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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送行这天,该说的情话和废话,头一晚上已经说了个遍。

徐昭星就是立在城门上,朝已经出了城还回首张望的章得之挥了挥手,说了句:“走吧!”

章得之是听不见,可徐昭星身旁的小将俱都听得清。

几人对望了一眼,心里想着,他们先生走了,他们夫人一滴眼泪没掉,也是稀奇。

待先生策马消失在广阔的天地间,他们夫人忽然道:“城里的老房子多不多?”

徐鹰赶忙道:“城南全都是老房老户。”

“引我去瞧瞧。”

徐鹰摸不透夫人的心思,唯有按照要求带她去了。

城南有万户,大都是城里的穷苦人家。

有屋无院的窄门小户。

徐鹰不知夫人看的是什么,只知她专程进人家家里的猪圈、马厩、厕所里进,不够老的地方还不去,后来就指着老墙根缝里的一层像雾一样的蓬松白色的霉状物道:“瞧见没,我要这个,你叫人全城收购,一斤给半两银子。”

徐鹰懵了,真觉得他们夫人是有银子没处花,留着银子买胭脂多好,买这臭墙角里的臭东西……

他替他们家先生愁,家里有一个变着法败家的夫人,这天下当真是不打不成啊!

徐鹰捂着鼻子应下了,原还想找个法子胡弄过去的,谁知,他们夫人居然一本正经地下了命令:“一天一百斤,我给你三天的时间,三天之后,我让徐汤带着你收的东西启程去宛西,这便是我给你们先生准备的后手,关键时候可以救命。”

刮硝的土法子,上一辈子,她也就是猎奇,顺手一百度。还能土法子制硝,每一千斤潮湿、贸松、含砂的土,加一百斤到一百五十斤尿或稀粪拌匀后,放在阴湿的地方发酵,温度最好是摄氏二十六度至二十八度,挺过二十多天成为稍土,可以从中取得火硝。一千斤人造硝土可以收到八、九斤的火硝。

只是没有那么多的时间等发酵,那就只能刮硝了,而且在那些地方中刮出来的白雾硝酸钾含量很高,可以高达75%。

三天别说能收上来三百斤了,就是能收上来两百斤,光是一轰的威慑力,攻下两三座城不成问题。

徐昭星有一个毛病,她自己不喜向人低头,也看不了身边的人低头。

想想一向云淡风清的章得之,要受人拿捏,她这心里怎么都不高兴。

徐鹰一听,那鬼东西能救命,再也不觉得超恶心,当下就换了个态度,立下军令状:“夫人放心,末将定当竭尽全力。”

听说,连着三天,整个洛阳城的人都像是疯了,哪臭往哪地方钻。

徐鹰连城外的乡庄也没有放过,分出去了一百多支队伍,无需日日回来报道,只需在第三日城门关闭之前回转。

洛阳城的城门是在大败凌志山之后,才开始每日日出而开,日落而关,城门口有兵丁排查,城内则依然宵禁。

城里百姓的生活,基本恢复了正常。

按照章得之的设想,等一切恢复正常之后,他就会颁布新的律令。

如今,徐昭星倒是想那一天能快点来到。

三日很快过去,将收上来的硝一过称,竟有三百六十多斤。

徐鹰喜上眉梢,赶着去郡守府复命。

徐昭星略微一思索,吩咐徐汤带走两百斤。徐汤另带走了什么,徐鹰不知,只知徐汤带了两百多人连夜出了城。

这一次,光影两卫,倾巢出动。

徐鹰便又想,其实夫人并非如外表一样的坚硬。

对于普通百姓来说,二十几日的光景,也没有多难熬。

这二十多日里,徐昭星安排了余良策和徐文翰接手城里的政务,军政分家,倒是能帮徐鹰卸掉不少的压力。

章得之手底下能用的人还是有限,尤其是年轻人,还得放手培养。

二十多日后,徐大经从峡州回转。

他第一次拜见夫人,从峡州带回来不少好东西,贵重的多半是峡州那些大户送的,像丝绸、珠宝,反正他带来的都是一般女人最爱的东西。

这主意还是峡州的州官方平给他出的。

徐鹿一见他,就直咂嘴,徐大经一时没咂摸出什么意思,还喜气洋洋地叫人将箱子抬到了后院。

没想到,碰了个软钉子,箱子怎么抬进去的,又怎么抬了出来。

徐大经求见夫人,夫人也不召见,而且连一句话都没有。

徐大经跑到前院拽住了徐鹿。

徐大经和徐鹿都是影卫出身,要叫外人来看,如今,一个带兵打仗,一个给夫人办事,自然是徐大经混的的比徐鹿好。

而在自家一起经历过无数回生死的兄弟跟前,没什么谁比谁好。

徐鹿一瞧徐大经满脸的不快和疑惑,发生了什么,已经猜到了八成。

徐大经要问什么,他自然也知晓。

他不待徐大经开口就道:“如今局势不定,先生在洛阳城中与世家大户周旋,一礼不收。而夫人是什么性子我不清楚,我只知道她最讨厌男人欺负女人,陈留发水,她可是拿出了私房施粥。你且想想吧,她是为何连见都不愿见你!”

