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21185800000011

第11章

贞媛叹口气道:“可不是吗,都是从未见过面的姑娘们,我们与她们不熟络又无言语可闲谈,自然十分尴尬。再者,这几日走动太多,我的脚又酸又疼,真是羡慕你一双天足,行动起来快捷轻便。”

贞书这才笑道:“这下知道天足的好了吧?你本就不该学着母亲缠足,将两只足缠的巴掌一样大,走路都费劲。”

两人正闲笑言谈着,忽而小径一转,小径上站着两个人,一位穿着提花锦的直裾深衣,头戴小冠,面白唇红的少年,正是前日在北顺侯府见过的五公子窦可鸣,而另一位穿着青布深衣头戴周子巾的,身材细瘦面目清秀,见了贞媛,便是深深一礼道:“小生冲撞了二位姐姐,罪过罪过。”

窦可鸣手中持把折扇,指了那戴周子巾的年轻人道:“这是我的朋友章瑞,宋府姐姐怎么也在此处?”

贞媛道:“我们本是欲随一众姐妹去瞧这园中晚开的芍药,只是我脚程太慢便拉下了。”

这小径本就狭窄,如今窦可鸣就此站在路中,贞媛与贞书两个自然不能越他而过,也只能在他对面站着。窦可鸣双目盯紧了贞媛上下打量,只是眼神轻浮,就仿如这面前的女子已是自己掌中之物一般。他看了半晌才道:“前日听闻姐姐还未曾许配人家,也不知何等男子才能入了姐姐的眼。”

贞媛听这窦可鸣一开口便是男女婚嫁之事,他虽比自己略小些,但也是个成年男子,如此当众谈论婚事成何体统。只是她心中虽如此想,舌头却僵在嘴里说不出一句话来。倒是贞书冷眼站在贞媛身后,见她臊红了脸却不作声,朗声道:“男婚女嫁,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窦公子若欲要谈论婚事,当去宋府与长辈相谈,如此小径逼仄,怕不是细谈的地方。”

窦可鸣前日在竹林中就见贞玉带着一个身姿纤秀肤色微黑的俏丫环,只是当时自己一心扑在贞媛身上,还未注意到她。贞玉的贴身丫环他皆见过,不过是些平庸货色,而今见这俏丫环又跟着贞媛,想必便是贞媛的贴身丫环了。若贞媛到侯府作妾,那这丫环自然也是要贴身跟着的。妾的丫环……

窦可鸣皱眉看了半晌,忽而咬唇一笑道:“还有位俏红娘!”

贞书自幼通读闲书,自然看过《西厢记》,听他连红娘都说出来了,岂能不知他心里打的主意。她迎身站在贞媛前面,盯住了那窦可鸣道:“我们这里不但没有红娘,绿娘黄梁都没有,窦公子怕是认错人了。”

窦可鸣不怒反笑,拍了折扇道:“丫环勿怪,我知你互主心切。只是男大当婚女大当嫁,你家姑娘总要嫁人,届时你难道还这样互着她?”

贞书道:“我们如今要到那芍药苑去,怕前面的姑娘们等的心焦,还请窦公子让一步。”

窦可鸣如今看这两个佳人,越看越爱,那里舍得叫她们走。又因贞玉答应过能把贞媛弄给他作妾,如今看贞媛便如看自己的妾一般,赏玩不够。听贞书这样催他,半作恼怒半作调戏道:“你这丫环也太计较,若往后是我娶了你家姑娘,届时你我总要相见,如今你给些温言,往后你我才好相见。”

贞书心中冷笑不止,暗骂道:妄想你的黄粱美梦去。

她后退了两步避开渐渐逼近的窦可鸣道:“若真要娶,就当三媒六聘作足了礼仪才来,我家大姐姐虽无连城的嫁妆,却也等闲不肯轻易许人,至于给人作妾,那可真是痴心妄想。”

