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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3章 如若有你:一生何求(34)

曾经的誓言能否成永远(13)

“您别说了。”他很快站起来,左手搭在箱杆上,一脸疲乏之色,“谢谢你们这些年来对我的养育之恩,可是我现在很累,我只想做一个简简单单的人,我……想做回我自己。”

沈南章被他的言语震住,一时什么话也说不出来,眼睁睁看着沈均诚往门口走去,俄而又见他在门边驻足。

沈均诚略略侧身,目光却未投向沈南章,而是盯住门外的一处地面,“对不起,爸……你们的恩情,容我将来有机会再报。”

沈南章很想问问他,这个将来究竟有多远?他又会给他们什么样的机会?

然而他最终什么也没问,他能理解沈均诚此时的心情,他更明白自己现在的处境——别说沈均诚是他们领养的,就算他真的是自己与秋月所生,如今也已然成年,做父母的即使不同意,又岂能阻止得了,又能如之奈何——秋月拼得一身力气也没能挽留住儿子,自己反而进了医院。

沈均诚拖着行李箱的身影很快消失在暮霭沉沉之中,沈南章呆呆望着他离去的方向,忘了追出去,甚至忘了出言阻拦。

同样的暮色里,晓颖在厨房里安详地煮饭,她刚接到沈均诚的电话,今晚他会过来吃晚饭。

晓颖在家才休息了一天就去上班了,除了受到一点惊吓外,她的身体并无多大损伤。

被袭的事她自然是不愿意提起的,但车站离公司很近,出事时附近又有不少相邻公司的职员,大家议论之间,很容易就定位出来被泼的人是谁。

面对同事们关切的问询,晓颖只以意外来搪塞,当事人的谨言与淡然让关注热情很快冷却下来,反倒是她那一头超短的头发成了旁人津津乐道的时尚,无数人都赞她发型漂亮,晓颖不知道是该笑好还是哭好,不过看称赞者的眼神里并无讥讽之意,她自嘲也算是因祸得福。

待炖肉的砂锅里飘出香气时,门铃也适时响了起来。晓颖脸上如同放光似的亮了一下,慌忙洗干净手跑出去开门。

门外站着的果然是沈均诚,手上还提着只挺大的黑箱子,见晓颖愕然地瞪着自己,他遂向她报以一笑,“我离家出走了,你愿意收留我吗?”

晓颖皱眉笑了笑,“你开什么玩笑啊!”

“是真的。”他的口气平淡至极,表情却无比认真。

晓颖一呆,沈均诚已经拎着箱子踏进门来,顺势俯首凑在她面颊上亲了一下,抿唇含笑入内。

他的言行与表情透出几分诡异,仿佛在刻意隐藏着某种情绪,而不似从前那般协调从容。

晓颖见他不象戏弄自己,立时感到不安,“你……跟你妈吵架了?”

沈均诚随手把箱子搁置在窗台下,直起腰来时,他面窗而立,久久没有回过身来。

“到底怎么回事?”晓颖意识到严重性,边解围裙边在他身后惴惴问道。

“说出来你会信吗?”沈均诚唇边泛起嘲弄的笑意,“我……是沈家领养的孩子。”

晓颖手上抓着围裙,半张着嘴僵在原地,她彻底被震懵了,犹如做梦一般,怎么也无法把他刚才说的话和现实联系起来。

沈均诚慢慢转过身来,不出意外地接触到晓颖极端错愕的表情,而他此时的眼神却让晓颖的心陡然间疼了一下,这是她第一次在沈均诚脸上见到如此痛楚的迷惘,以往的他,是多么骄傲自信。

“他们瞒了我这么久,”他面庞的肌肉微微抖动着,脸上终于有了生动的表情,却是极其痛苦的,“我根本什么都没想到,我一直以为我……”他再也说不下去了。

“你也别……”晓颖几步走上前,动了动唇试图说些话来安慰他,可她自己脑子里也乱得很,象被硬塞进去一团麻似的理不清楚。

沈均诚缓慢地把她拥进怀里,继而紧紧搂住,什么话也不说,只是一心一意偎贴着她。

他搂得那样紧,就好似她是他在这世上唯一的拥有。

一顿晚饭吃完,沈均诚把该讲的故事前前后后都给晓颖讲述了一遍。

人是需要抒发的动物,再大的惊痛通过语言发泄出来后,心里会感觉轻松不少。

沈均诚亦是如此,更何况冷静下来思量,这件事于他而言未必坏到极点,乍闻之时,他所无法承受的不过是个巨大的心理落差而已,但正因如此,他才能撂下原本一直背负在肩上的责任与包袱,此刻顺理成章地与心爱的女孩厮守。

晓颖给他的空碗里盛了碗汤,问他,“以后打算怎么办?”