这还用说嘛!就是因为那些礼物了。

这是先生不在家,若是先生在,可不止是不见他这么简单了。

徐大经道:“原想晚间与你,还有徐鹰、徐酒,大醉一场的,估计是喝不成了。”

徐鹿猜的到他要干什么,点点头:“去吧!”

徐大经哪儿都没去,跪在了二门外,请罪。

徐昭星并没有让他跪多久,自己到了二门边上。

她站在门里,他跪在门外。

她朗声道:“错有三:一,既拿下了峡州,就不该在局势不稳前匆忙回转;二,小人如蝼蚁,却可坏根基,而你不该信用小人;三,把那些东西悉数带回,挨家返还。你且记住,你跟着先生图的是天下,而不是你那箱子里的那点子东西。”

换句话说,眼皮子浅是病,不治不行。

徐大经磕头:“谢夫人点醒。”

“此事并不算完,我记你十军杖,待你们先生回来之后,再决定什么时候罚你,无需跪我,去吧。”

徐昭星说完便转身回去了。

徐大经这时才敢抬头看了一下她的背影,心想着,他们这位新夫人倒是位爽利人。

说起来,这一趟也不算回错了。

晚间,徐大经和徐鹿、徐鹰相聚,喝了个酩酊大醉,倒是许久没有这么痛快过了。

这就又听说了许多的怪事,都是有关夫人的。

譬如夫人要了那么一堆臭烘烘的东西,再譬如先生一到了夫人跟前儿,就有些妻管严。

其实夫人怪不怪,还是次要的。

夫人和先生的关系好不好,才是主要的。

其实就是两人的关系很好,也不是重中之重。

历来皇帝登基,谁为后,也并非皇帝一个人就能左右。

还得看为后之人背后的势力。

皇帝是不喜外戚强大,可一点根基也没有的外戚,对皇帝来说没有一点儿的助力。

他们如今都姓了徐,先生是什么意思,不言而喻。

虽说这是祖宗传下来的家规,但先生若不肯,直接灭了陈家,继续让他们姓陈,谁又敢说什么呢!

说起来也怪,这群人聚在一起,不是议论章得之登基的可能性有多高,而是议论徐昭星为后的可能性有多大,仿佛章得之登基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

徐昭星并不在意他们心里想的是什么,她一直在盘算着章得之的归期,还害怕姜高良给蒋瑶笙带回家一个“小情敌”。

人就是这样,放那儿就是放那儿了,不一定能有多紧张,可一有人来抢,就是心肝宝贝儿,旁人动一下都会翻脸着急。

她可不想让她女儿落到那样的烦恼境地。

徐昭星操心啊,心都操碎了,也不敢和蒋瑶笙说,却怎么也没想到,章得之确实带回来了一个跟屁虫,但不是蒋瑶笙的“小情敌”。

是她的!

是她的!

居然,是她的!

“夫人,先生带回来一个女子,听说与姑娘的年岁差不多,一路上紧跟着先生,还说要请夫人允许……她进门!”

重要的事情,慧玉说了三遍,徐昭星才听清。

不是觉得不能置信,就是想着她硝石都送去了,怎么还这么窝囊地回来了?

别人的心里,已经演绎出了好大一出的“只闻新人笑,不闻旧人哭”的年度大戏,徐昭星还在这儿琢磨着她家的男人办了件如此窝囊的事情,思绪不在一个频道上,自然没法儿沟通。

慧玉只见夫人沉了脸色,眼泪哗哗地往能下掉,心里想着夫人和先生都这样了,她要是嫁人,又是什么样呢?