身为丫环,于主人小有冒犯算是侍宠而骄,娇俏可人。但若直言顶撞,那就叫没眼色了。窦可鸣初见这丫环不卑不亢有些玫瑰花儿式的刺美,但她一而再再而三针对自己,顶撞自己,便叫窦可鸣在朋友面前有些挂不住脸了。他持扇指了贞书道:“小小一个丫环,竟敢妄出狂言……”

他身边那着青布深衣的章瑞伸手扶了他的扇柄,一手拉了窦可鸣道:“可鸣兄,咱们男子汉大丈夫,岂能在此惹这些小娇娥们哭啼,你莫不是方才席间吃醉了酒胡言乱语,快快离了这里吧。”

章瑞说着便将他扶到路侧,回首暗暗示意贞媛与贞书两个快走。贞媛与贞书会意,提裙快步便离了此间。

远走了几步之后,贞媛再回头望一眼,便见那章瑞仍是挟制着窦可鸣,远远朝自己挥着手,不知为何,她心中猛的一跳,迈错一步差一点掉进水中去。贞书一把扶住贞媛,寻处石椅扶她坐下道:“方才你是不是吓坏了,那窦五公子言语轻浮,你竟也不知弹他一两句。”

贞媛摇头道:“我心中虽怒,嘴却太笨说不出话来。”

贞书也在她身边坐下道:“他虽言语相挑于你,却不是真的想要娶你做妻子,而是前日在那北顺侯府,贞玉曾许诺若他愿意娶她,便带你去给他作妾。他如今想必便当你已是他的妾了,才会言语相挑,你可要清醒了脑子莫要被他的相貌所迷。”

贞媛哑然半晌,才道:“你为何早不说于我听?”

贞书道:“我原也以为不过是他们之间一句顽话,但今日见这窦可鸣的样子,才知他必是当真了。至于贞玉那里,你是她的长姐,只要你不同意,她岂能轻易就带你陪嫁为妾?”

贞媛轻轻点头,抬头四观,见这是个清幽所在,曲折幽深扬柳堆烟之所,脚下怪石粼峋间,红白相间的锦鲤在水中畅游嬉戏,击碎水中亭台槛杆的影子,在那山石怪影间来回梭穿。她姐妹两人望中湖中巴掌大的锦鲤戏嬉,心中烦忧各有不同,却也同时长叹一口气。

她俩终是未去观那南安侯府晚开的芍药,在这水边闷坐了半晌,就有南安侯府的总角小丫环们碎步跑来,喘息福道:“原来宋大姑娘在此,我家侯夫人设宴,表姑娘与二姑娘皆在东边宣泽厅等待大姑娘您前去赴宴。”

贞媛听闻这回有南安侯夫人亲自设宴招待,于她们来说,规仪算是十分高了。连忙起身整衣,与贞书两个随着那几个总角小丫环,一并儿穿月洞,走水桥,过瀑帘,走了约摸半刻钟,见一处女墙蜿蜒,中设一月洞门。进了门,才见此处豁然开朗,疏然大院中一座赫然高厅,厅外站着许多丫环婆子陪侍,便知此处想必正是南安侯夫人设宴之处了。

贞书此时作婢女身份,自然不便入内。贞媛一人提初上阶,早有丫环替她打起门帘,引她到了东边一宽敞的厅房中。这屋中此时约摸一二十人,皆是坐在圈椅上吃茶闲话。贞媛见除了方才在陶素意闺房中见过的姐妹之外,还有七八个少年公子也在坐中吃茶,而方才在花园遇见的窦可鸣和章瑞也在其中。

为首一把圈椅上坐着一位着香妃色锦缎宽袖褙子,下着紫红色百褶裙的妇人,她粉面秋腮,眼尾微微下垂,虽嘴角噙着淡笑,却也抑不住眉目间的威严之气,而沈氏便陪坐在侧。贞媛见这妇人容色太过年轻,也吃不准她是侯夫人,还是世子夫人,正自踌躇间,那聂实秋已悄然疾步而至,挽了她臂弯携手到那贵妇人面前,屈膝道:“姑母,这位便是宋府大姑娘,方才我们欲看芍药心切,竟将她丢在半路。也是侄女昏昧,半日竟未发觉自己丢了娇客,还是方才要往宣泽厅来赴宴,侄女才察觉丢了娇客,着急唤了几个小丫头去寻来的。”

