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多好,将来要继承叫七星阁,不久的将来,也会有两位俏丽的夫人,轮流来给你送饭,这可是旁人都羡慕不来的,我也好想将来有一天,我在努力的修行。浅浅过来给我送饭,替我擦汗,问我累不累,有没有想念她,真好,这样的日子真好。”大师兄开启了碎碎念模式,无限遐想的他和浅浅姑娘的将来,无关权利,无关富贵,只有爱。
不得不说,这男人墨迹起来可还是挺可怕的。
“我猜呀,大师兄期盼的这个日子,应该不久就会到来了吧,毕竟,你有心,佳人也有意啊!你现在要做的,不过是努力讨好你未来的岳父大人,不过我觉得这到是有些难度的,毕竟,他身边只剩下一个女儿,自然是宝贝的不得了,你要是想娶他这个宝贝女儿,必然是要花费一些心思的,不过为博红颜笑,花个心思又如何。”沈岸沅头头是道的给大师兄分析着,大师兄听得连连点头,似乎也觉得他说的很有道理。
“你说如果我主动上门提亲,是不是显得有些唐突,我人微言轻的,莫不是被秦岛主赶出来了才好。”大师兄说道。
“你傻呀,向来都是媒妁之言,自然是要找个说媒的了,我觉得这事,你找我爹我娘最合适不过了,算不得人微言轻,秦岛主又少不得要卖给他们一个面子,你又是我爹的入室大弟子,自然尽的我爹的真传,若有我爹替你说,我觉得这件事情,必然水到渠成,你还怕娶不到你的心上人不成。”沈岸沅这头脑倒也是灵活,怪不得府上的人总说他古灵精怪的,自然是事出有因。
“那我今日便去求师傅吧。”大师兄似乎有些着急的意思。
“我说师兄,你这年纪也不算小了,做起事情来,怎么还是毛毛躁躁的,一点儿都不过脑子吗?今天我爹和我娘刚说过,打算操办我晴儿的婚礼,你这个时候去提,不是添乱吗?我猜我爹也断断不会答应你,倒是觉得你为人处世不是那么谨慎。”沈岸沅说道。
“那我什么时机说合适,像浅浅那样的好姑娘,我惦记着,自然也有别人惦记着,若是被旁人捷足先登了,我岂不是要后悔一辈子,到时候哪里买后悔药去。”大师兄这被迫害妄想症,到时患的严重。
“秦岛主刚刚嫁了大女儿,自然不会那么快的把小女儿也嫁出去,所以师兄放心,耽误不了你的终身大事,我打包票。”沈岸沅慢悠悠的说道,就好像一切都尽在掌握之中似的。
“估摸着明年春暖花开的时候,我和缓缓的孩子也该出世了。那个时候,秦岛主自然是会带着你的心上人过来的,趁着大家高兴的时候说,这事情不就成了吗?秦岛主一定是喜欢小孩子的,看了大女儿生了这样一个可爱的宝宝,自然是着急小女儿也有一个了,我父亲做媒。你们两个的事情不就成了吗?还用整天偷偷摸摸的飞鸽传书,这烤鸽子我都吃腻了,你问问你的心上人,下一次能不能训练一下麻雀,我想尝尝那个。”沈岸沅装作打着饱嗝的样子。
“你把我的鸽子都吃了?怪不得,总觉得最近的信件少了些,你实在是太过分了。”大师兄说道。
“没办法呀,这岛上的鸽子,和山里的鸽子不是一个味道,我便想着尝一尝了。”
大师兄再也忍受不了,张牙舞爪地扑了上去,把他顽劣的师弟按在底下,直到沈岸沅连连求饶才住手。
这算得上是爱屋及乌吗?因为是浅浅姑娘的鸽子,所以才这么重要,不可以随随便便地做了烤乳鸽。
沈岸沅揉着被大师兄掐痛了的脖子,嘴里还嘟囔着说大师兄重色轻友,有了心上人,就不顾兄弟的死活了,这话说的,倒是有几个醋意在里面了,只不过榆木脑袋似的大师兄,定然是听不明白的,只是在默默的心疼他们那几只鸽子,不知道,浅浅姑娘若是知道了,会做何反应,是一个艰苦哭啼啼地擦眼泪吗?这似乎不太像她的性格,又或者是撸胳膊挽袖子的,要和始作俑者,同归于尽。想到这两幅画面,似乎哪一个场景,都不是那么的尽如人意,不觉得打了几个冷战,算了,还是不要告诉她的好,省得知道了发狂,就当这几只鸽子,半路上迷路了吧,又或者是寻了更好的人家,开始自己的新生活了。也不是故意要撒谎的,最多也算是个善意的谎言,希望天上的各位神仙莫怪莫怪才好。
“只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我说师兄,你最近还是不要看心法之类的书了,我倒是觉得你有必要看一看诗经之类的诗词。你看那浅浅姑娘的话说的多动听,你要是再不充实一下你那粗糙的内心,估计你这未来的岳父大人定是会觉得你粗俗的,可不能因小失大,因为这点事情,毁了一桩好姻缘不是?”沈岸沅说道。
“那我从明日开始,便开始看吧。”
由此可见,大师兄为了这浅浅姑娘可是真的豁的出去的。
“等等,总觉得哪里不对,沈岸沅,你不光吃我的鸽子,还偷看我的信对不对。”凌长青的眼神里泛着凌厉的光。
“那个,那个,师兄,我有事,先走一步了。”沈岸沅见情况不妙,准备开溜。
“你给我站住,给我解释清楚,这信是怎么回事。不然的话,今天可是哪里也别想去的。”凌长青摩拳擦掌,步步逼近。
很快,又一轮惨叫声响彻天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