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下班,陈沫都觉得浑身上下不舒服极了,却又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她一直到下班都还觉得全身无力。
恒哲觉得陈沫有些不对劲,便和陈沫直径回了家,也没有去外面逛逛什么的。
回到家很奇怪的没有看到樊森,他也没有多想,赶紧把陈沫安排好,自己去厨房给陈沫做吃的。
陈沫憔悴的坐在沙发上看着悲情的电视剧,有些无精打采,樊森没有回来,她觉得有些不舒服,也不知是怎么啦,以前最不希望樊森回来,今天樊森没有回来她竟然有些心慌的感觉,那种感觉并不是担心樊森,就是一种不祥,感觉会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了。
陈沫摸了一下自己的头,也没有发热,但就是莫名的难受,算了,或许是因为休息了几天忽然又工作的关系,便也没有太在意。
由于陈沫不舒服,两个人晚上也没有守着电视看,很早就休息了。
窸窸窣窣的声音传来,沉睡的陈沫并没有在意,而是翻了一个身子继续睡,却感觉有什么东西压在了自己的身上。
随即温热的气息扑面而来,陈沫一个哆嗦,瞬间清醒了过来,在黑暗中,她看见有一张如狼似虎一般的脸正盯着自己看。
陈沫倒吸一口凉气,还好她的理智制止了她喊出来,她看着黑影中的樊森,压低声音,问:“你这一天去哪儿了?”
“没有,陈沫,陪我睡觉。”樊森一身酒气就压在了陈沫的身上,还不忘对着她的耳朵哈气。
陈沫一个哆嗦,推了推她身上沉重的樊森:“你喝醉了,赶紧起来。”
“不!今夜,你陪我睡!”樊森感觉到了陈沫的反抗,心里有些不爽起来,难道只能恒哲对她胡乱怎样?为什么换了他不行?为什么?
想着,樊森开始有些烦躁起来,想他樊森,可谓是‘高富帅’的定义,竟然连一个臭丫头的目光都吸引不了,不行,他绝对要让陈沫变成自己怀中的一只小猫。
樊森意乱情迷道:“陈沫,说爱我!”
陈沫开始有些害怕,今晚上的樊森太不正常了,她急忙的想要逃脱樊森的禁锢。
然而她的逃离只会让樊森更加的气愤,樊森几近粗鲁的抓住了她的双手,固定在床头。
在黑暗中,陈沫听到了什么东西抽出来的声音,随即自己的手腕就被一根绳子一样的东西绑了起来。
陈沫这才想出是樊森的皮带,由于恒哲就在房间睡觉,她也不敢大声的喊叫,一直压着嗓子:“樊森,你真的醉了,别这样,放开我。”
“告诉我,我哪里不如他。”被绑上双手的陈沫果然乖了很多。
陈沫急的眼睛都红了,几欲滴血,喝醉的樊森真的让她感到害怕,为什么他说的每一句话她都听不懂,他到底想要做什么?不管他要做什么,她都没有反抗的余地,这就是她的命运……
想着,陈沫也就停止了反抗,现在这样子的她再怎么反抗有用吗?即使她大声的喊出来,惊动了恒哲那又怎样?一切全都败露之后,恒哲不接受她用身体换来的钱,那恒哲又要去哪里弄小鹏的医药费?
樊森将唇凑到陈沫的耳边,轻声温柔道:“陈沫,说爱我,说爱我……嗯……”樊森闷哼一声,随即快速的运动了几下,一下犹如瘫了一般倒在了陈沫的身上。
而自始至终陈沫都没有如樊森愿说出她爱他,因为,她恨他!
本以为这就结束了,可樊森没有陈沫想的那么简单,几分钟后樊森休息够了,直起身子,看着躺在自己身下的这么女人,可以用一个成语来概括‘其貌不扬’,那为什么自己还要怎么在乎?
