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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4章 婚姻危机:寂寞杏花红(22)

原谅不等于忘记(2)

那时候,她疯狂地找他,但是,他没有出现。

后来,她的心绪渐渐平静下来,她扪心自问,她究竟是为了什么想找到他?

她还爱着他吗?也许。

她还希望回到过去吗?她不清楚。

过去是一把双刃剑,有甜蜜,也有疼痛,她怀念那些美好的片段,却无法承受依然如新的撕裂的疼痛,不如索性把它锁在回忆里,让时光慢慢将它的利刃磨钝。

她渐渐明白,她那样急切地想找到他,不过是想告诉他一声,她原谅他了。

她想起离婚时他的憔悴,想起他为了她专程跑来杭州所做的点点滴滴,还有临分别前她对他声色俱厉的痛斥,所有这些,现在回想起来,让她感到分外愧疚。

她实在不该那样严苛地对待他,他们俩的过去,他固然有责任,可她又何尝不是。

没有沟通,她一意孤行地把孩子打掉,不仅伤了他,更伤了自己,那种无法言说的疼痛延续至今。

如果当初她能成熟一点儿,不采取如此激烈的手段,那么即使结局他们依然离婚,她也不至于会像现在这样后悔难过。

往事如烟,不提也罢。

无论如何,她愿意原谅他,就像原谅少不更事的自己。

但原谅,绝不等于忘记。

严明临离开杭州前,严佳想了想,还是郑重嘱咐他,“如果你再看见他,请你告诉他,我……已经原谅他了。”

很云淡风轻的一句话,被她从口中真实吐露出来时,伴随而来的是一阵充满暖意的轻松。

严明了然,朝她宽慰地一笑。

阿菊和唐波的婚礼定在热闹的五月,严佳当仁不让地去参加了婚宴,还与昔日旧同事们把酒言欢。

严佳望着一身盛装、幸福微笑的阿菊,忍不住眼露倾羡。

单身的日子固然是轻松到没有任何负担的,但时常难免寂寞,严佳为此还专门去报了一门钢琴课程——她小时候也学过一阵,但因为太苦,妈妈也舍不得,没多久便放弃——不为别的,只是想排解一下独自一人时那挥之不去的寂寥。

兜兜转转了这么久,严佳赫然发现,她内心深处最渴望的其实还是一个完美的家庭,一个可以为自己停驻、遮风避雨的温暖港湾,就像从前方振乾给过她的那样。

不,还有点不太一样。

她的那段婚姻里,其实他们俩都不算相互了解,像始终隔着一层模糊的磨砂玻璃,她看不透他的心思,而他总觉得她很简单,简单到可以当成小孩子那样来哄。

回过去想想,他们以如此懵懂的状态走到眼下这一步,似乎也是偶然中的必然。

如果华梅没有出现,他们的生活会是怎样?

也许,她还在为他永远的四平八稳不满意,而他,大概依然会在心底的某处,为他的初恋保存一席之地,默默缅怀吧。

然后,终有一天,他们会在某个节点上,因为别的什么原因爆发。

这样想着,严佳又觉得华梅的出现似乎不完全是坏事。至少,她打破了那层始终存在于他们之间的磨砂玻璃,让他们终于得以裸裎相对,看清彼此。

虽然,这个代价过于沉重了一点。

阿菊婚后没俩月就有了身孕,唐波为了赚奶粉钱,三天两头加班,阿菊乘机把严佳叫来相伴。

严佳除了上班,左右无事,乐得每天傍晚过来跟朋友闲唠嗑,晚餐也终于可以不必再一个人冷冷清清地吃。

阿菊妊娠反应严重,吐到头昏眼花,颤巍巍从洗手间里出来时,一见严佳神清气爽,那张白净无暇的脸蛋更是远非她一脸红痘痘可以媲美的,一比之下,立刻形成巨大的心理落差。

“不行不行!你一个单身女人怎么能过得这样潇洒幸福!实在让我心理不平衡!你现在就缺世俗的烦恼,我得给你找找!我一定得给你找个男人,不然你让我这日子怎么过!”

