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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不该存在的心思(3)

温少远没回答,笔却停了下来,把便利贴往收银员的眼前一递,边说:“客人生日不是会有减免?你重新算一遍。”

收银员看了眼便利贴上写着的“算我账上”,目光闪了闪,接过那张纸,微笑着道:“请稍等。”

小胖子一看还有这福利,眼睛亮了亮。

收银员这边记好账,边演技一百分地说道:“打了折扣,您付的现金正好。”

话落,拉开抽屉递过来一个小熊的挂件:“这是送您的生日礼物,祝您生日快乐。”

温少远静静地看着,等这边的事情处理完毕,他的手指搭在大理石的前台桌面上,轻敲了一下:“跟你们唐总说一声,我有事先回去了,改日再约。”话落,目光转向闻歌,暗示性地看了她一眼,这才抬步往外走去。

闻歌自然不会傻到以为他这是放任自己今晚再去玩的信号,匆匆跟大家告别,转身就追了出去。

白君奕站在原地,半天没有出声,只那双眼睛沉沉地盯着她离开的方向,光影几经变幻,许久才收回视线,只是再没有一点兴致了。

闻歌远远地就看见了站在树下靠在车门上的温少远。

身后是来去如彩河的车流,霓虹辉映,光影落在他的周身,镀上了几分清冷,看上去神秘莫测。

温少远看见她出来,轻哼了一声,这才绕过车头坐进车里。

闻歌小跑着上了车,乖乖地坐在副驾,扭头看了他一眼。

温少远半张脸隐在黑暗里,看不清表情,五官轮廓却分外清晰——下颌紧绷着,线条完美流畅,像是刀削斧凿一般,俊美无俦。

随着时间的雕琢,他的气质沉淀下来,举手投足间优雅贵气十足,颇有高贵凛然不可侵犯的姿态。

那双深邃幽沉的眼睛映着灯光,光影深深浅浅地变幻着,闻歌看得并不真切,也无法从他的眼神里读懂他的情绪,只那抿起的唇让闻歌深刻地明白,他现在很不高兴。

坦白从宽。

闻歌清了清嗓子,立刻解释说:“班长初三下半学期转学去B市上学了,为了看奶奶,这才趁着国庆假期回来,正好又赶上他的生日……在学校时,我们的关系还是挺不错的,我就请假过来了。原本打算吃完饭就回家的……”说到最后,她忍不住又替自己开罪,表明自己并没有出格的想法。

温少远瞥了她一眼,没发表意见,只冷着语气提醒道:“安全带。”

闻歌哦了一声,噘了噘嘴,侧身拽过安全带扣上。

温少远不容易蒙骗,闻歌的解释即使合理,他也并非全盘接受。他了解的闻歌,是有三分狡黠、三分调皮的,她不会欺骗自己,但不代表她不会耍小聪明地隐瞒她不想告诉他的事。

与闻歌来往比较密切的几个同学他都清楚,并未听说过她和班长关系很好,如果早知道是班长生日,她不可能不准备礼物,直接就过来了。

只是这些,他都没有说破,不触及底线原则,温少远愿意纵容她。

公寓离会馆不远,今天的运气又似乎格外好,经过的几个十字路口都亮起了绿灯,一路畅行。

快到小区时,温少远才说了一句:“刚才那个会馆是我朋友开的,如果以后吃饭请客就去那里,都记在我的账上。”

他这么一提,闻歌才想起他刚才的解围,眼睛一亮,又忘记了他还在生她的气的事,问道:“小叔,你是怎么跟那位收银员说的啊?真有生日减免啊?”

温少远侧目看了她一眼,微扬了扬唇,给了一个模棱两可的回答:“下次你去试试。”

闻歌显然有些兴奋了,在一旁叽叽喳喳地说着会馆厨师的厨艺怎么怎么好。

温少远听得一哂,问道:“比小叔酒店的还好?”

闻歌看着他,顿时噤声了——她刚才是在不遗余力地拆自家人的台吗?

停好车,闻歌跟着温少远上楼,进屋,换鞋。

闻歌落后他几步,悄悄伸出手来和他露出一截手腕的皮肤比了比,沮丧地发现比温少远还要黑。

温少远自然发现了她的小动作,看她皱起了脸,他不禁勾了勾唇角,只当作什么都没看见,转身进了厨房。

闻歌跟着他进去,站在他身后看他又是磨咖啡又是切水果的,探出半个脑袋,小心翼翼地问道:“小叔,你不跟我生气了吧?”

温少远转身拿盘子,还未弯腰,闻歌已经先他一步拿出盘子放到他的手边,一脸讨好的表情就像是要骨头吃的小狗,乖巧可爱。

生气?

