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承弼紧紧的回抱着她,要不是怕伤了她,他真的想把她揉进自己的骨血里,以后不管他去哪里,他都能带着她,再也不用承受相思之苦。
“漫漫,我回来了,我真的回来了。”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千言万语,都在这四个字中,不管说再多,只要他平安归来,她就已经很知足了。
“这段时间,你辛苦了,一个人承担这么大的一个公司,处理起来,应该走了不少的弯路吧!”几分钟后,两人放开,刑承弼拉着她坐在了沙发上,然后细声的问道;
“还好,不累,学长,你什么时候回来了。”
“刚刚回来。”不累,怎么可能不累呢!自己经历过来的人,在总裁这个位置上,有多少烦心的事,有多少等着他审批的文件,他一清二楚,而这段时间,她又收购了文氏,手上的事情更加多。
“伤好点了吗?”
“已经好了,现在我回来了,就不会让你那么累,公司现在执行的案子有多少,都交给我来吧!你回去休息。”
“不用,我不累,到是你,伤刚刚好,还是回去休息,等明天我再把手头上的工作转交给你,我去文氏哪边。”既然刑承弼回来,顾漫漫也不打算处理刑氏集团的工作,她想把文氏开发好。
“随你,不过,听爸说你在对付年家,如今情况如何。”
“差不多还好,我给你看看我的方案。”顾漫漫起身,拉着刑承弼去了自己的电脑前,翻出自己做的方案,两人讨论了起来。
而刑承弼回来后,顾漫漫的工作真的少了很多,也有时间陪刑夫人去逛逛街,不过,刑承弼身上的担子就重了,他接手了对付年氏的方案,这些天,虽然很忙,却也在下班的时间绕到文氏去接顾漫漫。
两人有时会在外面吃了晚饭,也有时会在外面的别墅住一晚,有时会回到大院陪刑家夫妻。
当然,这要看两人是怎么安排的。
一个月后,经过两人的合手努力,终于,年氏集团正式宣布倒闭。
当两人听到这个消息,不由的有些兴奋,他们努力了这么久,终于看到了结果,如何不让他们兴奋。
可年家,却没有那喜悦的气氛,此时的年家老头因为公司的事,气的病倒在床,年家的下人,也在前几天纷纷的离去,就是忍受不了年家老头动不动就大发脾气,拿他们出气。
躺在床上的年家老头,心在滴着汗,身子不能动,也不能说话,三天没有进任何东西,哪有力气。
年华这几天也没有回家,更加不会关心他的安危,此时的他,双眼透着绝望,出气多进气少,时间也不久了。
这时,外面传来走动的声音,年家老爷双眼放着光,如同看到了新的希望一样,期待着外面的人能进来看看自己,顺便救救他。
可不管他怎么看,怎么盼,外面的人始终都没有走进来,这时的他,真的绝望了,就在这时,落下了最后一口气。
外面的年华,回来收拾东西,公司倒闭,外面借了一屁股的债,如今他没有能力去偿还,也不想去偿还,只要连夜离开a 市,去一个不认识他的地方,然后重新开始。
只要有了能力有了实力,最重要的就是钱,有了钱,他一定会回来抢回自己的一切,他会让刑家后悔。
可他的想法是好,慕容俊怎么可能会给顾漫漫留后患,加上年华之前也伤害过漫漫,又逼迫她成为他的情妇,就这件事来讲,不止慕容俊不会放过他,刑承弼也不会就这么放他离开。
收拾了一些东西,看也没看房间里的年老爷,然后提着东西离开。
只是,车子开出年家不远处,就被人拦了下来,然后他被迫逼下车。
“你们是谁,想干什么。”年华原本把门内的锁都给锁上了,没想到对方却用东西把窗户的玻璃给敲碎,强行把车门打开,两个人合力把他从车内拉了出来,扔在了马路上。
年华有些害怕了,身为年家的人,一出生就含着金钥匙,从来没有人敢这么对待过他,这几年,他过的火生火热,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生活,哪有如今这种待遇,这让他很是愤怒生气。
“年先生,打算去哪里啊!”