严佳哭笑不得,“阿菊,就算是正话反说,你也不用讲得这么理直气壮嘛!咱俩到底谁更幸福,你心里可比我清楚。”

阿菊笑起来,“这么说,你还是明白的了!严佳,既然你已经把过去都放下了,为什么不试试重新开始呢?”

这一次,严佳没有拒绝,因为她的确想努力一下,幸福不是光靠坐等就能降临的。

不出一周,在阿菊的安排下,严佳坐进了一间环境优雅的茶室。

对方是个律师,白净斯文,鼻梁上架副眼镜,始终面带微笑。

根据阿菊的资料显示,此人姓蔡,男,33岁,法学硕士,无婚史。

两人寒暄过后,蔡律师果断切入正题。

“严小姐不是本地人吧?”

“嗯。我从S市过来的。”

“现在xx公司,做什么?”

“行政。”

“今年29?”

“对。”

“看起来不象,还很年轻嘛!”

“谢谢。”

“离过婚?”

“嗯。”

“可以说一下原因吗?”

“……”

整个过程快如过堂,蔡律师三下五除二就把严佳的底子调查了个清楚,也由此,他在严佳心里的评估值噌噌降到冰点。

过不多久,严佳又与阿菊见面,两人就此次相亲失败的原因做了一番分析。

阿菊依然纳闷,“直接点儿有什么不好吗?既然是相亲,当然得把两个人的基本情况搞搞清楚了,相亲的优势是什么你知道吗?当然是能以最快的速度了解到最关键的信息啦……”

“那难道,难道一点都不需要感觉吗?”严佳强烈不同意,“他像审犯人一样问我,你说我能对他有好感吗?”

“哦,你是感觉派的……”

阿菊先后给严佳介绍了五拨人马,她兴兴头头都去见了,所有对象无一不是落马的下场。

阿菊无奈地向严佳摊手,“姐姐,我已经山穷水尽,所有能介绍给你的好男儿都已经给你推销了一遍,你怎么就没一个满意的呢?”

严佳抚额思索,“没感觉。”

“感觉都是慢慢培养出来的!哪有你这样,见个面就把人拉出去毙了的,多少人都不够你挑啊!说句不好听的,你快三十啦,再耗下去,可供你选择的人条件只会越来越不济呀!”

严佳挺认真地反驳,“就是因为快三十了,就是因为我以前有过一段失败的婚姻,我才要格外慎重,人不能同一个错误犯两次,我宁缺毋滥。”

晚上,阿菊把严佳的话转告给唐波听,他呵呵一乐,“理由挺堂而皇之,不过在我看来很简单。”

“什么?”

“她还没忘记过去。”

不管愿不愿意,严佳三十岁的生日正以不紧不慢的步伐朝她走来。

在杭州这两年,她相处最好的还是原来公司里那帮心无城府的同龄人,因为阿菊和唐波的关系,平时他们出来聚会时偶尔也会拉上严佳,所以大家一直断断续续有联系。

这次她过生日,阿菊说要找老同事一起出来给她好好庆贺,严佳其实并不特别想,生日这种东西,过一次就老一岁,真没什么值得庆贺的,但拗不过阿菊的热情,也就由着她操办了。

她生日那天刚好周末,庆生会便定在中午,阿菊说她请了六七个人,加上他们自己,差不多能坐一桌,图个热闹。

严佳原先和阿菊说好在家等她和唐波过来,然后三人一起去饭店,不料一早就接到阿菊电话,嘱她自己过去。

“你早点儿去,十点半吧,有礼物要你收。”阿菊在电话里语气神秘。

“啊?还有礼物啊!”严佳挺好奇,“是什么?干嘛还非得提前去?”

“你去看了就知道啦!先保密。”顿一下,阿菊又问:“严佳,你对礼物不是特别挑剔吧?万一要送得不合适,你可不能反过来怨我啊!”

“哪能!”严佳笑呵呵道,“你有这份心我就很开心了,送什么无所谓!”

“你这么说我就放心了。”

到了时间,严佳依约提前去饭店,在门口找服务生报了预约者阿菊的名字,对方抬头瞟了她一眼,“您是严小姐?”