沈均诚就喜欢她这种淡然无波的态度,无论发生什么,她都不会大惊小怪。

“我想辞掉南翔那边的事。”他沉吟着道,头脑已经冷静了下来,“等把手头的工作交接完就走,然后……看看能不能另外找份事做。”

这是他考虑了一天的结果,在得知自己的身世真相后,他再也无法象从前那样泰然留在沈家。

“你父母……咳,我是说,他们……能同意吗?”晓颖觉得事情没这么简单。

沈均诚低头喝了几口汤,抬头时轻轻道:“我不会再回去了。”口气很淡,却有难以撼动的固执。

晓颖端详了会儿他的神色,又问:“不觉得可惜?”她知道他一向很有抱负。

沈均诚沉默地笑笑,“不,不觉得。以前的沈均诚,其实不是沈均诚自己,而是沈南章和吴秋月的儿子,仅此而已。”

此时的他,除了事件本身带给他的震惊外,余下的念头便是急欲砸碎自己过去二十多年来辛苦塑造的“模范儿子”的形象,他忽然发现自己在潜意识里其实已经厌恶这个身份很久了,他是多么迫切地想要逃离过去的生活。

他的目光中却仍有几分无法消弭的怅然,“我不是沈均诚,我……竟然不知道我是谁。”

一只手悄悄从桌面上伸过来,紧紧握住了他的,他抬眸,看到晓颖安静如往昔的眼眸,那眸中的沉静感染了他,一股暖意从心底油然而生。

虽然他不知道自己曾经是谁,但在晓颖这儿,他至少还有一个明确的身份——他是一个爱她的人,也被她所爱。

初春的夜晚,寒意犹在,但毕竟不似冬季那样阴冷了。沈均诚坐在阳台的矮脚凳上,呼吸着清冷的空气,慢慢考虑对未来的打算。

晓颖端了杯茶水走出来递给他,杯身不冷不热,刚好暖手。

“谢谢!”他朝她一笑,感觉两人象一对配合默契的老夫老妻。

如果真能就这么一晃到老也是种不错的人生,至少,可以与相爱的人长相厮守,可以少操很多心。

“这个也给你。”晓颖向他晃了几下手中的钥匙,莞尔道:“以后这个家里有一半财产都属于你了,不过你要好好干活哦!”

沈均诚眯起眼睛来笑着接过,“老板,你不怕我卷铺盖逃走?”

“不怕!”晓颖就势在他腿上坐下,“我手里拽着一根能拴住你的线,如果你跑远了,我就收线,把你拉回来,然后……”

“然后怎么样?”他把茶杯搁在地上,全心全意搂住她,前后微微摇晃着,仿佛两人都置身于摇篮里。

“当然是好好教训你一顿!”晓颖说着,扭头捏了捏他的鼻子。

沈均诚笑起来,蓦地俯首吻住她。

这场突如其来的意外打破了长久盘踞在沈均诚心头的障碍——他再也不用因为家庭的原因而克制对晓颖的爱意,汹涌的情感一旦破浪而出,所有拦阻的堤坝都被冲得粉碎。

从此以后,他终于可以抛开一切顾虑好好爱怀里的这个女孩,倾尽自己的所有保全她,让她幸福,因为,他有了能够承诺她的条件。

两人在漆黑的夜色中极尽缠绵,象一抹熊熊的烈焰,点燃彼此,甚至照亮了黑夜。

“那你可要好好抓住手中的线,不要松开……”他亲吻她的耳垂,直至她意乱情迷,“永远不要松开……我要你,一辈子……抓紧我……”

夜色弥深,晓颖那间小小的卧室里黑着灯,室外的光线透过仅拉了一半的窗帘倾泻进来,依稀照出床上火热缠绵的两人。

沈均诚的吻沿着晓颖的脖颈一路蜿蜒而下,她觉得肌肤在阵阵起栗,她很想仔细看看他此时的表情,却因为害羞,眼睛始终半睁半闭。当他炙热的唇触及她的敏感部位时,她忍不住发出轻微的呻吟,本能地伸出手去想要推开他,“不要。”