两个穿着黑色西装的男子,步步朝他靠拢,眼中语气中都充满着不屑和鄙视。
“我去哪,关你们屁事,不想死的就给我滚。”年华狼狈的从地上爬了起来,可是还没有爬起,就被对方一脚给踢倒。
年华心中那个怒火,死死的瞪着两人。
“你们到底是谁,到底想干嘛,要钱,我有,只要你们放我离开,要多少我都给。”最终,年华妥协了,他知道,今天他在劫难逃。
“钱,我们哥俩一定会去拿,不过,你得跟我们去一个地方。”两人也没有再跟他废话,提着他扔进了车内,然后开着他的车去了一个地方。
深夜,刑承弼接到了一通电话,而远在伊国的慕容俊也接到了一通电话,两者都是报告年华的事。
“好好看着他,留着他我还有用。”刑承弼冷笑的勾起了嘴勾,他就知道年华今晚会逃。
“是。”
伊国的慕容俊,接到了这个消息,不由的挑了挑眉。
“刑承弼的人比我们先一步,既然他插手,那你们就在后面看着,一但他做的不够完美,你们再暗中帮助一下。”
“是。”
沉默了一会,最后慕容俊还是道;“过几天我爸要去A市你们暗中派人保护他的人身安全。”
“好的,等刑老爷的行程安排好后,给我们据体时间,我们好去机场接他。”
“嗯。”
电话挂了,刑承弼回到了床上,顾漫漫在他起床的时候就已经醒了,这段时间,她的睡眠都很浅,有可能是担惊受怕,让她时时刻刻都处在戒备当中。
“这么晚,谁打来的电话。”
“吵醒你了。”刑承弼躺进了被窝里,伸手把她抱在了自己的怀里,然后解释道;“守着年华的人,今晚他打算离开A市,被我的人给拦了下来。”
“哼,看来年华也不是表面那么强悍,他是打算把所有的资金拿走跑人,然后把债都扔给年氏的股东,也只有他才能做的出来了吧!
“有的人最喜欢装了,年华虽然有些本事,不管做什么事,疑心太重,才会使年氏一直都不进不退。”
“也好,现在的事情已经解决的差不多,文家也老实了很多,这段时间也没有在我的面前蹦达,有些事情他们做的太过份,可我也不能赶尽杀绝,给了他们一些教训,让他们长长记性就行了,学长,你说对吗?”说来说去,顾漫漫就是太心善了,要是文德海,不管对方是谁,他都会赶尽杀绝以免后患。
“嗯,漫漫做什么都是对的,如今公司都稳定了,你要是想休息一段时间,我给你假期。”想着这段时间自己不在,她为公司早出晚归,还得费心费力,这让他有些心疼。
“错了,等再稳定些,我打算去一趟伊国,兰雅怀孕了,我想想看看她。”摇了摇头,她有她自己的想法。
之前哥已经跟她说兰雅很想她,可是胎儿不稳定,只能在家里保胎,想出去,除非慕容俊有空,贴身的照顾她,不然,想出去一趟买个东西都很难。
“好,过段时间,我陪你去。”沉思了一会,两人刚刚相聚,又要分开,他是真的有些不舍。
“不用了学长,自从代你管理公司以来,我知道坐在哪上面的责任和工作量有多么的大,你要是抽空陪我去伊国,恐怕又得让你几天几夜不能好好休息了,放心,我不会去太久,只是去看看兰雅和文婷,然后就回来,用不了几天。”知道他心里所想,顾漫漫含笑的安慰道;
“可我舍不得,也不放心。”
“有什么不放心的,我又不是去伊国不回来了,再说了,伊国虽然有哥,在A市却有你,伊国再好,也没有你好,只要有学长在的地方,我都很幸福。”伸手紧紧的抱住了他的脖子,把头放在了他的脖子下面,听着他那有力的心跳声,这个时候,顾漫漫感觉到了充实感。
“好吧!既然你解决了,那我也不阻止。”然后翻身把她压在了身下,然后含笑的在她的耳边说道;“为了安慰一下你老公,是不是得用实际行动来弥补啊!”