“对。”

“好,请跟我来。”

严佳跟在服务生身后往包间方向走,那女孩也不说话,但看样子是清楚阿菊“诡计”的,严佳忍不住嘟哝了一句,“说是有什么礼物,葛小姐有跟你交待过吗?”

“礼物?哦,对,她说过。”

服务生在一间包厢门口停驻脚步,转过身来时,眼眸里装满笑意,很有礼貌地对严佳道:“严小姐,他在里面等你。”

“她?她是谁?”严佳越发搞不清楚状况。

但那服务生只是抿唇对她微笑着点了点头,什么也没说,转身走了。

严佳蹙眉敲了两下门,里面传出一声“请进”,恍惚是个男声。

她推开门,没有立刻迈步,谨慎地朝里面望了两眼。

是间不小的包间,暗红色的墙纸,光线从占了半面墙的窗子外面倾泻进来,亮得有点刺眼。

包厢正中是张大圆桌,圆桌对面的窗下摆了一张小桌和一对布艺沙发,除此之外,包厢里还有些别的比如落地灯、摆设之类的点缀,但严佳全然没有兴趣,她的视线完全被站在窗边的一位男士的背影吸引了过去。

身形挺拔,既不胖也不瘦,站着时可以纹丝不动,仿佛一座凝雕,怎么看都有几分眼熟。

严佳的呼吸忽然不规则起来,她当然认得这样独特的背影是属于谁的,只是,他出现在这个时段,这种场合,是她无论如何都想不到的。

方振乾在窗边转过身来,一脸不浓不淡的笑意,让人琢磨不透他在想什么。

“严佳。”他扬声唤她。

严佳像被人猛地推了一把似的,回过神来,脸上仓促堆起笑,“怎么是你?好……巧。”

“别来无恙?进来坐吧。”他淡淡的态度反倒让严佳无所适从,她在门口略略犹疑了下,还是跨进门来。

落座时分,方振乾已经很自然地给出了解释,“我来杭州谈事,刚好遇到阿菊,听说了一些你的近况,本来今天就该走了,忽然想起来是你生日,就委托她帮忙,想跟你见上一面。”

说着,他看看她,“希望你不会觉得太唐突。”

小桌上摆着一壶茶水,方振乾起身为她斟满了一杯。

“你想见我,为什么不直接打电话给我?”严佳竭力掩饰着内心的震撼,语气压抑到平静的层面。

“我怕你拒绝。”

他直截了当的一句话倒叫她哑口无言。

回想上一次的别离,两人都有些沉默。

严佳啜一口茶,放下杯子,唇边终于扬起微笑,“最近还好吗?”

“老样子,你呢?还是……一个人?”

“我挺好。”严佳耸了耸肩,想要表现得轻松一些,“哦,前不久阿菊还给我安排相亲呢,有两个感觉还不错。”

“是么?”方振乾笑笑,“可是阿菊说你茶没喝完就溜走了。”

严佳举在半空中的杯子略顿,暗恼阿菊大嘴巴,一点都不肯替自己遮掩长脸。

“这种事,强求不得,只能慢慢来。”她反守为攻,“你怎么样?有没有考虑过找个人重新开始?”

“有。”方振乾挑眉,答得挺干脆,“要彻底忘记过去,必须重新开始。”

脸上的笑容一时有点僵硬,严佳自己感觉到了,她努力调整,把笑容扩散得更加广泛,试图掩盖掉那点不协调。

她眼下这种情绪十分要不得。

“说得是,那你这次可要把握好了,不要再跟从前那样……”语无伦次说到一半,又被卡住,似有不妥,赶忙转向,“是个什么样的人啊?长得……好看吗?”

“马马虎虎。”

“脾气呢?”

“也还凑合。”

严佳失笑,“你现在的要求可真低。”

方振乾也朝她笑笑,手上举着杯子,却不喝,慢悠悠在掌心里转,“没办法,喜欢上了,只能认命。”

严佳心里更加不是滋味,干巴巴地坐在那里,忽然连敷衍的热情都没有。

她喝掉一盏茶,又自行斟了一盏,喝光后,重重搁下,伪装的面具也同时被卸了下来。

“你找我,就是为了说这些?”

