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亮听见敲门声,急忙去开门,看见门口站着几个人,其中一个人他认识,是恒远房地产公司的董事长齐恒远,身后还跟着几个人,这些人直接走进房间里。
齐恒远听到孔亮说自己一直在努力,就像踩到尾巴的猫,瞬间跳了起来,用手指着孔亮的鼻子骂道,“你******把我当成三傻子是不是,这年头敢耍我齐恒远的人,可就你一个,你当初怎么答应我的,可现在莹宝跟天薇集团要合作,到是做强做大的节奏,你出的主意,真是出的好主意啊!”
“齐总你误会了,你真的误会了,天薇集团真的不关我的事,我没有,我没有骗您,事情本来都筹划好了,可谁知道,谁知道多出一个叫张子健的,才搞成现在这个样子!就是他,没错就是他干的,我带您去找他好不好?”孔亮吓得脸都白了。
“呵呵,张子健?你******咋不说章高力呢!”齐总阴阴的冷笑了一声,“孔亮你当初既然敢拿我的钱,就应该有拿这个钱做不到事情,要付出代价的觉悟!”说完用手拍了拍孔亮的脸,扭过头走了。
“齐总,求求你不要这样,你饶了我吧,饶了我吧,唔唔……”孔亮还没有喊出几声,嘴就被紧紧堵住了……
原来这个齐恒远是京城一个地产开发商,看对了一块地,而莹宝公司恰恰在这块地中心。
如果在别的地方,直接找一些黑社会强拆了事,可这是天子脚下,在狂妄也得收敛点,所以他想采取金钱收购的办法,将莹宝公司的地皮买下来。
可马老板将大半生的积蓄都投入其中,莹宝公司对于他来说就像自己亲生孩子那么珍贵,所以并不愿意将公司卖掉,而且齐恒远给的价格并不是很高。
就这样两个人并没有谈拢,眼瞅着别的地产公司一家家破土动工,日进斗金,可他这里却毫无动静,急得直上火。
恰好在这个时候,孔亮登门拜访,并且很笃定地说,能将这事情妥善解决好。
听到孔亮这么说,齐恒远当然是半信半疑,不过听完孔亮的计划后,觉得还真有可能,于是当即拍板,给了孔亮一百万,并且允诺事成之后,再给孔亮一百万,并且在新开盘楼房中,给他一套不小于一百二十平米的房子。
孔亮听到这个,那个兴奋啊,立刻开始着手执行自己计划。
首先他让齐远恒进购一批矿泉水,按照比莹宝公司低十个百分点的价格冲击固定客户,让这些大型老客户不卖莹宝公司的纯净水,从销量上卡住莹宝公司的脖子。
而且他暗中跟常进两个人暗中勾结,故意让手中客户流失,很快莹宝公司的销售立刻下降。
第二步对于公司的经济状况,他比任何人都清楚。他暗中给齐远恒透底,让齐远恒撺掇给莹宝公司贷款的银行上门催债,并且拒绝莹宝公司贷款的要求,从经济上卡住莹宝公司的命脉。
第三步利用各种机会攻击方明,迫使对方离开公司,如果方明一走,公司销售渠道就要断掉一大半。
第四步追求马佳颖,将对方彻底拿下,然后通过甜言蜜语让马佳颖给他爸爸吹风,卖掉这个公司。
至于那天他在办公室里,跟马佳颖差点成事实,主要是他在茶水中放了点能让女人情动的药剂。
不得不说,只要这四个步骤一环套一环实施下来,马老板肯定吃不住,最后不得不将公司卖掉。
而且孔亮真的差一点做到,只不过他没有料想到的是多了个张子健,就是因为多了个张子健,将他精心布好的局,搅了个一塌糊涂。
夜色深深,有一对情侣在车里忘情的缠绵,手在各自身体摸索着,罗裳半解,气喘吁吁。
黑色超短裙撩到腰间,裤袜撕烂,丁字裤拨到一边,正准备……