聂实秋一番言语,切不说侯夫人聂氏,所有座中众人,皆将目光投到贞媛身上,把个贞媛羞的无处藏身,半晌才红着脸敛衽福道:“小女见过南安侯夫人。”

聂氏微指了个丫环帮她扶了贞媛,才笑道:“我们这府中花园幽曲,丢个把人不算新闲事,但丢了娇客却是我们的慢怠,怎能怪你,快些坐下吧。”

贞媛见未尾还有张圈奇,起身缓步过去,自坐在了未尾。才坐下,就听那聂氏道:“方才说到那里了?那杜禹从狱中出来也有两日了,官府可寻着他踪迹没有?”

窦可鸣欠身回道:“那日甫一出事,应天府尹便通知了我父亲,我父亲带着我曾沿其出逃路径细细搜捕,只是搜到南城门一带,便断了踪迹再无线索。南城门一带是自古就有的胡市,其中水深人杂,难以尽搜,也只得略作样子回来交差。”

北顺侯如今还领着京城治安使的身份,杜禹虽下了大狱,却仍是杜国公府世子,这样大的名头,要抓要打,应天府那些身份低微的捕块们自然不好下手,是以一出事便动了北顺侯。

聂氏道:“如此说来,如今也不知他究竟是潜在城中,还是外逃出城了?”

窦可鸣见四座闺秀们皆双目含情默望着他,心内暗自有些骄傲,咳清了嗓子道:“小甥以为,他自幼骄养京中,耍些横气也只不过是在京城这一小块地皮上而已,出了京城,他那里能识得东南西北。所以此时他必定仍在京中,大约还与当年混熟的那些下九流们混在一处,那些人狡免三窟,应天府很难掌握行迹,要抓捕他,怕还得我们父子。”

聂氏点头不语,窦明鸾此时也在座中,接过哥哥窦可鸣的话头道:“兴许他不过是在狱中呆厌了,偷偷跑出来透口气儿,待透完气儿不定自己就回去了。”

坐中旁人还不言语,贞玉便笑了起来道:“好妹妹,他那里有你想的那么好?想当年我七八岁的时候,有回叫了他的小名鱼肚皮儿,被他揪到外面打的屁股都肿了。那一年他至少有十二岁,被我告到杜国公耳朵里,杜国公打的他足足半月起不来床。人都言他吃此教训,总要学好了吧,谁知他养好了伤一爬起来,仍是照旧的做恶,不但不悔改,反而还变本加厉。”

聂氏见座中起了争论,叹声道:“说到底,总是年幼失母的可怜孩子,失了母亲管教,行事偏颇些也是有的,可真叫人替他操心啊!”

她话头一转,抬头笑道:“西厅已备好宴席,我今日也陪着你们这些小孩子们好好顽一回,吃两盅果子酒,如何?”

坐中闺秀们自然笑着应和,窦可鸣与这些少年公子们率先起身站到门边,候着每一位闺秀们皆出了门,方才缓步跟了过来。

这南安侯陶仞祖籍南越,行事也是一派南越风格。这宣泽厅西厅十分宽敞明亮,木地板上油亮森森,皆是蒲团矮几,一人一张,依次跪坐,餐食也按位而分。每位女客身边皆是跪坐一位侍女相侍,男客身边便是那半大的童子们来往伏侍,虽人多而分毫不乱。

此间起了宴,众人闲谈饮酒不说。外间各府带来的丫环婆子们,皆在檐下垂立听吩。因南安侯府与北顺侯府皆是沾亲带故,仆妇们之间也相互熟知。内里贵人们议论着何事,她们在外同样也是悄然而语。贞书身边站着一个十五六岁的丫环,穿的十分干净利落,也不知是那位姑娘面前的一等丫环,她抱了包袱与旁边另一位四十多岁的婆子悄言道:“妈妈可知那杜国公世子当初杀人,究竟是为了什么?”