他暗皱了皱眉头,好像是有些不高兴:“徐老师前两天往这里打过电话,你既然回来了,就和她说说话。”

闻歌哦了一声,转身慢吞吞地走去客厅打电话。

徐丽青虽然人不在A市,关心却是一点都没落下,每星期都会打电话来,少则说半个小时,多则一个小时,偶尔想看看她就打开视频。

这样一下子拉近了距离,那些关切、那些体贴、那些温柔都被闻歌一一感知到了,一段时间下来,倒是比之前更加亲密了。

闻歌没敢跟她说自己自作主张请假出来给同学庆生的事,只含糊着带过“为什么你在军训却提前回家了”的问题,又把话题扯回徐丽青的身上:“叔叔回去上班了吗?”

徐丽青笑了几声,也没继续深究:“是啊,他前几天就回去了,走之前还叮嘱我问问你军训累不累。”

闻歌心里一暖,扬唇笑了。

这个不经常见面的叔叔对她的关心实在让她有些受宠若惊。他们并不亲密,相处的时间也少,但就是这样恰到好处的距离,让人倍感温暖。

温少远端着水果出来时,就听她撒娇般地回答:“不累,就是胳膊、小腿长时间不活动,有些酸,都好几天了,动一动还是会疼……”

他放下水果盘,看了她一眼,去医药箱里翻找红花油。

这还是上次辛姨过来时给备的,说闻歌好动,经常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时候磕着哪儿了,她时常看见她小腿、膝盖碰得一块块青紫的,却直到现在才派上用场。

又撕了点医用棉花,温少远拿着瓶子坐回去。

闻歌已经换了舒适的短袖、短裤,露出一大截修长的腿来,手臂正搭在膝盖上,明显的黑白两截,让人看了忍俊不禁。

她的脚脖子纤细白皙,温少远下意识地伸手握住,这才发现她实在偏瘦,他的手指一环,还绰绰有余。

闻歌惊了一下,下意识地想要收回脚,下一刻发现是他,又立刻放弃反抗,乖乖地由他捏着,将脚放到了他的大腿上。

温少远收敛了下心神,专注地在她腿上几处重要关节涂了红花油,只是不方便揉搓,便看了她一眼,无声地示范了一下。

闻歌看着搭在他腿上的自己的脚腕,那一处似乎还残留着他手指的热度,微微地烫、微微地麻,还微微地痒,不禁有些晃神,最后连徐丽青在那端说了什么都不知道,含糊地回应了几句便找个借口挂断了电话。

放下听筒,她这才发现自己已经紧张得出了一手的冷汗,黏腻腻的,不太舒服。

红花油的味道有些刺鼻,凉凉的,沁入她的皮肤,她忍不住倒抽了一口凉气,顿时清醒了些。

她有些尴尬地缩回腿,摊开掌心揉了揉,待揉得腿上的皮肤变红、发热,这才换下一处,就怕不够认真、不够细心,让他觉察自己一直在出神。

温少远并未察觉此刻已经有些僵滞的气氛,收起红花油,洗了手,再回来时,发现她正在发呆。

他走近,斟酌了一下语气,说道:“收拾下赶紧休息,明天早上我送你回去。”

闻歌呆了呆,哦了一声,低着头,嗓音微哑:“小叔,我以后不会这样了。”认错的态度。

温少远正要回房间,闻言一顿,转头看了她一会儿,这才说道:“没有下次了。以后不管什么事,都要先给我打电话。”

他知道,她向来有分寸,也清楚地知道什么是不能跨越的,不会叛逆地去尝试,对她自然放心。

想着这样的事情总是偶然,已经端过架子,又听她认过错,今晚的事情顺理成章地就被他揭了过去。

书房。

温少远打开笔记本处理文件,端起茶杯喝水时,闻到指尖还未散的红花油的气味,顿时想起了灯光下她莹润修长的双腿。

说话时,巧笑嫣然,顾盼生辉,竟和他记忆中的小女孩有了模糊的重影,只是几年的时间,少女已然亭亭玉立。

军训结束后,紧接而来的是期中考试。

一个月前的月考闻歌发挥稳定,这全都靠初中两年多的补课打基柱,加上在温少远的监督下养成的良好学习习惯,一到高中就显示出了她的优势。自己会主动学习,并且有学习计划和目标,名列前茅也就算不了什么了。

温少远关注了闻歌各科的成绩一段时间,见始终保持在一条线上,并且平均分非常高,原本就不强烈的再给她安排补课的心思彻底歇了,她已经不需要了。

期中考试前一个星期,闻歌把书都装了回来,周末两天哪儿都没去,就跟着温少远。他上班,她就抱一袋子书本跟着去他的办公室。他下班,她就搬一摞书跟着进书房边看边温习,遇到不懂的问题就吧嗒吧嗒跑到他跟前。

温少远几次被打断工作思路也不恼,她一过来,就放下手上的文件先给她讲题。

书房里的灯光温暖又柔和,温少远夹在指尖的笔轻轻一转,弧线优美利落,转瞬又被他夹回指尖,落笔圈出她列在草稿上的几个方程式,圈完,又快速地在一旁列出完整的解题步骤。

她垂着眼,看得分外认真,清澈的眼底在灯光下似泛着琉璃的光彩,映着她眼前那张画了大半面数字符号的草稿纸。

她牙齿轻咬着一侧唇角,皱着眉头,陷入沉思。

乌黑顺滑的发丝从她的脸颊两侧垂落,就在他的眼前,近到能够闻到她发梢那抹清淡的花香,并不陌生。

她的手肘撑在桌面上,就挨在他的手臂旁边,白皙的一截皓腕,肤色润透——军训刚结束时,天天念叨着自己黑了多少,不料没多久,皮肤又白了回来。

温少远这样一错眼,差点晃神。

听她咕哝着不太理解的地方,他这才把注意力放回她的习题上,清了清嗓子,问道:“你刚才说什么?我没听清。”

闻歌看了他一眼,指着她不解的那个步骤:“这个是怎么得出的?”

