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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章 窝在哪儿

“罢了!”太后突然提高了声音,手一抬,侍卫天下大赦一般,立刻住手,退了开去,“知错便好,哀家……来呀,送王爷回府!”算了,多说无益,就算把凌翊打到皮开肉绽,他一样不会改变救凤吟公主的心意,何必呢。

“是!”侍卫立刻答应一声,过去将外衫披到凌翊身上,小心地搀扶起他,送出宫去。

慕容寒枝从来不是只会束手待毙之人,尽管这几天她安安稳稳地替将军治伤,却从来没有放弃过逃离。可话又说回来,这谈何容易!

玄澈当然知道她无时无刻不想要离开,自然派人对她严加看守,虽然不会伤害于她,但也绝不可能放她离开,至少仅凭她个人之力,一时半会的是没可能离开的,慕容寒枝也无计可施,只能暗自打算,等待机会。

不过,让她感到很放心的是,这些人自始至终都没打算要伤害她,平时也不在她面前出现,不会轻易打扰到她,这让她感到放松之余,也不禁有些失落,想要从他们嘴里套问出一些东西来,也是没可能的。

倒是跟将军在一起处得多了,凭着她的温和亲切,将军对她也慢慢放松了警惕,偶尔会说起一些从前的事,每每这时候,慕容寒枝就会觉得,将军比较像一个正常的人了。

“公主是说,连延年还在朝中,而且官到丞相?”听到这个名字,将军眼里露出明显的不屑之色,“就凭他的两面三刀、阿谀奉承?”

慕容寒枝笑笑,不置可否,“将军也很熟悉连相的为人?”不怪她要如此说,实在是为了打听到“魅影”接下来到底会再杀谁,她一直有意无意向将军提及朝中群臣,却意外发现他对这些人相当熟悉,让她越来越心惊,感觉“魅影”的杀人计划肯定不是一天两天,而且还远没有结束!

“七岁看老,”将军嘲讽地撇嘴,“二十多年前,他不过是个初出茅庐的小子,不知天高地厚,就只会耍嘴皮子哄皇上开心,我倒是没想到,他还能成今日这般气候。”

“也不尽然,”慕容寒枝一边调整着按摩的力道,一边看似无意地道,“连相能够手握重权,并不只是会做表面功夫那么简单,不过话又说回来,人要向上爬,总得踩着另外一些人的肩膀,会得罪人、伤害人是不可避免之事,是吗,将军?”

将军看了她一眼,隔了一会儿才点了点头,“伴君如伴虎,不曾入仕之人,是不会明白的。”话落他就闭上了嘴,显然不想再说下去。

即使如此,慕容寒枝也已经看出来,将军此人很可能从朝中来,否则他不会熟悉那么多前朝臣子,或者说他根本就是皇室中人,不知道什么原因屈居于此,还落得个残废的下场。可将军虽然身残,却是个聪明人,她几次试探,都探听不到更多当年的事,不由她不又心急,又无可奈何。

按摩完毕,天色已晚,将军也累得昏昏欲睡,慕容寒枝轻轻替他盖好棉被,退了出来,迎面撞上玄澈,她下意识地往旁让了让,“玄公子,将军已经睡下了。”

玄澈“嗯”了一声,“公主替将军诊治已有数日,可有进展吗?”

怎么可能会有进展。慕容寒枝苦笑,“玄公子心中已然有数,又何须多此一问!将军身体已经大伤,纵使大罗神仙,也是回天无力,更何况我只是一介弱女子,能与天斗吗?”她这话自然是隐含了另一层用意,即是说杀人终究不是正途,如果玄澈再不收手,怕是会遭天谴。

玄澈是聪明人,自然听得出来,冷冷一笑,面无愧色,“公主说的是,那帮畜牲要是明白这道理,当年便不会做出那等事来,又何至于遭今日之报应!说到底,就是善恶到头终有报,公主若是有心,就向他们的亡灵说这些废话吧!”

话一说完,他转身就走,把个慕容寒枝扔在当地,想来想去也没更可心的话来劝他,不由她不连连苦笑,深感无力。

因为这里时时昏暗无比,慕容寒枝也分不清何时是白昼,何时是深夜,只有在偶尔有阳光从缝隙里透进来的时候,她才知道又过去一日。

坐在潮湿的凳子上,她了无睡意,抬头向上看去,三两点星光悄然透进来,“又是深夜了吧?”她低语,不胜其寒一般抱紧了自己。

谁知道刚过去半个时辰,慕容寒枝才要去睡下,一声凄厉的叫声陡然传来,她悚然一惊,拔脚就往外跑——她已听出来,那是将军的声音!难道将军大限已到吗?!

她才跑到将军的住处外,就听到玄澈焦急而又嘶哑的声音传来,“忍耐些,忍耐些!”听他虽急但却并不慌乱,显然不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形,慕容寒枝心里蓦地一动,想到了什么,便停下来,悄悄站在门外,看看情形再说。

房间里,将军不胜痛苦般翻来滚去,可因为他下体已残,因而无论怎样翻滚,双腿都纹丝不动,只能拼命挥舞着胳膊,抓到什么打什么,简直如同疯了一般!“啊!啊!我受不了,让我死,让我死!”

