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沫伸手,垫脚想要摸恒哲的头,恒哲很配合的低头让她摸了一下,陈沫对着他宠溺的笑着:“乖,我说着玩的。”但是,她真的觉得这个房间的甜蜜,和恒哲的阳光很般配。
樊森看着他们甜蜜的动作,手缓缓的攥紧,然后上前一把推开恒哲,拉着陈沫道:“看看房间吧,你一定会喜欢的。”
陈沫就这么被莫名的拉走,恒哲捂着自己的胸口,咳咳,樊森刚刚那绝对是恶意报复,疼死他了。他也随即跟了上去,怕樊森对陈沫不利。
樊森随便打开了一间房间的门,请陈沫进去,随后进去,打算把门锁上,不想让恒哲进来,恒哲却这时刚好抵住了门,还恰当的咳嗽了一声。
陈沫立马惊觉恒哲不在,她的处境很危险,立马挣扎着打开门让恒哲进来。
看着粉色的台灯,粉色的床褥,陈沫彻底无语了,这哪是给她住的,分明是给公主住的。
“这……”陈沫有些无语的指着床上,还有房间里的粉色。
樊森也不知道陈沫喜不喜欢,笑道:“为你准备的。”
“我不要。”陈沫坚决不要樊森的东西。
樊森又开始头疼了,一看到恒哲在一旁倚靠着看好戏,他就有把恒哲丢出去的冲动。
“这本来就是公司给分的宿舍,那天我是跟你说玩的。”
“拉倒吧,这个房子的房价,我打两辈子的工都买不起,公司会分派给员工住?”恒哲在一旁冷冷的来了一句。
樊森咬牙切齿的看着恒哲,不帮忙也就算了,还捣乱,果然是个顽固的情敌啊:“这本来就是公司的房子,很早就是了,一直闲放在这里,简直就是浪费。酒店还要每个月给陈沫房租补助,这又是一大损失,到不住把这房子给陈沫住,而且收回陈沫的补助,这样岂不是节省了公司的开支?”
樊森说的有头有尾有道理。可惜,恒哲不相信,恒哲只是凉凉的哼了一声。
陈沫想了一会儿,觉得胳膊拧不过大腿,反正她也只是住一住,这个房子算是她一个月付了500块钱呢,她的补贴全都搭了进去。等她以后还清了债,就不再做厨师。
“有几个房间?”陈沫问。
“三个房间,其他两个都没有这个大……”还没有等樊森说话,陈沫已经跑到了恒哲的身边。
“恒哲,咱们马上回去收拾一下,搬过来!”既然有多余的房间,那她想和恒哲一起住。
樊森傻了眼,凑了过去:“你什么意思?”
“让我搬过来咯。”恒哲分明的眼睛看着樊森那气的发黑的脸,他真怕下一秒樊森就晕过去。不过,如果是那样子的话,他就不会像现在这样微微一笑了,而是哈哈大笑。
不过,樊森并没有如他意的晕倒,而是黑着脸色走了出去。
自然陈沫和恒哲也跟着他走了出去。
“他不能搬进来。”樊森不同意。
“为什么?”陈沫皱起了眉头,她总觉得樊森对恒哲有偏见。
樊森不说话,但就是不同意,恒哲住进来之后,他就成了什么?外人了!
“这是公司给员工安排的住处。”
“恒哲也是员工啊。”
“恒哲还拿着那500块钱的补助呢。”
“我可以那补助啊。”恒哲拿着一个毛绒玩具研究,听到樊森用这个理由来堵住陈沫的嘴,立马搭话。
“你!”樊森盎然从沙发上站起来,高大的身影立马树立了起来。
陈沫嘴角有些抽搐,樊森的病又犯了。
她也不管樊森和恒哲,自己去搬行李,看样子,那个被子真的用不到了,但是早晚有一天她要搬走,那个时候肯定不可能带着樊森的被子走,所以,还是找一个地方把自己的被子放起来比较好。
她拖着行李进入客厅,看见他们两个还在僵持,她把行李拉进自己要住的房间,感觉有些累,顺便就在床上坐了下来。
她没有想到这个床这么软和,她一坐下来,就陷了下去,顿时,她感觉很舒服,顺势就躺到了床上。
不久她听见了开门上,咕噜一下立马起来,看是恒哲,便又躺了回去,今天搬家,把她累到了。
“哎呀,这有钱人就是好。”恒哲的话语有点酸,摸着床上的蚕丝被,有些咂舌。
陈沫倒是不在意这个,她现在就是有点累,想要休息。
“陈沫,你真的让我住进来?”恒哲也怕樊森对陈沫做些什么,但是,他再住进来有些不好吧?
