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不为所动。
女人的手藤蔓一般的绕上沈作棠的颈子。像条毒蛇一般,在男人笔直的颈间吐息。一双阴狠的眼睛,却射向了程阅。程阅一直想说话,可是发不出声音。一双漂亮的眼睛,瞪的大大的,里面尽是决绝与难过。她几次想要从椅子上跳起来,都被身后的男人按住。
姚芊芊赫然对着手下命令道:“如果我被挟持了,你们就开枪打死这个女人。”
“是。”
手下应声后,将屋子里唯一的一盏灯给关了。
大白天的,屋子里漆黑不见五指。
这样的黑让程阅不安,与害怕。
她想喊沈作棠的名字。
却发不出一个完整的字来。
此时屋子里有低沉的喘息声突然响起,女子急促的呼吸在漆黑的屋子里有着撩人心魄的暖昧。还有衣服上拉链打开的声音,这一定是姚芊芊身上红裙子的拉链。程阅的心都快跳出来,不,不,就算死也不能接受他与别的女人苟且。
只可惜没有人将程阅的呜呜声放在心上。
姚芊芊剥开自己身上的衣服,一具玲珑起伏的躯体便裸露在黑暗中。有视力好的人可以看到她曲线较好的身子柔若无骨的往男人身上靠去,画面令人热血奔涌。
在场的除了程阅跟姚芊芊还有一个程礼陈。
不低于三十五个男人在这里的环景下,粗气此起彼伏,越来越重。程礼陈因为上次过失,被姚芊芊赏给手下的男人后,很是惧怕这样的场面。她悄悄的往后退,不想在这漆黑中被那个兽性大发的男人上了。
不想,刚一动,便被一个男人拉住。
这个男人程礼陈很熟,是上次被沈作棠乌刀所伤过的瘦猴。瘦猴的鼻息很重,拉住自己手腕的力道也狠。自知挣不脱,程礼陈冷冷低声道:“这种时候你想坏姚姐的事吗?”
瘦猴闻言静默许久,深吸了口气放开了她。不过,只是短暂的。“收工后,跟我走。”
程礼陈没有吱声。
收工后再说。
这个沈作棠敢单枪匹马来,说明还有后招。
等下收场的结果是什么还没有人知道。
这时,瘦猴的声音又传了过来。“我瘦猴别的本事没有,耳力极佳。你咽了好几次口水,虽然小心,我可是听的清清楚楚。怎么,你对这姓沈的有情?想他上你?”
黑暗中,程礼陈神色一寒。
那边,绞在沈作棠身上的女人,饥渴难耐。女人一头大卷发在肩后扫来扫去,眼形微微眯起,很是沉迷。高挺的鼻梁下嘴唇轻咬,胸口的柔软在沈作棠坚硬的胸膛磨来磨去。
“我只是想死也要做一回你沈作棠的女人。”
“想要吗?”女人紧紧贴在沈作棠的身上,微微仰着头,眼中媚太荡漾。吃力的踮起脚尖,修长的手指扣在沈作棠的肩膀上。鼻子凑近到颈间,深深吸了口气,好像吸了鸦片般,眼神空寂痴呆。粉嫩的舌头伸出来,轻轻的****着冰冷的耳朵。
“呀好冷。”
女人惊呼,接着,将男人的整个耳垂含进嘴里。先是浅浅的,后是用力的,最后是用咬的。
姚芊芊的手伸向他的皮带,只听金属的碰撞声。女人丝毫没有因为沈作棠的不为所动而生气,反之越娇媚的靠上来磨擦,手指从沈作棠的胸口缓缓的滑向他的腰间,微微停顿了一下,竟然直接向下探去,声音娇媚的说道:“……恩,还真是平静呢。”
空气中,不少男人气喘如牛。
光靠脑补,那些****熏心的男人,已经把持不住了。
沈作棠白衬黑裤,眉目俊逸。伸手不着痕迹的将姚芊芊推离自己的身体,邪魅一笑道:“有床吗?”
黑暗中,男人的声音低沉,魅惑。
程阅的心里好像有什么断了,砰的一声,清脆的。
男人都是下半身动物。
就这样,他就开始邀请姚芊芊跟自己上床吗?
一股气体在肺间好像要爆炸一般。
身上的绳子捆的她非常的难受。
疯了一般,程阅猛的从椅子站了起来。
站在她身后的几名男人,因为黑暗中的情景早已经被蒙蔽了心。满脑子都是色情的面画,那想被程阅这突然一下,惊回了神。
他们手脚麻利的将程阅按下。
程阅不从。
因为这边的动静,那边姚芊芊静默不语,很是安静。
这样的安静令男人不安。
跟在姚芊芊身边多年,知道她的心性,这时候坏了她的好事。只怕不死也得脱层皮。
男人急的满头大汗。
下手也是重了些。
一脚狠狠踢在程阅的膝窝中。
顿时,腿间一软,狠狠跪到了地上。
闷哼一声。
膝盖在坚硬的大理石上发现清脆的声音。
姚芊芊的身体感觉到男人瞬间僵直的胸膛。
他要发怒?
就在这时,门从外面赫然推开来。
带进一室的光源。
从阳光中走来一大群人。
最为醒目的是被一个国字脸,神情刚硬的男人。男人190身高,脚下步子颇大。他边走来,手中带拽了个女人。
女人披头散发,身是狼狈。
待细看时,姚芊眸子一寒。
转而看向身前的男人。
男人眸光冷冷。
并没有看她。
只见他挑唇道:“麻烦把你的肉遮上。”
从门外走来的都是沈作棠的人,他们只见一名衣衫尽褪,丰满的胸部上两点桃红敏感缩起。往下……一片坦然。
他们何时在大众场合见过这样的画面,均是气血上涌。
不动声色的别开头去。
姚芊芊面色从刚刚的惊讶渐渐转为寒冷,微微仰着头,嘴角带着一丝嘲弄。不动声色的将脱掉的地衣服,一件件穿上。
沈作棠,你好。
很好。
任宋提着手中的女人,走到厅中央来。
像丢一块乱泥般,扔在地上。
地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响声。
是肉体撞击地面的声音。
沈作棠手一抬,冷冷道:“通风散气。”
姚芊芊手下的人枪抬的高高的,沈作棠的人好像都看不到一样。他们听从沈作棠的话,将厚重的窗帘一面面拉开。
漆黑的屋子,瞬间亮堂起来。
“我们来做笔交易如何?”
男人冷冷启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