徐昭星憋了一肚子的火气,想着不管不问,谁惹的烂摊子就谁收拾去。

可慧玉却说,人就在二门外,而先生什么话都没有交待。

他敢交待才叫见了鬼,还不得哪远跑哪儿,先避一避风头。

徐昭星想了想,去告诉前院的人,我要在先生的书房宴客。

那厢,陈佳云也得到了消息,心里只觉痛快又诧异。

痛快的是,终于能有事让徐昭星糟心。

想想自己都糟心了这么多日,先是因为陈家的男人都没了,痛哭了几场,后又一想她与陈家的男人本就没什么感情,若她那个嫡兄但凡在意她一些,也不会想着背叛姜家了。幸好,她的母亲并无事。

陈家的事情才想开了一些,又因为不知她女儿现今怎样了,而操碎了心。

这下好,老天爷终于公平了一次。

不过,痛快完了就是诧异,心里想着,章得之当真会娶妾?

要知道,他们这一脉是废王之后,而废王乃是正宫所出,而最终胜利的武帝的娘不过是个妃子而已。

从那时起,姜家要继承祖宗遗志的长子,就不能娶妾。

章得之当真会违背了祖宗定下的家规?

违不违的且放一边,她先去瞧一场好戏。

徐昭星为何不肯让人到后院,就是因为那句“请夫人允许进门”的话语。

徐昭星幼稚鬼上身,她连后院的门都不让人进。

徐昭星才走到二门边上,就碰见了陈佳云。

陈佳云给她行了一礼,道:“听丫头说,二门上来了个奇怪的人,我出来瞧瞧。”

这话说的并没有不妥当的地方,徐昭星有火也不会朝别人撒,点了点头道:“刚好,咱们一道去。”

两人的关系竟是从未有过的和谐。

徐昭星走在前头,一迈脚先进了章得之的书房,直接忽略掉了站在书房中央的薛玲。

陈佳云领着丫头,跟在了后面,倒是偷眼打量了一下。

同作为夫人,对于这些抢丈夫的妾,实际上有着同仇敌忾的不耻。

连她自己都没有发现,她的眼神里有轻蔑。

章得之的书房,就是个变态的存在,无桌无椅,更没有榻,他自己是席地而坐,来见他的人若不是跪着,也得躬身站立,

徐昭星知道,他书柜的最底下,放了一条厚厚的毯子,她不喜硬地,更不爱跪坐,他便预备着,她来的时候,给她坐。

徐昭星指了指书柜,慧圆过去一眼就看见了最下头的青色毯子。

她双手捧了毯子出来。

徐昭星道:“打开,我与二夫人同坐。”

这真真是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她和陈佳云的关系是不怎么好,但她和这薛玲的关系更坏不是。

薛玲的身边还跟了个嬷嬷,两个人一个将头抬的很高,另一个躬身立在她的身旁。

徐昭星坐好之后,扫过去了一眼。

薛玲行礼道:“见过夫人。”

这是对着徐昭星说的,方才进门,她是走在前头的那个。

薛玲又微微侧目,对着陈佳云道:“这位是……”

陈佳云后头的丫头怪不喜她行礼都行不好的模样,横了她一眼,道:“这是我家二夫人。”

薛玲便知后进来的是姜舍之的夫人,又行了个礼:“原来是二夫人,有礼了。”

因着徐昭星没有回礼,陈佳云便也跟着不回。

薛玲来前,费了好大的力气打听眼前这个目中无人的章夫人,她心想,不过是个二婚的妇人!

即使是夫人,也是续弦,她并不曾看在眼里。

叫谁想都是,一个青春靓丽,一个半老徐娘,叫男人来选,会选哪个没有一丁点的悬念。

薛玲觉得自己有备而来,那个章夫人不喜她,那是肯定,她来此也不是要讨章夫人欢心的。她有必须进门的理由,有持无恐的要命。

她已经特意放低了姿态,就不介意这一时的憋气,就是坐着的两人都不出声音,她也能把话说下去。

她拿了帕子,假装拭泪:“不瞒二位夫人,若不是先生相救,小女今日已不在人世。那日,小女游湖,不幸翻船,是先生救了小女,为了感谢先生的救命之恩,小女愿意……愿意以身相许。”

这么一说,徐昭星就明白了,敢情,她家的老狐狸也有阴沟里翻船的境遇,这是遭了人算计!

可不,明摆着的算计。

哪有那么巧的事情,早不翻船,晚不翻船,非得等章得之在的时候才翻。

用脚趾头想,也知道这是故意的。

徐昭星笑道:“救了你,你就得以身相许?”

这话问的,薛玲一个黄花大姑娘不好接下去,她身旁的嬷嬷道:“夫人有所不知,那****家姑娘浑身湿透,被先生……那么的救上来,不以身相许的话,唯有一死证清白了。”

“那就去死啊!”徐昭星连眼皮也不愿抬一下,说的轻飘飘的。

薛玲愣了一下,倒是没想到章夫人是这样的章夫人,当下泣道:“小女到底犯了何错,夫人竟无一点的怜悯之心,叫小女去死?”