同类推荐
  • 盛宠劫财太子妃

    盛宠劫财太子妃

    她城中第一名媛。但视财如命!一朝狗血穿越,鼎鼎大名的苏静茹,光速打了世人眼中嗜血冷暴的琉璃太子的狗,还当着皇帝的面儿诅咒太子祖宗十八代!所谓不打不相识,某女为了积累原始资本,可谓用尽浑身解数!某男各种的宠,各种的惧内,各种毁三观。于是乎故事就开始了!本文纯属虚构,请勿模仿。
  • 盗心鬼妹:半夜思鬼上床

    盗心鬼妹:半夜思鬼上床

    越王坟前她楚楚可怜的样子,恻然他的心!她就冷香幽幽的靠近来,裙子薄得可以忽略!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一个绝色丽人,挽青丝,浅笑嫣,但却温柔迷人!这是一个人鬼恋的故事,凄美而迷人!(情节虚构,切勿模仿)
  • 王妃休夫—誓做守财奴

    王妃休夫—誓做守财奴

    她,一个普通的护士,虽然当不了医生让她觉得很遗憾,但她还是觉得自己是全世界最幸福的人。因为她就快要结婚了,对象就是和她一起工作的医生。没想到,天公不作美,结婚当天新郎逃婚,理由是——因为他太爱她了,所以没办法跟她结婚。
  • 红楼之情醉水玉梦

    红楼之情醉水玉梦

    一道刻意而为的圣旨,她身不由己的嫁给了那个风华绝代的北静王,娶她,明知这是一场别人的阴谋,他认了,爱她,明知她是对方手中的棋子,他也认了,风雨变幻中,自己的方式爱她,面对误会,她淡然处之,面对刁难,她巧然化之,只因为她身边有他!--情节虚构,请勿模仿
  • 逗比情缘:无良狐妖萌萌哒

    逗比情缘:无良狐妖萌萌哒

    青欢是一只狐狸小妖,为了成为狐狸精参加了妖精考核,可考核的内容是:让她以男人的身份去让一个指定的男人爱上自己!首先要找出这个男人,考官给了个提示:他是凡间最直的男人。也就是说,考核内容是,让她这个不是男人的男人去掰弯一个凡间最直的男人!青欢下山了,遇上好几个很直的男人,可哪一个才是最直的男人呢?历经千辛万苦青欢终于找到了那个最直的男人,可为什么还有一个真男人跟自己抢呢?!青欢发愁了,就连她那白色尾巴都要愁黑了!
热门推荐
  • 冒牌大圣

    冒牌大圣

    “老猪,妖怪来了。”“大胡子,妖怪来了。”“和尚,妖怪来了。”一只猴子如临大敌,可是身后却没有任何的动静。转身的猴子看着一人一猪一胡子跑的快要消失的背影,猴子仰天长叹,欲哭无泪。………………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神佛无道我率妖魔代之。PS:舵主一更,依次类推,盟主十更。此加更规则永久有效,直到完本。读者群:494330783
  • 呆萌小妞

    呆萌小妞

    他,的家庭根正苗红,权倾京城的太子爷,多年的摸爬滚打,肩膀上熠熠生辉的肩章,当他遇上了她......她,身世不凡,和他一样,有着强大的家世,当腹黑无赖遇上了自己,就知道,这辈子,算是完了。片段一:“你怎么还不走?”某女问。“我不管,现在你开车撞了我,你得负责到底!”某无赖回到。“那你想什么时候走?”某女的头上布满了黑线。“等我伤好了再走!”某渣男说道。“哦,对了,你还要陪我医药费,你等等,我去算算多少钱哈!”渣男越来越得瑟!......片段二:“给我快点,你们嫂子要是走了,你们通通给处分、关禁闭!”某人变态的说着。“是!”警卫员心里早已把老大骂了千万遍。。。
  • 重生之强少