借着微弱的光线,沈均诚看到她那一脸不自在的表情,她的面颊想必已经红透,可他哪里停得下来,俯身上前,伏在她耳垂边,哑声安慰她,“宝贝,别怕。”

昏暗中,触觉变得异常灵敏,渐渐地,晓颖觉得身体里仿佛起了一团火,随着他的唇与手所到之处,肆意翻滚。她听到他逐渐粗重的呼吸声,时而在耳边,时而在胸前……

她试着放开自己,让身体坦然接受他的洗礼——她是爱他的,她也愿意向他奉献自己。

但是,突如其来的一阵刺痛还是撕碎了她本已模糊飘摇的意识,把她所有的意念都集中到某一点上,并清晰地将之转化为一声失控的叫唤,由喉咙口直接送了出来,“啊——”

眼泪未及流出,沈均诚的吻已经密密地织了过来,意识再次化为朦胧的烟雾飘散开去。她伸出双臂,象搂住海里的浮木那样死死勾住他的脖子,听到他在她耳垂断断续续地倾诉,“韩晓颖,晓颖……我爱你……”

他一直在努力软化她,他能感觉得出她的紧张,而她的紧张也仅仅因为这是她的第一次。

在此之间,沈均诚并没有心怀类似的奢望,因为他无法用自己都没能遵守的规则去要求她,无论她的过去怎样,这是他想一辈子疼爱的女孩,他只想好好拥有她便已足够。

而此时此刻,当他发现她仍然纯洁得如同一张白纸,作为男人,他无法不感到震撼和感动。他竭尽所能地要减轻她第一次的痛苦,象对待一朵易折的花,一块易碎的玉那样,呵护她,疼惜她。

晓颖的心渐渐觉得安全,疼痛也在最初的锐利之后如潮水一般缓缓退去,她感觉自己正在慢慢进入一个崭新的领域,海风如梦似幻地包裹住她,让她不由自主放松下来……

在激情的巅峰,晓颖的耳畔依稀传来沈均诚类似于痛楚和幸福的极致呢喃,“韩晓颖……我终于……拥有你……”

他说话的语气与腔调,象极了晓颖记忆中那个既骄傲又有些青涩的少年。

一幕幕往昔在晓颖眼前掠过:黄昏里他牵着她的手往车站走去,他紧紧搂住她安慰她别哭,他大声向她作出承诺,还有他语含哽咽想用尚显稚嫩的力量挽留住她……

而此时,抱着她的沈均诚的叹息声中竟有种虔诚的满足,晓颖的眼眶刹那间湿润。

激情过后,两人相拥着躺在床上,晓颖枕在沈均诚胸前,手指轻轻在他半敞的胸膛上画着圈,声音里还是有难以掩饰的羞赧,“我怎么感觉……象做梦一样。”

也许因为她曾经很多次在梦里见到过他,而当她真的与他重逢并拥有他的时候,现实反而变得如梦一般不真实了。

“傻丫头。”沈均诚低首亲了亲她的面颊,搂紧她一些,“好吧,我特许你停留在我的梦里,但前提是这辈子都不能再醒过来,嗯?”

晓颖被他逗得咯咯直乐,她惬意地闭上眼睛。双手环抱住沈均诚时,她的心忽然踏实了下来,仿佛找到一个渴望已久的家。

半夜里,晓颖蓦地被一阵闷哼惊醒,她揉了揉惺忪的眼睛,拧开台灯,看见躺在身边的沈均诚满头都是汗,身子微微动着,却无法从梦魇中醒过来。

“沈均诚,你怎么了,快醒醒!”晓颖赶忙把他摇醒,“你是不是做噩梦了?”

沈均诚陡然从梦中回到现实,仍有些后怕似的,目光懵怔地环顾了一下四周,当接触到晓颖焦虑的面庞时,才虚弱地对她笑笑,伸出手去把她拉进怀中,“我梦见你又跑了,我怎么追都追不上。”

晓颖趴在他胸前,耳朵刚好紧贴在他胸膛上,她能清晰听到他的心正剧烈跳动着。

“你放心,我不会离开你的。”晓颖轻声安慰,把自己的手掌与他的手掌紧紧相贴,继而缠绕在一起。

“我也不可能让你离开我。”沈均诚抿着唇微微笑了下,容颜有点飘忽虚无。

晓颖渐渐明白过来,他的惶惧与不安或许并非因为自己。

“你……是不是在为别的事烦心?”她终究还是把疑虑说了出来。

“什么?”沈均诚看看她,故作不解。

晓颖在床上坐直了身子,“你觉得这样合适吗?我的意思是……就这么离开他们……毕竟,他们把你养到这么大。”

沈均诚脸上掩饰的痕迹渐渐淡去,他明白,自己的心绪瞒不过晓颖,静默了片刻,他反问,“你说我该怎么办?”