“将军!”玄澈整个人都在抖,自打慕容寒枝认识他以来,这是第一次见他如此失控,看他那痛苦莫名的样子,保不准下一秒就会流下泪来!“将军,忍耐些,很快就会好,很快!”边空洞地安慰着将军,他边抱紧了将军的双臂,怕他会伤害到自己。

然将军已经被周身涌上的疼痛折磨得神智不清,被玄澈制住双手,无处使力的他只能梗着脖子嘶吼,“好不了啦,好不了啦!玄澈,你这混帐,放开我,放开我啊,我受不了了,啊!你杀了我,杀了我啊——”

慕容寒枝直听得胆战心惊,根本就无法想像,若是一个人一直要承受这样的折磨,他要有怎样的精神毅力,才可以坚持着活到现在?!

玄澈眼里隐忍的泪终于流了下来,哑着嗓子哀求,“再忍一忍,父亲,忍一忍,你、你忘了自己的身份吗,你、你可是护国大将军,铁骨铮铮,当年被敌人打断三根胁骨,都不曾哼半声,现在连这点痛都受不得吗?!”

护国大将军?慕容寒枝心中一动,瞬间想到什么,脸色登时煞白:难道——

“我不是!我不是!”将军大叫,声嘶力竭一样的,“当年的许靖远已经死了,我什么都不是!我不是!不是!”

许——

“我的天哪!”慕容寒枝呻吟一声,脚步一个趔趄,几乎坐倒在地!许靖远!她脑子里浮现出祁祥瑞写的血字“许”来,已认定一个可怕的事实:那个“许”,说的应该就是许靖远,眼前这个已经残废了的护国大将军!换句话说,许靖远跟被杀的朝臣之间有某种深仇大恨,而做为他的儿子,玄澈,许玄澈在二十多年之后,回来替父亲报仇了!

照这么说起来,安兴九年绝不像太后所说的那样,什么都没有发生,太后也许不知道,但那一年所发生的事,必定难以想念的惨烈!那么,她是不是该向许靖远将军问个清楚呢?

太后打得了凌翊的身,却无法令他改变心意,这两天他虽静卧养伤,却一刻也不曾放弃过找寻慕容寒枝,可他派出去的人陆续回报,都说找不到“魅影”的所在,其实别说找人了,他们根本连一点线索都找不到,“魅影”就好像从来没有在这个世界上存在过一样,无迹可寻。

说起来也真是奇怪,如果说“魅影”确实存在,而又时不时出来活动过,又怎么可能半点线索都没有留下,难道他们会住在天上不成?

也不知道皇上和太子他们有没有用心去找,到现在仍旧一点动静都没有,看来是指望不上了。两天之后,尽管后背上的鞭伤还很鲜活,可凌翊还是无论如何也躺不住,咬着牙起身,亲自去找。

在别处没有线索可找的情况之下,他又一次来到慕容寒枝被劫持的地方,忍着背上的伤痛,一点一点仔细地找。

还别说,这次真就让他发现了一点不同寻常之处,越是往北走,空气中越是有一种很奇怪的香味儿,而且这味道似曾相识,再仔细看的话,路旁的树木枯草上有一道模糊的白色痕迹,一路延伸到远方去。

“难道是公主留下的记号吗?”一念及此,凌翊不由大为兴奋,也不及细想实情是否如此,便循着香味儿和这道痕迹一路追去。

行了大概半个时辰,香味儿越来越淡,渐至于无,地上的痕迹也條地消失不见,甚是突兀。

凌翊抬起头,一路低头循迹,他头脑都有些发晕,好一会儿才集中视线,发现已来到一处荒林外,前面不远处就是高耸的大山,绵延不绝,四周更是渺无人烟,如果不是刻意,他还真没到过这里。

“公主会在这里?还是我想错了,那根本不是什么记号?”左右走了一走,都没发现可能藏人之处,凌翊不免失望,因为出了一身的汗,浸到背上的伤口,越发的疼痛难忍,他一步也走不得了,只好就势坐下,侧倚在一处小山坡下,急促地喘息着,一时半会也没有力气起身。

四周的杂草高而且密,他这样坐下来的时候,正好掩住了身形,如果不是刻意找寻的话,很难发现他的行踪。他就这样坐着,脑子里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阵阵冷风吹来,不由他不通体生寒,浑身打起哆嗦来。不多时,他脑中一阵迷糊,不知怎么的,就睡了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空中陡然传来衣袂翻飞之声,凌翊打了个激灵,猛地睁开了眼睛,小心地拨开杂草看过去,依稀可见不远处有几道人影一闪而过,他这才发现天已黑了。

“我竟睡到这般时候吗?”他暗里自嘲地笑笑,想来是这些日子心急于公主的安危,寝食难安,身体已经承受不住了吧。

只不过一转念之间,就见有四、五名黑衣人借着夜色的掩护悄然而来,彼此之间也和言语,只是打了个手势,而后都去到那旁的一棵大树下,一人四下里查看着动静,余人蹲下去忙活了几下,有沉闷而厚重的声音传来,“当、当当、当当当”,共计六下,长短错落有致,他们应该是在跟同伙打招呼,跟着他们就一个一个消失不见,最后望风之人身形一矮,也没有了踪影,之后天地之间归于一片寂静,像是什么都不曾发生过一样。

凌翊的眼睛骤然灿若星辰,虽说还不能确定这些人就是掳走公主的元凶,但他们深夜跑到这人迹罕至之处,绝对不同寻常——总算让他查到一些什么了!

