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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相看两相知(33)

33

可是,直到下班,那个她一直等待中的电话都没有打来。

她失落地回到家里,无精打采地继续泡面来吃,隔一会儿就要去查看一次手机,看是不是有未接电话,耳边老有幻听,总觉得手机在响。

即使上床睡觉,她也小心翼翼的将手机放在枕边,若在平时,她是绝对不会这么干的,据说手机辐射强度也不低。

等到心里凉透,也始终没有回音。

那一晚,在困得不行的凌晨,方好终于留下了失望的眼泪。

那个网站是方好久未访问过的,但她一直存着,和大多数打工者一样,她也不相信会在一个公司呆一辈子,心情不好的时候——尤其是挨过重尅之后,她会偷偷上去溜一圈,看看有什么自己合适的活儿,作为缓解压力的宣泄方式。

当然,多数时候,她浏览着眼花缭乱的职位,总会给自己寻找这样或那样的理由证明自己目前的状态还是可以的,最起码,性价比高呃。

可是,这一次,她看过之后心情没能如期顺畅,她无法再象以前那样轻易说服自己接受目前所拥有的,不管好或是坏。

从那天在电话里听到关海波的声音算起,又过去了整整两天,他依然没给她来过任何只言片语,她知道他忙,可是,从同事的口中得知,他给唐梦晓打过电话,给董其昌打过电话,当然也给顾律师打过电话。

即使他们之间的通话纯属公事,她依然有嫉妒的感觉,她不能忍受这种冷落。

有一次,在给总裁室进行常规整理时,她久久盯着他桌上那部具有国际长途功能的话机,终于忍不住抓起了听筒,手往下按的时候,才想到自己连他住处的号码都不知道。

而他的手机号她是背得滚瓜烂熟的,心跳得狂热,她闭了闭眼,飞快按下那一串数字。

等了好一会儿,才听到一声闷闷的长音,通了。

一下,两下,三下……等待的时间是如此煎熬,她的心在胸腔里毫无规则地跳动,失控地想要跃出嗓子眼,连手心里也捏了把汗。她用力等待着,也许下一秒他就会接听……

方好突然紧张到窒息,伸手“啪”地将电话摁掉,双手撑在桌子上大口喘息,虚弱到极点。

她不得不再次沮丧地承认,自己很懦弱,很没出息,连主动面对的勇气都没有。

鼠标轻轻一点,简历“嗖”地一下就发了出去,她暗暗吁了口气,仿佛如此一来,就可以摆脱折磨。

现代科技,方便快捷,处理事务的速度远胜于人脑的思维。

一个上午,她于神不知鬼不觉中投出了三份简历,没人知道她已经生了“叛变”之心。

孟庆华一回来就四仰八叉地仰躺在自己的椅子里,长吁短叹,“可累死我了,总算刑满释放了。”

腾玖的生产线经过近一周的紧张维修,终于恢复正常,如今已经换了其他品牌的油,正在试跑中。

董其昌哂笑道:“不至于吧,小孟,闵总那个人我是见过的,面和心善,而且对咱们盛嘉也一直很照应,难道会对你恶语相向?”

孟庆华望着天花板,俨然也算一代功臣,懒洋洋道:“说得轻巧,你怎么不去试试啊?!我哪有那么大面子见着闵总,人家是大忙人!可怜我天天对着葛经理那张气势汹汹的老脸,恨不能把我撕了油煎,要不是我还算机灵,差点就回不来了。”

尚蓓蓓花枝招展地给孟庆华奉上了他要的冰水,孟庆华指指桌子,“搁那儿吧。”

小姑娘乖乖地依言行事,孟庆华一下子很有感觉,忍不住卖弄起来,“据说,闵总上个周末就陪夫人飞美国了。”

唐梦晓心细,忍不住插口道:“这个节骨眼上,他们居然还离开?不会是……出什么事了吧?”

始终坐在一边闷不吭声的方好闻听此言,心里不觉“咯噔”了一下。

孟庆华挣扎着坐起身,呷了口冰水,龇牙咧嘴道:“那谁知道。”他脑袋一歪,瞟了瞟安静的方好,似笑非笑地问:“小陈,你知道不?”

方好微愣,抬眼瞧瞧他,嘟哝了一句,“笑话,跟我有什么关系。”

孟庆华低低吹了声口哨,“我可是听说,你跟闵总挺有渊源啊!”

董其昌眼睛顿时一亮,“什么渊源?快说来听听。”

方好暗暗心惊,盯着显示屏头也没回,表情却极不自然,“你……听谁说的?”

孟庆华得意道:“我是谁?都深入虎穴了,还能空着手回来?不过小陈你也够可以的,居然瞒着我们。”

方好忖度他的口气,不像是空穴来风,着实纳罕谁会漏出这样的口风来,闵永吉?林娜?想想都不太可能。然而,一家公司的领导层总是最惹人注目的,即使当事人瞒得滴水不漏,但天下毕竟没有不透风的墙啊!