他望着灰白色的天花板,眼眸里交错着迷茫与空洞,“回去?接着做南翔的总经理?就因为我有一个身份是沈家的养子?不,我做不到。”

“从前,我把沈家的事业当作自己应尽的责任,所以,尽管不喜欢,我也一样会接受。但是现在不一样了,不光因为那不是我自己想要的生活,更重要的是,我不想有一天别人指着我说,他委曲求全,就是为了得到沈家的财产。”

晓颖把头轻轻靠回他的胸前,沈均诚伸出手去,缓慢地抚摸着她那一头毛绒绒的短发。

“至于养育之恩,”他顿了一下,手指在晓颖柔滑的肌肤上走过,“如果有一天他们愿意承认你的存在,我会和你一起,象普通人对待父母那样尽我应尽的孝道。”

他的手指游走过她的手臂,最终与她的手掌绞缠在一起,晓颖没再说什么,心头落下一声叹息,有点无奈,有点彷徨。

沈均诚翻了个身,把晓颖压在身下,细细地吻遍她的周身,那撩人的热度立刻勾起数小时之前令她面红耳赤的记忆,晓颖想要阻挡,却被他不由分说的热情再度吞噬,而在他略显急迫的动作中,她敏感地觉察到,他似乎急欲借此来掩盖某种正在逐渐蒸腾起来的情绪,是愧疚,亦或茫然?

深夜的病房里,沈南章还在陪伴迟迟无法入眠的吴秋月,病痛以及丈夫带来的令她震惊的消息同时折磨着她的肉体和精神。

“他怎么能这样对我?二十六年了,我养了他整整二十六年!你怎么不替我问问他,他的心究竟是什么做的?他,他到底有没有良心?”

沈南章坐在床边,低垂着头,不置一词。

激愤中的吴秋月搜肠刮肚地历数儿子的种种不是,紧接着,她就发现,沈均诚所有的叛逆行为无一不是因韩晓颖而起。

“那个小狐狸精,简直是个妖孽!”她转而咬牙切齿地诅咒起晓颖来,“她害了自己的父母和我妈不说,现在还要来抢走我的儿子!南章,你就忍心看着她把小诚拖走吗?”

“秋月!”沈南章不得不劝她道:“事到如今,你光埋怨是没用的。你还看不出来么,小诚是真的喜欢她,你何不就……”

“我不会同意!”吴秋月的眼里露出怨毒的神色,却是直接冲着沈南章而来,“你少跟我来这一套!我拼着不要这个儿子,也不会向他们妥协!”

她嚷得太激动,引发了一串剧烈的咳嗽,没多久就听见护工在外面敲门。

沈南章赶忙走过去开了门解释,“没事没事。”三言两语把护工打发走了。

他走回来的时候,发现吴秋月正用满含深意的眼睛盯着自己,那眼神里有股他莫名惧怕的东西。沈南章的心没来由地一跳,赶忙转开视线。

吴秋月却已经疲倦地靠回床头,面庞上布满愤懑,“从小到大,恶人都是我来做,你总是帮着他!可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他甩甩手就这么走了,你还在替他说话!”

沈南章为难地叹了口气,“让他在外面历练历练也不是坏事,也许过不了多久,他吃不了苦又回来了呢!任何经历都得他自己去体会了才有说服力嘛。”

他自我安慰似的一番话却换来吴秋月的几声冷笑,“哼,我算想明白了,他回不回来都没关系,我譬如从来没养过这个儿子!”

沈南章不再吭声,只是偷偷觑了她一眼,却见她仍然是一脸难平之色。

翌日,沈均诚如往常那样准时来到公司。

人还没踏进办公室,就见曹文昱从走廊那头匆匆过来,一看见他,眼里顿时闪过欣喜,“沈董来了,在您办公室。”

沈均诚没觉得意外,父亲是个一流的商人,永远能保持冷静的头脑以应对各种随时可能发生逆转的局势,哪怕是对儿子——他大概一早就猜到沈均诚有了退离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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