,是苏子瑞贴身带来的。
无奈的扫了一圈,见苏子瑞真的要把衣服脱了。
叶蔓蔓直接不傻站了,一把握住苏苏子瑞的手,阻止这腹黑家伙继续脱衣服。
“不准脱衣服,就你这身子还脱,要是又惹了病症,那怎么得了。你这身子弱的,俺都不知道要不要说下去了,为了你自尊,还是不要伤害自己的身子了。”
叶蔓蔓一件又一件的把衣服捡了起来,她这话还没有几句的,这苏子瑞竟然就将衣服脱的只有懈衣懈裤了。
这样的动作,确定不是自己阻止他的时候,才脱的吗?
叶蔓蔓这会儿拿着苏子瑞的这些衣服,她都不知道该怎么穿了。
拿着这件,又觉得这件是在里面的,可为什么这件看着也很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