想到有可能就此救出公主,他的心不禁狂跳起来,也顾不上背上疼痛,再耐着性子等了一会,不见有异常动静,便小心地起身,一点一点向着大树下靠近。

近了之后才发现,大树下跟旁处没有什么区别,也是一片杂草,但明显有被人踩踏过的痕迹。刚才那些黑衣人就是从这里消失的,毫无疑问,他们一定是入了地下无疑。难怪之前他们到处寻找“魅影”的踪迹,却一无所获,原来如此。其实这世上有些事情看似神秘,真相往往更不值一哂,只要用心去做,别走寻常路,事情就没有想像中那样困难。

可凌翊围着大树转了两圈,却没有看到出入口之类——这些人难道会遁地之术吗?

“难道……入口也在地面?”他心中一动,学那些人的样子蹲下去,借着昏黄的月光,一寸一寸摸着地面,用心感受着。蓦地,指尖所及的地面冰冷而坚硬,他心中一喜,脱口低呼,“是这里了!”

小心地拨开覆盖于上的浮土,一块两尺见方的钢板露了出来,他轻轻试了一下,钢板纹丝不动,应该是从里面扣住。“对了,刚才的声音……”

那六声敲击声,必定是通知下面的人打开入口的暗号,尽管不知道对不对,事到如今也只有一试了。他咬了咬嘴唇,顾不上前途凶险,凭着记忆和手感,“当、当当、当当当”敲响了钢板。

幸运的是,敲击声才响过不大会,钢板就慢慢往一边抽开,露出一个黑黝黝的、看似无底的洞来,一排窄而陡峭的台阶顺序而下,不知通往何处。凌翊略一停顿,便轻盈跳下,慢慢走了下去,头上的钢板“嘎吱嘎吱”地合上,寂静的夜里听来格外让人牙酸。

地道里如同外面一样昏暗,隐约可见两旁墙壁上渗出的水珠,空气潮湿而浑浊,散发着刺鼻的霉味儿。公主在这种地方,如何受得了?

凌翊一边打醒十二万分的精神向里走,一边暗自琢磨,但他的意识也仅止于此而已,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扑”的吹过一阵轻烟,香甜的味道入鼻,凌翊头脑里“轰”的一声,他感觉到不妙时,为时已晚,头重脚轻的感觉传来,他根本什么都来不及做,往前就倒。

不多时,几名手举火把、脸带面具的黑衣人走了过来,上前抬起他就走。出师未捷身先死,凌翊这个跟头栽得,忒也冤枉了。

凌翊再醒来的时候,脑子还是昏昏沉沉的,这种无力感真叫人恼恨,他暗里咬牙,这才没有呻吟出声,慢慢抬起头,谁料视线所及,竟是慕容寒枝那满含关切与焦急的脸!

“公主?!”他失声惊呼,本能地要扑将过去,但身体才动得一动,就重重摔了回去,这才发现自己此刻正坐在一把椅子上,双腕双脚都被锁链牢牢锁住,动弹不得。

见他醒来,慕容寒枝登时惊喜莫名,隔着一道栅栏看着他,“王爷,你怎么样?刚刚他们送你进来时,我见你背上有血迹渗出,是他们伤了你吗?”

“不曾,”凌翊摇头,喘息了几声,刚才这一猛烈挣扎,牵扯到背上的伤,好不疼痛,“臣这伤是来之前便有了的,不妨事,公主,他们可曾为难你?”

说着话,他上上下下打量慕容寒枝一番,见她除了脸色发白,脸容有些憔悴之外,并无其他不妥之处,这才稍稍放下心来。

慕容寒枝摇摇头,眼睛始终盯着凌翊的脸,怎么瞧也瞧不够似的,“我没事,他们没伤我,就是不放我走!王爷,你、你怎么会找来这里?”按理说这里应该相当隐秘,就凭凌翊一人,居然也能找到,难道他已经抓到“魅影”相关人等了吗?

凌翊抿了抿唇,千言万语的,也不知从哪儿说起,“臣也不知道,就是担心公主会为歹人所伤,所以一直在找公主的下落,后来臣看到路上那些痕迹,臣就想碰碰运气,没想到公主果然在这里。”

对于他话中未尽之言,慕容寒枝瞬间了然,从心底里笑了开来。那天她被劫持之时,情知逃脱无望,便借着跌倒在地之机,将随身携带的一瓶香粉暗中打开,并一路洒落,留下这一点线索,希望有心人能借此找到她,救她脱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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