“讨厌。”顾漫漫一脸羞红的娇骂了一声,然后把头一撇不再去理他。
可身体的反映已经被她挑了起来,他又怎么可能放过她呢!一夜春()风,恩爱无暇。
次日,各大电视台报纸和网络都传播着年华携款而逃,年老董事长死在家里的消息就如同风一样,传偏了大街巷。
这时候的顾漫漫,真感叹媒体的力量,刚一夜的功夫,就能整出这么多的事情出来,也太牛逼了。
只有年华的死相,也太恐怖了一点,不用想也知道他是饿死的,皮包骨头,没有一丝肉。
也许,这个消息是刑承弼透露给媒体的,连续报道了几天,银行里的人去年家贴封头,却看到了年家老爷的尸体,年家老宅想买也买不了什么好的价钱,所以银行方面也给出了回应,不管年华逃到了哪里,他们都会向他发出法律责任。
文家看到了这些报导,这才感叹自己逃了一劫。
文夫人之前还有些不甘,想去文氏集团夺回公司,如今看到年家的下场,再也说不出要去夺回公司的话了。
文语蓉自从家里的公司没有后,她就整天没有在文家,每天都出自夜店或者酒吧,这两种地方是她经常光顾的地方。
文夫人和文德海也说过她,别让她自爆自弃,好好找份公司养养自己,可她偏偏不听劝,她想干嘛就干嘛,就当两人的话当成了屁没有听到。
之后两人也就没有再劝过她,她爱干嘛就干嘛。
“幸好,漫漫还是顾及一些亲情,不然,我文家的下场,就是如今的年家。”文德海看着电视里被人抬出去的文家老爷。
风光一世,到死却没有人送终,最后也没有子孙守在身边为他敬孝,死的那么凄惨。
“老爷,你说这件事都是顾漫漫一手造成的。”文夫人有些不相信顾漫漫既然有这种能力。
“不是她还有谁,跟文家年家有仇的就只有刑家,刑承弼刚回来不久,而年家出事的时候,刑承弼还没有回A市,谁会有那么大的财力和实力去对抗年家。”这几天,文德海也看透了,就算他知道文氏的一切都是顾漫漫一手造成的,他又能如何,输了就是输了。
文夫人沉默了,看来,之前自己想做的事情,幸好没有去做。
“这么说来,我们还得记顾漫漫不赶尽杀绝的恩了。”苦笑了一声,倒头来,还是什么都没有,风光了一时,却不能风光一世,这种滋味真的非常难受。
“知恩吧!顾漫漫没有收回我们住的老宅,已经是看在她养父养母的份上,以后千万别再去招惹她,现在的文家,经不起折腾了。”
“我知道了。”不用他说,文夫人也不会再去找顾漫漫的麻烦,她又不是傻子,明知道顾漫漫有那么强的实力,她还去硬碰,不是自找死路吗?
“只是苦了梦琪这孩子,如今都不知道她在什么地方。”不管怎么说,她都是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她怎能不心疼呢!
“各人有各人的命,这一切,都是她自找的。”文德海叹了一口气,然后起身离开。
文夫人看着电视出神,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也许是想自己的儿子和女儿,也许是想他们以后的生活,谁知道呢!
中午休息的时候,顾漫漫提着午饭来到刑氏集团,把其中两份给了龙小解和程怀宁,提着剩下的两份去了刑承弼的办公室,现在公司不怎么忙,所以她想找来吃中午饭,可他又说没空,只好她亲自找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