陈沫点点头,翻了个身:“嗯,你住的那个房子也有些返潮,和我的一样,住久了对身体不好。”
恒哲一笑,陈沫是真的对他好。
当天晚上恒哲就搬了进来,恒哲也没有解释樊森怎么就走了,陈沫也没有问。
陈沫用崭新的灶台做出了可口的饭,恒哲竟然说没有以前在小屋子里的时候吃的香,陈沫也只是笑笑。
陈沫并没有洁癖,但她喜欢家里每一处都干干净净的,第二天是晚班,她和恒哲收拾了一下行李,顺便把崭新的房子又擦了一遍。
‘叮咚叮咚。’
陈沫正在择菜,恒哲去晒他的被子了,陈沫有些奇怪,这个房子应该没有别人来吧?她打开门,却看到樊森站在外面,身侧还带着一个行李箱。
“早上好啊。”樊森跟陈沫打过招呼之后,便搬着行李箱走了进去。
“恒哲!”陈沫的第一反应就是喊恒哲。
恒哲听见陈沫的喊声赶忙出来,当看到是樊森的时候,他露出了一个讥讽的笑。
樊森显然懒得理他,拿着行李就往陈沫旁边的房间走去。
“你干嘛,那是我的房间。”恒哲上前截住了他的去路,很不好意思,这个房间他占了。
樊森瞪了他一眼,又拖着行李搬进了恒哲对面,客厅那边的那个房间里去。
陈沫还没有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他干嘛?”
“显然,他进来住啊。”他不过是昨天晚上随便说了一句,为的是打发他走,还真没想到,他认真了。
“不行。”陈沫解开自己身上的围裙,她是不可能同意和樊森住在一起的。
恒哲过来抱住了她,撒娇道:“姐姐,同意吧,看我怎么给你报仇。”
“恒哲,我什么都不想要,那些报复,那些恶作剧,我都不想要,我只想,平安的活下去,和你……”弟弟,你是否真的回到了我的身边?
恒哲听到这些安慰的话就够了,他拍拍陈沫的肩膀,让她放心,自己不会做的太过分,他确实没有想要太过分。
上晚班,恒哲和陈沫一起出门,樊森看的眼珠子都绿了,可是无奈自己是老板,什么都不用做,也没有借口和陈沫一起去酒店。
本身他在外面的应酬也多,便也没有跟着他们去。
晚班回来,恒哲和陈沫有说有笑的回家,发现樊森不在。两个人都知道樊森是个大忙人,不可能时时刻刻在家里待着,出去谈生意也是必要的。
两个人也没有在意,做饭,吃饭,然后两个人窝在沙发里看超清的电视。
忽然一阵大声的敲门声响起,恒哲做了一个我去的动作,随即起身走到了门边,喊了一声:“谁啊。”
“我,开门。”樊森脑子有些晕晕的扶着门,嘴里有些吐字不轻。
恒哲一听,看来喝的不少啊,随即转身,连门都没有开,继续去看电视了。
樊森靠在门上都快要睡着了,一阵冷风吹过,他这才醒,看着眼前的门,怎么好似没开啊,他继续砸门:“怎么还没开啊,开门,开门。”
恒哲在屋里悠闲的喝着茶看着电视,就是不予理睬。
陈沫皱起了眉头,有些不忍心这都快12点了,还不让樊森进来休息有点不像话。
“我去开门了?”陈沫征求恒哲的意见。
恒哲摆摆手:“不用,一会他自己就能进来。”
本来陈沫都起来了,听见恒哲的话之后又老实的坐下了,她怎么就忘了,樊森自己身上有钥匙。
樊森又砸了一会儿门,无奈,没人理,他便开始掏自己的身上,先是手机,再是银行卡,然后是现金,就是没有找到钥匙在哪里,他想,或许被他丢了,便又开始砸门:“开门呐,我钥匙丢了,开门。”
恒哲依然看着苦情的电视剧,看的上瘾,樊森嚎的狼都快来了,恒哲愣是装作没听见,陈沫也只好装作没有听见。
正当陈沫想着这样做到底对不对的时候,门碰的一声被人猛然的打开。
樊森一手放在把手上,身子有些倾斜的靠着门,伸手指着恒哲:“你小子,刚刚为什么不开门?“
“我不开门你不也进来了?”恒哲一挑眉,看着樊森喝醉酒的摸样感觉有些好笑。
“说,你刚刚是不是欺负陈沫来着?”樊森松开门把手,离开门的依靠,一下子就栽到了沙发上。
“你,你没事吧?”陈沫看着樊森的样子,想要帮忙却又不知道要怎么帮,有些举措的站在旁边。
恒哲则是坐视不理,继续看电视。
“恒哲,这样不好,你把他扶回房间吧。”
“还要扶回房间?那多麻烦,直接让他在这儿睡得了。”恒哲看了一眼沙发,觉得挺适合樊森的,当个小型的床不错。
陈沫摇摇头,恒哲对樊森的印象也不是很好啊。
没办法,她只有自己动手,她的个子娇小,又很瘦弱,怎么可能抬得起樊森这样的壮汉,根本她想把他拉起来都不可能。
看陈沫这么费劲,恒哲都有些不忍心了,一招呼手:“算了,我来吧。”
然后,他过去费力的将樊森拉了起来,也不知道樊森怎么这么重,整个身子的力量压在他身上的时候差点把他压趴下。
当经过恒哲房间的时候,樊森开始挣扎起来:“我要睡觉,我要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