    重生之强少

    上天再给一次机会,回到百年前,重新来过,掌控自己的人生,此一生必定临驾九霄。
  • 地底天国

    地底天国

    一块家传的玉佩,牵扯出惊天秘密。亚马逊丛林深处消失的远古文明……岷山神国曾经的辉煌……虚无缥缈的赤鬼传说……龙门之下,极渊深处的虚无之地……拉伸的时间,诡异的拜鼎部落。时间座标之外,不同纬度的碰撞。扭曲的空间,蛰伏的远古敌人。难解的诅咒之谜,亘古冰冷的虚无……一个学生的探险之旅。
  • 缘来情深:奈何缘浅

    缘来情深:奈何缘浅

    第一次见面,她醉酒,他被人下药。后来,她被小三欺负,他出面帮忙。他以公司为礼物让她开心,她以依赖为回报与他相依。前夫追来,她果断拒绝。女子色诱,他疾言厉色。当绝色女医生遇到霸道总裁,这搭配,究竟会是怎样的惊心动魄?
  • 傻傻魔女恋爱记

    傻傻魔女恋爱记

    她,从一个遥远的国度来,肩负着魔女的重要使命,她虽是一个魔女,但淘气,可爱几乎是她的副职,能力可是一等一的。他,一个眼神,能使女生为之尖叫,一个冷笑,能使女生为之轰动。因为爱,让这淘气可爱的魔女性格360度大反转,她,该怎么办?
  • 凤仪天下

    凤仪天下

    一道圣旨打破了苏家原有的美满与平静,眼看胞姐就要嫁给那个过了今天没明天的短命太子,游击将军之女苏朝昀上演掉包计,替姐出嫁,没想到却嫁给了这一生爱恨纠缠,患难与共的良人。太子身世孤苦却胸怀大志,皇帝一心想要废黜太子,立晋王为王储。苏朝昀陪伴夫君战胜皇帝的刁难,晋王的诬陷,贵妃的暗杀,最终登上王位。却难逃外敌的铁蹄,她终被敌国掳去,受尽屈辱,等再见到她的夫君,已是物是人非。
  • 神魔记风云变

    神魔记风云变

    三魂七魄,九星一体。乾坤日月,风云再起。天地万物皆有轮回,世间诸事皆有因果。当柳凡揭开往事尘封面纱时!为了摆脱宿命,开始了他的一段传奇。风起云亦变,一念欲成魔。
  • 邪魅君王独宠冷妻

    邪魅君王独宠冷妻

    不断地提醒她,被自己最爱的男人出卖的下场,在仇恨中她断了气息。不要让我醒来,否则,便是你痛苦的开始!她发誓,不再相信任何人,皇上?哼,是个屁,想要爱情?滚蛋!一夜酒醉,突然的宠爱,让她泥足深陷,可是,当得知他所有的宠爱不过为了腹中之子时,天崩地裂,也是,开始就是交易而已,孩子,不过是交易的附属品,不要也罢。带着他精心设计的枷锁,她要如何才能逃脱这越陷越深的牢笼呢?【情节虚构,请勿模仿】
  • 相爱不言深

    相爱不言深

    为了将出柜的老公掰直,她借酒壮胆准备坐实夫妻之实,却不料岀师未捷,她竟强错了人。傅言深,绝对强势腹黑,她招惹了他,他就绝不容她退缩,一步步将她困死在他所设下的牢笼里。傅言深,榕城传奇人物,一生只倾心一人,偏偏这个人的心,比世间任何一物都难求!“宝贝,给我生孩子吧。”“生了你就放我走?”“嗯!”“那一言为定?”“一言为定!”男人悄悄掩下眼底满是算计的精光,放了她?她想得倒美,生支足球队再来和他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