她不欲多争辩,这种事向来只有越描越黑的趋向,于是绷着脸含糊其辞,急欲遮掩过去,“没什么特别的,以前是邻居而已。”

孟庆华看不得她的谦虚,从旁补充道:“不是这么简单吧——他不是你干哥哥么?”

方好还没想好怎么应答,董其昌已经绕过几张办公桌跑到她跟前,虎视眈眈瞪着她,“是嘛,小陈?你们还有这层关系??怎么不早说,咱可得好好利用!”

办公室的几个人顿时都来劲了,一窝蜂涌到方好面前,她根本来不及辩解,耳朵就迅速被七嘴八舌的主意塞满。

小范嚷嚷道:“我赶紧打电话给关总,他最擅长搞关系,得赶紧让他拿主意,这么好的资源,别浪费了!”

方好这才急起来,不管不顾地一把揪住小范的胳膊,叫道:“别打!关总……他知道!”

吵吵的声音这才静下来一些,唐梦晓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看来,关总是拉不下这个面子。”语重心长地对方好,“小陈,盛嘉这次搞得很被动,关总还在跟德国佬谈着,具体的原因也都没查明,不能排除腾玖也有责任啊!但腾玖毕竟是我们客户,它如果以势压人,到头来不肯买账,咱们一点办法都没有,除非真不想跟他做了。这种时候,大家要有一分力出一分力,你觉得呢?”

数双眼睛凝在方好脸上,充满了期待,她嗫嚅道:“我去说也没有用的。闵永,闵总也不是小孩子,哪有那么好骗。”

董其昌急道:“这怎么能叫骗呢,咱们跟他有理说理嘛!”

“……我,我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再说,他不是回美国了嘛。”方好一味想着推脱,她压根不想淌这浑水,也不相信自己出场就会有用。

董其昌又道:“这你不用担心,只要你跟他打个电话,唠唠家常,把感情搞得热络起来了,我再乘热打铁跟他谈,技术方面的事儿,一点都不用你操心。”

方好听着异常别扭,眼看大家都在摩拳擦掌地给自己鼓劲,且把每条退路都给她堵死了,一副她非去不可的架势,逼得她羞恼起来,竖起脸来,负隅顽抗,“我不去,这本来就不是我的事儿,凭什么让我去收拾残局!”

此言一出,众人都意外地愣住。谁也没想到平时那么好说话的陈方好固执起来竟然是这样一副脾气。

董其昌气坏了,先冷下脸来道:“你还算盛嘉的员工不算,我们都在这儿想办法,你倒好,不帮忙也就算了,还说出这种没良心的话来,你除了让关总不省心,你还能干什么?”

一番声色俱厉的言辞把方好的眼圈都训红了,她正在情绪极不稳定的阶段,当下也没多想,咬着牙,狠狠点头道:“对,我让他不省心!我,我让你们每一个人都不省心,是不是?好,我走!我走还不行吗?!”

她稀里哗啦拖出自己的手袋,强硬得关掉电脑,在瞠目结舌的一干人的眼皮底下冲出了大门。

余下的人面面相觑,谁也说不出话来,半晌,唐梦晓才谨慎出声,“刚才那个,还是咱们认识的陈方好吗?”

方好一奔出聚林大厦就后悔了,天热得要命,太阳明晃晃地在当头照着,正是午餐前后,肚子里空荡荡的,她抬手在前额搭了个凉棚,茫然朝四下望望,不知道该往哪个方向去。

这是她进盛嘉以来第一次这么冲动,这么——不讲道理,有种绝然地豁出去的感觉。

站在晒得能溶化任何物体的街头,她依然没太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有如此举动,一种孤独的,被晾在一旁的情绪深深困扰着她。她不再象以前那样,为自己是盛嘉的一分子而感到快乐。

这究竟是因为众人的压力和指责,还是仅仅因为——那个顾律师的出现?

她无暇细想,微一扬手,拦住一辆经过的的士就直接回了家。

方好的生活一直都挺简单的,上班,下班,吃饭,睡觉;朋友或同事有娱乐节目的时候偶尔去助助兴,仅此而已。

她虽然也算是个80后,却并不像通常人想象的那样前卫时尚,她害怕改变,抗击能力差,遇到麻烦的本能反应就是躲和逃,而非勇敢地面对,进而去想办法解决。

这样的性格注定了她很容易就被某个无论大小的挫败搞得心情沮丧。

她就这样脑子里揣着一团浆糊回到公寓,随便找了点东西喂饱自己后,仰面躺倒在沙发上。耳边没有了叽叽喳喳闹心的嘈杂,她连日来紧绷的弦稍稍放松了一些。

她觉得有必要好好理清思路,虽说简历投了出去,然而,能不能重新找到合适的单位,新公司的环境是否令人满意,还有,关海波回来之后会有怎样的反应,这些问题她都必须在发生之前一一想清楚。