她骤然变得冰冷的语调让方振乾一震,他惊讶地抬头瞥她一眼,放下手中的茶杯。

“严佳,我其实……”

严佳已经站起身来,“你请的茶我已经喝了,你要说的话我也听得差不多了,不好意思,我先走了。”

她本来想表现得大方一些的,本来也以为自己可以做到的,可看到方振乾如此气定神闲、云淡风轻地和自己谈论他的“新欢”,她竟然愤怒到不知如何是好。

方振乾在她拉开门之前及时截住了她——他拽着她的一只手,让她无法顺利够着门把手。

“你干什么!”严佳怒气冲冲地回眸瞪他。

“还有一句话没说完。”

“我不想听!”

方振乾松开她,严佳一把冲上去拉住门把手,却没有立刻打开,脑子里像被什么东西猛烈冲击了一下,忽然清醒了。

手软软地垂下来,她转过身,神情近乎沮丧,“对不起,我没道理对你发脾气。”

方振乾慢慢走近她,眼波柔和,他的掌心里躺着一个深红色的丝绒盒子,径直递到她眼前,“你忘了收你的生日礼物。”

“是什么?”她没伸手去拿,不大热情地反问。

他替她慢慢把盖子翻开,里面杵立着的,是一枚精致秀巧的女式钻戒,银光闪烁间,有点刺痛严佳的眼睛。

“你什么意思?”她蹙眉问。

“我是很想重新开始,”方振乾握住她的一只手,目光一瞬不转,“但那个人必须是你。”

严佳怔了片刻,鼻息间有酸楚的热意涌上来,她赫然转过脸去,“我没法跟你重新开始……我忘不了过去。”

方振乾握住她手的力道加深了几分,这沉甸甸的份量仿佛从他们分开后就一直压在彼此心间,从未真正轻松过。

“我记得我们结婚那天,我从你爸爸手上把你接过来,我牵着你的手往台上走时,我在心里对自己说,这个女孩,我会好好照顾她一辈子……可惜,我走着走着就忘记了,等到再想起来时,你已经不在我身边。”

想起从前那些事,严佳的眼泪止不住往下掉。

“佳佳,你让你哥哥转告我,你原谅我了……但我没法原谅我自己,除非——我还能履行自己发过的誓言。”

“你是在逼我吗?”严佳流着泪恨恨地质问。

“不,如果我们分开后你能找到你的幸福,我不会再来找你,可你没有……你心里一直有个结,这个结是我打的,所以我想,兴许我可以再试试,帮你把它解开。”

他轻轻将啜泣的严佳揽近,“我知道你为过去的那些事难受,我想来想去,大概只有一个办法可以把它们消除。”

严佳忍住抽泣,默默听他讲下去。

“用我们未来的幸福把它们覆盖掉——佳佳,以后我会加倍对你好,我们要过得比从前更幸福。”

严佳呜咽着,终于投降一般地扑入方振乾怀中,仿佛回到梦想中那个亲切久违的港湾,这里的温暖没变,这里的味道也没有一丝一毫变化。

她终于明白,自己之所以一次又一次拒绝相亲会上的那些人,不是因为他们不好,而是因为她还贪恋方振乾的怀抱,或许潜意识里,她一直在等着他,等他再勇敢一次,等他再给他们俩一次机会。

方振乾紧搂住严佳,他的手还牢牢握着她的手,就像当年婚礼上,他拉着她走向舞台正中一样,而此时的心里,却荡漾着比婚礼上更浓烈的幸福滋味。

他明白,今生今世,他再也不会放开这双手。

包厢的门忽然被“哗啦”一声推开,阿菊和另外几张熟悉的脸蛋同时出现在两人面前。

“严佳!”阿菊笑嘻嘻地大嚷,“我们精心准备的礼物你还满意吗?”

严佳脸上犹自挂着泪痕,她胡乱抹着,满面通红,想要用力瞪阿菊一眼,谁知嘴巴一咧,却笑了起来。

同事们一哄而入,早就准备好的礼花筒怦怦爆开,漫天彩条像彩虹一样,铺天盖地朝严佳和方振乾身上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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