忽然一个黑乎乎的东西从旁边落下来,传来一声巨响,周围的车,齐齐亮起来了黄灯,尖锐的报警声音此起彼伏,简直要将这对情侣的鼓膜撕碎。
身体猛的打了一个哆嗦,紧跟着嘴猛的一下长大,想喊,可是声带却没有应有的功能,只能从喉间发出咯咯的声音。
在一辆砸的变形汽车顶棚上,有个人性状的物体深深陷了进去,周围地上布满了碎小的玻璃块,在不远处霓虹灯的映衬下,折射着五颜六色的光芒。
也就在闪烁的光芒映照下,一张惨白的面容映入眼帘,瞪着一双空洞无神的眼睛,嘴微微张着,乌黑色的血液从口中慢慢流淌出来,一滴滴快速的落在地上。
车内的两个人似乎被眼前的景象所惊呆,本来应该做出的动作瞬间停止下来,在沉默了一会儿,那个女人终于发出凄厉的叫声。
“有人跳楼了!”,随后脚步声,尖叫声伴随在汽车鸣叫的警报声中甚嚣尘上,将这个楼下搅得就像一锅煮沸的稀粥……
楼顶上,几个人默默地站在那里,飒飒的风卷起他们的衣角和头发,在由玻璃和疝气灯所构成的光怪陆离里,每个的脸庞看上去没有了白日的光泽,只剩下暗夜的残忍。
这城市里是没有黑夜的,车辆的喧哗和路灯无边的耀眼,把关于黑夜的回忆遗忘在了狂奔不止的时光里。
抬起头,天上的月亮大致只有圆满时的一半,暗淡的光辉和地面上霓虹散发出的光遥相呼应,互诉着天上宫阙的寂寞和人世间的繁华,暗淡的月光把天幕衬托得灰蒙蒙,似乎总有种落寞、寂寥的情绪掺杂在其中。
视线远处的天都消失在地平线上,让人错觉整个天空好像一个巨大的蒙古包,严严实实地罩着大地,压抑得让人无法呼吸。
如同白昼的灯火,越发将天空中半月和繁星衬托的暗淡无光。
齐恒远坐在车里抽着烟,过了几分钟车门拉开有个脸色阴沉的人开车门坐进来。
“事情办完了?”齐恒远淡淡的问道。
“办完了,不过我听孔亮说,似乎这个事情真的跟一个叫张子健的人有关系!”脸色阴沉的男人思索了一下说道。
“哼,给我查一查这个人的底,坏我的一件大事,我让他这辈子都坏掉!”说完这句话,齐恒远把手的烟狠狠捻在烟灰缸里,恶狠狠地从嘴里吐出一口浓烟。
就在这个时候,在一栋三层别墅里,装潢富贵的客厅中,有个老者闭着眼睛坐在红木摇椅上轻轻晃着,一双玉手在他的肩膀上轻轻揉捏着。
“呵呵,没想到这小子还真有点本事!”老者慢悠悠的说道。
“爷爷,我让他跟我去,难道您还不放心吗?”李雨薇揉着老者的肩膀笑着说道。
“嗯,这小子有勇有谋,难的是还有一颗真心!”老者迟疑了一下说道。
“真心?”李雨薇有些诧异的问道。
“对,佛语有云妄心无体,以真心为体。”
“妄心?真心?”李雨薇心中的疑惑又多了一层。
老者看见李雨薇一脸的迷惑笑了,“我说让你没事多多看看佛经,你就是不肯,好了,我跟说吧,怎样叫作真心呢?就是妙明真心,也就是众生的本来面目,无形无象,不生不灭,非言语所可形容,非凡情所可测度。既不是人身的肉团心,又不是六尘缘影心,不在内,不在外,又不在中间。空空寂寂,圆圆明明。心量的广大,包括宇宙,弥满六合。”
“爷爷,你说这么多是不是说他行事无滞无碍,来去自由、坦坦荡荡呢?”李雨薇考虑了一下说道。
“哈哈,恩差不多就是这个样子!”老者笑嘻嘻的说道。
“爷爷,我可是头一次你这么评价一个人,照你这么说,他不成了修行之人?”李雨薇诧异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