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要打什么獐羊省得犯法,王细贵心里那个高兴劲就没法提了。提着裤子出来,他暗自高兴地想,想不到歪打正着,偷看一对野鸳鸯幽会居然治好了自己的病,连他自己都不相信会有这种事情发生。
实际上,王细贵得的就是一种条件反射的毛病,当初他天天惦记着香草,可香草一直强势地压着他,香草说一他不敢说二,及至到他俩走到了一起,王细贵心中仍然还有阴影,啥事都随着香草说了算,一来二去的,王细贵就免不了落下了病根,干啥事主动不起来了。
可是,好事归好事,离开幻想王招弟,王细贵又不行了。打那以后,王细贵也试着想想别的女人看能不能激情起来,可看着墙上挂历上的美女也没啥作用,他这才感到自己离不开招弟了。这天,听说刘易斯住了好长时间准备回城了,王细贵迈着小方步有事没事的来到王招弟家,看见他来,王招弟知道大事不妙,赶忙迎出来说:“细贵,口渴了吧,进屋喝点水。”
王细贵老毛病又犯了,睁着一双小眼睛四处瞅了瞅,像个贼似的问:“那个外国佬呢?这段时间你俩整得挺明白哈,光知道自己舒服了,忘了答应我的事了?”
王招弟知道他还在惦记着那天晚上封口费的事,忙解释说:“上次香草来不是跟她说过了吗?这事过去就算了,都是一个村子里的,你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能咋的?”
王细贵看着她问:“王招弟,问你个事,我俩到底算不算一个王?我记得你娘家离这挺远的吧,应该不算一家的。”
王招弟不知道他肚子里又打什么坏主意了,提防着说:“是不是一家能咋的?反正你是三横一竖我也不是多了一撇,就算不是本家不也在村里相处几十年了,这点情份都没有了?”
王细贵把她拉到一边说:“我今天来不是想跟你们要那封口费的,我想让你帮我治个病。”
王招弟更加发蒙了,自己一个养花的哪懂什么看病啊,她笑着说:“细贵,你别拿我开玩笑啊,刘老板今天要走,我得给他准备点茶叶啥的带上。”
王细贵嘿嘿乐着说:“不急,他走了我的病也就好得更快些。”
王招弟边收拾茶具边想,这是什么道理?刘易斯走了他的病就好了,这不明摆着吃醋的话吗?想到这里,她心里咯噔一下,本来王细贵就是个小地赖子,加上香草现在做了她老婆,这更惹不得了。她定了定神说:“细贵,我知道你得什么病了,你就死了那份心吧。别说是你王总,就是郭小武郭董事长来了,我都不拿正眼瞧一下的。”
好大的口气啊,王细贵想,看来这个外国佬还真是给他灌了迷魂汤了,看不起自己不说,连郭小武都不放在眼里,这可真是头次听说。想到这里,他盯着王招弟翘鼓的屁股说:“呵呵,看来只有外国人能侍候得了你了,我们都不行了。怪不得这两天你都不拿正眼看看我呢。”
王招弟见他露出一双色迷迷的眼睛看着自己,忙把屁股扭到一边说:“细贵,我可告诉你,香草可是跟我无话不说的啊,我要是告诉她你在我这得瑟,看晚上回去她咋收拾你的。”
王细贵阴阴的笑着说:“那你赶快打电话叫她来,我还正想当你面跟她啪啪两下呢。”
王招弟哪知道王细贵一见她的体形内心就翻腾起来,见他说的话也越来越露骨,吓得赶快朝里屋喊道:“刘老板,你出来一下。”
听到喊声,刘易斯从电视房走出来,看见王细贵他马上明白了是怎么回事,赶快伸手把王细贵拥到里屋说:“王总,好几天没见到你了,是不是又到外面去掀人家被子去了?”
王细贵听后,朝他看了一眼,心想,这外国佬还挺逗,没问他倒自己先说出来了。于是开门见山地问:“我知道你是个守信用的人,以后还想不想再来枫树湾了?”
刘易斯早就盘算好了应付王细贵的话,他将电视调了一个台说:“王总的意思是我是多余的,你这话的意思是威胁我吗?”
王细贵马上反应过来说:“哪敢啊?你是村里的大恩人,又是王招弟的那个什么,我敢把你怎么了?”
刘易斯哈哈笑着说:“哦,原来王总也只有那几下子,是不是遇到什么不好意思启齿的事,你放心吧,我可以帮你保密还可以帮你做好。”
见四下无人,王细贵也不客气,小声地说:“哎,刘老板,我们都是男人,上次你说要给的那个封口费我不打算要了,但你要答应帮我办件事。”
刘易斯高兴地说:“那好啊,本来那件事就是个闹剧,快说说你需要我帮你做什么事吧?”
王细贵悄悄地就着耳朵对他说:“我那玩意不行,没两下就完蛋了。”
刘易斯哈哈笑着说:“你早说啊,我行李里带着现成的药品,你想不想要,我送你几粒。”
王细贵疑惑地问:“还要吃药?听说吃那些药只管得了一会儿,药劲过去就没用了。”
刘易斯问:“你的意思是经久耐用?那我做不到,只有铁棍好使,一辈子也用不坏。”
王细贵赶忙摇摇头说:“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自从那天看了你和王招弟在床上的动作后,我一想到这事就兴奋,然后时间就长,可是我总不能想着你俩啊,你说这事该咋办?”
刘易斯吃惊地站起来,指着王细贵的鼻子问:“你原来是YY啊?那可不行,这个毛病我帮不了你。只有自己调理了。”
王细贵见刘易斯瞧不起他,心想,我都把自己的隐私都告诉你了,你却不领情,既然这样那就公事公办,于是他也站起来说:“刘老板,你啥意思啊?我把什么都告诉你了,你还要骂我。既然你帮不了我,那还是拿钱吧。”
“什么钱?”刘易斯回头瞅了他一眼。
“什么钱你不知道吗?封口费啊。要不我就把你俩的事公布出去,看你这苗圃还搞得成不?”
刘易斯两手一摊说:“反正我是无所谓了,男人喝完酒找个女人乐一乐有什么好害怕的?”
王细贵说:“可你俩是脱得溜光的乐,能一样吗?”
刘易斯哈哈大笑说:“那又怎样?游泳池那么多男女都脱得溜光了,他们都有事吗?”