他搞不懂,他搞不懂自己,他都快要疯了,他要她,他要狠狠的要她,要到她说她爱他为止。
“够了,啊……”陈沫尖叫着阻止,却也没能阻止的了已经犹如狂性大发的樊森。
这夜,陈沫已经没有力气记起樊森要了她多少次,也忘记了自己最后是否已经累的睡了过去。
只是第二天早上起床的时候,樊森依旧睡在自己的身边。
陈沫趁着他没有醒,恒哲也还没有起床,赶紧起来去简单的洗了个澡,不顾恒哲起来后诧异的眼神,拉着恒哲就到了酒店。
平日她早上是一定要打扫干净家里,然后在家里做些小菜,吃过饭之后才来酒店,毕竟,酒店早上的粥就那么几种,都已经喝腻了,而且早上喝粥喝不饱。
所以对于陈沫一大早就拉着刚起床的自己来到酒店喝粥,恒哲感觉到莫名其妙,问陈沫怎么了她也不说,这让恒哲更加纳闷了。
陈沫只是怕她起床后,樊森也起来了,如果被恒哲看到的话,那什么都完了。
而樊森一觉睡到差不多中午的时候才幽幽醒来,看着有些熟悉的房子,甩了甩有些疼的头,这才看清是陈沫的房间。
他嘴角勾起一抹狡猾的微笑,看来第一步计划已经成功了,那就是在陈沫的房间里过夜,虽然昨夜确实是自己喝多了,但是意外的收获却总是有的。
只是当他的视线触及到他西裤皮带的时候一震,但愿昨晚没有做的太过火。
陈沫在酒店做完一天的工作,连站都有些站不稳了。
“你没事吧?走路都打飘了?”蔡美美掩嘴夸张的看着陈沫,她还是第一次看到一向逞强的陈沫这幅狼狈摸样呢。
陈沫摇摇头,感觉头有些晕,而且浑身无力,这些都是樊森给的,她现在下身都还有些痛,连动一下都有些勉强。
她扶着桌子一步步走到洗手池,洗了一把脸,招呼恒哲回家。
回到家一开门,就看到了樊森在沙发上坐着,陈沫的脸色一沉,终究没有说什么,转身打算回房间,她现在还不想面对樊森。
“等等……陈沫,我给你买了上次你喜欢吃的日本料理,还是你上次吃的那一家,你过来尝尝吧。”樊森站起身,看着显得身影有些摇晃的陈沫,知道昨夜做的确实有点过火了。
陈沫摇摇头,连头都没有回:“不用了,给恒哲吃吧。”语气中含着一些疲惫。
恒哲不屑的看着餐桌上的一桌子美食,憋着嘴摇头:“我才不吃呢,小人买的东西。”
樊森给了他一个白眼,也没有说给他吃啊。
陈沫拖着疲倦的身子走进房间,看着变得干净整齐的房间,顿时心里一阵烦躁,由于今天早上的时候樊森没有起,她便慌张的也没有收拾床。
现在的床明显换上了新的被褥和床单,甚至连枕头都已经换过了,肯定是樊森的杰作,不过,她不想多想了。
转身一下扑到床上,感觉这柔软的新被褥。
这种生活还要多久?她真的有些怕了,昨夜的樊森,不管她如何反抗,喊着,嗓子都已经喊哑了,牙齿都快咬碎了,可是,他还是没有停下,依然那样对自己。
或许樊森觉得那是一件很平常的事情,他想做了便做,但是对于陈沫来说,那是一种侮辱,让她受不了的侮辱!
樊森一次次在她身上的发泄只会让她更加唾弃自己,只会让她更加觉得自己肮脏不堪。
樊森渡步走到陈沫的房门口,敲了敲她的门,她躺在房间的床上,装作没有听见,亦或是装死。
樊森又敲了敲门,见里面还没有反应,便喊了一声:“陈沫?你睡着了吗?”
陈沫不答话,依旧保持着扑在床上的姿势,呼吸平稳。
“那个,昨夜的事情对不起!”
陈沫一听,直接跳了起来,赶忙开门将站在房门口的樊森拉了进来,还不忘张望看恒哲是否在房间。
“不用看了,恒哲在房间。”樊森露出一个奸计得逞的笑。
“你来干什么?”陈沫有些害怕的后退了一步,看的出来她是怕樊森的。
“看你啊。”樊森明显感觉到陈沫对自己的抗拒增加了不少,他才刚刚完成第一步的计划,可不能就这么失败了。
陈沫开着房门,站在房门口,对着樊森道:“出去!”
樊森怎么可能听陈沫的,随即就转头坐在了床上,两手撑着床,看着陈沫直直站在门口的身影,最终不得不叹息一口气,道:“过来,别闹了。”
陈沫深吸一口气,似乎在隐忍什么,转头出了房间。
这回樊森也不坐在床上了,立马跟着走了出去。
“陈沫,我已经道歉了,你还想怎么样?”
陈沫慌张的看了一眼恒哲紧闭的房门:“我不想怎么样,我拿身体换了钱,我们也算两清了吧,樊森,别再纠缠我了。”她受够了这种生活,她讨厌樊森那种玩弄自己的心态。
“你,说什么?”樊森诧异的以为自己听错了,自己在纠缠她?她也不看看自己是谁,竟然说自己纠缠她。
或许是樊森现在的眼神太可怕了,忍不住让陈沫一缩,陈沫站到了离樊森有一段距离的地方,害怕的身体有些微微颤抖:“樊森,我们说清楚,这只是交易。”
“对你来说,这只是交易?”他何尝不是这么想的?
陈沫沉重的点点头,她觉得自己这样做太绝情了,或许会伤了樊森的心,但是,她不得不这么做,她不想过不属于自己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