今天当着这么多同事发脾气,等于一下子把自己逼上了绝路。她再也无法心平气和得回去上班了。

可惜,还没等她想出妥善的办法来,就不知不觉睡着了,这几天晚上始终提心吊胆,胡思乱想,都没睡上几个好觉。

唤醒她的是手机铃声。

屏上一串陌生的数字让她不明所以,接听了一会儿才精神振奋起来。

“您,您是吴中集团?!嗯……对,我今天上午投过……是,应聘销售助理……明天上午?哦,好,没问题没问题,我上午10点一定到。”

挂了电话,方好犹自不敢相信,怎么简历刚一投出去,下午就有回音了,难道,她真的时来运转了?!

吴中集团是国内数一数二的通信基础设施公司,也是当地政府的首选供应商,实力不可谓不雄厚,以待遇优绰,福利健全而著称于市。方好很早以前就关注过这家公司,也曾投过数次简历,但均是石沉大海,这一次,没想到竟然会有转机。

真是应了那句话,“情场失意,赌场得意。”

连日来沮丧的心里终于洒入一缕阳光,她找回了一些自信。

整个傍晚,方好连晚饭都没心思讲究,老老实实趴在桌前,埋头准备可能的考题以及自认为完美的答案。

她实在太看重这次面试了,仿佛一旦成功,她就能在所有人面前抬起头来,证明给大家看,自己并非一无是处!

是谁说过,压力都是自己给自己施加的,如同那句古诗,“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染尘埃。”

可现实中又有几人能勘破,就像方好,绞尽脑汁跟自己过不去的时候,心头也有一句老话在萦绕,“人争一口气,树争一张皮。”

第二天,她顶着两只青肿的熊猫眼,满脑子问号和感叹号,理所当然旷了工,前去吴中面试。

路上,接到孟庆华的来电,方好踌躇了一下,还是接了,凄凉的心头拂过一丝暖意,毕竟还是有人惦记着自己的。

孟庆华跟她年龄相仿,平常也还算谈得来,他说话的口气不像董其昌那样咄咄逼人,相反还有几分推心置腹的味道:“小陈,怎么班都不来上,你真打算一走了之啦?”

方好还没消气,声音耿耿的,“你们都解决不了的问题,丢给我,算什么意思?我不走,留着给你们当枪使呢?”

“嗨,那不是董哥狗急了跳墙,牵着死马当活马医嘛!也怪我不好,嘴欠,提了你跟闵总那档子事,给你惹了这麻烦,真对不起啊!”

方好这才心里舒服了一些,笑笑道:“不怪你——你在哪儿呢?这么安静?”

“厕所。”

“呃。”方好恶心了一下,听他继续道:“小陈,我知道你在公司挺受委屈的,干了这么几年,还元老级别呢,结果谁都当你是小厮,爱怎么使唤,怎么使唤。你真要走,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但我劝你最好等过了这阵风头再离开,董其昌他们几个对关总可是忠心耿耿,你现在走,非被他们的唾沫星子淹死不可。”

他说得不无道理,可是方好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她的本意不是要叛逃,如果纯粹从员工的角度论起忠心来,她不会比那几个当中的任何人差。

可惜,事情有越弄越拧的趋势,她无奈之外,也很无力。

忍了一忍,她终究没有告诉孟庆华自己去面试的事儿,只道:“谢谢你,我知道了,上午出去办点事儿,我一会儿就回公司。”

面试远没有她想象得那么恐怖,坐在对面的主考官仅一名,女性,姓秦,年纪跟方好差不多大,所问的问题也基本落在了方好自己圈定的范围内,诸如教育背景,工作经历,主要特长,为何离职等等,考官无论语气、态度都相当和善,方好渐渐消除了紧张感,按着自己准备的答案有条不紊地应对。

秦小姐应该做招聘多年了,具有一定的洞察力,对于要求不高的职位,象方好这样的乖乖女其实是很受欢迎的。因此,在该了解的都了解之后,秦小姐很坦白地总结陈词,“其实,你应聘的这个职位是新设立的——我们今年刚新增了一个项目,预计为期一年。原本计划从各个业务部门抽调人手出来做,完成后他们仍会解散回各自部门。但目前看来,人手显然不够,项目负责人研究后才决定招用2—3名助理。刚才跟陈小姐聊得挺开心,整体看下来,我也是觉得陈小姐做这份工作会很合适。”

方好眼前闪过一串美丽的小星星,努力憋住胜利的微笑,矜持地保持坐姿,虔诚听讲。

“不过——”对方话锋一转,方好没提防,心头打了一个趔趄,有些张惶地盯着她,唉,中国人讲话的方式总是这样,让人先喜后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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