和徐昭星掰这些,她简直是自不量力。

只见徐昭星偏了偏头,道:“那我家夫君到底犯了什么错,救了人,还要纳一个祸害精?”

“夫人说谁是祸害精?夫人怎可如此冤枉小女?”

“我可没空冤枉你,你可不就是个祸害精。好好的姑娘家家,不是应该坐在绣楼里绣花做衣裳,你在外瞎跑个什么劲?退一步说,你有本事瞎跑,你也得有本事别出事情,明知自己不会水,还游个什么湖?”

“夫人这话说的,若是人人都能预知危险,岂不是人人都无危险了?”

“我这话没有说错,别的人我不知道,但是你一定能预知危险,因为翻船本来就是演练好的。”

“夫人说我故意?”

徐昭星轻笑了一声,心想:哎哟,话都说到了这份上,她要是再听不懂,那还真是脑壳有问题。

薛玲没想到碰见个油盐不进的,她自小练武,耳聪目明,听见了不远处的脚步声音。

若她没有猜错的话,那一定是章得之的脚步声。

她揉了帕子道:“既然夫人不信,那我今日就以死明志好了。”

说着,就想朝书房门口的柱子上撞去。

时间点算的刚刚好,她飞扑出去,章得之刚好走到门前,她使劲往柱子上一撞,应当能直接撞到章得之的怀里。

薛玲算的特别好,就是没算准人心。

那章得之,他居然……跳了过去!

为了逼真,薛玲使的力气着实不小,这一撞,鲜血当时就流了下来。

她的头很疼,还有些懵,天旋地转地倒在地上,用无比幽怨地眼神看着章得之。

章得之这会儿没空理会她,小心翼翼地看着自己的媳妇,多日不见,甚是想念,碍于人多,没法上前,又一想,还有一事未了,便很心虚地摸了摸鼻子。

要问他怎能见死不救?

不能救,救了别人,就救不了自己。

正主既已回来,徐昭星准备撤了。

她站起来时,还虚扶了陈佳云一把,而后,两人一前一后地走了出去。

徐昭星路过章得之的身旁,连眼皮子都没夹他一下。

徐昭星和陈佳云一到了后院,就要分开而行。

两人的院子并不在一处。

可陈佳云不由自主地跟着徐昭星走了很远。

再往前走,就要到徐昭星的小院门口了,请她进去坐吧,她两人的关系好像还没好到这种地步,万一把人请进去,又没话说,多尴尬。

不请她进去坐吧,又说不过去。

徐昭星干脆扭了头,问:“你是不是有话要说?”

陈佳云确实想问她很多问题,纠结了半晌,道:“嫂嫂,若兄长执意纳妾呢?”

“那就纳好了,那是他的事情。”

陈佳云皱眉,不能相信:“没想到,嫂嫂竟这么豁达!”

“错,我一点都不豁达。他若纳妾,我必休之。纳不纳妾是他的事情,休不休他,就是我的事情了。”

陈佳云目瞪口呆,别说自古就没有女人休夫的,只说章得之的身份。

她缓了半天,才道:“嫂嫂,若有朝一日兄长坐上了那个位置,岂是、岂是你说休就能休的!”

“那就走,去一个天高皇帝远的地儿,眼不见心也不恶心。”

陈佳云苦笑:“若凡事能有嫂嫂想的简单……”

徐昭星也笑:“凡事哪有你想的那么复杂,人生一世,横竖也就是那么几十年的活头,自然是怎么开心怎么过,若过的不开心,不管是与人共夫,还是受人钳制,逃不脱这些的话,还不如……一死,只看你能不能豁出去。实际上,你们,不过是被自己心里的条条框框限制住了。不过,你又有什么好担心的,二弟待你十几年如一日,不是也没有妾。”

提起姜舍之,陈佳云的笑更显苦涩。

她道:“嫂嫂不知,他对我不过是有愧而已,觉得我白担了……那样的名声,都是婆婆和他的算计。”

没想到,话就这么轻易说开了。

陈佳云自己都愣了一下,想着既说了一句,不如再多说一句,又道:“嫂嫂大可放心,姜家是有家规的,但凡是长子,不能纳妾。”

徐昭星叹了口气,规矩什么的,本来就是人为制定,又人为打破,她根本不在意。

她在意的仅是……

她要是揍了章得之的话,章得之会不会成为笑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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