温少远目光一凝,轻笑了一声:“代入方程式啊!”

说话间,他握着笔,在她手指的那处旁边换算公式,边写边解说。

等她彻底明白了,他把手里的试卷移过去,指了指他对面空着的大片位置:“搬过来坐这里吧!那边地方太小,你还要跑来跑去的。”

话落,他的目光在书房里转了一圈,寻思着该加一个小书桌在旁边了,不然闻歌每次回来,都坐在地毯上挨着桌几写作业也不是个事。

闻歌哦了一声,一点也不客气地把搬来的书都堆到了他的书桌上,还顺手拿了他的砚台,压着数学课本。

她倒是容易进入状态,自顾自地做完这些,手掌张开压着试卷一顺,认认真真地又开始看书做题。

闻歌的理科薄弱,但幸好初中打下的基础扎实,现在虽然跟得有些吃力,但并没有掉队。看书温习时,复杂一些的习题总能引得她蹙眉噘嘴,就连解题的时候,脸上的小表情都不间断。

温少远静静地看了她一会儿,微勾了勾唇,目光再移回自己面前的文件时,却久久无法专心,他暗皱了一下眉头,想了想,起身走了出去。

闻歌刚做完题,就看见他拿了一个烟倒流香炉走回来,不禁好奇地打量起来。

一双素手托着一叶浮莲,浮莲的根茎垂落的弧度优雅又流畅,第二个莲盘下方又接着一个更大的莲盘,中央更是精致地设立了小巧的莲房,格外精致。

空气里有檀木的香气缓缓飘散开,闻歌刚落到试卷上的目光又移了过来。

那根茎下方已有白烟渐渐溢出,如高山流水,娉婷袅娜,不慌不忙地溢满了整个莲盘,又缓缓地垂落在下方。不一会儿,整个香炉都溢满了浮动的白烟,此刻再看那莲房,就像是飘浮在白烟上方一般。

檀香的味道沁人心脾,让人心神渐定。

闻歌挠了挠鼻子,好奇地问道:“小叔,你熏香干吗?”

温少远的注意力已经集中在工作上了,闻言,慢条斯理地回答了一句:“静心,宁神。”

闻歌不解地看了他一眼,哪里有分神不专注的时候了,竟然还需要熏檀香静心宁神?

不过一会儿,她终于后知后觉地发现,让温少远分神的似乎就是自己。

但此分神非彼分神的道理,就不知道谁能明白了。

闻歌期中考试结束没多久,徐丽青回了A市一趟——几个星期的假攒在一起有五天,在N市始终是一个人,索性回A市看看闻歌。

闻歌搬回去住了几天,等徐丽青一走,又回了温少远的公寓。

自上次“入室抢劫”的事情发生后,温少远和徐丽青便达成了某种共识,不能让闻歌再落单,哪怕这种事情再次发生的概率低得几乎可以忽略,只因谁都无法承担她遭遇危险的后果。

高中的第一个寒假,因为徐丽青不能回来,她的先生又脱不开身,闻歌放假没几天就买了飞往N市的机票去陪徐丽青过年,以至于错过了温时迁的回国,也没能和回L市过年的随安然遇上。

闻歌会来,有些出乎徐丽青的预料,但人来了,最开心的莫过于她。

临近春节时,徐丽青调了休特地带着闻歌一起去置办年货,打算热热闹闹地过年。

除夕夜,闻歌主厨,虽然只有两个人,依然摆了一桌的美味佳肴。吃过饭,徐丽青包了一个大红包给闻歌压岁,又约了一起跨年,便挤在徐丽青的房间里一起看电视。

刚过十点,闻歌就有些支撑不住,趴在徐丽青的膝上,耷拉着眼皮看着电视,五彩斑斓的光影在她眼底晃过。

她渐渐眯起眼,想起第一年,温敬牵着她回温家,除夕那晚,温少远带她出去看烟火,那绽开在天幕中的烟花似乎比以往的每年都要灿烂、绚丽。

她想着想着闭起了眼睛,感觉到徐丽青在抚摸她的头发,倦意袭来,她沉沉地睡了过去。

徐丽青听着她轻浅又平稳的呼吸,弯唇笑了笑,落在她那头乌黑长发上的手指更加舒柔地拂过。

闻歌这次回来,让徐丽青感受到了她明显的亲近和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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